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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种"别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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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我看是存心的污辱吧!”
  想让他后悔推了靳家的亲事,让他后悔没把握时机为自己许下能荣华富贵、尊宠一生的婚约。
  “娘,你不必再说了,这档子事我会处理。”倏忽问,他脸上的怒容褪去,甚至还漾起了一抹幽忽的笑容。
  惨了,这次儿子气得可不轻啊!那靳家小姐只怕……
  她的寻思未落,东方敬亭已经仰首饮尽了杯中的茶水,然后抓起桌上的银票,像阵风似的旋了出去。
  她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傲气太重,容不得一丝丝的轻慢,更容不得一点点的闲言闲语。
  这般旋了出去,只怕是要去找靳家小姐退还银票吧!
  唉,希望那孩子的倔性子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事儿才好啊!
  暮色将近,天色昏暗,一颗暗红色的圆盘高高的挂在天际。
  “我要见你们家小姐。”东方敬亭站得直挺挺的,傲然而立。
  即便是一袭布衣,但他却骄傲的宛若王公贵族,大刺剌的朝着门房宣布着自己来此的目的。
  “呿,我家小姐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门房天天守着靳家大门,什么富贵人儿没瞧见过,一见眼前这个一身布衣的穷酸,登时眉眼全往头顶上长去,一点儿也不想搭理。
  “难不成你家小姐是天仙、是皇后,所以凡夫俗子见不着?”东方敬亭低讽的说道。
  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真个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儿,瞧这看门的都是这般眼高于顶了,他的主子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纵是几次瞧着那个靳双雪好像还挺知书达礼、我见犹怜的模样,但这样的涵养只怕也是装出来的吧!
  “当然见不着!咱家小姐可是后妃命格,只怕不久将来就会被皇上给钦点入宫去了,让你说见就见,那成啥体统。”
  “你不帮我通报?”他眯着眼确认道。
  “不报就不报,除非你有……”门房的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暗示的意味着实明显。
  向来心高气傲的东方敬亭哪里忍受得了他狗眼看人低的姿态,怒眼儿一眯,衣摆儿一掀,就要兜个圈走人。
  不见就不见,他也希罕不到哪儿去,大不了那银票撕了就是,他不兑银,那个靳双雪也就不能说他拿了她的钱。
  “东方少爷请等一等!”
  就在他正准备大步迈开脚步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记女声,气喘吁吁的奔了出来。
  着实不想回头,毕竟方才那种被污辱的感觉还萦绕心头,眸中的怒意更是狂炙未消。
  “东方少爷,丫鬟心翠替阿忠向您赔不是了,我家小姐说了,阿忠狗仗人势,即日起靳府免了他的职,难不成东方爷儿的气还难消吗?”
  “心……心翠……你说啥?”一旁的阿忠听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掉了工作,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姐说了,东方少爷是她的贵客,你得罪了他,现下只要他一句话,要你留便留,要你走你便走,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这可奇了,听那丫鬟的语气,这靳双雪倒是算准了他会来,她葫芦里到底卖着啥药?
  东方敬亭兀自心中狐疑之际,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阿忠却蓦地扑至了他的脚边,哀哀求饶地说道:“东方少爷,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这位贵客,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求求你,我上有老母、下有幼儿,我……”
  不耐的翻起了白眼,他本欲一脚踢开那个态度转变恁大的阿忠,可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就去瞧瞧那女人到底想做啥?明儿个他就要迎亲了,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同靳府的人瞎扯。
  “罢了!”他一松口,便迈着步子走进富丽堂皇的靳府。
  望着他的背影,心翠和阿忠同时重重的吐了口气。
  阿忠是欣喜自己保住了工作,心翠则是因为达成计画的第一步而松了口气儿。
  唉!小姐啊小姐,我真会被你的任性给害惨了!
