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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佛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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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张张神色不同的脸,杨曲浓回头和欧阳应歧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几不可察地勾勾嘴角,欧阳应歧直直看着那人,和填满那人眼中自己的身影,最终什么也没说。
  杨曲浓就是在逼所有人,逼他们正视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不把一切说清楚,王韬是绝对不会罢休的。那些人要顾全些场面的东西,他却不在乎。
  “你!你不得妄言!我王韬一心一意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再说,王某为国效力十多载,立下战功几多,要真选大帅,也理应是王某,我有什么不该?”
  “那刘老怎么不选你嘞?”杨曲浓目露狡黠。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选欧阳应歧不选我!也许是刘老临死之际头脑糊涂……”他激愤地说到这里,突然卡住,看向杨曲浓,果然那人脸上一片得意,“你!”
  欧阳应歧淡淡地接到:“既然王副帅也承认了我的帅位是由刘老亲自任命的,那么我们也没什么可多说了吧。应歧才疏学浅,还望今后各位可以多多指教。”
  将领们都含笑点头称是,忘了放开提着裤子的手的胡曳还拿那惊叹的目光朝着杨曲浓。
  事已至此,知道踩坑里了也无能为力的王韬也只能暂时认栽。
  进账的瞬间杨曲浓只觉一阵大力从身后操控自己转了个个儿,眼前一花便让人压在了墙上,轻轻的厮磨从耳下传来,他“珂珂”地笑起来,并不避开那轻微的瘙痒,反而伸手环住了那人。
  “怎么了?”
  欧阳应歧轻咬杨曲浓的耳垂,并不答。
  感到自己身上多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杨曲浓不痛不痒地拍了拍身上的人。
  “喂!天可还没暗呢,你想白日宣淫吗?”
  欧阳应歧放过让自己咬得又红又白的耳垂,抵着杨曲浓的额头凝视。纤长的眉睫下黑白分明的眼瞳,带媚的眼角,还有一片水光中永远不变的自己清晰的投影……
  突然感觉手中被塞进一个硬物,欧阳应歧低头一看。
  “呐~现在是真的要上战场了,总要有些防身之便。这颗药你随身带着,但凡有一口气在,都能救回来的。”
  欧阳应歧举起手中之物细细观看,是一个白色的蜡丸。
  “真有这么神?”
  杨曲浓得意一笑,“那当然,渡春丹你听说过吧?这估计是全天下仅剩的一颗了!”
  欧阳应歧挑眉,惊讶地看着杨曲浓,“渡春丹?当年药王郁笑尘的传世圣药,听说自从郁笑尘失踪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了。你怎么会有?”
  “我师父给我的呀,他似乎早年与郁笑尘相识,后来郁笑尘留下这颗药给师父防身,之后就听说他失踪了,师父找了他很久也没找到。直到我师父退隐,他也没这个机会吃,我离开的时候他就给了我。”
  “那你还是留着吧,你师父的心意。”
  “我能有什么机会用呀,还有人能伤的到我?倒是你,打战时别冲的太前给人家当炮灰啊!”杨曲浓故意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欧阳应歧是不是那么傻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欧阳应歧也不在意,终于点点头收了起来。
  杨曲浓看着他收好了才放心,一锤对方肩膀,笑骂道:“好了好了,好东西都让你拿走了,快放开我,重死了。”
  不想欧阳应歧闻言非但没有放开他,更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你唔……”
  话未出口,就让欧阳应歧堵了个干净。
  今日欧阳应歧吻得有些凶狠了,不片刻杨曲浓的嘴便又红又肿,欧阳应歧虽然放开了口中的丰润,却并不放过他,唇瓣轻轻贴着,不时舔舔咬咬。
  杨曲浓微喘着气,还不忘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只是这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起来勾引的风情更甚埋怨,欧阳应歧的眸子深不见底,好像要把人吸进去般。
  “看来近日喂得不够了,还想着去扒别的男人的裤子。”欧阳应歧勾起些恶意的笑。
  杨曲浓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羞怒地去瞪他,却克制不住飞红的脸颊。
  “你还讲不讲道理,我那不是为了帮你?”
  “哦?我叫你去扒别人裤子了?”
  欧阳应歧身上难言的气势迫得杨曲浓险些无法直视,“我,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嘛!”
