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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别爱我,我只助你夺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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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茜!水茜……你醒醒……”林紫儿无力的垂下双手,一双泪眼蓦的看向我,“公子……你!你不要她便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她死……”
  呵,我要她死?
  不理会她的话,亦不顾她投来的诧异目光,我已俯下身抱起昏死过去的水茜。
  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公子?”
  “不想她死,就随我来吧。”没有回头,因为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
  那张脸上面所遗留下来的{炫残{书酷{网 痕迹,即使是我,也不想看见。
  冥夜,我却知道,你会懂得——
  因为有的人,是需要死一次的,死后重生方知生的快乐。
  而生,也绝不是简简单单的用报仇这两个字就可以一笔带过的。
  今天让她死,是因为我还可以救她,但若待到报仇之后她再想死,那时便无人能救了。
  [穿越:第四章  心死成灰(4)]
  夜风很凉很急,吹在身上微微的疼。
  我抬起头,望向天空,低垂的夜幕上只有寥寥可数的几颗星。
  身后的男子见我如此,剑眉蹙在一起,躬身上前为我披上大氅。
  “领主,你放心罢,水茜姑娘并未伤及要害,孟先生又来的及时……”
  我微微一笑,心中有了些许暖意,低下头,披在身上的竟是一件雪白狐裘,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身上的点点温热。
  “城主怎么了?”还未细想,这话已脱口而出。
  律覃微微一怔,继而答道,“城主无事,律覃去时正与孟先生下棋。”
  下棋?
  他倒是有闲情逸致,还以为他病发了才跟孟先生在一起。
  既然这样——
  “律覃,你随我来。”
  听了我的话,律覃突然一怔没有答话,我回头看他,他却垂下眼帘慌忙应了一声,跟着我进了书房。
  我心下疑惑,却也没有问,因为我再看他时,他的表情已与平日无异。
  “影堂主,把一切关于则水古剑的事情讲给我听。”
  律覃听了我的话,微微躬身,没有迟疑,免费为我补了一堂历史课。
  原来则水古剑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代代都由水氏女娲族后人守护,传说此剑曾为创世大帝作劈山分洪之用,更有传说——
  则水古剑,浴水则龙,浴血成凤,得之可得天下。
  因而江湖中各路人物都想将此剑据为己有,只因水氏女娲族人一直行踪隐秘,所以不得不作罢。然而十年前,却发生了一场惨剧,一夕之间,水氏女娲族在黔阳山涧被屠杀殆尽,在那一夜中即便是一个小小婴孩也没有逃过恶运,从此以后,则水古剑就好像从人世之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人见过,不仅如此,更为诡异的是自惨剧发生后,只要一入夜黔阳山的水域就会泛出久涨不退的红潮,仿佛鲜血一样从地下涌出,因而黔阳附近的几处河流也被人成为‘血河’。
  “影堂主,十年前的那场祸事,可查出是谁指使?”
  “回领主,各方面的迹象都表明是莲华教做的。”
  各方面的迹象都表明是莲华教做的……但唯一一个幸存者却说杀人者是江南“风雨阁”阁主慕容天!
  “我幻镜城可与风雨阁有过冲突?”
  “回领主,据律覃所知并没有,至少在城主接任之后,风雨阁与我幻镜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也对,风雨阁在南,幻镜城在北,中间隔着南蛮荒地,东面是海,西面又是暗冥组织,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集……呵,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了,当然——前提条件是这整件事不是一个阴谋。
  不经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上的大氅竟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去,雪白的狐裘铺在地上,无声无息。
  律覃俯身捡起,想为我披在身上,我摆摆手,不知不觉的露出一个莫名的笑,这白色,不适合我。
  从律覃手中接过狐裘,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衣衫,那件青灰色的上衣竟已被染上了斑斑的血迹,这才想起我命人抽他的那二十鞭子——
  “咦……莫城主,你怎么来了?”
  律覃转身,我的手已抚上他的肩——
  呵,未泯,教了你八年的师傅不也一样被我搞定?
