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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宫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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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萧元启上朝之时,淑妃联合宫中禁军副统领,以护驾为名强闯上阳宫。皇上中毒一事也就正式被搬上了台面。

一下朝,萧元启没能回东宫,而是被王氏一脉的大臣堵在了崇政殿。

“殿下,臣等甚是关心皇上的安危,可否面见圣上?”王褚忧心重重的问道,那倒着得眉使那忧心更加显得真切。

萧元启淡然一笑:“父皇无碍,只是病根未除,所以要静养罢了。”

“静养?本宫也见不得吗?”淑妃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各位大臣本就是王家一脉的人,自然是恭敬万分。

萧元启笑着挑了挑眉,看着一身朝服的淑妃:“淑妃娘娘怎么来了这里?”

淑妃毫不掩饰对萧元启的敌意,冷哼一声,往一边一站,她身后赫然是给萧泽诊治的御医。

看着萧元启的脸白了白,淑妃得意的扬起下颌,对着朝臣们说道:“本宫觉得皇上这病来得奇(…提供下载…)怪,就算是病了,本宫难道也不能看望吗?心知情况有异,本宫担忧皇上龙体,吩咐了禁军硬闯上阳宫,找了这御医来,这御医是给皇上看诊的,自然错不了,皇上他,分明是遭了贼子毒手,中了毒。”

“啊?”群臣皆是倒吸一口气,皇上中毒是何等大事?太子竟然瞒了下来。

见群臣的反应在掌控之中,而萧元启也无话可辨:“而且,皇上中毒之时,正是和太子在一起,他们喝了同一壶茶,太子那杯无毒,皇上却中了毒。太子啊太子,你好狠的心,对你父皇也能下手,皇上不在了,你便是一国之君,难道连短短的时日也等不得?”

淑妃一席话说得群臣之间的气氛诡异起来,那句句指控都在描绘一个阴谋,篡位的阴谋。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五十五章 月色朦胧现杀机
'更新时间' 2011…09…14 22:19:25 '字数' 3001

萧元启并没有丝毫的慌乱,他仔细看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镇定的回话道:“哦?这倒是个不小的罪名,只是不知道淑妃娘娘在给孤安上这罪名时有没有证据?”

朝臣的目光在萧元启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又转移到淑妃身上,淑妃脸色不好看,不知是因为被萧元启的淡定而气急,还是觉得萧元启这垂死挣扎而嗤之以鼻,她强撑着一口气站在那里,好似裹着刺的仙人掌,和萧元启对峙着。

“这是给皇上看诊的御医,他就在这里,众位大人要是不信本宫所说,大可以自己来问问。”

“是吗?那又如何知道这御医不曾说谎呢?”萧元启不咸不淡的看了看御医,那御医猛地一个哆嗦,瘫软在地,直接晕了过去。

淑妃气恼,踹了踹那御医,御医晕得很彻底,依旧没有反应。

“淑妃娘娘,这……”右丞王褚指了指晕过去的御医,等着淑妃的下文。

萧元启从淑妃出现起,便知道上阳宫定是出了纰漏了,他们下手倒是快得很。可惜,这御医什么也说不出来。想在他身上安罪,也该好生掂量掂量。

“哼,谁人不知,太子你与太子妃貌合神离,太子妃的茶水里克也是有毒的,众位可以去向太子妃求证啊。”淑妃提起了太子妃,就又多了一个人证。

萧元启逼近淑妃,邪魅的眼带着笑意:“谁人说孤与太子妃不合?孤怎么不知呢?”萧元启一笑,满室生辉,众人都不敢逼视。

“无妨啊,大家不妨直接去一趟上阳宫,不是什么都清楚了?”淑妃自然是不能让萧元启将事情注意力转开,她带着几丝雀跃,语调微扬的说着。

“是吗?朕病了,淑妃就这么高兴吗?”一道厉声穿越了重重的宫门,落在崇政殿内。所以人都是惶恐至极的样子,淑妃和王褚对视了一眼,连下跪行礼都忘了,直直看着萧泽进来的方向,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

萧元启安然的越过淑妃和王褚中间,他嘴角勾起,鼻翼微微颤抖着,带出若有似乎的笑痕迎了上去。

“父皇。”萧元启深深的一拜,上前扶住萧泽的一只手臂,立在他身侧和淑妃王褚对立而站。

朝臣们拥有最灵敏的鼻子,他们能够敏锐的辨别出风向,保证自己所立的地方安稳。萧泽一出现,留在崇政殿的朝臣边纷纷跪下,淑妃和王褚身子好似被定住,直到萧元启冷哼一声,淑妃才好似打了个激灵般的反应过来。

