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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咆哮风云志-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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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靖安并没有前往建在莱芒湖边的日内瓦新城区,而是穿过汝拉山曲折的小路,径直上了山顶。越过古老的城墙,前方是著名的圣彼得大教堂,一般来到日内瓦的游客都会选择进去做一个礼拜,当然,水靖安是不会去的,他不拆了教堂就已经很克制了。

说来也是巧合,就在此时,几名穿着白袍的神甫也正风尘仆仆的从一边的山路走了上来,他们的目的地很明显便是圣彼得大教堂。从这些人的外貌来看,似乎并不是本地的神甫。

水靖安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些人,心中暗自推测着,难道教庭开始加强各地的主要据点了?

他也不愿意多事,拍了拍一旁的月光,向着一旁山崖边的观景台走了过去。只是他并没有发现,就在他刚刚转过身的一刹那,一名白袍神甫的目光恰好转了过来,落在了他的身上,之后便是一亮……

站在山顶,俯瞰下面茫茫的湖水,湖中一道白白的水柱直冲云天,这就是具代表性的日内瓦人工喷泉,高达一百多米的喷泉水柱是日内瓦市的象【炫|书|网】征。远处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和汝拉山象一个天然屏障,把日内瓦城环抱在中间。

那便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啊,水靖安有些怀念的眺望着远处的阿尔卑斯山,深息了一口气,他沿着一旁古老的城墙一路缓缓的行走着。

这些城墙都已经很古老了,原本是古代用来防御蛮族入侵的防御设施,现在则成了日内瓦的景点之一了。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处游客稀少的所在,周围树木参天,安静的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异变还是发生了……

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忽然自一旁的林间爆发了开来,而就在能量波动爆发的同时,水靖安的身型已然不在了方才站立的位置。

“轰!”一道耀目光柱已然轰击在水靖安刚才站立的地方,将整块泥土都灼烧的一片焦黑。

四周已经在同一时间被镜像术遮避了起来。

“行走在黑暗中的使徒,不用再隐藏了,上帝的目光无所不在……”四名身着白袍的神甫身手敏捷的自一旁的树林中跃了出来,其中当先一人面带高傲的笑容道。

该死的,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你怎么不在偷袭之前说……水靖安心中暗骂,眼中露出一丝杀意,他已经认出了这四人便是刚才在教堂门前看到的那些神甫。

“裁决者?”猛然想起了祖父曾经对他说过的一个名词,那是教庭中专门被培养用来辨认黑暗种族的专家。

“想不到刚刚来到这里就有魔物送上了门。”神甫没有否认,显然是认可了水靖安的话。

“迷途的羔羊,放弃抵抗吧,你会得到净化……”

“净化我?”水靖安冷笑了一下:“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一道红芒呼啸着自水靖安的手中飞旋而出,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直扑那名神甫的面门而去,几乎是刹那便到了他的面前。

那名神甫也是不凡,仓促间一面由圣光凝成的小盾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原想缓上一缓让自己能够闪避开去,却没想到那红光毫无阻碍的击穿了小盾……

一道喷涌而出的血柱随着人头高高飞起……

至始至终,其余的三名神甫都来不及救上一救,电光火石之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三名神甫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名“裁决者”无头的尸体缓缓的倒了下去。那道红光在天空中划过一个弧旋又回到了水靖安的手中。瞬间没入衣袖中不见……

“我早说过,净化我是要有实力的……”水靖安轻笑了一声。

“卑鄙的家伙!”另一名神甫手中刺剑闪烁着圣光向水靖安扑了过来。而令两名神甫手中的圣十字驱魔也正在成形。

“唵!”随着一声巨大的真言响起,那名仗剑扑上的神甫仿佛被一把无形的空气锤敲中一般,眼冒金星,仰天喷出一口鲜血。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水靖安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拳挥出,正中神甫的颈部,随后就是骨头断裂的脆响……

