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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5章

小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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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故意的?你在屋里,却不看着它,你说,爷又该如何罚你?”他左手抬起她的脸,她的下巴可以感觉得到他手上那不平滑地烙印。

    “那爷想如何罚?”她认命地看向他。

    “如何罚?”他勾唇,将小狐丢出走廊外,砰地关上门,回头,俯首看向她,凤眸邪魅,“爷那件东西做了整整一个月,你没看好,那就拿你来补回爷的时辰好了。”

    风挽裳才注意到他只着一件轻袍,胸膛微敞,鬓发微湿,分明是刚沐浴归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道,“爷,妾身尚未沐浴。”

    “白日已经沐浴过了。”

    他连这都知道?

    皎月果然是什么都告诉他啊。

    他放开她,凤眸很可惜、很恼地扫了眼那地上的竹片,回身,一脸阴郁,倏地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床榻走去。

    风挽裳本能地攥拳来压抑住自己的害怕。

    他这般不悦,只怕会更折腾她了。

    不来由地想起那夜在君府东院里听到的声音,身子狠狠颤了一下。

    虽说他可能没有近身,但那三个女子确实被他折腾死了没错。

    他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覆上来,她在他身下,头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娇小。

    他一言不发,只是邪肆地盯着她瞧,盯得她浑身不自在,不敢看他,不敢挣扎。

    就在她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他起身下床了。

    她坐起来,错愕地看着他去倒来一杯茶,递给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怎知她夜里睡前习惯喝一杯茶才睡?

    “不漱口,爷怎么亲?”他轻笑。

    她脸上的诧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晕红,淡然地伸手接过那杯茶,喝完,喝太急险些呛住。

    她正要下榻把杯子放回去,他已一手抢过,命令,“脱好衣服,上去等着爷!”

    风挽裳脸色一赧,看着他去把那边搭建台的烛火熄灭。

    也没心思想太多,她赶紧下榻把身上的衣裳除去,在他回来之前躲进被子里。

    果然,才刚躺下,盖上被子,他就回来了。

    顾玦扫了眼已经躺在床里边的女子,凤眸暗了暗,屈指一弹,烛火乍灭,整个屋子完全陷入黑暗。

    听着他宽衣的窸窣声,被子下紧捏床被的手更用力,身子也不由得更紧绷。

    不一会儿,被子被掀开一角,他躺了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床,他一躺进来她就觉得好挤,倘若方才喝都不是茶,是酒该多好。

    倏然,一只手横过她胸口,她身子冷不丁吓了一大跳。

    放在身上的那只手显然也僵了一下。

    良久,黑暗中,响起他含笑的声音,“爷有让你脱光吗?”

    风挽裳听了后,彻底错愕。

    他说脱好衣裳,她便以为……

    其实,也没脱光,裤子还在,肚兜也还在。

    “你倒是懂得替爷省事。”他笑,“可惜爷今夜身子……咳咳……不行。”

    然后,横在胸前的手拿开了,她听到他翻身平躺回去的声音。

    风挽裳松了很大一口气,松开紧攥床褥的手,才发现掌心里已都是汗。

    真的,好想下去把衣裳都穿上……

    ※

    凤鸾宫,太后坐在坐榻上,拨着茶盖,精美的护甲金光闪耀。

    “驸马,哀家当初让你哄好风挽裳,让她帮哀家盯着九千岁,可不是让你与他作对。”太后声音不愠不怒,却是凤心不悦。

    “是臣考虑不周,还请太后责罚。”萧璟棠单膝下跪,俯首请罪。

    幽府原是九千岁暗中拉拢人为太后所用的地方,但是经由缉异卫一闹后,不止没闹出什么结果来,还让过去太后想要拉拢的那些人全都有了戒心,而今的幽府,已作为九千岁的私宅。

    拉拢人的地方?

    呵,别人信,他可不信!

    但这九千岁再如何,都还是太后最宠信的宦官,他日后必须得更谨慎才行。

    “这缉异卫才刚成立,你就屡屡叫哀家失望,你要哀家如何向朝臣交代?”

