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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76章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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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切全都落入萧璟棠的眼里。

    小曜!

    挽挽居然喊这北岳来的特使叫‘小曜’?

    三年前,风曜入宫后的消息彻底消失。

    三年前,九千岁送给北岳摄政王一个男宠。

    真巧,不是?

    好像有什么真相马上就要破水而出。

    风挽裳回魂,对上一双满是不悦的凤眸,她又看了看在那边安抚小皇帝的那个太监。

    顾玦是整天活在尔虞我诈中的人,又岂会看不懂她这眼神?凤眸更加深沉。

    “妾身没事。”她淡淡地说,太后等人都还在,大局为重。

    太后此时已从太监那里了解情况,眼底闪过一丝利光,直接问罪,“顾玦,你这幽府里怎会发生这种事!”

    “想来是这只梅花鹿到了发-情期,所以才会有这种事发生,是奴才督促不周,让皇上受惊了,请太后恕罪。”顾玦撩袍跪下。

    风挽裳也跟着跪下,其实这梅花鹿的发情期早过了。

    只是,若是当众揭穿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所有人都会想到是太后,毕竟过去几任小皇帝也是这般意外死去的。

    隐忍下来,太后更加相信他的忠心,无论今日是出于何种目的,相信不会再有下一次。

    而像这样的隐忍,这些年来他做了多少次?

    “罢了,风氏救驾有功,功过相抵了。”太后宽宏大量地说,“这北岳特使说你知晓他的饮食,而今又因为救驾受了伤,哀家就做主让他住在幽府,你可有异议?”

    闻言,风挽裳的心微微雀跃了下,因为那个酷似弟弟的少年要住在幽府。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他迟疑了下。

    是该迟疑的,忽然让一个外人住进来,这风险委实太大。

    她担心地看着他,只见他恭敬地低头领命,“奴才定当招待好,请太后放心。”

    “嗯。皇上受惊,哀家就先带皇上回宫了,云中王之事,明日上朝再议吧。”太后说罢,带着小皇帝摆驾回宫。

    “恭送皇上!恭送太后!”

    一群人躬身恭送。

    太后和皇上走了,在场的朝臣自然也不敢多做逗留。尽管他们很想留,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九千岁很不悦,虽然没有抚狐的动作可以证明,但那微偏的俊脸阴沉得叫人不寒而栗。

    于是,菜都还没尝完,曲子都还没听到一半,就不得不败兴而去。

    但是,没想到离开前还有场好戏看。

    那就是他们温文尔雅,清雅俊逸的丞相大人忽然施施然地开口——

    “九千岁,方才上的菜似乎都没动多少,不嫌弃本官打包回去吧?”

    闻言,有人趔趄,有人面部抽搐,也有人驻足看戏。

    这丞相大人用不着把‘两袖清风’这个词体现在这上面吧?

    这岂不是想暗示这九千岁中饱私囊大鱼大肉,他这丞相还得从别人那打包剩饭剩菜填饱肚子?

    风挽裳也不由得感到有些滑稽,这丞相想做什么?就算想向天下人证明九千岁贪,他不贪,也不是这么个证明法吧。

    顾玦懒得理他,朝还跪在地上不知起的女人伸出手,“还不起来?”

    风挽裳看着伸到眼前的手,缓缓伸出手去,只是才一动,一双柳眉就紧紧皱起。

    察觉到放到掌心里的小手在颤,以及她刷白的脸色,两道好看的浓眉赫然蹙起,冷声轻斥,“又逞强!”

    然后,亲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大步离开,抛下话,“等丞相的碗足够大再说。”

    

    等丞相的碗足够大?

    这不是在说丞相此举是在要饭吗?

    不愧是九千岁,说话不止狂,而且毒。

    所有人纷纷看向当今丞相,只见那俊逸的脸毫无半点愠色,不愧是温文尔雅,肚里能撑船的宰相,连这都不计较。

    ……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萧璟棠看向那头已经死了的梅花鹿,他一眼就看出它身上的伤因何而来。因为,他也养了一头梅花鹿整整八年,每个月都取一碗血,她离开后,那头鹿至今还养在府里。

    可是,而今的挽挽又怎可能还需要再喝鹿血?

