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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8章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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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璟,你别急,我只是要打赏她替你提灯。”君滟拉住他,温柔一笑,再度看向风挽裳,“还不过来!”

    风挽裳心知八成是逃不掉了,大长公主又怎会平白无故打赏一个太监,定是认出了她。

    她转回身,低着头上前。

    “抬起头来。”君滟站在马车上,高高在上地命令。

    萧璟棠的脸色越发难看,转身下车。

    当初救公主是功名利禄没错,可娶她,非他所愿,的确是太后赐的婚,所以,休想他一切都讨好她。

    君滟见此,心里的怒火更甚,瞪了眼垂着头的‘小太监’,“来人啊,把这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的狗-奴才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风挽裳浑身一震,果然,这长公主是针对她而来。

    “二十大板够了吗?”阴柔绵绵的嗓音忽然从宫门里传来。

    他们抬头看去,就见九千岁的八抬大轿正缓缓走进来,前后左右都有太监提灯,排场可谓是大。

    很快,轿子停在他们面前。

    万千绝撩起轿帘,轿子里的人缓缓钻出。

    长身玉立,一袭暗纹红衣加貂皮外袍,在夜的火光映射下,衬得他仿佛地狱里盛开的红莲,妖冶而危险。

    难得的是,他手上只执着一把骨扇,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并没在他怀里。

    这是第二次了,从来狐不离手的九千岁第二次没有抱着小狐狸出现。

    风挽裳微微抬眸看他,他已经处理完如意的事了吗?

    皎月!

    是皎月回去告诉他了!

    顾玦一双凤眸懒懒抬起,看向马车上的君滟,徐徐开口,“宫中太监以下犯上,重则处死,轻则,扣除三月俸禄,杖打五十大板,公主觉得呢?”

    风挽裳浑身一震,二十大板已经够她受的了,五十大板决计是要人命,他是要趁机惩罚她吗?

    “九千岁果然严厉,那就照九千岁说的办吧。”君滟很满意地笑了。

    “可若她不是太监那就另当别论了。”他笑,凤眸斜睨过去,“还不过来?”

    风挽裳没想到他会直接揭穿她的身份,她以为他该是顺势将她打一顿了事的。

    她缓步走到他身边,他忽然伸手扯掉她头上的太监帽。

    长如瀑的秀发披散开来,随风凌乱飞舞。

    发丝拂开,露出一张倾国姿颜,不点而红的唇齿如含贝,雪的肤,花的颊,瀑布如云的发……尽管穿着一身太监服,仍掩不住那窈窕身段。

    君滟轻笑,是的,她早就知道是风挽裳,因为在药材铺被她买通的人来告诉她,萧璟棠和风挽裳在萧家的药材铺见面,而后入了宫。

    如此神神秘秘,一男一女,而且还是曾经谈婚论嫁的男女,怎可能叫人放心?

    站在顾玦身边,风挽裳似乎已经感觉到他身上的怒火。

    这人即使气着也是笑得格外妖孽,时时都叫人不寒而栗。

    她入宫,即使萧璟棠再如何打点又怎瞒得过他这个九千岁大太监?

    蓦地,她被他一把扯过去,揽在身畔。

    但见他嘴角含笑地看向萧璟棠,“驸马似乎眼力不太好,让本督的女人替你提灯。”

    萧璟棠冷静地看向他,顺势赔礼,“夜里黑,倒是没看清,夫人又低着头。”

    如此,公主想再刁难挽挽就没法了吧。

    人,是他带进来的,只要能帮着她安然无恙,他可以低头跟这人道歉。

    “阿璟……”君滟不甘萧璟棠就这般认了,她瞪向那个不妆不束却也更绝尘脱俗的女子,怒喝,“风挽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太监在宫里行走!”

