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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索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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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始至终,他的唇舌不曾离开过她的背,恍惚间,仇爱仿佛看见心中长年高筑的冰墙被狠狠敲下一块。
  当他扳过她身子默许她撩拨他前额刘海看清他右脸时,她更加确信自己冰冻已久的心墙真的碎了一角。
  但,原因不明……
  黑帝斯,本属拉斯维加斯唯一的赌业霸王,在拉斯维加斯这块沙漠宝石里的所有饭店所附设的赌场都是由此处经手管理的,当时的风光就如同是主宰沙漠世界的国王。但,那只是过去,若干年前由于乔尔特与靖城的倔起,使得黑帝斯的势力逐渐削弱,即使如此,但仍保有它因经营时间较长而略占上风的实力。
  但光是这样并不能让黑帝斯的主人满足,他要的是绝对的权力,不是分立的制衡,既然动不了三大势力之一的乔尔特,那他当然只有把矛头对准靖城。
  “佛蓝多先生,仇爱回覆说她已经顺利混入靖城。”一名属下走上前告知消息。
  李斯轻叩在扶手上的长指顿了下,蓝眸扫过下面一楼大厅来往于赌桌为他送钱进门的蠢蛋,瞧也不瞧背后的下属一眼。
  “佛蓝多先生……”身后的部属唤了声,希望引起主子的注意。“您听见属下说的话了吗?”
  “我耳朵聋了吗?”李斯反问,冰冷的视线终于随着椅子的旋转移至下属身上。“还有事?”
  “是的。”迪夫稳住自己的脚,强迫自己在这种视线下提出疑问:“仇爱可靠吗?虽然她曾为您做过一些事,但这次派她混入靖城跟在索靖身边,属下担心……她会不会藉此机会投靠索靖?”
  同样是蓝眼,迪夫看向李斯的眼隐约含着关注。
  “那个女人唯一蠢的地方就是重信诺。”李斯阴笑出声。“国人早丢弃的道义在她身上还看得到,当年我帮她复仇所订下的互惠条件不会有变,你毋需担心,靖城落入我手上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索靖会让她留在靖城吗?您说过仇爱的身份他不可能查不出来。”
  “就是知道才会让她待在靖城。”缠斗多年,他深谙索靖的个性。“他不容纵虎归山也不枉取人命,我要仇爱在赌桌上和他见面就是要他知道仇爱是个人材,最好他有将她收为已用的打算。”
  “这……属下不懂。”
  “中国有句谚语:'外贼易守,家贼难防',强者往往会毁在最亲近的人手上。”李斯露出一抹血腥的残忍笑容。“如果索靖最后毁在仇爱手上,你不觉得这结局十分有趣?”
  “如果仇爱真的爱上索靖,那您的计划——”
  “彻底仇恨爱情的女人有本事爱谁?”李斯不客气地反问。“你以为我为何安下这一颗棋子?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外貌、性格适合当黑寡妇,我会让一个低劣的黄种人在我手下做事吗?”
  “属下明白了。”仇恨情爱的仇爱的确像佛蓝多先生所言是当黑幕妇的最佳人选,可是这几年佛蓝多先生对索靖莫名执着的憎恶,像爱恋似的猛鸷
  这一点让他十分在意,光是为了对付索靖他便破例允许仇爱进入黑帝斯,对付索靖似乎已然掩去夺得靖城的最初目的。
  难道由恨可以……生爱?
  “你在想什么?”阴鸷的蓝眼斜睨着迪夫,他勾动食指。“跪下。”
  迪夫依言,跪在他跟前。
  李斯捏紧他下巴拉向自己,厚唇含住他暗红紧抿的唇瓣,舌头深探入他嘴里迫使他回应。
  “你以为我对索靖有兴趣?”收回唇舌,他斥问微喘的迪夫。
  迪夫摇头,努力使自己的气息平稳。“不。”
  “你的脸可不是这么说的。”李斯不怒反笑,“我欣赏你的嫉妒,但凡事该适可而止。”他说,说话的同时一手扯下迪夫的领带,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一掌抚过平滑精瘦的肌理。“另外,你知道我恨别人对我撒谎,迪夫,你会对我撒谎吗?”