  昏昏暗暗的天色之中,跟着领路的心翠,东方敬亭的一双眼笔直的投向前方,一点儿也不被眼前的富丽堂皇给吸引住心神。
  那些个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若是寻常人来瞧只怕宛若姥姥入城般,啥事都新鲜。
  只是他不是寻常人,自从他弃笔从商,他便肯定依凭着自己的能力,终有一天他亦会坐拥大宅美院,所以他一点儿也不羡慕。
  “东方少爷,我家小姐在前头那儿的亭子等着您呢!您快些去吧,我这就去备些酒菜,好接待您这位贵客。”
  将东方敬亭领至醉心亭,心翠便朝他福了一福,然后细细的禀告道。
  东方敬亭微微颔首,依言前行,不过数步的距离,便已见到一纤纤身影独自伫立暮色之中。
  一头飞瀑般的长发披散,宛若想要魅惑人心般的在轻送的微风中飞舞着。
  一袭轻纱将她的身形妆点得娇弱撩人,颇有我见犹怜之姿。
  眼前这一切着实可称为一幅美景,寻常男人都会心动,可东方敬亭却是眼波儿都不闪烁一下,笔直的迈上前去。
  “靳姑娘……”那声调不卑不亢,对着背对他的靳双雪说道:“所谓无功不受禄,这银票在下收不得,还请靳姑娘收回。”
  先是无声无息的静默,然后靳双雪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直勾勾的瞧着他,没有一丝姑娘家该有的羞怯。
  “东方公子,那只不过是我的一点点心意,你真不能收吗?”她轻咬着薄唇,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丝被拒绝的难堪。
  “不能收。”望着她那模样,东方敬亭向来波澜不兴的心房竟微微的一揪,那莫名的不舒服也让他的剑眉往中间拢去。
  可即便是这样,退还银票的决心还是不会更改。
  如果她以为那叠银票可买来他的回心转意,那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他不语的掏出银票递了出去。
  本以为靳双雪会努力的说服他,可谁知她只是睨了那银票一眼,便伸手接过。
  一等银票离手,他二话不说的转身。
  “东方公子请留步。”靳双雪的声音轻轻软软的,仿佛能够酥入心胸似的。
  “靳姑娘还有事?”
  “东方公子,我倾心于你是众所皆知之事,你不接受我不怪你,因为感情这事本就是姻缘前定,想来是你我无缘。”
  她这一番话让东方敬亭的眉头皱得更紧,这靳双雪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更该知书达礼,怎么这般不知羞的说出这番轻佻的话来呢?
  浓浓的剑眉扬起,一股子的不悦倏忽窜升。
  仿佛知道他的不耐似的,靳双雪赶紧说道:“事到如今,公子已要成亲,我亦不想再奢求,只是希望东方公子能瞧在双雪一片痴心的份上,与我共饮几杯水酒,算是纪念双雪的一片情深行吗?”
  她灵动的水眸一闪而逝的算计没有入了他的眼,倒是那哀切的软声软调却在他心里漾起了一波波的水涟。
  “这……”他沉吟着。
  他并不是不尽情理的人,人家姑娘家软下了腰身这般祈求,也只是要求共饮一杯,他真的没道理不答应。
  虽然他不懂她执着的到底是什么,又为何会看上他这个现下一无所有的穷人,但共饮一杯水酒倒也无妨。
  “好吧!”在靳双雪的屏息中,东方敬亭终于颔首。
  她温柔的脸庞倏忽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的狡笑。
  呵,鱼儿上钩了!
