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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67章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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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说是想本宫感激你吗?!”君滟狰狞着脸,阴狠地问。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想开些。我选风挽裳,一来,是因为她自从被璟儿捡回来那日起就以鹿血养着了,身子骨、血气什么的定是比其他女人好,可以生下一个健健

    康康的萧家血脉;二来,她嫁的是太监,还是当今九千岁,你想,九千岁又怎可能容忍得了女人背着他找男人?所以,只要孩子生下来,她断是不敢再来纠缠……况且,公主何不想想,一时的成全,换来璟儿的另眼相待,不是很好?”

    听了这么一大番话,君滟拧眉深思起来。

    半响,她有了决定,伸手取来茶几上的茶递给萧老夫人,“听奶奶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

    “公主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啊。”

    萧老夫人接过她亲自递的茶,笑吟吟地,完全没注意到表面笑着答应的君滟,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险的算计。

    ……

    夜寒如冰,无风的夜是寂静的,寂静得叫人不安。

    风挽裳已分不清是第几次放下手中的绣活走出外边的走廊,站在美人靠前,望向通往缀锦楼方向的路了。

    他说过今夜不必等他,可她打自和他分开后就觉得心绪不宁,总觉得今夜会有什么事发生。

    皎月被她支使去取炭了,其实屋里的炭火还足够,只是想让她去烧炭的同时顺便能暖一下身子。

    再待在外边,等皎月回来看到她还在,只怕以后她吩咐她的事,她会直接叫别的婢女去干,自个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唉!

    无声的轻叹。

    她转身要回屋,倏然,天边一抹微弱的亮光闪过眼前。

    她停住脚步,回身抬眼去寻,顿时,清眸微眯。

    那是什么?会飞的纸鸢灯?还是会飞的花灯?

    只见幽府外不远处,黑暗的夜空下,有一个柱形的灯缓缓升起,那速度,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仿佛是自在地飘飞。

    很快,那灯缓缓往幽府这边飘来,越来越近,然后,她好像看到那上面写着字。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她提着裙摆,奔走在走廊间,把头往外探,直到那花灯飘过幽府,直到越来越高,越拉越远,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她看清了那上面的两个字,却不认得,那两个字好像不是属于当今天下三大国的字。

    正在她拧眉去想时,又一盏花灯缓缓升起,依旧是往这个方向飘来,上面依旧是写着同样的字。

    而这一次,几乎是过了幽府后不远,那花灯便落下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疾速掉落的。

    花灯是在幽府外面放的,而且是往幽府的方向放,摆明了是针对幽府而来。

    是什么意思?

    信号吗?

    不,不对!

    即便是信号也不可能放那么多,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好像……只是为了让人注意到。

    人?

    幽府的人!

    忽然,一个不可能的猜想闪过风挽裳的脑海。

    又一盏花灯升起,她急忙下楼循着花灯升起的方向去追,连衣裳都忘了添加,连斗篷都忘了拿。

    此时的幽府已经彻底陷入沉寂中,再加上最近缉异卫频频抓到异族人的事让幽府里的人恐慌,除非必要,否则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风挽裳已顾不上去等皎月回来,提着灯笼,快速绕过后院,跑出府门。

    “我有事出去一趟。”

    那速度快得门卫压根没反应过来要拦她,何况也从未见过向来沉稳恬静的夫人突然变这么多。

    他们觉得还是得去通知总管一声为妙……

    ※

    幽府门前是横跨天都的漠河,对面是一片山林。

    风挽裳按着大约方向走,穿过桥,再往那片山林去。

    那片山林同样被人称之为鬼林,因为在幽府对面,听说半夜会看到有水鬼从河里爬出来,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去里面打猎了。

    等她进入这片山林的时候,才开始觉得冷,觉得害怕。

    方才只顾着跑来证实自己的猜测,完全没去想自己会不会害怕。

    可是,来都来了,又怎

    能因为害怕而退缩?

    于是,她撑着胆子,寻着被人踩踏出的路径往里走去。一手提灯笼,另一手搓手臂,听着这四周的异响,一有半点风吹草动都能吓走她半条魂。

    她硬是咬牙继续往前走,往里面那个空旷的地方。

    因为能往天上放花灯的地方必定是空旷的。

    果然,没多久,她就看到前面有火光,而且有一个人正在点亮花灯,准备往天上放。

    她正要上前,忽然又停下脚步,谨慎地看了看那里的四周。

    猎人要打猎,都是事先挖好了陷阱,然后在暗中等待猎物掉入陷阱的。

    只要她现身看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了。

    想着,她提着灯笼,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像好不容易才寻到似的快步往前赶去。

    然而,走近之后,她猛地停下脚步,不再上前。

    因为,那背影,太过熟悉。

    是萧璟棠。

    她没想到他亲自当放饵的人,所以,她的猜测是真的。

    这花灯,是为了引出幽府的人,那上面的字她看不懂,可能幽府里的人看得懂!

    也就是说,他之所以频频抓得到那些异族人,极有可能不是云中王帮的忙,而是他学会只有异族才看得懂的字!

    倘若她出现,不也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她悄悄地,悄悄地往后退,转身——

    “何人?!”

    来不及了,习武的他已经发现了她。

    她停下脚步,既然逃不掉,那也只好坦然面对了,再说,即便她走掉了,想必四周那么多双眼睛也早就看到她了。

    “挽挽?”身后响起他诧异的声音。

    风挽裳神色自若地回过身去,眸色淡淡地看向他。

    萧璟棠示意暗中的人撤掉后,看着她穿着单薄的样子,忙解下身上的黑色斗篷边朝她走去。

    见他要将斗篷给自己披上,风挽裳倒退好几步,无声拒绝他的好意,淡淡地道,“原来是驸马爷,妾身看到天空上有花灯在飘,好奇之余便忍不住跑过来看看。”

    你并非好奇之人。

    但这句话萧璟棠没有说出口。

    她因何而来,他清楚;相信自己又为何在这,她也清楚了。

    不想错过这个难得与她独处的机会,他将斗篷递给她,“披着吧,夜里冷,林中更冷,受凉了不好。”
第111章 :爷对夫人越来越上心了
    “不用了,妾身这就回去了,驸马爷……”

    “你就不能不这样自称,不这样喊我吗?”

