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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恶作剧也浪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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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急,我来弄弄看。”将她手中握的卫生纸丢到垃圾桶,手指沾水微蹲身体,擦拭她胸前那朵顽强的汤汁痕迹。
  垂落的几许细发丝不时触碰到他脸颊,像夜晚她在他身下随著欢爱节奏拂过他脸的感觉一样。入鼻的是她身体乳香混著体香的味道,他的手指渐渐地加重力道,最后离开那朵汤汁痕迹,游移到她的右胸。
  “牧?”
  在她跳离前,他一手按下她的头,夺去她惊呼的声音,拉下她背后的拉链。
  “嗯……”挣扎了下,她沉沦在他火热的吻中,两人靠在墙面吻得天昏地暗。
  早上未能抒发的欲火再度窜升至腰腹下,将她的上衣推到腰际,捏揉搓抚浑圆小巧的玉脂胸。
  她该记得他们和其他人一起用餐,得快点出去,可是脑筋虽理智,手和脚却缠在他的颈部和腰杆上。
  “会有人来……”她抓住被他拉至大腿的底裤。
  “不会,我锁门了。雅……我忍不住了……”他拉开裤前的拉链,低头挑吻她的酥胸,舌尖滑过两峰沟渠,引爆她体内的欲火。
  “嗯……啊……牧……”她的手无力地垂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没看到那两人回来。
  “该不会是溜了吧?”恒藤司嘟囔一声。
  其他人面面相觑,恒藤挚星说:“久美,麻烦你去洗手间看一下。”
  “好的,伯父。”
  臣昊跟著起身。“我顺便去上洗手间。”
  一会,两对情人前后走了回来。
  臣昊和久美笑盈盈的表情仿佛听到某个极好笑的笑话;恒藤牧和伍靳雅则红著脸,有些尴尬定在他们之后。
  “父亲,妈妈,我和雅雅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后,不待人回应,恒藤牧抱起儿子,偕著伍靳雅像逃难似地离开。
  “怎么了?”恒藤司很好奇他们走得仓促,像是被狗追著跑。
  再也忍不住了,臣昊伏在桌上大笑不止,久美也是掩著嘴笑不可抑。
  “阿昊快说——”恒藤司握著拳头在桌上节奏地挝打。
  “真的要眼见为凭……咳、咳,若不是刚才那一幕,我也不相信牧会像十七岁的少年郎那样猴急……哈哈……”他忍不住又捧著肚子大笑。
  恒藤挚星夫妻一脸好奇。
  久美红著脸说:“刚才他们差点在女用洗手间内上演香艳刺激的画面,只差一步就……被我打断了。”两人被她的敲门声打断,红潮满面走出,满脸掩不住的暧昧。
  会意后,恒藤司也没形象地捧腹狂笑。“我那个冷静自持的大哥居然会……哎呦喂呀……我的肚子好疼……”
  石桓薰季愣愣地看著他此刻直率纯真的笑容,比刚才虚伪笑容还要好看。也许他的个性还不太坏,值得自己了解他也说下定。
  恒藤挚星夫妻高兴地彼此相视,心里所想的,则是不久之后,可能又会增添的小孙子。
  “铃铃铃——”电话铃声持续响著,非要这头的人接听不可。
  恒藤牧捧著头爬出被单。“喂,哪位?”
  “阿牧,奶奶住院了,你能不能来一趟?”恒藤挚星焦急地说。
  他顿时间整个人清醒。“父亲,奶奶怎么了?”
  身旁的人被他的声音吵醒,揉著眼坐起。
  他将她抱到胸膛上,分神听父亲说奶奶突然住院的原因。
  “嗯……我待会回去……雅雅,不,她……嗯,再见。”无力地放下话筒,他烦躁得用手指爬发。“雅雅,你……能不能自己先回台湾?奶奶突然昏迷住院,听父亲说病情不乐观,我想先去看她,等病情稳定时再去找你。”
  奶奶最疼的人是他,父亲说他若去看她的话,或许能让她早点醒过来。
  昨天开始她的眼皮就一直不断的乱跳,听到他的话更是胸口紧闷,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去?可是中午就要回台湾了,你……”她坐到一旁,将颤抖的手藏到被单下。
  “对不起,我一定得回去。”他下床定进浴室整理梳洗。
  伍靳雅颠簸地爬下床,扶在浴室门边。“小豆豆呢?我爸妈想看小豆豆,能不能让我先带他回家?”