  很快杨曲浓就明白,这人纯粹就是兽血乱沸了,和随口不随口什么的根本就没关系。
  第二日杨曲浓伏在床榻上别扭地揉自己的腰时,恍惚想起前几日欧阳应歧被他逗得有火撒不出的样子,披头散发、不着寸缕的人儿恨恨地捶着床板咬牙,这人肯定就是为了报仇!小心眼!大色狼!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忙着回家的事,停了几天对不起各位亲。。。最后感叹一声,果然还是家里好啊~~~~~~~~~~~~~~~~


☆、32 雕族退兵

  这一日天阴沉沉的,不知是不是天公也感受到了军营中沉闷的气氛,拉下了一张脸。
  欧阳应歧银白软甲外黑色的披风被风卷携着翻滚成一朵乌云,一根白色发带迎风飞扬,他的身后,数万煌国将士不约而同地戴着白色头巾,那是他们祭奠刘老的方式。不仅如此,今日他们还要用行动为刘老报仇。
  和煌国一样,雕族同样心中憋了一口气,纳速敕在处心积虑的情况下还是中了煌国的招,他如何能够善罢甘休,只是粮草尽毁,以前的打算也只能暂时作罢,但他还想在退兵之前重伤一次煌国。
  于是有了今日的局面,这最后一战可谓顺水推舟。
  欧阳应歧当然是作为统帅,不同于上一次他是袭兵,这次他可是光明正大地骑在高头大马上点兵。
  “王韬哪去了?”
  被提问的胡曳四下张望,困惑地挠着脑袋说:“是诶!这王副帅哪去了?”
  询问身旁几个将领,也都摇头说不知。
  欧阳应歧眉头微皱,正要喊人去找,身侧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来。
  “王副帅吃坏了肚子,身体抱恙,今日怕是来不了了。”
  欧阳应歧抿着嘴回头去看杨曲浓,那人歪着身子坐在马上,见欧阳应歧看来,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欧阳应歧略一思索,便了然了。
  王韬迟早是个障碍,让他和欧阳应歧一起上战场,杨曲浓不放心。
  身下的马儿焦急地刨了刨土,欧阳应歧手中的缰绳一紧,高喝一声“出发”,便不再多问,领着五万人马出城去了。
  而某个据说吃坏了肚子其实早上只喝了一杯茶就一直蹲在茅房内拉得几近虚脱到现在的王副帅众人就无暇顾上了。
  敌军的领头竟然是欧阳应歧这件事,着实出乎纳速敕的意料。
  “煌国当真没人了吗?竟派你这么个小将出来?”
  他不是不知道欧阳应歧,可他从没将欧阳应歧放在自己眼中,与那些个驻守边关多年的将军相比,欧阳应歧实在是太不起眼,也太没有资格带军。
  “纳速敕,本事不是嘴巴说出来的,你大话说的再多,也不能把粮草说得从天而降。”
  面对纳速敕的小觑,欧阳应歧倒是不动怒,只是这开口就直戳纳速敕的硬伤,一点不留口德。粮草被烧一事是纳速敕有史以来吃的最大的亏,现在被欧阳应歧当众揪出来,他不禁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并没有被刺激得失去头脑。
  “是呀,本事不是说出来的。欧阳应歧,你最好能够证明,你的本事和你的嘴皮一样厉害。不然,也只是浪费我们所有人的时间。”
  这一次,欧阳应歧同样没有生气,但也没有板着张脸,他竟然露出了一个堪称优雅的浅笑,直接惊到了身旁的杨曲浓。
  看来,歧他认真了。
  “不劳费心。”
  欧阳应歧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得纳速敕的每次攻击都好像落在了棉花上无力,纳速敕还没有什么,那些雕族士兵们就先一个个憋屈得不行,脸红脖子粗地怒视欧阳应歧,巴不得一哄而上撕烂那张讨人厌的嘴。
  相反的,煌国这边就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声,杨曲浓保证,就算是站在城墙上也能够听到落后欧阳应歧半个马身的胡曳发出的那粗犷的笑声。
  纳速敕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刺在欧阳应歧脸上,一个邪肆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配上他左脸颊上一道新疤,显得整张脸如罗刹般狰狞嗜血。
  双方战士都有他们欲一吐而快的怒火堆彻在胸口,煌国自然是为了坚守自己的领土,为了守护身后的万千黎民,还有,替刘老报仇。可是雕族呢?他们也自有他们想要保护的人,当然,为了让族人生活的更好,他们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努力,再结合雕族的性格,战争和掠夺似乎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于是,在腥风中撕扯欲裂的战旗牵引下,他们如野兽扑向对方。