    他很无奈地看她,往日对她的强硬语气已拿不出来,因为没有了对她强硬的资格囡。

    风挽裳淡淡一笑,“驸马爷,人有时候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很重要,以免做出些不该做的事。鲺”

    萧璟棠身子一僵,面露难堪,他很艰难才开得了口,“挽挽,我不相信这一切是你做的。”

    “是我。”她神色平静、坦然地回答。

    “你……”萧璟棠痛苦地闭上眼,为自己在她面前变得那般无耻,为她的无情。他睁开眼,难过地看着她,“挽挽,你说要我别逼你恨我,所以我等,难道你心里就一丁点儿也没有我们的过去了吗?”

    “阿璟,上天给人一双脚是用来往前走的,既然当初做了选择,就该忠于自己的选择。”

    “可是我从来没做过要放弃你的选择,我只是……”

    “阿璟,我很好,他对我很好。”

    “你……”她如此说,是摆明了心已在那人身上吗?

    “妾身也该回了,以后,碍于身份,你我还是以而今身份自称吧。”

    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个与她相处的机会,萧璟棠看到地上的灯,急忙道,“挽挽,你不是说是被花灯吸引过来的吗?这叫天灯,是一种可以许愿、祈福、或者将话带给天上的人的天灯。”

    风挽裳的脚步变得迟缓,因为他后面那句话。

    “挽挽,要不要给小曜带句话?”萧璟棠抛出最后一句具有极大诱惑力的话。

    终于,她停下脚步,也确实被他这句话打动了。

    小曜,她寻了十年,而今却阴阳两隔的弟弟。

    如若有一个可以跟他说话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把握,因为,她一直欠他一句话。

    萧璟棠生怕她犹豫到最后还是要离开,聪明地上前拿走她手里的灯笼,趁她愣怔的时候将斗篷塞到她手里,吹熄灯笼,放到一边,回到烧得好高的火焰堆旁。

    风挽裳木然地回过身,就看到萧璟棠正在撑起一个天灯,她敌不过心里的渴望,缓步走过去,将他的斗篷对折好轻轻放在一边。

    萧璟棠看到,不禁心下黯然,而今,她连接受他这么一丁点关怀都难以接受了。

    他把竹篾做成的天灯轻轻打开来,然后磨了磨墨,将笔蘸上墨汁,递给她,“来。”

    风挽裳从伤心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看了眼以油纸糊成的天灯,犹豫了下,然后,神色淡淡地蹲下身,拢袖,接过笔。

    萧璟棠帮她把灯放倒,让她好写些。

    她拿着笔,却始终迟迟下不去笔。

    因为,想说的又何止一句,千言万语都道不尽她这十年来的悔恨和思念。

    萧璟棠看她默默伤心痛苦的样子,实在心疼,不忍心地伸手要拿走她手上的笔,“挽挽,实在难受,咱们就不写了。”

    “不,我要写!”风挽裳坚定地出声,早已红了双眸。

    她重新提笔,对着天灯,这一次,坚定地落下,每一笔、每一划都写得十分认真,且痛心。

    几乎第一个字还没写完,眼眶里的泪已抑制不住地滴落,落在天灯上,晕染开来。

    啪嗒——清脆地落入萧璟棠的心里。

    他现在明白了为何她每次提到小曜,她总是以‘他’自称居多,而不敢承认是自己的弟弟。

    也总算了解为何每次一提到这个弟弟,她总是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那夜年三十,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所以看得出来她与那妇人是认识的,却没想到原来她从来不是无父无母。

    他的挽挽把心底的悲伤藏得好深,好深,让他真的相信,她要找的那个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让他真的相信,她和她的弟弟只是走散而已。

    却原来没想到,她执着要找的人,背后真相竟是那样。

    “小曜,对不起,对不起……”

    落下最后一笔,风挽裳终于还是崩溃地哭了出来。

    她揪着心口,看着天灯上写的字,痛心疾首地亲口念了出来,泪水汹涌而出。

    萧璟棠被吓到了,他拿走她紧捏在手里的笔,丢开,心疼地安抚她,“挽挽,别这样,他不会怪你的。”

    “怎么不会?怎么不会?”她就像一个迷失的小孩,睁着泪汪汪的双眼,“他之所以到最后会变成太监,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甚至可能死在哪里,有没有人收尸都不知道,都是因为我。”

    “好,好……那咱们来把灯放上去,让他看得到,这样他就不怪你了。”他伸手为她拭泪。

    只是指尖才碰到她的泪痕,她已疏离地别开脸,以袖抹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指尖还感觉得到她泪水的温度,可却是刺了心的。

    她就连如此伤心也不忘与他保持距离,早该知道的,他的挽挽只会忠于当下,安于当下。

    满心失落地收回手,叹息,把天灯立起来,取来一颗松脂放进里面的底盘里,从火焰堆里取来一根燃着小火的树枝递给她,“来。”

    风挽裳接过那根燃着火的树枝,认真地,诚心地轻轻把它点亮。

    火光由小变大,直到将整个天灯彻底照亮。

    然后,萧璟棠拿走她手里的树枝丢回火焰堆里,让她扶着天灯一起缓缓抬起。

    等到天灯一点点,一点点往上漂浮,他才说,“慢慢地,慢慢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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