  恒藤牧想了一下,点头同意。“好,不然他哭著找你时,没人哄得住。”
  “谢谢。”没有因此而喜悦,她无神地走回床。
  那股闷气扩散至全身,让她浑身发冷。
  随意拿了衬衫和长裤换上,他往床沿坐下。“雅雅,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记得吃过饭再上飞机。”他眼底满是歉意。
  “嗯,你开车小心。”
  拉下他的头吻住唇,希望他别急著走,或许再等等,就有人打电话告诉说他,奶奶没事了也说不定……
  恒藤牧不舍地放开她的唇。“雅雅,我会无时无刻想你,你也一样。”
  “牧,记得打电话给我。”
  他又低头狠狠地啄吻她娇嫩的红唇。
  “一定会,我要走了。”扶她躺回床上,他拉起被单为她盖好。
  阖上门的背影依旧挺拔瘦削,涌上眼的雾气让它变得模糊。
  应该没事的,应该没事的……她哽咽地想,希望只是她的多心。
  第九章
  伍靳雅的希望在一天天中消逝,她强颜欢笑的脸在进入房后,颓然卸下。
  望著小豆豆可爱的睡脸,那是她仅存的一切了。
  “牧……你真的只要那样的脸,是谁都无所谓吗?”
  趴在儿子睡著的身旁,她无声落泪。
  好友的婚礼她只带著儿子出席,面对老师和好友的询问,她笑著回答说,他家里突然有事赶不来。
  回到南部家里住了十天,他电话未间断,奶奶的病情时好时坏让他走不开,这也就算了,没想到她回到他们东京的家三天了,他也从未回来过。
  大篇幅的报导刊出他与奶奶的看护谱出恋情,和一个很像自己的女孩……
  她想求证这一切的真伪。
  电话那头响了三声后就接起,她清了清喉咙,不想让对方知道她刚哭过。
  “久美吗?我是雅雅。”
  “嗯,等我一下。”她捣著电话跑到一旁。“雅雅,你人在哪?”语气急促。
  伍靳雅忍著哭意说:“我在家,你……可以不告诉任何人来陪我吗?”
  连好友的声音都不对劲,她该相信那些报导的真实了。
  “不,久美,我去找你,你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臣昊。”她想离开这个曾经充满甜蜜回忆的地方。
  “好,我等你。”久美为好友的处境难过得落泪。
  站在医院外头的某处角落,看到恒藤牧提早下班赶来医院陪奶奶,一旁还有那个长得很像自己的看护,陪他们祖孙俩散步在夕阳余晖下。
  他们有说有笑,更少他脸上是带著笑容聆听那个女孩在说话。
  还好,小豆豆一直是睡著的,不然,他一定会大声叫爸爸。
  感觉到自己的眼酸涩下已,她眨动几下,眨去又想冒出的泪。“久美,女人不该太过矜持,该软弱的时候记得别太逞强,别像我这样。”落得一身是伤。
  “雅雅,你的经验让我看得好害怕。”久美拉著她坐到角落边的椅上。“我们仍是平凡无奇的老百姓,在高贵人的眼里,他们只能等待一段时间,超过了他们容忍的范围后,他们宁可全都不要。”连小豆豆也可割舍。
  伍靳雅转过头看她。“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俩并不等同。臣昊他只是恒藤家的养子,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你可以安心地嫁给他,只要记得躲开那两个女人就没事。”
  抚著儿子圆润的脑勺,庆幸她不是一无所有。
  “若不是那天我在门外听到奶奶对伯母说的计划,我真的会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久美说。
  她开门前听到奶奶大声说,她受够了小豆豆不让她亲近、受够了雅雅对她的报复。既然孙子迷恋雅雅那张脸,她又刚好因定期健检认识一个长得很像雅雅的护士,不如趁机甩开那对母子。
  她要的是事事都听她旨意的晚辈,拂逆她的人不配再得到她的善意回应。恒藤家不再希罕她们母子,她甚至将小豆豆从家族名册上除籍。
  所以她装病,她要做出时好时坏的健康状况让家人担心,制造牧大哥和那个护士认识、说话,甚至照著她的预期计划——结婚生子。
  并且指示媳妇配合,要伯母她对外放出这项消息。
  “久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只是……你下个月婚礼那天,我不能当面祝福你了……”她泪已乾涸。