  “不会,永远不会……”
  第三章
  近来,每晚靖城出现一道火红的艳影俨然已成一种惯例,亮眼的火红装扮总是辛辣得教男人心火直冒,但他们都有一个默契——这女人动不得。
  因为她是靖城之主的女人。
  刻意卷烫染红的头发和只及大腿二分之一的亮红连身皮裙,配上桔红色丝袜裹住修长美腿及脚下一双红色长靴,刻意的红不但不刺目,反倒营造出特立独行的惊艳感。
  莲步停驻在俄罗斯轮盘前,一百美金的筹码稳稳落在红色十九的位置,四周的赌客也跟着她下注,近日来常在靖城出没的赌客都知道有个红艳女人是个赌国高手,只要跟着她下注绝不会出错。
  担任庄家的服务员暗自叹气,老板会任由这位小姐在各桌游走,并放任她带着其他赌客赢钱,实在让人搞不懂。
  红色十九吗?他偏要开个黑色二十三!右手轻捏铁球,左手按住轮盘中央凸起的转轴,五指一旋,轮盘以顺时针方向转动,右手弹出铁珠在轮盘缘凹处以逆时针绕转。
  “再压黑色二十三。”话落的同时,一千美金筹码应声落在黑色二十三的绒布桌面上。
  眼快手也快的赌客们也赶快跟着下,有的还在纳闷为什么这火红财神会不懂俄罗斯轮盘规矩连下两个数字。
  庄家傻了眼,用不着待轮盘停他也知道结果如何。
  “黑色二十三。”唉,又一次失败!周围欢呼的声音摆明是在嘲笑他。
  一百美金与一千——唉!
  “你在做什么。”索靖漠然的声音自仇爱身后传来,在看清她回头的容貌后剑眉微蹙,“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红色劲装。”仇爱移动撩人的曲线走近他。“我天生适合红色。”
  “恶心。”索靖出手拉过她,径自往电梯走去,对身后的科林下达命令。“去买一套白色洋装和配套的鞋子上来。”“嘎?”科林指着自己。“白色洋装?鞋子?”要他去买白色洋装和鞋子……“老板?”有没有搞错?他堂堂一个大男人……
  “我十分钟内要看到东西。”不给他任何质疑的时间,索靖迈出的步伐完全没有停顿的打算。
  “我讨厌白色。”仇爱淡然道,甩开他手的动作也没停。“你不爱看可以不看,没人逼你。”
  “在我的靖城就要守我的规矩。”他没得商量也不容她拒绝地拉她上楼。“过来。”
  “我不要。”她硬是顿住步伐不肯配合,冷淡的语气不像一般女人耍小脾气撒娇,是摆明的不配合。“我没有义务听人的话。”
  “你有。”右眼被挡在黑发之后只露出左眼的冷绝,但仇爱感觉得到双倍的注视,像被他两眼直盯着一样。
  “很抱歉。”在让他察觉到自己该死的胆怯前,仇爱先拍开他抓住自己的手。“我、没、有、义、务。”
  下一秒钟,在众人惊呼之下,红艳的娇躯已打横躺在索靖双臂上。
  “你——”仇爱又惊又气,一时却说不出话。
  “来到靖城就由不得你。”和当晚同样浓郁的香水味扑鼻,索靖厌恶地深锁黑眉。“你很臭。”
  璀璨香水他竟然说臭!仇爱选择冷然以对。“是吗?既然如此何不放开我,省得你委屈。”
  索靖当真放下她,不,应读说是丢下她,如果不是她反应灵敏,四脚朝天的结果可以预期。
  “你——”话还是来不及出口,下一秒她已经被推入电梯之中,抗议的唇瓣已被他的唇覆盖。
  仇爱回过神时,人已在索靖卧房的浴室之中,狼狈地坐在地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强迫自己必须维持的冷然怎么也无法再持续下去,他的举动毫无道理也令人摸不着头绪。
  “啊——”冷水当头浇下,引发她瞬间的尖叫。“索靖!”
  吼出名字的同时,嘶一声,火红劲装瞬间被撕裂成两半,露出她包裹胸前白皙浑圆的内衣。
  琥珀色的晶眸戏谑地扫过她一身性感内衣裤袜。“你穿这种内衣?”
  他的语气够得上污辱的边了,就算够不上,仇爱也当他是在污辱自己。这份愤怒不自觉地挤下原先的害怕,让她气到极点反而变得冷静。
  “怎么?”她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有磁性些,她知道什么样的声音会让男人觉得是一种诱惑。“难道你不喜欢?”
  “厌恶。”索靖直截了当地道,极尽损人之能事。
  “那么……”妖邪的媚眸由他的鞋尖往上扫至他胯间停住,须臾才又往上直到与左眼晶眸相视。“我们脱了它好吗?”她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同样火红的丝质连身内衣应声裂成两半,与连身皮裙同样下场。
  “把不该有的东西洗掉。”撂下话,索靖转身离开浴室。
  “站住!”仇爱无法再压抑被他狠狠激起的火气,怒声叫住他。“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听命于你,什么又是不该有的东西?”
