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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52章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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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要去!”她尖声。

    “随便。”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拂袖离开。

    君滟愤恨地扭绞手中帕子,为何不她温声细语地哄她,只要他再坚持一下,她也许就听话地不去了。

    哪怕只是因为不想她跟才哄的她,她也甘愿啊。

    ※

    绕过后院,两人来到下人房的一间略显简陋的房间里。

    风挽裳讶异,她好似没同他说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位置在哪,为何他好像识路一样?

    推开门,屋里干净得一尘不染,甚至比她在住时还要干净。

    无疑,是有人每日精心打扫,至于那个人受了谁的吩咐,可想而知。

    顾玦放开她,放下小雪球,环顾简陋的屋子,一张四方桌,一张床,一个盆架,陈旧的衣柜,甚至连张梳妆台都没有……

    “萧家原来也崇尚节俭吗?”他回头,挑眉,讽刺味十足。

    她羞惭低头,萧家老夫人很讲究尊卑,门第之分,她虽然是被萧璟棠捡回来了,但毫无身份,所以归类为下人,自然住的是下人房,能自己住一间房已经不错了。

    他忽然转身朝她走来,挑起她的脸,低声说,“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是不会这般委屈她的。”

    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狠狠戳穿她的心,很残忍。

    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了,有的只是苦涩。

    萧璟棠很尊重他的奶奶,能不违抗的尽量不违抗,他曾多次握着她的手说‘委屈你了’,很无奈,却从未为她争取过。

    其实,她无所谓,只是今日听他这么一说,忽然计较了起

    来。

    而他,之所以这般说,是真的爱过吧?

    是女人?还是男人?

    顾玦看着晃神的小脸,眸色不悦,盯着她饱满红嫩的小嘴,俯首——

    距离呼吸相近时,她别开脸,小手轻轻推开他,“爷,屋子简陋,取了钱就走吧。”

    她转身要去取钱,倏然,他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回去,唇,被重重封住。

    她双目瞪圆,小手紧紧抵在他肩头,用小小的力气抗拒着。

    他托住她的后腰,扣住她的后脑,强势霸道地啃-啮她的唇瓣,忽然,又轻轻吮-弄,突如其来的温柔使她有点茫然失措。

    “张嘴。”他低声吐出两个字,带着极致的蛊惑。

    她顺从地松了牙关,温热的唇立即覆上,不再温柔,而是以焚烧一起的力量攻城掠地,吞噬着她特有的清甜气息。

    又是一个快要令她窒息的吻,幸好,他没再进一步。

    他辗转不舍地离了她的唇,凤眸紧盯着她的表情,看她大口呼吸的样子,并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的表情,他灼人的眸光熠熠发亮。

    满意地勾了勾唇,他走向床榻,优雅坐下,靠在床头,长腿交叠,就像一头猛兽又回归慵懒。

    风挽裳抬头看去,瞧见他靠在床头,心,不由得咯噔一跳。

    他的吻,已霸道得无从拒绝。

    他还想做什么?

    “瞧你那想入非非的样子。”他轻笑,忽然伸手将枕头取过来。

    风挽裳见此,惊讶不已,而他的下一步动作更叫她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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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只见抱着圆柱软枕慢条斯理地坐起来,斜睨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拉开松紧带,往里掏出一个绣着荷花并以菱格勾边的荷包。

    他怎会知晓她的钱藏在枕头里?

