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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百宠千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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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顾不上,昇屏、笙姒还来不及反应,昱景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奔向千夏,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
  六爷目不转睛地凝视他,勾起嘴角,忽然拔出手中之剑直指千夏。
  狰狞的狼头在剑柄上露出利齿,不,那并非狼,不知道的人误会了。
  昱景立刻明白对方的身份,豺首龙身——龙七子,睚眦。
  紧紧抱住千夏,他低声喝止护卫们,不许他们反抗。
  “不许出手——”
  没有不知者无罪一说,伤害皇嗣,论罪当诛九族。
  没想到昱景会出现在自己身边,更想不到她的力气这么大。
  千夏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昱景的钳制,被他牢牢地按在怀里。
  马蹄将踢到昱景,千夏双目泛红,毫不犹豫地抽出身旁护卫手中之剑,大喝一声,猛力向汗血宝马砍去。
  银光一闪,即使训练有素,因始料未及,六爷险些被甩掉,汗血宝马痛苦地嘶鸣,右腿血流不止。
  ‘刷’声,六爷的护卫们整齐一致的将他们团团围住,手中利器指向千夏。
  昱景凝视千夏,无奈地微笑,“我早知道,你不会听我的。”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不听他的话,只要她在他身边。
  即使人人皆道君权神授,他仍旧相信她,所以为营救母亲,他可以在神殿逼死神的侍者,他可以捣毁神像——报应什么的,他不怕,因为他相信她,神明顾不来这么多事的。
  但方才听到她被番人追赶的那一刹那,他如遭雷击,无法呼吸。即便真有报应,也不能选择千夏——即使是神的决定,他也决不允许。
  握紧千夏的手,昱景挡在她身前。
  六爷双手环胸,慢条斯理道,“爷一直觉得你不像男人,果然,竟让你的娘子保护。”
  毓府奴役们的称谓让他玩味,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原以为是只兔子相公,谁知遇上一出假凤虚凰的戏码。
  话似针对千夏,他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昱景。
  昱景与千夏的表情证实了六爷的猜测,显然只有一人听懂了他的话,六爷哼笑。
  这人还笑得出来?千夏怒火中烧,高声道,“早知道应该用力点砍掉那个畜生的头。”
  “放肆,不得无礼,你可知在跟谁说话?”
  六爷身边的中年男子大喝,但因为认出与大贞皇后一模一样的昱景,加上六爷似乎没有追究千夏伤害爱驹的意思,并未出手。
  “无礼?”千夏冷笑,不顾昱景阻拦,挡在他身前。
  沉静的黑眸一片暖意。
  “管你们是谁,或许你们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连一只畜生也比人命值钱。但你们能嚣张多久,世上只有两种人,上面的人与下面的人。你们上面也有人,今天你们玩弄我们,草菅人命,你们下面的人越来越少,你们的地位越来越低,换你们被越来越多的人玩弄。”
  千夏来自现代,只知道正当防卫,谁也不能侵犯她的生命权。
  “别以为我们好欺负,天底下有王法的,横竖要死,我们势必拿起武器拼死战斗。”
  六爷讽笑,“这话倒吼得中气十足,可惜很蠢。你刚才的举动可是与‘欺君’之罪一样,论罪当诛九族。“
  “……”
  什么大官?皇亲国戚?既如此,更不该欺负老百姓了,但与他争辩无异于对牛弹琴。诛九族……这万恶的古代,千夏惊惧。
  “王法?爷倒要看看,爷在街上策马行走违背了哪条律法?又有哪条律法规定不许当街拔剑观赏,反倒许随意拔剑砍人的。去,将此地的……”
  不待他下令,昱景搂住千夏,盈盈一屈身,“爷,我家相公担心妾身受惊,才一时情急误伤了您……的马,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家相公吧。”
  六爷诡异一笑。
  这家伙一直在色迷迷的盯着昱景,千夏气极,更恨大色狼竟然询问昱景府上何处,然后搁下一句‘你们给爷等着’,大摇大摆的离去。
  握着剑的手关节微微泛白,千夏不住颤抖,既怒又怕。
  温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昱景缓缓取下她手中利剑,抬起她的脸。
  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千夏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
  “别怕,不管发生何事,由我来保护你。”
  ————————————
  昱景一回毓府便到毓老爷书房,千夏则被毓夫人叫走。
  “这么说,六皇子认出你了?”