    但是,这梅花鹿又如何解释?

    想起方才发生的惊险事件,这梅花鹿性子温驯,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

    他想要上前查看,却被万千绝拦下,“驸马爷,请别为难小的。”

    君滟拉扯他,“有何好看的,回府!”

    看到这梅花鹿她就想起自己承恩于风挽裳,因为她之所以能活下来全靠风挽裳喝这鹿血养了八年的心头血。

    而且,瞧他看着梅花鹿所流露出的幽远貌,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过去了,回府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马厩里那头梅花鹿给宰了。

    无奈,萧璟棠只能带着满腹疑虑离去。

    虽然今日来没能找到机会查探幽府,试探幽府的人,但也总算没白来。

    ※

    箭步如飞地回到采悠阁,他将她放到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带。

    “爷!”风挽裳伸手阻止他,但是被他凌厉的目光一瞪,心下瑟缩,还是撑着胆子道,“爷,妾身只是腰撞到了。”

    “你迟早蠢得把自己的命玩完!”凤眸很不悦地盯着她,冷斥。

    “无妨,爷的命比妾身的命重要的多。”她淡淡一笑。

    顾玦身子忽然一僵,大掌一把按上她的脑袋,俯首贴近,“这话,爷不爱听!”

    “至少在妾身心中是这般认为,爷的命系着很多人的命。”她淡淡地坚持。

    “有更多的命葬送在爷手里。”他柔声细语般地说,唇却越靠越近,呵出来的气息仿佛也带着冰凉。

    “……妾身没有想那么多。”她身子往后缩,按在后脑勺上的手却不容她退缩分毫。

    “没有想那么多是吗?黑与白,对与错,没用在爷身上吗?”他望进她澄澈无双的清眸。

    她摇头,“每个人心中的黑白与对错不同。”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裟她的唇,眸光越来越热,越来越深,“小挽儿,你完了!”

    “嗯?”她不解地看他。

    他勾唇,唇贴上来,隔着他的手指,轻声说,“你对爷……”

    故意的停顿叫她的心瞬间紧张狂跳。

    他知晓了吗?

    知晓她的心已悄悄装满了他?

    想他知道,又怕他知道,一颗心比他第一次碰她时还要紧张好多。

    他笑,“你对爷……太善良了。”

    话落,手指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他温软的唇。

    因为期待而提得很高很高的心瞬间坠落,没等她来得及体会这种失落,就已被他一上来就狂热的索取给填满。

    幽深黑亮的凤眸就好像一团火,烧掉她的凉薄,燃起她深藏的热情。

    她抬手轻轻放上他的背,纤指揪紧那上面的衣料,羞涩地试着回应他一点点。

    轻轻的一吮,他怔住。

    她吓了一跳,长睫刷地睁开,瞪得大大的。他不喜欢吗?

    羞赧地咬唇,正要低下头,倏地,小巧的下巴又被抬起,方离去的温热又贴了上来。

    这一次,更重、更深、更火热。

    他在用行动跟她证明,有多喜欢她方才那一点点的主动。

    她也终于知晓他方才的怔住是太意外!

    知道这些后,她

    一点点,一点点地放得更开,揪着他后背衣服的手慢慢松开,纤细的手指轻轻舒展,抚在他的背上。

    似乎,每游移一寸,他的身子就意外地微颤一下……

    ………题外话………一直说尽量早更,却始终没做到,皆因这文时速怎么也起不来,在此跟大家说声抱歉。
第117章 :听话,嗯?
    于是,她的手更加大胆地游走在他宽阔的背上,却不知这般,足以叫一个男人彻底丢掉所有防守。

    他轻轻退离她的唇,紧盯着被自己吻得红润潋滟的柔-嫩,眸色更深、更热,甚至是带着一丝狠色将她推倒在床。

    手握上她的腿,倾身覆上,凤眸里燃着吃人的火焰,看着都叫人心跳如狂,浑身发烫囡。

    “唔……”