“臣妾,叩见皇上。”淑妃僵硬的拜下,萧泽却不喊起。朝臣也陪着淑妃跪着,萧泽步上龙椅上坐下,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叫起。

萧泽喉间一痒,猛烈的咳了起来。萧元启给萧泽奉上一杯茶,在萧泽那下袖子的时候,清晰的看见那黑红的血迹。

“父皇……你……”萧泽不理萧元启的问话便又昏了过去。萧元启一扫往日的冷静自持,他吼着呆愣着的众人,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淑妃心中的大起大落搅得心中波浪滔滔。虽然萧泽什么都没说,但是这一来一去也能证明萧元启的清白。

朝臣们也相约上奏,严惩真凶。趁着淑妃他们还没没有得到若兰早就被抓的消息,萧元启去宫内的暗牢中审问若兰。

“你为何下毒?”萧元启看着在不远处的牢房内被铁链锁住的若兰,她的发髻散了下来,将脸紧实的挡住。萧元启的声音很是清冷,若兰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一般,一动也不动的坐着。

萧元启让侍卫打开牢门,独自走了进去。他在离她一步的停住,重复了一次问话:“你,为何下毒?”

若兰没有一丝反应,像是那问话落在了旁人耳中。

“你倒是硬气,你就不怕连累你的姑父姑妈吗?”若兰将脸别的更开了,枯黄的发尾悬在空中,飘零不已。

“看来,孤猜得不错。你身份可疑得紧。”

萧元启一句句的问话,一句句的试探,根本不用若兰回答,他便能根据若兰的反应得到想要的答案。当然,这些若兰不会知道。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不出三日,你的‘同伴们’就该来救你了。到时候,我们可以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若兰的背脊绷紧了些,萧元启在若兰看不见的暗处扬起眉心。

得到想要的情报,萧元启说完后不予多留,转身往牢门外走去。刚迈出第二步,他的身后一阵细微的动静,眸间一暗,萧元启搅着眉毛使劲往后踢了一脚。

忍不住的呻吟露了一声便淡下,若兰被踢得弹开,撞在墙壁上又落下来,在她身边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根细细的,发着深蓝色光亮的针。

“哼,不自量力。”

萧元启狠狠地瞪了一眼面色蜡黄的若兰,看得出来她在暗牢中受了不少罪。他命令侍卫将若兰的双手也扣在铁链上,出了暗牢后便召来了暗牢的侍卫统领。将侍卫的分布时间和间隙做了部署。

他就等着鱼儿来上钩了。

月圆之夜,萧元启带着暗卫到暗牢四周守着,他如果猜得不错,今日便是一见分晓的时候了。

初春的夜里不如白日,白日里是春深意浓,夜里还是有些凉。萧元启冷眼看着同样无温度的月亮。想着他今日去上阳宫所看见的,心中难掩的钝痛折磨着他。

萧泽身体根本没有好转,他那日是强撑着来给淑妃和王褚一个下马威的。他怕自己在朝臣面前露了病情,落入下风,便自顾取了烈日丹服下。烈日丹是大内的禁药,它能让一个临死的人在服药后的一个时辰内,精力充沛容颜饱满。可是一个时辰过去,那原本的身体也就被破坏殆尽了。

当日看见萧泽进来,他便知道他是用了药的,他在扶住萧泽的时候,也探过他的脉象。可是没有想过,萧泽的情况会差到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御医是不敢随意说出那些大不敬的话的,如果说了,那必然就是真的了。想着自己心中永远高高在上的萧泽,可能不久后便会消失。萧元启眼中充斥着血红的丝。

“殿下,有动静了。”寒夜的声音低低的在风中打了一个转,落地消失不见了。

伤愈后的寒夜,恢复了暗卫头领的身份,他平日是被分配给揽月殿的,今日情况特殊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耐心等着。”萧泽避开了寒夜的眼,不知道为何,自从沈思容脱险后,他对寒夜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像是回避,又像是防备。

回避的是他对沈思容的深情,防备的也是他对沈思容的深情。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寒夜永远是他最忠实的暗卫。