  长剑在手中不断挥舞,欧阳应歧的披风席卷着阴风,如死神拖曳的镰刀,纸般轻薄的生命收割得轻巧,黑云遮盖了足下的狂风与鲜血凝固的土壤。
  遥遥的另一头,纳速敕将大弓拉到了尽头,视线聚焦在一线,欧阳应歧就是跳跃在箭尖的那个点……
  同样是这一箭,卒了刘荆,现在,那致命的箭头再次指向了欧阳应歧。
  清脆的一声,伴随着破空的长鸣,那只箭摧枯拉朽地追向了战场中央的那个人。
  欧阳应歧其实看见了这支箭,亲眼见证了一个时代的陨落,他又怎会让自己步上刘荆的后尘。纳速敕也看出了欧阳应歧的超凡武艺,可他有信心,自信这一箭至少能够逼得欧阳应歧的一次狼狈。而瞬息万变的战场上,身旁不知有多少刀剑等着你的这一刻狼狈。
  但世间偏有巧合如此微妙地存在着并发生了。如果问霍竹方,你此生见过的轻功第一是谁,他一定会说杨曲浓;如果问欧阳应歧同样的问题,他也会承认除去其他不说,轻功只杨曲浓一人;就算你去问杨曲浓本人,他也会自信地告诉你,某个趴在山窝里混吃等死的老无赖不算,当然只有本大爷自己了!
  最终也没有人知道,欧阳应歧到底能不能接下那一箭,因为,这支让纳速敕自信独步天下、让刘荆功亏一篑的一箭,却在欧阳应歧还没开始采取行动的瞬间便让人劈剑截断了。这个人,只能是杨曲浓。
  一瞬间,三个人,汇成了一条线。
  杨曲浓背对着欧阳应歧,目光直逼纳速敕,充满了挑衅和嘲讽。
  而欧阳应歧看着远处那人的背影,刹那间,似乎又看到了一双被阳光打散了绚烂的斑斓色彩、光芒中心却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桃花眼。
  一切发生在眨眼间,欧阳应歧回身再次砍到敌人,脸上是似乎恒久不变的冷漠。
  而纳速敕和杨曲浓之间的交锋,转眼间就爆发了,一片刀光中两人的武器焦灼在了一起。那晚的场景重新上演,仍是一把细剑,一把重剑,一般的难分高下。
  几息间便过手了数十招,这一方领域竟完全成了他二人的战场,身边不论煌国还是雕族的将士,没有人敢插手,他们也插不进来。
  再一次碰撞之后,纳速敕的长笑声响起在混乱的战场上,依然如响雷般清晰。
  “想不到传闻中如风般逍遥洒脱的‘佛妖’到头来也只是头替朝廷卖命的狗!”
  杨曲浓微诧于对方竟然认出了自己,但他随即冷笑:“‘佛妖’又如何?同是煌国人。即是煌国男儿,御尔等外敌便义不容辞。”
  “当真如此吗?”
  杨曲浓猛地欺身上前,“啰嗦!”
  两人再不多说,眼中只有被刀光剑影笼罩的世界。
  此时,双方将士都已杀红了眼,纳速敕偷眼观察了一下场上局势,心中已做了决定。
  重剑横扫,剑锋爆开的剑芒刺人透骨,趁着杨曲浓下腰闪过的瞬间飞身而出,同时口中的长啸作为信号。
  岩浆般滚滚而来的雕族军队又如潮水般退去了。
  欧阳应歧落在杨曲浓身边,拉住了想要追上去的人。
  纳速敕骑马遥立在战场外,目光落在并肩而立的两人身上,“哈哈哈!有意思!欧阳应歧,你可以算我的一个对手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纳速敕率领着雕族剩下的军队远去了。
  杨曲浓看向身旁的人,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和沉默。欧阳应歧只是冷眼看着,也没有派人去追击,他知道,纳速敕不会就这样放弃的,那个人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带来更猛烈的进攻。而现在的煌国军队,还未达到他理想中的强大,一切的时机都还未到。
  ——纳速敕,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我再次较量的那一天!
  他有预感,等他们二人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就是一切的终结。
  这一战就像是一场预告、一章花絮,爆发在他们交错成团的命程始端,铮铮器鸣与斑斑血迹交织的卷轴,也不过刚刚摊开而已。
  回到松京已又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众人都道此次欧阳应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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