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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佛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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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自然的!自然的!”
  两人相视而笑,一同举杯将杯中美酒饮尽。
  夜深了,莫达里安醉得都有些大舌头,饶是欧阳应歧,此刻也是脸颊绯红。
  放下酒杯,欧阳应歧突然闭上眼睛,他在竭力忍耐自己体内莫名而来的燥热。
  之前喝下去的酒好像变成了熔浆,在自己的体内翻山蹈海,滚烫的热气自身体深处一直扩散出来……
  好热……好热……
  怎么会这么热?欧阳应歧蹙着眉,这种燥热感,绝对不是酒喝太多引起的,还有……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所发生的变化……欧阳应歧知道,自己中计了!
  对面的莫达里安虽然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但在看见欧阳应歧的样子以后,还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有气无力地一招手,早就等着这一刻的富哈连忙上前扶住欧阳应歧,边“体贴”地说道:“欧阳大人,您醉了。今日便在我大使府休息吧,小的送您回房!“
  说着便搀起欧阳应歧,向后堂走去,欧阳应歧仍然没有睁开眼,亦步亦趋地跟着,看起来真是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了。
  行至后院一厢房门外,富哈松开托着他的一只手去推门,可就在这一刻,一阵大力袭来,将富哈狠狠推开,错愕的富哈几个踉跄,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本在自己怀中毫无反抗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欧阳应歧暴起跃至墙头,一个呼吸就在他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不多说了,谢谢所有来看文的亲╭(╯3╰)╮,下一章你们懂得XD……


☆、17 第一次献给了野地耶?

  已在屋里等了一晚的果日好不容易听到外面有点动静了,正按捺着自己有些兴奋又有些羞涩的心情,不想却迟迟等不到推门的人。她心中隐约有些不安,犹豫不多时,主动上前开了门,正同神色慌张的富哈撞了个满怀。
  一看富哈的样子,果日心中一声不好,拉着他慌忙问道:“人呢?欧阳应歧人去哪了?”
  “跑……跑了!”
  果日正惊愣间,莫达里安从前厅走来,一看面前情形,神色大变。向富哈问清后,莫达里安捶胸顿足。
  他们还是低估了欧阳应歧的意志力和深厚内力,这下事情败露,暂不提欧阳应歧今夜要到哪里去解决自己的欲火,今夜算计之事必然要被欧阳应歧记恨在心,拉拢不成,恐还要反咬一口。
  虽然明知欧阳应歧此刻的状态跑不快,可他们也不敢派人去把欧阳应歧追回来,之前虽然借着和欧阳大人喝酒的由头让府中守护的士兵都下去歇息了,但是此刻要闹出动静,必然惊扰他们,这些士兵说是派来保护大使团,可其实还是监视成分更多,若让他们知晓了去,也就相当于是芳帝知道了,这于他们,无疑是最坏的结局。算计朝中大臣,芳帝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沉重的夜色下,三个人苦涩着一张脸,相看无言。
  寂静的街道上,一个人飞奔的身影迅疾掠过,被这浓厚的夜色包裹着,犹如鬼影。
  欧阳应歧其实很难再确定自己的方位,他只是大致辨别了一个方向后便一路奔向了城外。浓烈的药力已经全部发作起来,眼睛失了焦距,眼前的世界似乎失去了重心,模糊不清的重影让人泛起恶心感,而最难耐的还是体内叫嚣的欲望。欧阳应歧感觉有一只野兽正在自己的体内嘶吼挣扎,欲要挣脱躯体的束缚,撕碎面前的一切。如果此时有人看清欧阳应歧的脸,就会发现,原本清雅俊朗的容颜变得狰狞无比,通红的脸颊,竭力忍耐下暴起的青筋,还有恶魔一般通红的双眼。
  好不容易眼前的场景慢慢从街道蜕变成树林,欧阳应歧跪倒在城郊一座山的山脚下。之前的逃跑完全是在凭最后那一丝内力吊着,一旦停下来,就连再站起来的气力都再没有了。