  第二章
  皱着眉头,望着眼前那几乎像是变出来的,更像是早就有所预谋的一桌子菜,东方敬亭忍不住的蹙眉。
  如果说靳双雪不是早知道他会来,那么这靳府下人的动作也未免太快。
  他不过才堪堪点头留下来与她共饮一杯,她拍了拍手,然后下一瞬间,那些色香味俱全的美酒佳肴就由方才替他领路的那个丫鬟给送上了桌。
  望着那一桌子凭空出现的酒菜,他唯一的结论就是——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她料准了他会因为那叠银票而找上门来,也料准了他会答应她留下来,那种被人掌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很不好。
  可为什么呢?他忍不住这么自问。
  他虽然向来傲气十足,可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自己有值得靳双雪这般大费周章的地方,可她偏生这么做了。
  他不解,抬起一双锐眸紧紧的凝着她那白皙诱人的脸庞,心中暗自臆测着她的用意。
  “东方公子,我敬你一杯。”对于他窥伺的目光,靳双雪既不闪也不避,只是笑意盈盈的端起了精致的瓷杯,朝着他点头致意。
  东方敬亭举杯仰首一饮而尽,读书人一贯的优雅气息因着这个举动透着男人的豪迈。
  “靳小姐……”待那辛辣的酒液一路灼烧到他的胃里,打自方才便沉默的深思一切的他终于开口。
  “就在今晚,喊我一声双雪,行吗?”她拒绝姑娘小姐那样生硬的称呼。
  因为相较于自己等会儿要对他做的事情,这样的称呼生硬得可笑,更何况她真的很想听听他用那低沉的声音喊出她的名字。
  对他的感情就像是一种魔魅,一旦上了瘾,就很难戒去,甚至只要这般瞧着他、听着他的声音,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满足。
  只不过呵,她清楚知道这样的满足不该是属于她的,今夜的共饮只不过是她使计偷来、借来的。
  可那又如何,从痴爱上他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不会怨、不会悔了。
  哪怕在可预见的将来,他一定会恨她入骨,可只要知道自己存在于他的心里,尽管只是一丁点的恨意,她都甘之如饴。
  “你我本是陌路,喊小姐的闺名似不适当。”冷着脸,并没有被她的热情给冲昏了脑袋,东方敬亭谨守礼教的说道。
  “那也不需要这么严肃吧!”只差没翻起了白眼,她当着他的面咕咕哝哝道。
  面对这样随性恣意的靳双雪,他忍不住摇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情。
  怎么,她是不曾读过女诫吗?贸然邀他这个男人共饮已是犯了姑娘家的大忌,怎么还……
  清楚的看见了东方敬亭眼中那抹不赞同与轻蔑,生怕所有的计画功亏一篑,靳双雪只好不再坚持,投降般的说道:“好吧、好吧,靳小姐就靳小姐吧!东方公子有话请讲。”
  “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有预谋的?”
  要他直讲,他还真的直讲,这回倒换成她傻眼,但不一会她却又笑了开来。
  呵,这男人果真是有趣得紧啊,瞧他那一板一眼的模样,一点迂回都不懂,想来要不是家中突遭变故,只怕会一路读书,考取功名,做个死板板的读书人呢!
  他这种人从商,能行吗?她知道他最近是在风记钱庄中学做掌柜的,可没有狡诈心思的他,能够适应这种充满豺狼虎豹的商场吗?
  “公子怎会这么以为?”巧笑倩兮,她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琉璃杯,反问道。
  “小姐的行为举止,还有那气定神闲的态度,让我不得不这么认为。”话声才落,他又仰首将杯中又注满的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不知怎地,望着她的笑容,东方敬亭总觉得心中荡漾着一股烦躁,他不由自主的想藉着那香醇辛辣的酒液,平抚这异样情绪。
  “如果我说是呢?”靳双雪聪明的不予以正面答覆,以问制问。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该离开了。”他冷肃的脸庞瞧不见一丝方才昙花一现的善意,一双炯眸只是冷淡的瞧着她。
  “那如果我说不是呢?”她又问。
  “我一样得离开了,方才我许诺的是喝一杯,现在几杯酒都已下肚,承诺既然已经兑现,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头逐渐因为她的笑靥而浮现了一丝的不安,仿佛即将发生什么他所不能掌握的事。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更觉得她那紧凝着他的灿亮眸光仿佛在算计些什么似的,让人好生不安。
  想起明早的亲事,再想到等在家中的娘亲,他当下放下酒杯准备起身。
  “何必这么急着走?”不由自主的,留人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他肯给她的仅是这少少共饮几杯酒的时间,靳双雪怎舍得。
  更何况,他人一走,不就没戏唱了,所以她一定得留下他。
  一双柔荑就这么罩上了他的手背,企图阻止他想离开的想法。
  可东方敬亭不理,浓眉皱得死紧,大手一挥,丝毫无没半点怜香惜玉的打算挥去她的手。
  就在他的手挥上她的同时,原有的力道骤然消减,一股晕眩硬生生的袭来。
  倏地伸手按住额际,他甩了甩头,企图甩去那种晕眩感,但却没有丝毫的效用,反而让他的身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你怎么了?”望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色,靳双雪心知是那三杯醉发生了功效,但她却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的头好晕。”终于忍不住晕眩重重坐回了椅子上,他的视线竟开始蒙胧了起来。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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