  把律覃拖上床,然后拉拢帘幕,我的唇边漾起一抹笑,然后轻盈的迈过门槛,走的时候没有回头,却不知为何,似乎看到了帘幕中那双带着些许迷乱的黑眸。
  那双眸子望着盈盈波动的帐幕,久久没有合上……
  呵……
  他的唇边漾出一道淡漠的笑……却似有万分的惆怅。
  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可为什么,身体却毫不犹豫的、顺着她的视线转身去看?
  还有……
  那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律覃,你随我来。
  却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口中道出。
  如此相像。
  冷风吹着我的衣衫猎猎作响,我的眸中已映出夜色中轻颤的紫衣人影。
  “公子。”林紫儿看向我,轻轻抽了一下鼻子,挂着泪滴的脸颊楚楚动人。
  我却看也不看她,与她擦身而过。
  “公子留步……”林紫儿却突而拦在我的面前,似有话要说。
  “公子的救命之恩,紫儿不会忘……”
  扬起手,毫不犹豫的挥下来,却在她的脸颊旁停住,硬硬的收手,因为她经不起,哪怕只有一掌——
  “既然不交心又何必管人生死,为了那样的人就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其实比起律覃我更想抽的人是你……”
  “公子……”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似乎没有听懂,林紫儿怔怔的望着我,挂在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然后,她竟然慢慢的俯身跪在地上,道,“公子已救我两次,从今以后,紫儿的命便是公子的,就算是为奴为婢,紫儿也心甘情愿!”
  叹了口气,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让她走,她却偏偏想留,但你若强留,却又是留不住的。
  “去看看影堂主吧,他那二十鞭子是为你挨的。”
  “……”林紫儿抬起头惊异的望向我,却又突然叩首道,“公子,雪雁与我情同姐妹,可不可以……”
  把幻镜城当成收容所了?
  我的目光微沉,却已看见林紫儿咬紧的下唇,心下不由得一紧,就是这股子硬气,才让我喜欢。
  “她可以留下来,但是我不会把她留在你身边。”甩甩衣袖从她身边绕开,却又猛地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迟疑了片刻,我却还是轻轻的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林紫儿一怔,低下头道,“公子……救了紫儿……”
  “呵,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当然,也不喜欢被人骗。
  但是,你要知道,总有一天,我都会知道,只是那时候……不要让我为了今天留下你而后悔,即使你是左护法派来的刺客……也都无所谓。
  因为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那么轻易就掉下的眼泪。
  还有,我望向天空——
  轻轻的叹,律覃,你对我,用错了心。
  [穿越:第五章  天意弄人(1)]
  在静亭轩外遇见离末儿倒是我始料未及的,尤其是——当我听见她对着面前的侍卫一阵劈头盖脸的臭骂之后。
  于是把手中的白狐皮大氅披在肩头,漫不经心的走到她的身前。
  哼,既然有道具,就要利用好,更不能放过这个臭她的绝好机会。
  可能是因为我一身男子装扮,门外的侍卫迟疑了一下才行了跪礼,但他那一声极为响亮的“见过领主”倒是讨得我万分舒心。
  离末儿原本细细打量着我,突而听到侍卫唤我领主,细长的眉才【炫】恍【书】然【网】大悟一般挑起,“曼姑娘倒是好雅兴,没想扮作男子倒是清秀非常——”
  “呵,离姑娘过奖了,青商本就不敌离姑娘惊世容颜,美似天仙,只是今天公不作美,看这夜风凉的,离姑娘就是有兴趣一个人望星也多穿些再出来,要是因为衣衫单薄染上了风寒可就不好了……”哼哼,到那时候,我可是不介意为你扎上几针!
  恨恨的盯着我身上的雪白狐裘,离末儿冷冷道,“多谢曼姑娘好意,那想必曼姑娘是独自出来望星的吧,我可是来看我师兄的……”
  “呵,真是巧了,我也是来找城主——商、议、要、事、的,离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就先走一步了!”