  欧阳应歧虽然极为难受也不敢再多拖延,他一使劲儿盘膝坐起,想要试着运功驱散药力。耳畔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天地间此刻也只剩下自己一般,欧阳应歧觉得脑中似有千军万马跑过,轰鸣声响彻,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大概这也是为何杨曲浓丝毫没有放轻自己的脚步,欧阳应歧也没发现对方的靠近。
  直到模糊的视线中多了一缕白色的衣角,欧阳应歧恍惚中抬头看去,那人眨眼间便到了面前,弯下腰对视时,如画眉目便全然展开在他的眼前。他看不清身旁的一切,此刻眼前,却唯有这一双明亮如星的桃花眼仍旧清晰。杨曲浓如兰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以前避之不及的接近,此刻却好像世上最诱人的东西散发的味道,勾着他想要再近一些。
  冰凉的指尖突然抚上他滚烫的脸颊,巨大的温差让他的皮肤不自觉地微颤,可身体的本能却控制着自己更加留恋,这温凉的触感,慢慢扫过欧阳应歧的眉骨,鼻梁,颧骨,最后停在嘴角,那里有着被他自己咬破的一抹殷红,杨曲浓慢慢地用指腹轻柔地摩擦,将血迹抹去。
  一声咬牙的轻响落在两人耳中,却都如惊雷般被无限放大。杨曲浓的脸上露出好似得意好似狡黠的微笑,他捧起欧阳应歧的脸,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半响,略微压低了的嗓音透着致命的性感,“欧阳应歧,我便看你,究竟,有多能忍。”
  说完,他放开欧阳应歧,直起了身。
  欧阳应歧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杨曲浓,混沌不清的大脑似乎也隐约猜到了杨曲浓接下来的行为,可是他无力阻止,他甚至连克制自己的欲/望都难以做到,那从看到杨曲浓开始,就骚动得更加厉害的欲/望,那从杨曲浓抚上自己脸颊时就叫嚣着要自己扑上去的欲/望,那催促着自己扑上去将面前的人那碍眼的笑容撕碎、让他痛苦、让他无力、让他在自己身/下抽泣的……欲/望。
  犹带着欧阳应歧体温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衣领上,轻轻一扯,衣裳脱去似乎比穿起来还容易,杨曲浓笑意不减,他乐于看欧阳应歧所有的理智在自己面前土崩瓦解,看着欧阳应歧犹如负伤的野兽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不要,不要再拉开了……
  欧阳应歧很想咆哮出声,很想让杨曲浓停下手中的动作,可是没有办法,他所有的力气都留在紧闭的牙关上了。
  他只能无力地看着那人一边微笑,一边拉开身上的衣袍,杨曲浓没有穿亵衣,薄薄的一层逐渐褪下,露出越来越多晶莹雪白的肌肤。
  光洁的身躯全然暴/露在空气中时,同时响起的是欧阳应歧野兽般的低吼。他在杨曲浓的衣服脱手之前将杨曲浓压在了身下。
  出乎杨曲浓的意料,即使到了这种关头,欧阳应歧还可以坚持,他只是扑倒了杨曲浓,将他死死压制在身下,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浓重的鼻息喷在杨曲浓的颈上,杨曲浓觉得自己似乎被欧阳应歧气息中所带的酒气弄醉了,他的脸变得红热起来。
  杨曲浓伸手慢慢捧起欧阳应歧的脸,距离太近,欧阳应歧甚至看不清杨曲浓的五官,两人交换着呼吸。
  欧阳应歧看不见,杨曲浓此刻的微笑,在人看来,却比痛哭还要悲哀。
  杨曲浓最恨别人觊/觎他的身体,即使爱上一个男人,他也不曾想过这是在轻/贱自己。可是今天,在这里,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最终能换来什么,也许欧阳应歧从此会多看自己一眼,也许只能让他更加看不起自己。这就是他二十年来遇过最大的一场豪赌,赔上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躯体,还有杨曲浓所有的尊严,然而不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他都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早在爱上的时候,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欧阳应歧,不管你心中有着谁或者只有你自己,起码是我先得到的你,晴月公主想嫁给你,可她永远都会输我一筹!