  “钟氏祸延九族,南陵王一系素来人丁凋零,加上我的年岁,恐已有所怀疑。”
  大贞皇后乃世袭南陵王唯一的外孙女,先南陵王子息单薄,只得一对孙子女。他临终时,外孙女堪堪及笄,孙子刚出世不久,自对大贞皇后珍爱有加。
  世袭南陵王战功赫赫,受天朝开国之君恩赐免死金牌并世袭爵位,封地内自持军队,以骁勇善战闻名天下。
  当年先帝召集天下兵马,先南陵王敷衍了事,并未召集全部兵马,不过年迈的老王爷披甲上阵,最终战死沙场,加上臣民大多反对开战,先帝放弃追究南陵王府的责任。
  正因为躲过死伤无数的惨败战争,南陵王封邑内仍旧兵强马壮,大贞皇后才得以保全,不至于牵连南陵王府。
  毓老爷叹气,“该如何是好?”
  “现在母后被困,性命难保,唯有先下手为强了。”
  “果真要如此?只怕太过仓促,诸事难以周全。”
  昱景非常镇静。
  “等待机会,不如自己制造机会。我也不会给国师一伙儿周密计划如何对付我们的机会。唯有一点……必须将千夏送走。”
  所知越少,牵涉越少越安全,为在东窗事发时保全千夏,他特意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包括男儿身的真相。万一失败,必须保住千夏,绝不能让千夏出事。
  毓老爷点头,思索片刻,提议道,“你看,这样如何,美琴(毓夫人)来自南陵王府,不妨向南陵王府讨个人情,告诉她们千夏在这里惹上了纨绔恶少,不得不避避风头。”
  毓府此刻处处波涛汹涌。
  “跪下——”
  千夏被领到毓夫人面前,还不及反应,毓夫人跟前的嬷嬷强摁着她,逼她跪到地上。
  “你既嫁进毓家,便得守规矩。三从四德,你有哪一样德行,整日衣冠不整,竟还私自出府游戏,惹下大祸,我们毓家可曾亏待于你,却被你连累自此——你故意要害死我们的?”
  千夏脸色苍白,呐呐不能言。
  “……对、对不起,对不起……”
  可惜,此番诚心真意的道歉得不到毓夫人的宽恕。时代的沟壑横在两人之间。
  莫名遭人挑衅,千夏饱受惊吓,怎不委屈,但这委屈在‘三从四德’跟前不值一提。与男子相撞,不问谁之过,妇道人家咎由自取,挥刀断臂方贞烈。
  “今日不端出家法来,你越发不知道规矩了。来人,家法伺候。”
  昱景一出书房,昇屏急冲冲迎上来。
  “姑娘,不好了,夫人跟前的嬷嬷气势汹汹地将林姑娘带走,怕要动用家法了。”
  笙姒撇撇嘴,不以为意。
  林姑娘太不知分寸,差点连累昱景受伤,活该受教训,昇屏弄什么好心。方才姹紫跑来求救,被她打发回去了。
  闻言,昱景疾行赶去。
  这些狗奴才反了。
  没错,他故意令众人孤立千夏,这样,她只能依靠他——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只有彼此。但他的妻子,岂容他人欺辱。
  他曾交代,千夏离府,必须有人跟着保护,她今日险些受伤,自己正准备找这群狗奴才算账。
  人未到声先到。
  “住手——”
  平静温和的语调,昱景未提高音量,却无人不听出其中的威慑,似墨黑眸中一片深沉,看不出情绪,更让人倍觉胆寒。
  嬷嬷讪讪地放下手,垂头不敢看昱景。不关她的事,是夫人让她掌嘴的。
  昱景扶起千夏,仔细检查她,柔声询问,“她可打了你?”
  千夏摇头。
  这家法实施前必须诵读一遍,这样受罚者才能牢牢记在心里,并感恩戴德的痛改前非。拜摊开数米长的家法所赐,她到现在才读完。
  想必‘容嬷嬷’此刻极其痛苦。酝酿了这么久的情绪被迫戈然而止,难为她了。
  昱景搂住她,下令道,“速将伺候千夏的婆子带来。”
  婆子们跪了一地,毓夫人神色冷凝,但一语不发。
  “千夏这么大一个人,穿了男装离府,你们竟然懵懂不觉?身为奴才,不跟在主子身边,这样的废物,毓府岂不白养你们。家法伺候,撵出府去。”
  “姑娘冤枉,姑娘冤枉,奴婢们劝过林姑娘,她不听……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
  领头的婆子拼命磕头求饶,在大户人家当差,等级远非市井小民可比。光日常的赏赐便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花销。
  “你们怎么不及时禀告夫人这件事?”