因为真言的关系,另两名神甫手中的圣十字驱魔还没有完成就被巨大的冲击力迫散了,两名队友的死也让他们明白了眼前的敌人实力太过强横,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两人对望了一眼,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反向跃入了两旁的树林之中。

看来这两名神甫终是明白事不可为,在发觉猎物的实力要高出他们预期太多的情况下准备孤注一掷遁走了。

“哪有这么简单……”水靖安冷然一笑,从刚才的交手中他已经察觉到了这些人的实力并不强,只是教庭中的普通神甫而已。他左手又是一抬,已经滑落到袖间的米诺陶斯之斧又一次爆射而出……

水靖安已经有些喜欢上了这个精致而强悍的暗器了,也许是由于魔兵认主的缘故,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手斧在空中的轨迹,甚至不用眼睛去看便可以依靠精神力来操控米诺陶斯之斧在飞行中进行小范围的变动轨迹,这种人兵一体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向左方逃跑的那名神甫从高空坠落一头栽落在了地面上,已然了无了生气,左胸上两个透明的血洞汩汩的向外淌着鲜红色的液体,很明显已经断绝了所有生机。

而此时,向右方逃跑的神甫已经快要消失在丛林中了,而月光已经先一步追踪了下去。

水靖安身型一闪也跟了上去,如同一头腾起的大鸟,树林中的树木并不能成为他的阻碍,相反的,在山里长大的他非常熟悉这种环境……

那个白衣神甫显然也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经过练金术炼制的身体有着普通人无法达到的爆发力和速度,在林木间纵跃如飞,就如同一只灵巧的猿猴,从一棵大树弹跳到另一棵大树,精明的利用枝条的弹力来获取最大的速度。只可惜,再快的纵跃也终究比不上水靖安鬼魅般的尾随而至,神甫还没跑出多远就觉得背部一麻,紧接着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没有力量来支持下一次跳跃,被白色包裹的躯体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月光在树下口叼起神甫轻巧的跑到了水靖安面前,晃了晃脑袋将口中人放在了地上。

“你们是从梵蒂冈来的神甫?”看着这个神甫身上那套款式熟悉的白袍,有别与瑞士本地的神甫,从一些徽记上可以看的出他们来自……那世界著名的宗教之国。

“该死的魔物……”神甫挣扎了几下,无奈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终是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只得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将那张有些微胖的脸转向了一边。

“我最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水靖安看似不经意的向前踏出一步,迈出的左脚却正好落在了神甫的手腕上,全身的力量重重的压了下去……

“咯嚓!”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在他的脚下响了起来。

神甫重重的哼了一下,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只是那沉重的喘息声和额头上不住渗出的汗珠都在说明这种通楚是多么的难熬。他的眼中射出两道怨毒的光芒,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水靖安一定已经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啊呀……好像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了。”我故作惊讶的看了看脚下,却并没有把脚拿开的意思,脚下越发的用力,狠狠的把神甫的整只手都踩入了泥土中去,引的他的面色又是一阵剧变。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慢慢的玩……”水靖安语气颇为轻柔的道,一脸的微笑此时在可怜的神甫眼中简直比地狱中的大魔王撒旦还要邪恶几分。

“说,你们是不是从梵蒂冈来的?”

虽然天气已经渐冷,而瑞士由于海拔和纬度的关系气温更是比一般地区更加的低上几度,可是这名神甫的整个脑门上却都是汗水。

“是……”神甫终于忍受不住了,吐出了一个字。

“教庭要你们来做什么的?”

既然已经开了口,余下的事情就方便多了,神甫在水靖安的折磨下一点一点的将所有的情报如同竹桶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原来,因为上次狩魔猎人被大规模狙杀的事情,教庭内部认为有必要进行一些大的行动,以打击暗黑教团的“猖狂”气焰,大批梵蒂冈的精锐就在这种情况下被分批派往世界各地的主要据点。

水靖安脚下的家伙其实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并不能说出太多有价值的情报,水靖安折磨了半天就几乎掏干了他所有的东西,虽然说不出多少内幕消息,但是一些关于教庭内秘法的资料倒是让水靖安颇有所得,虽然他本人是不可能去修炼圣力的,但是知己知彼,这些东西总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到了后来他也是越说越快,几乎是水靖安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了。

