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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鸣 作者:风灯浊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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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鸣》作者:风灯浊酒


他是天下第一的杀手,也是当今武林盟主

他是魔教教主,也是当朝王爷

他是江湖神医,也有着多重身份…

曾以为你便是天下,到头来却不是想象中那般。

倘若从相识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空梦,那么让我把这场梦走完…

他傲视群雄,一手遮天,却终为情而弃之。

若天下人不容你,那么我就为你舍弃天下。

心剑相随,爱恨入骨,不悔此生。

你可以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后面有我为你守候…
==================

、第一章

孤蜡独亮,烛光惜弱。
一阵落叶飘零。四周灯火陡一暗。
高挂夜空的月,迎送着撕心裂肺的哀鸣。
血飞扬,染了衣。
噬血的剑滴下残骸,凛冽的寒光倒映着空洞的双眸。
是从什么时候起,这双眼睛,能容下的只有嗜杀?
七年前,霄隐门的惨剧毁了原本平常的一切。
当我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坐在树枝上,宛如天人,不容人接近的高贵。细长的凤眸底却不时闪过妖孽般的诱惑。
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我狼狈不堪的身影。
这,便是他的真容。我的师父…
而那时候我只记得宵隐门一夜之间消失…只记得他的面容…
他笑着对我说:“清宁,你可愿意跟我走?”
笑容印入眼眸,成了我此生最美的风景。
踏出了步伐,便永远回不了头。
我不在是霄隐门的大少主遥清宁,而是夜鸣宫的一名杀手。天下第一的杀手———夜鸣。
无止尽的夜中,总会在某一处听见悲鸣。
江湖上的人说,只要是夜鸣宫的人路过的地方,便不得安宁。
这句话不假,夜鸣宫的确是个令江湖人痛恨却又胆怯的地方。
夜鸣宫的人,无情无心。是江湖上最大的一颗毒瘤。
初春,江湖事变。夜鸣宫的主人,碧斐煜从江湖消失。各大门派聚集一堂,想要逮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铲除夜鸣宫这颗毒瘤。
而今夜死于我剑下的童家庄上上下下百来口人命,便是这次召集各大门派的领首。
半年前,最后一次见到碧斐煜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发誓,会等着他。
掌心中刻印的的温度,仿似停留在了那一日。
不管是曾经带着假人皮教我武功的叶扬,还是带着我离开霄隐门的碧斐煜。都挥之不去。
有人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而我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他曾说,一日欢好,终生携手。这句话,只对我说…
那么,在我等候的这段日子里,你又去了何处…
迎风而行。这一夜,虫鸣未息。
*****
长安大街上,一如既往。来来往往的人群,喧闹不止。
踏入听闻阁,迎面而来的女子,夹带着一股浓香的胭脂俗粉味。
避开女子投怀送抱的身子。我径直朝着楼梯间而行。
嫖客,风尘女子的欢声不断,覆盖了整个房。
楼柱间系的粉色纱布,随风轻飘。飘洒着整个楼的淫秽。
踏上楼梯,拾级而上。
迎面而来的醉汉,差点将我撞下楼梯。
手快的扶住楼栏,那醉汉逮着我的衣领张嘴,酒气刺鼻:“你敢撞大爷?不想活了?!”
扳开醉汉的手,可能是我太使力了。害的醉汉直直滚下了楼梯。
上了二楼,心里数着路过的房数。
第七间房。推门而入。
屋内珠帘轻摇,发出轻灵的碎响。
桌上的香炉,飘散着缕缕檀香烟。
朝着窗口的位置望去。珠帘后的人影仿似水中月。
发冠束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长至腰间,让窗口溜进的微风吹的轻扬。
