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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明星路之农民攻进城 作者:草泥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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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讽刺!女二号愤怒地想。

韩安嗤地呛了口酒,急忙竖起大拇指,“兄弟,赞啊!够狠!我仰慕你!来喝一杯!”

 莫八觉皱了皱眉,本能地想要推拒。

“尝尝这个,味道不错,改天烧给我吃。”五彩茄卷的味道跟平常的茄肉卷味道很不一样,外酥里嫩,咬下去满口的鲜香。安燃夹了一颗咬下一口,便直接丢进莫八觉的碟子里。

莫八觉接过之后,极其自然地就着他咬过的位置也咬了下去。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包厢餐桌霎时寂静下来,半晌过去,还是男三号先打破短暂的沉默笑了起来,“莫大哥会烧饭啊?真厉害!说起来,最近赶通告一定比较辛苦,是应该多吃点补充体力才是。”说完一屁股往椅子上面坐,结果扑通一声摔到了地板上。

 安燃得意地偷笑。
 
 莫八觉也不答话,只是淡定地将茄卷吃光,然后似笑非笑地转过头去看安燃,唇角有些促狭地勾起。
 
安燃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就红了脸。
 
妈的,说什么补充体力?他明明很有活力!最近几乎每晚都要压着他翻来覆去折腾个不停,现在腰都在痛,大腿根部更是酸软得要命。
 
下意识地在桌下狠狠踹了他一脚,莫八觉却仿佛没感觉到一样,继续若无其事地吃着桌子上的食物,顺便剥了两只虾塞给安燃。
 
 餐后甜点配了黑树莓蛋糕,堆砌满满的树莓跟果酱奶油混合起来,香气扑鼻,入口润滑清香,只是味道太过甜腻,男士都不怎么感冒。
 
安燃对它倒是十分喜爱,一点一点地用银质叉子送进嘴巴里,老半天才将它吃光,还忍不住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了舔沾了奶油的唇角。
 
眼角瞥到莫八觉眼神一暗,黑瞳里闪过一点复杂的意味,安燃干咳一声急忙撇开脸。莫八觉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将面前只尝过一口的点心推到他面前。安燃也不客气,接过来也是毫不在意地在他吃过的地方动起叉子。
 
 这一次因为有前一次做铺垫,所以并没有造成静默的反应,只是众人神色各异,心中各自都开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毕竟两人之前在节目上也曾经说过亲密的关系,既然认了干爹,那就好像兄弟一样了,大概是是深厚的兄弟情谊吧……但有些人却忍不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太亲昵了一点?即使是亲兄弟,要自己吃对方的口水,大概也还是会忍不住嫌弃的吧?这两人自然得过分不说,更神奇的是,一个是出奇淡漠的莫八觉,另一个则是出名难搞的安大神,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过无论如何,在当事人在场的情况下是没人敢发问的,也没有发问的资格,只能将疑惑埋在心底。

一顿饭在有些古怪的气氛中吃完,那两人并不觉得有什么,旁人却都觉得奇怪,也只有知道实情的几个会流露出了然的笑容来。

临别的时候韩安坏笑着揽过莫八觉,在他耳边道,“那小子坚持自己是个纯1吧?跟你说,其实在你之前,他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

 “……”
 
 安燃不耐烦地拍了拍喇叭,“磨蹭什么呢?!”
 
韩安松开了手,挑衅地朝他摊了摊手,安燃回给他一个恶劣的中指。

莫八觉上了车,等其他人都散去之后,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累了吧?”

“有点。”安燃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怔怔的,半晌,突然道,“二愣子。”

“嗯?”
 
 “我……”安燃张了张嘴巴,脸颊有些发红。

想到前几天沈城说的那些话,还有今天那个女二号的表现,突然就有些担忧……如果一直不让人知道的话,是不是真的就越走越远?
 
 他定了定神,神色严肃地道,“我喜欢你。”
 
莫八觉怔住。

安燃一口气憋在胸腔,恶狠狠地瞪他,“你敢拒绝试试看?!”
 
 半晌,莫八觉慢慢消化了这句话,诧异地看着他,“你……喜欢我?”
 
安燃瞪着眼点头,“你呢?!”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二愣子会拒绝,说穿了只是差了那一句话的表示而已……

“其实……”莫八觉挑挑眉毛,缓缓道,“我也……”
 
 安燃小人得志一样扬起了嘴角。
 
“我也挺喜欢我自己的。”

 “……”

安燃一把揪住那人的领口,怒气冲天地吼道,“你是不是在装傻!!!”
 