    或许是她方才有说过吧,她已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亲吻搞得思绪混乱囡。

    “夜夜枕着钱睡,小钱奴。”他扬着手里沉甸甸的荷包,柔声取笑。

    她羞惭地低下头,低声解释,“妾身只是在做枕头的时候,顺便开了个口子将钱放进去。鲺”

    真的只是顺便想到,顺手做了而已。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将里头的银两倒在床上细数。

    看他修长的手指数过一枚枚铜钱,划过一粒粒碎银,她看着都觉得好羞窘,又只能强撑淡定。

    “八年,一百零一两六十二文钱,果然够省。”他将所有钱通通收回荷包里,直接收进他的袖袋里,施施然地从床上起身,抱起桌上的小雪球,“走吧。”

    风挽裳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那好像是她的钱……

    ※

    走出房间,原路折返。

    以前,风挽裳觉得萧家已经够大了,而今见识了幽府,两者完全是不可比拟。

    两人并肩而行,经过荷花池时,孙总管似是早已等候在那里,依旧毕恭毕敬地躬身。

    “千岁爷,老夫人听闻千岁夫人回来了,想要同她说几句体己话。”

    体己话?

    风挽裳秀眉微微蹙起,打自她随萧璟棠回萧家后,老夫人就不是很喜欢她,甚至算得上是刻薄,尤其是在知晓她与萧璟棠心意相通后,更是对她没好脸色,百般刁难。

    直到发生心头血一事,她才知道,原来老夫人再讨厌,再厌恶她,也不敢走她的理由是在此。

    因为,需要她的心头血助萧家更上一层楼。

    一双清眸平静地看向身边的男子,温温地道,“妾身过去一趟,若爷等不及可以先回去。”

    “嗯。”他低低应了声,抱着小雪球翩然离开。

    风挽裳目送他的背影,蹙眉,他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没有多想,她随孙一凡前往萧老夫人住的雅苑。

    萧老夫人不良于行,所以院子较大也较为清静,几乎是与前院后院完全分开。

    幽静的院子里红梅簇簇,花枝繁盛。

    “老夫人,千岁夫人来了。”孙一凡在门外禀报。

    “进来吧。”里面传出萧老夫人威严的声音。

    孙一凡让到门边揖请她进去,她微微颔首,提起裙摆,从容地跨过门槛,走进这间略显阴暗的屋子。

    屋子很大,布置精致、格调高雅,室内室分暖和,两尺高的青铜鎏金熏笼中炭火烧得旺盛,将整间屋子都熏得暖烘烘的。

    萧老夫人即便是不良于行,鲜少出屋子,穿戴也是极为讲究。

    此时,她坐靠在贵妃榻上,衣裳华贵,穿金戴银,泛白的发髻上插满金钗珠玉,端的是高贵威严。

    风挽裳缓步走到她面前,以晚辈的身份对她微微颔首见礼,“老夫人万安。”

    萧老夫人一双苍老的利眼看向她,眼中流露出几许轻蔑,随即立即掩饰掉,笑吟吟地朝她伸手,“挽挽,来,过奶奶这来。”

    奶奶?

    她们何时如此亲近了?

    风挽裳没有表露什么,也没有伸出手去,只是淡淡地微笑着上前一步,“老夫人有话直说即可。”

    萧老夫人一直都知道这女子不似一般丫鬟那样,因为自己出身卑贱而感到自卑,觉得抬不起头来。

    相反的,她上进、好学,极为聪慧,自璟儿带她回来后,她便跟着夫子念书写字,后来又因为璟儿的纵容,让她跟在身边行商,与一般女子比起来她算得上是有些阅历。

    尤其,她平淡如水,也温柔如水,凡事不强求的性子很讨人喜。

    若非出身问题,她早已让自己的孙子纳她为妾。

    唉!早知大长公主不能生,当初哪里还管什么门当户对,先纳

    进门再说了。

    “来,坐这儿。”萧老夫人露出和蔼的笑,拍拍床边位置。

    风挽裳莞尔一笑,“多谢老夫人,我还赶着回朱雀街那边,就不坐了。”

    萧老夫人顿时面子上挂不去,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一再拒绝自己的善意,不就是因为嫁了个权倾朝野的太监,还敢吹胡子瞪眼了不成?