  杨曲浓稍稍一抬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便荡然无存,在他贴上欧阳应歧的刹那,便被欧阳应歧瞬间掌握了主动。
  欧阳应歧凶狠地吮/吸/啃/咬杨曲浓的红唇,在他的口中翻搅,含着对方的舌头不放,吸得杨曲浓舌头发麻,唇口都险些失去直觉。
  杨曲浓任对方啃/噬上自己的下巴、脖颈,直至胸膛,而自己的手则顺着欧阳应歧的躯/体往下摸索,灵活地挑开腰带,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那个从刚才就一直硌着自己的硬物。炙热粗大的“铁棍”在自己手中轻颤,杨曲浓毫不犹豫地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贴在自己胀大难耐的物事儿上,欧阳应歧几乎要呻/吟出声了,这简直是种折磨,一方面缓解了刚才的难受,可另一方面又让他体内冒出了更多的火,他迫不及待想要索取更多。
  杨曲浓成功了,他彻底打破了欧阳应歧的最后一丝防线,现在在欧阳应歧身下的别说是杨曲浓,哪怕是霍竹方恐怕欧阳应歧也不会放过,他的理智全然被直冲大脑的欲/火烤干,身体只剩下本能的饥/渴。
  杨曲浓的套/弄已无法满足欧阳应歧,他渴望一个更温暖更柔软的地方,松开口下青紫一片不知具体属于哪一块的皮肉,他双手抬高杨曲浓的大腿,让那人最私/密的地方大张着尽数暴/露在自己身下,杨曲浓一瞪眼,却来不及阻止,欧阳应歧便毫不留情地冲入他从未被侵/犯过、也毫无扩张的口。
  “呃!……”
  一声痛喊被他掐碎在自己喉中,杨曲浓狠狠咬住自己的左手,痛得五官扭曲。
  欧阳应歧完全顾不上身下人的疼痛,他只是全力挤开紧密柔嫩的甬/道,一插/到底后,更无丝毫停歇,迅速大力地抽/插起来,血水在他第一次进入时便裹上了那□的“焊铁”,往后更是越流越多,随着一次次抽出溅到地上,慢慢地汇聚成一滩。
  虽然有了血液的顺滑,后面的抽/插变得要顺畅许多,这却丝毫没有减轻杨曲浓的痛楚,事实上,下/身完全陷入痛至麻木的状态,他好像被碾过一般,失去了半个自己。
  欧阳应歧久憋的欲/望此刻如决堤的洪流,驱使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狠狠地贯穿身下诱人的肉/体。
  但他还嫌不够,腿还打得不够开,进入的还不够彻底。
  欧阳应歧在杨曲浓瞪大的双眼下掰着他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拗去,杨曲浓好像要听见自己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样的角度同时让杨曲浓看清了自己下/体的情形,狰狞的凶器进出在自己的后/庭,每次都是深入浅出,鲜红的血液淌了一地,肉/体的每次碰撞挤着液体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杨曲浓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欧阳应歧完全顾不得其他,强迫着杨曲浓腿分的更开,方便了他进入一个新的深度。他将每次撞击都做到极致,尽情享受着肠壁紧密包裹时的快感;次次顶得杨曲浓似乎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从始至终,除了最初那一下的措不及防,杨曲浓再不曾让自己发出过一点声音,痛至极致时,他也是将所有的哽噎咽下,后/庭让欧阳应歧肆虐得惨不忍睹,而左手却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他也没有让自己流出一滴泪水,如果欧阳应歧神智尚清,曾试着去看看杨曲浓的脸的话,也许他会发现,虽然五官都因为扭曲显得狰狞,杨曲浓也极力维持着微笑,颤抖的嘴角从未被放下过。
  痛入骨髓也不放弃笑容,杨曲浓是真心在笑。为他终于得到欧阳应歧而笑,也为了自己最后的骄傲。
  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所有的疼痛也是自己应得的,所以再疼他也不会出一点声。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怒龙终于在自己体/内迸发的时候,杨曲浓颤抖着双臂,紧紧抱住了欧阳应歧,一张嘴,在欧阳应歧肩上留下了此夜他唯一在欧阳应歧身上造成的痕迹。
  欲/火终于得以宣泄的欧阳应歧根本没有注意到肩上的一痛。
  杨曲浓待欧阳应歧发泄干净以后,突然一个反手,劈在了欧阳应歧颈后,一个是全力而为,一个是毫无防备,欧阳应歧瘫软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其实此刻他的手根本提不起力气,要不是全力一击,恐怕都不足以劈晕欧阳应歧。
  荒野的土地上,□着的两个人,一个抱着另一个,彻底陷入沉默,寒冷的风消散了空气中激情的味道与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公开的字母君……写得我X都要碎了/(ㄒoㄒ)/~~搞不清楚哪些算敏感词汇,看着可能的就都隔开了o(╯□╰)o其实看完觉得也不太劲爆。。所以晋江乃放过我吧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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