莫八觉竟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淡淡地反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呃?”安燃僵住,不解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莫八觉叹了口气,按着他的肩膀将他缓缓压回座位上,揉了揉眉心,“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照顾,你弄得清楚吗?”

 “我!”我当然是……安燃张开了口,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从头到尾,这二愣子就会对自己温柔,对自己好,无微不至不说,也从不遮遮掩掩,什么事情都挡在自己面前,一副欺负安燃者死的强硬模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就更不消说了,那样温和和体贴,让他忍不住就想沉溺一辈子。

 可这真的是喜欢吗?

莫八觉见他陷入沉思,却并不着急的样子,反而带着一丝微笑,只是安燃并没有发觉而已。
 
 他叹息着凑过去亲了亲安燃,牙齿轻轻地咬着他柔嫩的下唇,再用舌尖爱怜地舔舐,哑声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

 “我……”唇与唇紧贴着,只要说话就会产生煽情的摩擦,安燃眼眸里涌现一抹挣扎,“可是这样会让你等。”
 
 莫八觉沉沉地笑起来,“一辈子那么长,等几天算什么。”
 
面对这样的温柔,安燃却愈加的不知所措,开车的路上都有些恍惚,莫八觉无奈之下只能将他换到副驾驶,自己来开车。

 很快便回到了住所,安燃看着这个不自觉被两人改造得温馨又温暖的小小空间,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洗过澡之后,安燃却迟迟没有上床,站在床边犹豫了半天,迟疑道,“要不……我先搬出去?不然一直要你照顾……”也许等我相通了的时候,你却已经不想要我了。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只是想到都觉得无法忍受。
 
这是十分可能的。

 安燃默默地想,自己这样无耻地占着对方的位置,也许他连后悔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厚脸皮了。

莫八觉的回应是将他一把扯到床上来,被子盖好,修长有力的手臂自背后绕到他的腰部揽住,无奈地道,“不需要想那么多。”

 “可是……”
 
 “没有可是。”莫八觉的语气略显强硬,“有本事就好好照顾自己,不然就老老实实让我来照顾你。”

好吧,他确实没这个本事,所以,就维持这样的关系好了……暂时。
 
 可事情实在跟他预想得有了些出入。

电影拍摄已经正式进入了轨道,现在剧组正在全员赶往西部某著名雪山拍外景。韩安喜欢追求刺激,所以专挑难度大的山来搞,结果一路上去,女主角的高原反应让她险些休克。
 
 安燃倒是没什么,过去跟韩安两个人嚣张惯了,到处登山蹦极那是清汤小菜,不值得一提。他现在脑子里只有黄瓜啊茄子啊玉米啊辣椒啊之类的蔬菜,吃饭的时候也专挑这样的菜色,成心刺激某人。
 
 俊美的脸庞有些阴郁,看不出表情,安燃抿着唇,双眼微眯。

此时的情绪低落,大部分源自于欲求不满——拍了两个星期电影,那二愣子就足足两个星期没有碰他。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各方面性能都处于鼎盛时期并且刚刚尝到甜头的青年来说,中途断粮实在是不太人道。
 
更何况那家伙身边还缠着一朵该死的狗尾巴花!

 那二愣子虽说不解风情,但出人意料地有绅士意识,凡是都会考虑到照顾女性,连韩安都忍不住摇头赞叹,那根本不是刻意做出来的,那是本能啊本能……

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安燃心里面却快要气炸了,却又找不到理由去发泄——原来最令人难受的并不是吃醋,而是自己连吃醋的立场都没有。
 
气鼓鼓地打算过去,却又被那狗尾巴花抢先了一步。

 女二号在拍摄刚刚的打斗镜头时,不小心伤到了手背,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却惹得她眼泪汪汪的样子,直在莫八觉身边晃。

 大概是被缠得久了,那么一道刺红流血的伤口也没道理无视,莫八觉皱着眉道,“你没事吧?”
 
 “没事……”女二号嘴巴里这么说,眼睛却扑扇得更厉害,眼泪几乎就要流出来了,“这点小伤,很快就不痛了……”
 
 安燃面无表情地踱过去,冷冷道,“要不要给你片卫生巾止血啊?”
 