    不给她更多的时间呼吸,他的唇重新覆上来鲺。

    然而,当他的手握上她的纤腰时,她疼得用手去推他的脸,别开。

    吻得正深,突然被她这么一出,他险些咬了自己的舌。

    “胆子大了,嗯?”他轻咬她小巧的下巴,往雪颈移动。

    “爷,疼……停下来。”她疼得抽气,柔柔弱弱地喊。

    “你这么喊,停得下来才怪!”唇移到她的小耳朵上,低哑地呵气私语,“又娇、又媚,尤其楚楚可怜,只会叫人想把你往死里折腾。”

    雪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赶紧咬住唇,以防自己再喊。

    可是,真的好疼。

    就在她以为他要将圆房进行到底时,身上忽然变轻。

    她很意外地正脸看他,对上一双火热灼人的凤眸,带着情动的俊脸更显妖冶,有种让人想要疯狂拥有的欲念。

    “要爷停的是你,怎么盯着爷咽口水的也是你?”

    听到他这么说,她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大口口水,然后,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脸色刷红、滚烫,丢脸得不敢再看他。

    顾玦甚是愉悦地笑了,动手去解她已然松开了的腰带。

    包在身上的衣裳忽然全都松开,风挽裳这才察觉过来,还带着些许迷蒙的清眸瞪得大大地看他。

    不是说,停了吗?

    “你脱,还是爷脱?”他慢慢地松手,让她选。

    美丽的脸蛋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抿唇,不选。

    “趴过去。”他柔柔绵绵地命令。

    风挽裳心底一颤,为何要趴过去?

    她知道他耐性有限,也不敢再磨蹭,很艰难地才把身子翻过去,腰间的韧带好似伤到了。

    这般也好,趴着,她不用再看到他的动作,看到他迷惑人的脸,不然,她的脸只怕要烧起来了。

    她想,若是在他面前还能淡定自若的人,也许不是人。

    至少,她做不到。

    很快,衣裳被他褪到臀-部,后背凉意阵阵,她轻轻倒抽冷气,小手紧张地拽着被褥。

    忽然,疼痛的腰侧传来更明显的凉意,她意想不到地回头去看,就见他手上拿着药膏,正替她抹药。

    原来……

    这人,不说一声,存心叫人误会。

    “爷,这个叫皎月来就可以了。”发生那么多事,他应该很忙,譬如方住进府里的那两位北岳特使,那个酷似她弟弟的少年。

    “啰嗦!”他轻斥,修长白皙的手在上头轻轻地揉按。

    风挽裳心里头难为情的同时又觉得甜甜地,温顺地趴好,紧攥着被褥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凤眸紧盯着细腰上面的擦伤和青紫。

    白皙无暇、晶莹剔透的雪肤上多这么一大片伤,已够触目惊心。

    她的腰,纤细如柳,可能是骨架太小,握起来倒也软软的,并非皮包骨的那种,尤其,有着女人中极为罕见的腰窝。

    “唔……”虽然他力气运用得当,可她还是觉得疼,轻喊出声。

    “不许出声。”想要人命是不。

    他一命令,她立即轻咬下唇,实在不行,只好咬粉拳隐忍疼痛。

    “才几日就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都是伤。”

    “妾身……不是故意的。”她淡淡地认错。

    说完,肩头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身子猛地战栗了下。

    “自己的女人身上都是伤,显得男人很没本事。”他轻吮了下,放开,手上揉

    按的动作未有停止。

    “爷的本事也不能只体现在女人身上。”她悄悄拉起被褥意图遮住腰以上部位。

    他伸手扯开,俯身,从后含-住她的耳,“你错了,男人某方面的本事若不能体现在女人身上,那他可以去死了。”

    “哪方……”

    突然碰在身上那毫不掩饰的暗示叫她明白过来,立即收声,一动不敢动,好像这样就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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