    风挽裳正想回答,就被一把骨扇轻轻压上唇瓣……

    ………题外话………别急别急,一切会慢慢揭晓的☆_☆
第84章 :爷还就吃这套了
    一双凤眸微微抬起,看向大长公主,不疾不徐地说,“这就要怪公主你了。”

    “为何怪本宫?”君滟皱眉问。

    “公主白日差人送了礼过来,她觉得委实短了些,便想要看本督的宝贝……嗯,长度如何。峻”

    风挽裳紧咬下唇,羞愤至极。

    这人,怎可以找这样的理由鲫!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知晓她去了宝贝房!他的消息真的是快得可怕。

    萧璟棠眸光略带犀利地看向君滟,“公主?”

    她居然送那种东西羞辱他的挽挽!

    她居然敢!

    “阿璟,我……”

    “公主若是不信我,你我做夫妻还有何意义?”他冷着脸色,拂袖下马车,朝宫门走去。

    如此一来,君滟也自会着急追上他解释,而无暇再追究下去了。

    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虽然,已是多余。

    君滟坐回马车里去追她的驸马了,诺大的宫门只剩下他们。

    危机一除,风挽裳才感觉到寒风有多冷,刮得她脸颊生疼,尤其,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个可能比公主还要可怕的人。

    “爷,妾身……”

    她打算解释,但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拂袖坐回轿子里。

    她怔在那里好半天才想起要跟上,诺诺地走到轿子旁边。

    “上来。”轿子里传来愠怒的柔声。

    万千绝便撩起轿帘让她进入。

    她深吸一口气,对万千绝微微颔首,弯腰进入。

    里面,夜明珠镶在轿壁上,照映着他此刻有些冷傲的脸。

    八抬大轿很宽敞,内置一张梳背长椅,坐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他就坐在中间,宽大的衣袍已占据两边大半,她若挤过去似乎有些太不妥,而他也似乎没有要让座的打算。

    垂下头,发丝遮住了她的局促。

    他徐徐抬眸,闪过一丝不耐,伸手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她扑进他怀里,下巴磕上他的肩膀,疼得蹙眉。

    还未来得及调整,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他压在身下,后脑重重地撞上轿框,然后,被冷风吹得冰凉的脸被一只同样冰凉的手用力捏起。

    他的指尖真的好冰。

    凤眸微垂,便瞧见清眸上的长睫仍是湿的,眼眶里,泛着红,哭过的痕迹很明显。

    “如意死了。”他说。

    她看向他,虽然遗憾,但也不得不替幽府松了口气,如意逃出去始终是个巨大的隐患。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叫她郑愕。

    “在爷要追上她的时候,缉异卫出现了,你说,是否很巧?”

    她瞠目,身子打了个惊颤。

    他以为是她通风报信的?!

    难怪在药材铺换好衣裳出来,她看到萧璟棠露出那般阴险的笑弧。

    原来!

    是啊,怎能不怀疑?

    皎月被劈昏了,她和缉异卫的指挥使单独见面,怎能不值得怀疑?

    “爷还记得几个时辰前,你在采悠阁说的,就当是守活寡,嗯?有句话如何说来着?既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他冷冷扯唇。

    风挽裳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她激动地抗辩,“妾身没有!妾身随驸马入宫是为了找人!”

    “找谁?”他凤眸微挑。

    “亲人。”

    是的,亲人。

    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亲人。

    “你有亲人吗?”

    他嗤嗤地笑了,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戳进她的心。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裟着她的脸,柔声绵绵,“十年前,你八岁,无父无母,是个流浪儿,后被牙婆前前后后卖了六次,均被你逃了,直到八年前,你从青-楼里逃出的那夜,遇上了他——萧璟棠。”

    他怎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也对,他是九千岁,要查一个人的底细还不是易如反掌。

    但是,若他真的查了的话,不应该只是这样啊。

    他说的,都是她同萧璟棠说过的。

    '挽挽,你可还有家人?'

    '我……没有家人。'

    '你是多大开始一个人的?'