    竭力压下怒火,她佯装大度地笑了笑,将所有人都挥退出去。看着门关上了,才道,“挽挽,过去是奶奶不对,奶奶一直不看好你和璟儿,而今,奶奶看着璟儿他……”

    说到这,萧老夫人忍不住哽咽,一把抓来她的手,老泪盈眶,“璟儿他对你日思夜想,常常在你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一待就是好久,也不怕寒气入体,奶奶看着这样子的他着实心痛。”

    风挽裳没想到萧老夫人要跟她说的是这些,听到萧璟棠那样做,她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他这又是何必?

    “老夫人别太激动。”她说着苍白的安慰。

    “怎能不激动?奶奶一路护着他走来,从未见他如此痛苦过。”萧老夫人一把抓紧她的手,握在手里,抬头,眼里满是恳求,“挽挽,你而今嫁了九千岁,九千岁是阉人,再有权势也不可能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你……”

    “老夫人……”风挽裳出声打断,轻轻抽回了手,仍是淡淡地笑道,“我想老夫人是太累,需要歇息了,我就不打扰了,老夫人好好歇息。”

    她对贵妃榻上的老夫人礼貌地微微颔首,转身退了出去。

    萧老夫人收起脸上所有表情,布满皱纹的脸变得狰狞。

    听到脚步声离开,她冷哼,“哼!算个什么东西!看得起你是抬举你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

    一刻也不想停,风挽裳脚步匆匆地穿过曲折长廊,走出萧府大门,回头看了眼,原来萧府之外的空气是如此之好。

    不用再往下听,她也知道萧老夫人要说什么,无非是希望她能与萧璟棠暗通款曲!

    这是爱孙心切吗?

    因为这样,所以连她一直高高在上的面子都可以不要了?

    一个老人家居然能对她说出这种话,她真的觉得直到今日才真正认识了这个老人家。

    她风挽裳还不至于这般不知羞耻,即便再爱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更何况……

    她的手轻轻抚上心房,这里,已在他那一针穿心时,死了;而今再活过来,已不为他悸动。

    到底是他们之间的爱不算爱,还是爱得太浅?

    正晃神间,一名轿夫诺诺地来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说“夫人,爷在那边等着,让奴才来唤您过去。”

    她愕然吃惊,抬头望去,就见不远的榕树下,那顶华丽的轿子静静地停在那里,轿子的门正对这边,轿帘被挂起,里面端坐着的男子正磕着手心里不知打哪来的瓜子,瓜子壳全都洒在脚前的小雪球身上,小雪球昂着头,可怜兮兮地睁着墨绿色的双眼求赐吃。

    他向前倾,手肘轻搭在腿上,一派惬意,即便是如此,也无损他的优雅高贵,反而这样的他,多了点平易近人。

    她让他先回去,他说“嗯”,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以为他真的走了,没想到还在等她。

    抚在胸口的手,清晰地感受得到胸腔里面那颗心在剧烈跳动。

    砰!砰!砰!

    好似要跳出来。

    没法控制,真的没法,她该如何是好?

    这颗心,怕是再也守不住了。

    良久,她放下手,恢复淡然,朝他走去。

    他抬眸看她,许是阳光刚好折射在他脸上,她好似看到他的眼底注满柔光,只消一眼就能叫人心软如水。

    “妾身让爷久等了。”她走到他面前,微微施了一礼,深感抱歉地道。

    “无妨,爷也正好尝尝嗑瓜子的滋味。”他指了指掌心里的白瓜子儿,“没想到爷的九千岁之名在小孩子那里也颇为受用,不过才出口,那小鬼就将整包都丢给爷了。”

    说着,他拿起位子旁边那包油纸包着的瓜子扬了扬,颇为得意的样子。

    风挽裳怔了怔,随即,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这笑,真的没法忍。

    堂堂一个九千岁,居然去恐吓一个孩子拿瓜子吃,这委实太过滑稽了。

    顾玦定定地看着绽放笑花的容颜,不过是轻轻一笑,却似荷花初绽,仿佛开在人的心上,清新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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