我走过去,掀开珠帘。
他顿了顿玩转酒杯的手,目光转过来与我四目相对。
禅栩,夜鸣宫六刺之一。
手中的剑放于桌面上。我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到了杯酒,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下。
路过窗下的人,一袭白衣,面如冠玉,肤如凝脂。绿色发簪将一头棕发随意束于脑后。
禅栩微微弯起嘴角,背靠在那张摇椅上。一口饮了杯中酒:“你知那人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
“神医,薛百生。”
随着声音,我侧头,珠帘而起。走过来的女子一袭浅蓝色的衣。貌如花,肤似玉,眼眸中媚波流转。腰若柳絮。
这便是夜鸣宫六刺之中的,楚凤。
“清宁,他便是你下个目标。”楚凤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放在了桌上。
拿过卷着的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两个字————染枝。
饮掉杯中酒,起身。拿过剑而去。
那人的身影还未走远。出了听闻阁,我便跟随而去。
他一路停停走走,却不回头。
从城内一直到郊外。
一间草棚,一家小酒肆。
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无需开口。掌柜的便拿出一壶酒招待。
可能是杀手当久了。我习惯选面对别人的背而坐。
自顾饮了几杯。他笑言:“无影,这未欢总是让我不能忘怀。”
掌柜的是个披头撒发的青年,纵使脸上有着无数疤痕,却也挡不住自身的风姿。他只是笑笑,给我端来一壶酒。开口,声音沉稳,仿似经历无数风霜的人:“客官,小店只有这种酒。”
我点了点头。拿过桌上的酒壶,给空杯到了七分满。
一股淡淡的果香入鼻,用唇而抿。
浓郁酒精味夹带着丝丝甘甜,酒入喉,暖至心。
人总是容易被微不足道的事物唤起回忆。
就像这一杯小小的酒,却能唤起太多的过往。
有一个人,他喜欢饮酒。千杯不醉。
他曾问我:清宁,你可后悔?
那时候我笑着告诉他:即使要追寻,又何必后悔?不悔…
他便笑了。笑着吻我,笑着说:清宁,你是这夜鸣宫的笼中鸟,只能围绕在我身边。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
多年前,他是我的师父。教我习武,教我成为霄隐门有礼有节的大少主。
多年后,他是我最亲近的人。教我习武,让我成为了天下第一的杀手。
对于他的话,我从来都未违抗过。只因他说他需要我。
这便是我从七年前给自己一个活下来的理由。
“这雨又开始下了。”
叹息声,唤回了我的思维。
薛百生望着草棚外滴落的细雨。眼中的波动宛如这屋檐下滴入土坑中荡起波动的雨水。
“近日的雨总是说下就下。”叫无影的掌柜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心口的痛楚直入指尖。这便是我不喜下雨的理由。
1年前,取江湖第三,无浪的人头。虽未失手。却也受不了少苦。
心脉受损,下雨便会隐隐作痛。
应了碧斐煜的话,痛一次,想他一次。
我原本该入阎罗殿的,却让碧斐煜从阎王手中夺了回来。
他自傲,狂妄。猖獗的笑言:傲世群雄,一手遮天。
的确,至今也无人奈他何。
“你看上去不太好?”
摇了摇头,酒杯在手心中破裂。
薛百生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扳开我的手,拿过了我手心中的杯子。
杯子落于桌面,冰裂,碎成了残渣。
“一路跟随着在下不知为何?”他倾身,附在我耳边轻语。
既然他早便知,我也不必遮掩下去。
“交出染枝,我不会为难你。”
笑声在耳边回绕。他戏言:“染枝是我家世代流传的宝物,岂能是你说给就给的?”
一名杀手,从来就不需多话。然而今日,我既说了废话。
剑紧,出鞘。
寒光闪过,眼前人反手将剑送回了剑鞘中。
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没有把剑ba出来。
按住我手的人弯起嘴角,道:“夜鸣,刀剑无眼,有话可以好好说。”
一句话,便让我明白了眼前人非等闲之辈。
江湖上的确无人不知夜鸣。却也只是知道这个名字。
除了夜鸣宫的人,能目睹夜鸣,便是死之前。
而在眼前人面前,我犹如拔了毛的鹰,被看的透底。