    “请太后再给臣一个机会,臣定不会让缉异卫白白成立。”

    “是没有白白成立……”

    阴柔的嗓音从凤鸾宫外响起,一抹玉色身影出现在门口,由宫女退下御寒斗篷,才踏入门槛,缓步走进来。

    顾玦站在萧璟棠身边,微微躬身,“奴才给太后请安。”

    “免礼,赐坐。”太后放下茶盏,摆手,看向他,“顾玦,你方才想说什么?”

    顾玦在太监搬来的椅子上坐下,抚着怀中小狐,不疾不徐地说,“缉异卫以缉查异族余孽为名,对百姓大肆搜查,劳民伤财,还滥杀无辜,这名声是要赶在东厂之前吗?”

    说着,凤眸微抬,斜睨向萧璟棠,懒懒地,唇角冷勾。

    “回太后,绝无此事。”萧璟棠忙拱手道。

    “驸马是觉得本督栽赃你了?”顾玦轻抬手指,身边的万千绝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封折子递上。

    顾玦将那折子轻轻扔到萧璟棠面前,“这是刚上的折子,驸马,你说本督该如何批呢?”

    萧璟棠捡起折子一看,这上面是弹劾缉异卫滥杀无辜,暗中中饱私囊的。

    他看向顾玦,也知这奏折是如何来的——栽赃!

    太后让高松把奏折拿过来,她瞧了眼,轻轻搁在一旁,道,“折子就暂放在哀家这里了。驸马,九千岁是有意帮你,否则,如此下去,这缉异卫也留不久。”

    萧璟棠知道太后有意要将此事压下,他转身看向正低头喝茶的顾玦,颔首笑道,“多谢九千岁,本官定会将缉异卫培养出色的。”

    顾玦放下茶盏,抬头,“那本督和太后就等着了。”

    “好了好了,都退下吧,哀家乏了。”太后摆摆手,她又岂会看不出他们在暗中较劲。

    她成立缉异卫一来就是为了缉查异族余孽,二来是为了牵制顾玦而存在。

    自古,养虎为患,不无道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出了凤鸾宫。

    萧璟棠看到宫女给顾玦披斗篷,便扯唇道,“九千岁似乎很怕冷?”

    “驸马果然是不懂去了势的男人啊。”顾玦似是叹息地抬头,唇角轻扯,“去了势,心里自然会没底,心里一荒凉,怎能不冷?不过……说到这,本督倒得跟驸马你道个谢。”

    “哦?”萧璟棠也赔着笑,一副甚感兴趣的样子。

    顾玦笑弧扩大,“本督得多谢驸马这八年来精心养育风挽裳……嗯,很暖。”

    后面说的,好似在回味。

    萧璟棠袖子下的拳头倏地握紧,心底犹如燃起一个火球,这个火球正在迅速扩大。

    他

    的意思是,他夜里都抱着挽挽睡!

    还讽刺他替他养了八年女人!

    “驸马,本督还要赶回司礼监批阅奏折,先走了。”顾玦抱着小狐,信步从他身边走过,带着笑意。

    萧璟棠冷眯起眼,斜睨他擦肩而过,倏然,一道可疑的东西映入眼帘,他回身,紧盯着他的左后耳,微微瞠目……
第82章 :爷可不会让你守活寡
    他的耳朵后竟也有一道疤!

    八年前,在西域同他抢夺鹿心的那个人,耳朵后面也有道疤,只是,他忘了是左耳还是右耳了。

    可能是他吗鲫?

    九千岁今年二十有六,若真是他,也就是说八年前在西域同他交手的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少年峻。

    倘若是他,那他当初远赴西域也是因为想要夺得千年鹿心治公主心疾立功?

    还是,还有别的原因?

    萧璟棠看着坐上步辇离开的男子,黑眸里闪着深深的怀疑……

    ※

    风挽裳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暮色,这会,他也该快回来了吧。

    顾玦不愿她到府门口迎接,她便不去了。

    其实,成亲之前和成亲之后并没什么不同,不过,府里的人倒是对她恭敬多了。

    只是,她该如何才能入宫去找人,或者,直接从他嘴里问消息?