  “凭你企图加害于我,我就可以这么对你,你人在靖城我就有资格要你听命于我。”左眸扫过她一身破碎衣物与狼狈,他仍然面无表情。“你不该有的东西太多。红发、浓妆、香水——我要你全部洗掉。”平稳的语气像是对自己眼前的玉体视若无睹,他过人的冷静与仇爱此刻怒火中烧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
  “我偏不!”她像个执拗的孩童故意挑衅大人命令似的却不自知。“我不要,你能拿我怎样。”
  “如果你敢就这样离开靖城。”索靖勾起讪笑,明显带着嘲弄意味缓步离开浴室。“你以为我会允许第二个来自黑帝斯的人进入靖城吗?”言下之意是她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如果想完成任务就只能听命于他。
  她还能有什么选择?
  重重关上门是她唯一能做的抗议,将他隔离在外是她唯一能表达的反抗。
  叩叩两声敲门声是科林按照主子吩咐办好事回应交差的讯号,待索靖开门后他仍然保持笑脸,不让老板看出自己刚才在女装部购买衣服时的尴尬神色。“老板,您要的衣服和鞋子。”
  索靖颔首接过,瞥了眼浴室。“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一套白色的女用内衣。”
  啥!?“内、内衣?”这……这怎么回事?继女装、女鞋之后是……内衣?那个胸、胸罩和……女人内裤!“可、可是老板我……”
  “十分钟。”
  “老、老板我——”门砰的一声在他眼前关上。“我是男人啊……”科林傻眼盯住关上的门板,皱着一张尚称俊俏的脸几乎快哭出来。
  十分钟内他要买到一套女用内衣!呜……部属难为,呜…
  夜凉如水,但拉斯维加斯的天气即使在夜晚也一样懊热窒人。
  仇爱耐不住热,所以宁愿躲在拉斯维加斯最高的塔上、仅次于塔顶架设的云宵飞车高度的室内,宁可隔着玻璃窗看拉斯维加斯的皎月繁星,也不愿到外头流汗委屈自己。
  索靖依她的要求,并未强拉她到室外。他同样不耐热,也没兴趣顶着汗欣赏除了霓虹灯外再无其他的单调夜景。
  台湾的夜景比这里更有吸引力、更具多样性,尤其是从阳明山直瞅而下那一片灯海笼罩的狭小盆地。
  “你在想什么?”仇爱的眼没有离开白玉般的一轮弯月,只是觉得身边的男人神游物外故而随口问问。
  “谁说拉斯维加斯是繁华不夜城、浮靡的圣地?”他回答的口气轻蔑中夹带不屑。“不完全的堕落、令人作呕的表里不一,无趣。”捧着赌城的美名吸引无数痴愚的观光客、嗜赌者有何意义?
  “如阳光般明亮的街灯是它不夜的证明,纸醉金迷的正当化是它让人趋之若鹜的原因,贪婪自私的勾心斗角是它表现活力的方式,待在这里的人是造成今天一切的始作俑者。”原只是沙漠中的一处绿洲,如今却成了赌搏的天堂;绿洲在沙漠中是何等尊贵,然却免不了成为人类金钱追逐游戏下的一项牺牲品。
  “真要堕落就该堕落个彻底,败絮其中就不该妄想金玉其外。”
  索靖一语双关地道,他的毒舌向来不输话少的滕青云,两人因为同样毒辣所以素来不睦。
  仇爱当然听得出他话中涵意。“所以我不适合白色。”她轻扯身上丝麻混纱的无袖连身长裙。
  “我说过我不喜欢白色。”
  索靖拉起一撮乌黑青丝在掌心把玩,体味掌上的柔顺。“烫卷和染发只是幌子,你的变装只是想惊世骇俗。”
  “却吓不倒你。”她故意用发卷卷出卷发,用暂时性的染发喷雾染红头发,花了那么多工夫到最后却被他冷水一淋,万事徒劳无功。
  “你的确吓到我。”不沾染肥脂粉末等化学用品的素颜格外的清丽而不浓艳,衬上全然的白——白色衣裙、白色半筒鞋,直顺乌亮的长发。“不沾染化妆品的脸一样能勾引男人。”除去熏人的香水,肥皂混合自身淡淡的体香,清新得恍如空谷幽兰。
  “你是赞美还是贬损。”仇爱终于收回赏月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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