月至中天,昌黎皇宫里潜入了一批来路不明的黑衣人,他们进宫后直奔着暗牢而来。萧元启刻意将各个宫门的守卫减少,就是想让他们掉以轻心。果然,这些黑衣人稍稍稳住身形后,为首的那个放出一枚暗号后便带着众人潜入了暗牢中。

“殿下,他们已经进去了。”奉命探查的“鹰”回报。

萧元启点了点头,并没有很快的下令进去围剿。

这些人在进宫后连一丝犹豫和怀疑也没有,实在不像王褚那个老狐狸派出来的人。这样看来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他们当真以为昌黎国皇宫的守卫松懈至此。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若兰对他们来说很重要,比生命更加重要。这就值得探究了,是为了主子的命令,还是若兰本身。

算了算时间,萧元启做了一个手势。

一阵警备之色弥漫在皇宫上空。

宫中待命的所有暗卫分成五队以不同的方向围住了暗牢。暗牢中被就有着陷阱,他们进去就别想出来,若是有幸出来,也不可能活着出皇宫。

渐渐的,暗牢内的打斗声清晰的传了出来,那刀剑相撞的火花声和嘶哑的喊杀声,让这初春夜里多了些淡淡的血腥味。

“你们去看看。”萧元启对身侧的两名暗卫说道。

暗卫相继被派出去,萧元启也从假山中出来,任由那一地的白月光笼罩着他。月色浓郁,照亮了暗牢前的空地,萧元启的面目也在月下清晰的显出轮廓。

暗牢里边,锁着若兰的铁链被换成了玄铁所制的,她全身都被制住,穴道被封。口不能言,身亦不能动。

若兰看着门栏的外面,黑衣人和身穿绯衣的侍卫们厮打在一起,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可是侍卫的人数悬殊太大。

她知道这些侍卫都是萧元启的暗卫改装的,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有一个黑衣人越过重重障碍到了牢门前,手刚刚挨上那牢门便低吼一声全身抽搐而死。

剩余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往外退去,可刚刚打开暗牢的大门,迎来的便是无数的箭簇。而侍卫们则是适时的退开。

内外四道攻击,将黑衣人牢牢地困在了暗牢之中。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五十六章 计中计(上)
'更新时间' 2011…09…15 21:43:15 '字数' 3036

若兰饱含着浓重血丝的眼快要滴出血来,眼前的黑衣人在做着困兽之斗,连退路都没有。眼前出现一个白衣男子,看着他,若兰只觉得心里要揪出泪来。就是他设计了这一切,就是这个她一个不忍心下手害的人,毁了她。

不想再久战,萧元启从怀中掏出一枚圆弹,细长的手指一个弹动便落在打斗的中心。来不及再看那白衣一眼,若兰眼前被一阵白色所笼罩着,她有些慌,全身动弹不得,现在连眼前是什么情况都看不清了。

下一瞬间,她的意识边消散开,脑中一片空白。

萧元启将剩余的事情交给寒夜,自己先回了东宫,他在揽月殿前顿了顿脚,还是走了进去。

时辰已然不早,沈思容却没有消息,如萧元启所料,沈思容还在等他。

“你知道孤要来?”萧元启环顾着寝殿,沈思容衣冠齐整只是洗净了妆容,殿内没有留下一个宫人,桌上还温着一盅羹汤。

沈思容面色如常,给萧元启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殿下昨夜问了我一席话,我想了想一定是有深意的。”

昨晚萧元启来东宫和她闲聊几句,而后问了沈思容一个问题。他说,如果一个人出身不清白,且和你的仇人合作,你要对付她会怎么做?

沈思容答道,若是我,我会让她用出身的不清白来证明她的不清白。这句话,让萧元启突然明白过来,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那对你的仇人呢?萧元启想听听沈思容的想法。

沈思容淡然一笑,你的仇人和她合作了,那就让他们自己挑去冲突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更好?

从昨晚的思绪中回来,看了看沈思容清澈的眼,萧元启接过沈思容手中的碗,问道:“是又如何?”

“可是跟兰昭训有关?”没有问沈思容是如何猜到的,萧元启很坦然的点了点头。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好歹你们同床百日,你就当真不难受吗?”沈思容起身坐到梳妆镜前,解开发髻,拿起玉梳由上而下的梳理着。

手中一空,玉梳被萧元启接了过去,他站在沈思容身后,捧起她的一缕发丝,小心地顺着:“不难受,而且,我从未和她……”

说到嘴边,萧元启又生生的咽下,镜中的烛光下,萧元启的脸颊有着些细腻的红晕。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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