    萧璟棠说他净身了,说他可能死了,可她的心还是执拗的不愿意信。

    “夫人,爷回来了,请您过去伺候。”门外响起皎月的声音,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自从在君府那一夜,皎月自称失职后,皎月就片刻不离地守着她了。哪怕天冷,她喊她进来,她也不愿。

    “我这就去。”风挽裳放下手里正绣着的东西。

    “去哪儿?”

    阴柔的嗓音乍然响起,颀长的身影已翩然而至,带进一缕寒风。

    今日的他穿着一袭暗纹广袖红衣,外着一件泥金色的中长无袖交襟袍子,腰间的玄色腰封以红带束住;身前宽大的玄色蔽膝随着他每一个抬步微微摆动;他头上的墨发也改以两支长玉钗扎住,脖子围上黄色貂毛领,整体看来金色高贵、红色妖冶,端的是雍容华贵。

    “爷。”她起身低头唤道,不再弯腰行礼,因为他不喜。

    顾玦扫了眼她,目光移开间被缠在她掌心里的轻纱吸引住。

    “那是什么?”他问。

    风挽裳不解地抬头,瞧见他正盯着自己的手瞧,立即下意识地藏起来,淡淡地回道,“回爷,是妾身随意做的手套子。”

    昨夜替他介绍药糕的时候她有看到他嫌弃她的手,所以今日她便用青纱按照手掌心的大小缝制而成的,做成一个小套子遮住掌心,也遮住那道烙印,留出拇指洞,如此就不会掉了。

    “手套子?做什么用,防蚊子吗?”他声音微冷。

    “……”明明是他不想看到的,相信别人也不想,所以她思来想去便做了这么个套子,用薄纱也不妨碍行动。

    他走到她身边,余光扫了眼套在那小掌心上的轻纱,冷哧,“爷若不想看,还能砍了自己的手不成?”

    闻言,风挽裳微怔,不由得瞥向他的左手。

    他昨夜冷下脸来不是嫌弃她的手?

    见他放下小雪球,拂袖坐下,她忙上前为他倒茶。

    小雪球经昨夜被关在门外冷落一夜后,似乎更加乖顺了。

    他喝着茶,盯着她的手。

    她不愿惹怒他,惹怒他没什么好处,便脱了下来,放到装着绣线的小篮子里。

    他捡起来端详,“你倒是手巧。”

    “只是随意缝缝,不难。”风挽裳淡淡地道,心里却好像有什么在隐隐雀跃。

    他又拿起她方才绣的东西,那是一支红梅,绣得栩栩如生,甚至比花园里的傲雪寒梅还要耐看。

    他就那般一面喝着热茶,一面端详着,久久没有放下。

    风挽裳很安静地站在旁边。

    “上次那个香囊如何做的?”良久,他放下手上的绣品,状似随便问问。

    风挽裳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香囊之事,怔了下,淡淡地回道,“是妾身见园子里的玉兰花味道好闻,便捡回来放着,等它干了,再加入一些刺玫花瓣,只是妾身随便带着,难登大雅之堂。”

    她倒不知道那玉兰还能在冬日开花,最早也应是在开春之时的。

    《

    p》

    “爷倒是挺喜欢那股味道的。”

    “爷若不嫌弃,妾身改日就去摘些玉兰回来晾着,等做好了就给爷送去。”她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

    “走吧。”他忽然放下茶盏起身。

    “在哪?”她抬头。

    “摘花。”他对她微微一笑。

    那微笑纯粹得好像一缕春风,拂过她的心房,荡起轻微的涟漪。

    忽然,往外走的男子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梳妆台上放着的锦盒。

    “那是何物?”

    风挽裳顺着看过去,才想起那东西的存在,“是公主送来的礼物。”

    至于是哪个公主,不用说。

    顾玦走过去,伸手打开锦盒,瞧见里面的东西,精致的浓眉微挑。

    风挽裳走上去,淡淡地往里瞧去,顿时脸色赧红。

    修长好看的手轻轻拿起锦盒里的东西,颇有兴味地端详着,还时不时瞥她一眼,眉眼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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