  昱景平静的神色令人看不出端倪,婆子急切地辩解。
  “小的有及时上报,姑娘,林姑娘一离府,小的立刻回禀夫人了。”
  “如此说来,若非你愚蠢无能,不懂得办事,便是蛇蝎心肠,故意坑害主子。
  千夏未离开毓府前怎么不劝下她,是你认为事情闹得不够大,不足以在夫人面前邀功,有意陷害主子,还是你的能力根本无法照顾主子妥帖?”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惴惴不安,领头的婆子满头大汗,再无法回答,只不断地求饶。
  昱景微微扬手,一个跟着他的婆子上前,狠狠掌掴领头的婆子耳光。
  “狼心狗肺也罢,废物也罢,毓府定容不下此等奴才的。家法完毕,立刻撵出府去。”
  千夏旁观得目瞪口呆,感慨万千,她这女学生真真了不起。将来任谁使出宫心计,怕也不是她的对手。
  毓夫人板着脸,怒气难消,昱景这样维护千夏,更让她下不了台。
  但出嫁从夫,别人正经的丈夫都不追究,她也不好再为难千夏。
  小惩大诫,这一立威,仆妇们无不战战兢兢,小心恭送她们离去。
  昱景牵着千夏回到院子,命人备了一席酒菜。
  其实昱景的身体不适合饮酒,但他喜欢让千夏喝酒,然后静静地凝视她,任她酒后失宜,耍小性子。
  果然,千夏涕泪纵横,呜呜咽咽痛哭起来。
  “昱景,你对我太好了,一直护着我,我却连累你们……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呢?”
  这女学生太懂事了。当她的夫子时,她对她恭敬有礼,与她姐妹相称后,她对她更体贴入微——她真心真意待她,是古代对她最好的人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昱景,你对我太好了,对我太好了……”
  昱景微微一笑。没错,只有他最疼她,牢牢记下才行。
  “千夏,你不但爱穿男装,这性子也与男子差不多,否则怎会放任院里的下人没大没小。”
  只有喝醉酒的时候,她才跟他抱怨,将心理话统统倒出来,真不像女子。
  千夏委曲,“她们在背后嘀嘀咕咕,言论自由,我有什么办法?倘若她们当面招惹我,我非扒了她们一层皮不可。”
  她可是激烈竞争环境下打造的职业妇女,肉食性动物,别以为她好欺负。
  他偏爱欺负她。昱景掩嘴思索,言论自由?不明白。
  但可以肯定,世上没有人能够冒犯他——为了君临天下,他降生到这个世界上,虽性子内敛,但淡然的神情下,他迷恋于掌控他人生死,睥睨对手深陷恐惧、绝望,完全失去理智,因他而疯狂。
  他从不畏惧战斗,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渐渐康复,他骨子里流淌着肆虐的渴望越发明显,对这种快感的追求,如同情欲一样深嵌在本能里,不可理喻。
  望着面泛潮红的千夏,昱景抿嘴,伸手拦下她续杯的动作。
  “千夏,别喝了,小心酒醉伤身……”
  千夏条件反射的嘟囔,“我没醉——”
  昱景勾起嘴角,但黑眸中没有丝毫笑意,“你醉了。”
  “我没醉——”
  千夏努力抢夺酒壶,可惜徒劳无功。
  “你真的没醉?”
  “我没醉,真的没醉——”
  “即然这样……”
  俊美的容颜越来越近,近到他们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脉搏的悸动声,以及暧昧又清浅的呼吸声。
  “……千夏,我们今夜圆房吧。”
  不管大事成败如何,他势必护住她,但即使他死了,她也是他的妻子,此生此世绝不能再嫁给第二个男人。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鲜红的大‘囍’字,明红的纱帐,昱景俯身注视两人纠缠的青丝。
  她竟然与他比试气力,强硬喝下交杯酒……昱景轻轻一笑。
  鱼水之欢,交颈缠绵,夫妻之道——日渐复原的身体,日夜成熟的欲望,半知半解,朦胧希翼尝试的撩人,青春的渴望如此强烈,她可知道,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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