“很好,既然你回答的这么好……”水靖安看着那名神甫的眼睛,,顿了顿:“我就给你个痛快吧~”

还没等一脸惊恐的神甫再说什么,强有力的一脚已然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强大的劲力顿时将他的整个脑部都破坏成了一团肉渣……

***

月色下,阿尔卑斯山上的泻湖波光粼粼,景色迷人。时正月圆,湖面倒映着天上的明月,皎洁明朗,配上远方沐浴在银色月光中的瓦龙峰,给人一种如梦似幻般的美感,这里是水靖安幼时居住过的地方。

离湖边不远处,有座不高的小山包、密林森森,环境异常的优美,山头上竖立着一个半米高的石碑,这是水柔芸和拉菲尔的墓。

因为气温的缘故,山上有许多的参天巨松,还有一些常绿的高山植物,这里是水靖安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之一。

墓旁有一大块平地,由于这里一直以来少有人烟,只有动物偶尔踏足。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松针,绵软得如茵似毯。

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水靖安连呼吸都小心了起来,一年多没来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墓碑上很是干净,并没有生出什么苔藓一类的东西出来,花岗岩制的碑体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可以想见是师傅经常过来打扫的,水靖安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虽然这样,水靖安还是拿衣袖在幕碑上轻轻拂拟了一遍,之后跪在碑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这才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

“爸爸,妈妈,我先去看师傅了,晚一些时候再来陪你们。”

也许是所谓近乡情怯的缘故,来到小屋前,就连平时最活泼爱闹的月光都安静了下来,只是绕着水靖安的脚转圈子,尾巴好似旗杆似的竖了起来,似乎在述说自己心中的激动。

小屋前的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样,那块空旷的训练场,水靖安还记得当初为了把场地平出来时自己和师傅一起拔草的情景,那一根根竖立起来的大木桩也没有被拔掉,依旧留在那里。

心中激流鼓荡,水靖安三两步走到屋前,却没有一下子推开屋门,他深深的息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境。

“是安儿吗?进来吧……”这时,从屋里传来一个苍老而浑厚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是异常的富有穿透力。这熟悉的声音水靖安一下子遍辨认了出来,整了整衣服,推门走了进去。

小屋中的一切还是那么简单,两张床,其中一张床上还叠着自己的小被子。房间一角的台子上供奉着祖师的牌位,一支檀香正在悠悠然的向上升腾。

一个身着布袍的老人正盘膝面壁坐在另一张床上,背对着水靖安,但是从那熟悉的背影,水靖安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便是自己的师傅。

“师傅……徒儿,徒儿……回来了。”水靖安跪倒在地,重重的一个响头磕了下去,眸子里依希竟有泪花闪动。十年亦师亦父的生活,师徒两的感情之深是旁人不能领会的。

谢正渊老人慢慢的从床上转了过来,下了床,看着地上的爱徒,老人仿佛古井不波一般的面容终于也绽放了开来。

“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老人袍袖一拂,水靖安顿时只觉得一股大力上涌,以他的功力依然吃不住劲,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心中一惊,水靖安对师傅的敬意不由得又深了几分,原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屡有奇遇,一身内力已经隐隐有追及师傅的迹象,今日才知师傅的功力真是深若渊海……

“成人了……成人了啊……”谢正渊老人仔细的端详着水靖安的身形气度,自己的爱徒已然不是刚出家门时的那只小雏鸟了,老人颇感欣慰。

“师傅……”用手擦了擦眼睛,水靖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不要效那小女儿相……”老人拉着水靖安在一旁的床上坐下:“来……给师傅说说,一定经历了不少的事吧,连月光都长大了,呵呵呵……”

谢正渊老人看着一旁身形“巨大”的月光,还是一眼便将其认了出来,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倒是月光不断的在一旁用身子蹭着老人,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仿佛一只正在撒娇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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