 “……”

 女二号的眼泪瞬间冻在了眼眶里。


第 52 章
 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安燃便重新出山拍戏,而且有国际知名导演的大力提携,其速度之快,结局之峰回路转,立刻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一时间外景场热闹非凡,隔三差五便会有媒体记者前来进行专访。
 
 韩安不耐烦之下只得封闭拍摄,来一个赶一个,来两个哄一双,没几天就几乎把国内的媒体数落个遍。莫八觉发现原来导演都差不多,平日里或者流氓或者狗腿,但进入工作状态,全部成魔。
 
在紧张的拍摄期间,电影预告片便制作完成,很快,各大电视台便陆续开始了新电影的宣传造势,即便是走在街上,也能够看到电影的巨幅海报。

 刚刚放学的少女们围在公交车站的电视机边,张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里面反复播放的宣传片。

古色古香的书房里,商清伪装的儒雅笑容褪去,俊美的面庞却如刀锋般冷冽,只有提到那少女的名字时,才泛出了一点点温柔的痕迹。

 “如果放火烧山,定能将那群人逼出来!”
 
宁澈靠在桌边,瘦削的身体猛地颤抖,不敢相信地抬头望向兄长,“可是,若伤害了无关的人……”

 “他们无辜,那我们的父皇呢?”商清墨黑的眼瞳看向他,淡漠地道,“我知道你性属良善,但妇人之仁,还是抛却的好。”

 宁澈垂下了眼,“我知道了。”

房间内静谧须臾。

 哀婉的水滴声响。

商清突然倚门而叹,青衫在细碎的阳光下倍显寂寥,“我从来不悔这些杀孽,但我怕报应在她身上。”
 
 旁白伴着战鼓声声刺破耳膜:大军压境,危如覆卵,谁能称王?

宁澈一袭宝蓝锦衣,长发束起,悠然坐在城池之上,素手执棋,风动间,唇间微牵,却是道不尽的苦涩。

“商清在眉山为救苏蓝而伤,如今正赶往这里。”身边沉默而立的少年谨慎地道,看着面沉如水的主子,那颗白棋在他手指间几番流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城池已破,主子必然称王……又为何犹豫?”

宁澈微微垂下了眼,氤氲阳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跳动,“那是我哥哥。”

镜头逐渐逼近,棋子渐渐被握进了掌心,细白的沙一束束落在那悲凉残局之上,宁澈抬起头,清澈的瞳仁如秋夜满溢的井水,无措又疲惫,最终化作一声长叹,“那是我哥哥……”

 画面切入。

 远处,城门之外,有人一袭青衫策马而来,黑发随风翻飞,墨瞳如雪,自飞驰的马背上一跃而下,“宁澈!”

 安燃的睫毛又是一颤。

 他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轻声唤着,“哥。”
 
 商清站在那城门之外,对着城池之上负手而立的宁澈淡淡地道,“今日,是你我最后一次兄弟相称。此后,你为君,我为臣,愿赌服输。”

宁澈垂眸不语,脸色却愈加苍白。

 北风呼啸,夹杂着冷硬的雪,商清几不可察地苦笑一下,轻声道,“却不知道……宁澈,你觉得你和我,谁更像父亲?”

 南诏王室,纳鎏家。多情,专情,唯情之一字,勘不破,也不愿勘破。

“我为了情失了江山,而你,却是极于情,反倒忘了情。你继承了骨血,而我,却是灵肉。”
 
 下一瞬,商清撩开衣摆,自然而然,却又无比沉重地,屈膝,跪地。

他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城下万千将士高和之声不绝,然而这世上,似乎却只存了一个他,一个他。
 
 镜头一转,沉稳的男人一袭白发,站在荒漠的边城,遥望着都城的方向。

半晌,他突然笑了,转头对身边形容憔悴的少女道,“你看,他得不到江山,他们也都得不到你,连兄弟情义都失了,你高兴么?”
 
 少女淡淡地笑了。
 
她转身回房,紧紧地闭合房门,哇地一声,一口血便吐了出来,落了一滩。
 
 低沉沧桑的旁白伴着浑厚激昂的音乐响起,满目江山,狰狞沙场,权倾天下入眼入心,谁能罢手?
 
御书房内,身着龙袍的宁澈深深地望着少女,指甲深深刻进了掌心,一字一顿地说,“你可知,你的所有,你的好,你的可爱,你喜欢的,你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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