  “你有什么打算吗?”想著,久美替她伤心落泪。
  “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回家,很怕父母会为我难过,这件事我只有先让我弟知道。”看出去的世界除了黑暗外,仍是黑暗。
  “雅雅,让我帮你,”见她迟疑,久美握著她的手继续说:“你还记得我之前带你去过的温泉屋吗?我那好同学最近想找人帮忙,你若还不想回家的话,不妨考虑先躲到那里。”
  箱根,一处可以让她好好休息、好好疗伤的世外桃源。
  望进久美眼中的一片赤诚,伍靳雅接受她的帮助。“谢谢你。久美,仍旧请你别告诉任何人,包括臣昊。”
  她只想在日本再待一段时间,等她能笑著告诉父母时,她对这个国家就不再有任何眷恋了。
  “我知道。趁现在还早,我送你去我同学开的温泉屋。”她扶起她们母子,走向医院的侧门。
  “妈,我是阿牧,雅雅在吗?”他要告诉她后天飞台湾的班机时间。
  “我不是你妈,请你不要随便乱叫,也拜托别再打来了。”用力一挂,伍妈妈气愤地切断电话。
  挂回话筒后,她伏在椅背上大哭,心疼女儿遇人不淑,有家不敢回。
  话筒中传来嘟嘟声,恒藤牧错愕地将它放下,不明了伍妈妈愠怒的原因何在。
  臣昊在这时推门走入。“牧,我想开除船运部的混帐总经理!他竟然不知道承揽船务工作的是大嫂的娘家,一听到大嫂的弟弟不续约,他问都不问原因就另外找其他公司处理。”
  由于自己只是恒藤家的养子,所以他最痛恶公司里一些仗著集团名义,而欺负下游厂商老干部的官僚嘴脸。
  他将手上的档案夹摊在恒藤牧的桌上,食指指在上头。“你看,一个星期前他就收到伍家不续约的书面通知,却擅自作主将件压下不追查原因。要下是阿智去找他讨论另一件案子无意间翻到这个,恐怕会让大嫂的娘家对你有所误会。”
  恒藤牧看过档案夹内的每一页,再想到伍妈妈刚才的反应,拿起电话直接拨到伍氏船务公司找伍靳雅的弟弟。
  “您好,请问找哪位?”专业的秘书口吻。
  “我是恒藤牧,找贵公司的总经理。”
  伍先生交代过一律不接日本恒藤集团的电话。他的秘书说:“很抱歉,总经理现在人不在办公室。请问您要留言或留电话?”
  他看了臣昊一眼。“谢谢你,我再找他就好。”
  “怎么?没找到人?”
  恒藤牧霍地站起疾步向外。“阿昊,帮我订班机,我要马上去台湾一趟。”
  臣昊看他脸色灰黯,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大嫂的家人已经对你产生误会了?”边问边追出办公室。
  “最近这几天打去找她,不是说刚好出去,就是说她睡了。除了她弟弟不续约外,连她妈妈也不对劲。”
  臣昊一把拉住他。“牧,你冷静点,你忘了之前对奶奶讲好的藉口,反正你后天就可以飞过去了,不差这两天。也许只是凑巧伍妈妈心情不好,你别想太多。”
  恒藤牧转回身,沉著脸低吼,“我为了奶奶,连要带雅雅度假的计划都牺牲掉了,难道还要看她老人家的脸色才能行动吗?别说我是这个集团的总裁,我都三十好几了,难道还不能作主吗?”
  刚从电梯走出的关智被他浑身的冷戾气息吓住。
  瞠凸的眼看到臣昊无辜的脸,他深呼吸后抹把脸,懊悔道:“阿昊,对下起,我……原谅我的失控。”
  也许阿昊说得对,可能只是刚好所有的事都兜在一块而已。
  “牧,我知道你夹在奶奶和大嫂中间难做人,难免会心浮气躁,换作是我,早就抓狂了。”臣昊耸肩下在意地笑著说。
  恒藤牧颓丧地走回办公室。
  不死心又拿起电话拨到伍家,对方接起后随即又挂上,连说话都懒。试了十多次,对方就任它响到他自动放弃挂上电话。
  这样的情况,他不能再自欺欺人说伍妈妈只是情绪不好。
  他茫无头绪,为何一下子问他被伍家的所有人排挤?原因何在也不愿告诉他。
  关智走到他身边。“大哥,不然我明天去台湾找大嫂,顺便带回伍氏船务公司的合约。”
  臣昊臀部倚在桌沿。“其实,我一直觉得奶奶的病很怪,时好时坏……还有她请的看护竞和大嫂长得相像,连发型也差不多……连久美也怪怪的,她变得不想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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