  “呵,曼姑娘请便吧。”离末儿宛然一笑,似乎知道我会碰壁,闪身让开一步,准备看我好戏。
  哼,想看我出糗,简直是异想天开!
  目光沉静,瞥向面前的侍卫——
  “领主,城主的确吩咐……”侍卫面色又红又白,他又怎么会听不出刚刚对话里的硝烟味,只不过,一个是城主小师妹,一个是新上任的领主,他也真是左右为难,谁都不想得罪……
  好,不错,懂得察言观色,呵,那今我就给你机会让你把这厉害关系都认识清楚。
  “放肆!耽误了要事,拿你问罪你担得起么!”
  侍卫听的此言急忙俯身下跪,道,“属下知错,只是……领主请容属下通报——”
  “不必了。”狠话说一次就够了,我已一步跨过他,回首对着身后的女子嫣然一笑。
  只是……
  不许人擅入?竟然连他最亲爱的小师妹都被关在外面。
  莫非……是他发病了?
  可刚刚竟还硬撑着跟孟先生下棋……呵,不愧是莫任情……
  连他最忠诚的属下都骗。
  只是,我嘴角的笑容却不知不觉的僵在了脸上,就连脚步也蓦的停住。
  空荡荡的长廊里,昏暗的烛光伴着幽幽的月光,悄然的摇荡,风中隐隐传出的丝竹之音,还有空中弥散着的淡淡香气,白色的狐裘从我肩头慢慢的滑下,悄无声息的落地。
  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若即若离,让我的心神一阵恍惚——
  惆怅的曲,寂寥的调,似有似无的忧郁女声,还有风中隐隐的花香……我提起衣摆,奋不顾身的向前奔去,那一刻,空无一人的走廊,却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乐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寂寥的余音飘在空中,就仿佛一盘旧磁带,慢慢的放到了尽头……我却依然站在帘幕帐外,听着屋内两人云淡风轻的笑,仿佛置身于梦中,早已挪不动半步。
  突然,面前的帘幕被轻轻的拉起,首先映入瞳孔的是一条云锦缎子的衣裙下摆,然后是素雅衣带束着的纤腰,最后是裁口很低的露肩衣领。
  女子垂下眼帘微微倾身,随意挽起的发髻擦过我的衣襟,她却不在意,只是淡淡的拂过一笑。
  “樰遥刚唱的入了神,没发觉公子站在帘后,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姑娘客气了。”
  我挑起眉,目光越过她裸露出的双肩——这衣服,收腰露肩显胯勾臀,却怎么看怎么都像晚礼服。
  这女子倒也不客气,点了点头,然后坐回藤木椅子,对着莫任情轻轻一笑,“莫公子带回来的人,果然不俗。”
  莫任情没有答话,冷清的目光透过窗棂望向空中迷蒙的半圆月亮,许久才沉下眉道,“青商,坐吧。”
  可这话中分明有不耐。
  扬起眉,望着他道,“莫城主,属下来的不是时候,那就不打扰二位了。”
  “公子留步。”那女子却轻唤了一声,“刚是樰遥见公子乏了才自作主张唱了一曲,既然曼领主有要事与城主商议,那樰遥就先回去了。”
  “姑娘的曲没唱完,就要走?”分明是假意起身,却还装模作样卖我人情?
  那女子露出一抹讶色,继而沉眉一笑道,“让曼领主见笑了,这曲这词本就是樰遥望着这窗外月光一时兴起之作,公子说没唱完,这可不是难为樰遥了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呵,姑娘果然好才情,青商在帘外听着就如临仙境,不知姑娘这一时兴起之作可取了什么名?”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不及思索,她已脱口而出。
  “水调歌头?”我扬起眉,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在青商的家乡,‘水调歌头’是词牌名,分上下两阙,不知在姑娘的词中又是何意?”
  哼,左清扬说自己少年意气风发胸怀大志,于是书下“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两句豪言壮语,但却问我项羽高矮胖瘦是何许人也,而你说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是你一时兴起之作,呵,一个个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事倒是做的一点不含糊。
  “这……不瞒曼领主,樰遥原是想要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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