、第二章

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匆匆路过的樵夫。
风起,草棚附近的竹叶轻摇,滴下累积的水珠。
从酒壶中流出的酒香,参入杯中。满杯,却一滴不漏。
接过眼前人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抛了手中杯,离桌,剑出鞘直袭薛百生。
剑离他脑侧处,被他一手弹开。
我反转侧身,一剑而下,披毁了他身前的桌椅。
薛百生站起身影速往后退了步伐,躲了剑气。
心口处隐隐作痛,脚步不由颠促,飘忽的意识让眼中的人影变的模糊。
有一双手搂过了我的腰间,在我手中剑落地一声轻灵。
若有若无的在这场雨中回荡的琴声,伴随着意识投入黑暗。
*****
群争鸣,夜未央
千百计,寻宁缘。
戏中鸟,孤唱绝。
何应求,终成梦。
时归去,唯记汝。
一场雪,融入血。
人命说来不过这般。
天下第一又如何?到头来还是被灭了门。
那人踏尸而过,却不染白衣。
向我伸出的手,触及冰凉的指尖,犹如这场厮杀留下的气息。
只是淡然的笑容,便能印入心底最深的地方。
而他却在下一秒,独自转身而行。
惊恐令梦到了尽头。睁开眼,早已不在是酒肆。
这样的梦,半年来做过许多次,他总是在梦里向我伸出手,却又在我还未抓牢,便舍弃而去。
我以为我习惯了,却一如既往彷徨。
他本便如此,来无影去无踪。从不会顾及他人。
如若我也能这般,便不会再想。碧斐煜…你…到底去了哪…
*****
“师父,山上的锁劫开花了。”孩童的声音从外传入。
从床上坐起身,当我反应过来时,双脚已踏出了屋。
鸟鸣,回荡在这环绕的山间。
方圆百米,只有这一间立于湖面的草屋。
孩童站在竹桥上,指着背后的山,与草屋下坐着的人说:“漫山的锁劫。”
草屋下的青年淡然笑了笑。
“你醒了。”他没有回头,品了口手中茶。问的却是我。
“你…”
薛百生顿了顿手中的茶杯,放于一旁的木桌上。侧过头来:“我为医,自当救人。”
这人,还真会直入话题。
也罢,既如此。便不必拐弯抹角了。
“我并没让你救我。”
他叹了口气,转过头对着桥上的孩童说:“梅若,到山上去采几株黄蛇草。”
“好!”孩童高声应着,撒腿就朝着山那边而去。
“你要的。”随着薛百生的话,他拿过一旁的锦盒递给了我。
接了递来的盒子。盒中之物,正是我的目的…
“为何?”这薛百生明说此物不会轻易给予他人,此时怎却双手奉上?
“你不是说交出染枝便不会为难我?”薛百生调侃着。随即笑言:“用它换见你一面,足够…”
换见我一面?他此话…出自何意?
心中疑问,我无法理清。
但既然已拿到想取之物,于情于理我也没有在此耗下去的理由…
“你可想知?”
五步未出,让他的话止了步。
身后人继续道:“夜鸣宫的主人…碧斐煜。”
“你知道什么?”
“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我转身,薛百生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个人的底细我全然不知。而他…似却将我知的彻底…
“他…在哪?”
“七王府。”
七王府?当朝七王爷的府衙?
他为何会在那里?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薛百生道:“你不妨去看看?”
转身,迎路而行。
我找了碧斐煜半年…等的是什么?…
无论这薛百生说的是真是假。这些年来,我踏遍了寻他的路…
如今终有了他的消息,我又怎能视而不见?
*******
街道上的灯笼,将夜照的明亮。
摆摊的小贩,各色各异。
嬉闹的小孩从身边跑过,姻缘树下情投意合的男女。
进出城隍庙的行人,坐轿而过的达官贵人。车马喧哗…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水门向晚茶商闹,桥市通宵酒客行。
烟龙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劲酒家。
七王府,便是这长安最大的府衙。
碧斐煜…半年来,你可曾挂念过我?哪怕一丝一毫?
一路上,我总在想,如若真的见着他了。又该如何…
******
七王俯。
停下步伐,眼前的府衙。大门前挂着两串灯笼,立着四名侍从。
如若从大门闯入,定会引起骚动。
飞身踏上屋顶,放眼而去。只见偌大的府衙内却寂静的出奇。
江湖传言,七王爷身边高手如云。七王俯自然也是卧虎藏龙。
既然来了,我也只能闯这么一趟。
在屋顶巡视了一圈,跳下了屋顶。
我本以为这没个人影。这才刚下来,便有一群侍卫巡视而来。
闪身躲入梨花树后,待那群侍卫过去后。我才朝着反方向去。
我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七王俯的后方。除了巡视的人与偶尔过去的侍女别无他人。
这些个端着果盘的侍女应该是去前方的。
今儿七王爷的寿辰,想必前方定是很热闹。
如果碧斐煜在这里,那他也定会出席七王爷的寿辰。
而前方的守备再加上江湖传言的高手,应该都会在前方保护七王爷的安全。
如若我就这般闯过去,自然会被发觉。到时候说不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而且,这府衙太大了,我自己找过去也是浪费时辰。
左思右想,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从柱子后轻声走出去,捂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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