    '……八岁,我被坏人卖了一次又一次,我都逃出来了。你家这么大,不会卖掉我的对不对?'

    '不会,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她信了,一直信了八年。

    再想到今夜自己亲眼证实了的事实,再想到他方才的侮辱,她忍不住悲从中来,泪水盈满双眸。

    “怀疑爷不是太监,所以跑到宝贝房去证实了,嗯?”他的手指开始摩裟在她的颊边,一下一下的,状似亲昵,声音很低、很柔,可是,却叫人毛骨悚然。

    “不是的,妾身……”

    “既然如此,亲手验证不是更好。”他打断她的解释,邪佞地冷笑,倏地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不!”

    她用力抗拒。

    但是,她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再抗拒,也还是被他逼着一点点靠近他那个地方。

    她羞耻地闭上眼,以为自己就要摸上他早已干干净净的那里时,他忽然停住。

    她讶异地睁开眼,就见他握着她的手,僵在他的那里,只差半寸之遥。而他,正用着像逗弄猎物似的眼神兴味地盯着她,但是,这双凤眸里,阒寂、阴冷。

    良久,良久,他倏地俯身压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就是八年吗?他一叫你出来,你就出来,爷养的狗都没这般听话过。”

    风挽裳抿唇不语,他不相信她的解释,再说已是多余。

    他将她压在轿框上,俯首,冷魅地盯着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是否,只要是八年,谁都可以叫你刻骨铭心?”

    她直视他,神色淡然,“妾身的心,没那么随便。”

    因为不是那个人,所以不随便,是吗?

    他一把扣起她的脸,唇,狠狠覆上她的。

    风挽裳瞪大双目。

    他的吻,直接、粗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与先前的完全不同。

    喂酒那次,就连洞房花烛夜的交杯酒,都不是这般带着狠劲。

    哪怕是画舫那夜,他闯进来就轻薄她也未曾如此。

    唇与唇的揉擦,吸吮,反复碾磨。他的力道很重,想顶开她的小嘴探进去,可是她却是倔强地紧紧闭着,双拳用力握紧。

    见进不去,他退开,幽深的凤眸冷冷一沉,倏地伸手一把扯开她的太监服。

    “啊!”她吓得花容失色,伸手去捶他。

    他的唇再次堵了上来,这一次,再也没有阻碍地长驱直入,在她嘴里凶猛地搅弄。

    这是在轿子里,外面有人在抬着他们行走,他怎可以这样?怎可以?

    他的唇舌移开,往下掠夺,手也从肩上扯下她的衣裳。

    今夜所承受的打击,再加上他的误会,再加上他此刻的欺负,她的心崩溃了。

    “呜……”

    一面承受着他的掠夺,她的喉中发出细细的呜咽,像只受伤的小兽,紧咬着下唇。

    轿子在晃,抬轿子的人就像是毫无感觉似的,努力稳住,目不斜视,继续前行。

    可是,轿子晃得越来越厉害,即便是八个人很努力了,也没能完全稳住。

    “千绝。”轿子里传出声音,又柔,又沉,很勾人。

    万千绝摆手,让人把轿子抬到路边上平稳地停下,然后让所有人都退出一定的距离,背过身去等着,哪怕是冒着寒风,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因为是刚离开皇宫不远,又是夜里,道上倒是一个人都

    没有。

    轿子里,他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浅浅喘息。

    身下的女人紧闭双眸,心如死灰,任人宰割的样子触怒了他。

    夜明珠就在头顶触手可及之处,他抬手扣掉壁上的夜明珠,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抛出窗外。

    轿厢里彻底陷入黑暗中,只除了偶尔有风吹起窗帘,外边的光渗透进来。

    几乎是在陷入黑暗的刹那,风挽裳苍白无神的脸上滑下两行清泪。

    方才,他的手抚过她的胸脯,一直到双腿间,若非轿子晃得太厉害,只怕,只怕她已经被他……

    她知道,轿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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