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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作剧也浪漫-第11章

小说: 恶作剧也浪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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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说过,她认为不可能,还笑我多心。”
  之前曾在街上遇过那个男孩,恒藤牧就觉得他对自己充满敌意。
  臣昊面向著他怪叫,“你也见过那个变态男孩?”
  他右手托住腮。“只是在街上巧遇,没想到那个男孩拉著他同学一路跟在我们身后逛街。”
  “啊——”关智和臣昊不可置信地叫出。
  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明明对方大他九岁,身旁也已经有个事业有成的男友,还想肖想?
  这时,伍靳雅提著四杯饮料走进。
  “阿牧,你做了什么事让阿智和臣昊生气?”见到关智和臣昊站在桌前,像是在拷问他的样子。
  “没事,我们刚才在讨论案子进行的程度,有点争执。”恒藤牧起身走向她,接过她手上的饮料。
  “你不可以以大欺小。”她不疑有他地交代。
  臣昊和关智对看一眼,被这对情侣打败。
  “今天买了什么好料的?”臣昊无奈地耸肩后,也走向他们,从伍靳雅手中接过他的饮料。
  “你的是最爱的柳橙汁,阿智的是柠檬原汁。”
  接过饮料后,关智和臣昊识趣地以工作为藉口离开。
  伍靳雅脱掉足上的皮鞋,背靠著沙发椅的扶把,拿出背包内的书,摊在她伸展在椅上的大腿。
  看了一页,她抬起头,看到恒藤牧仍站在原地想事情,于是向他招招手。
  在他坐下时,书往一旁随手扔开,她跪坐在他身边。“阿牧,刚才是阿智去学校接我的。”
  恒藤牧瞅看著她坦诚的脸,微微笑开。“阿智有跟我说。”
  “小望去学校找我,要我教他一道数学题,所以才会晚半个小时到。”
  “阿智也说了。”他抚著她的头。
  “噢,原来他什么事都说了……”伍靳雅有些丧气。
  “不喜欢?”他挑起一边的眉。
  “对呀!那是我要跟你说的话耶,他怎么可以提早告诉你!那样我们会没有话题可聊,会变得像老夫老妻那样——相敬如冰!”她噘著嘴抱怨。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恒藤牧被她的心思逗得哈哈朗笑。
  “不会的,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会相敬如冰。”
  “那可是你说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嘴巴紧守的程度,若没问你话,你是不会开口的。”她斜瞪著他继续抱怨。
  揉乱她的发,惹来她惊叫抗议后,恒藤牧从她背包中拿出木质梳将乱发梳直。这才是他要的目的,玩她的长发。
  “下周五奶奶八十大寿,我想带你回家和她见见面,你明天上课时先和小望调开上课时间。”他在她身后轻喃。
  伍靳雅装作没听到他的话,退回刚才的位置,心不在焉地翻书。
  恒藤牧看她退缩的模样,不想逼她马上正视他的请求,站起走回座位看原先摊在桌上的企划案。
  室内只剩下沙沙的翻页声。
  第七章
  原想装聋作哑度过那个周五,还是在恒藤牧一再的提醒下,调开家教课时间。
  伍靳雅穿著一袭黑色高雅的小礼服,抹了时下流行的淡妆,长发往上梳绑,添增外表的成熟度。
  恒藤牧初见时刹那间忘神凝视,若下是背后臣昊的催喊声,他会一直盯看她到永久。
  恒藤家族为恒藤香织举办的贺寿地点选在祖宅,仅招待家族成员及公司重要的干部。
  进入大门后,车子再行驶十多分钟才到正厅大门口。伍靳雅透过未暗的暮色看到窗外的那片世界,心中充满窒息感。
  在他们抵达大厅入口时,门口站著一排数十位身穿保全制服的男人站岗。
  两人下车后,看到那些保全人员在一一盘查比他们更早来参加贺寿会的人的身分,嗡嗡的声音不小,她却清楚听到要出示本国国民证或相关文件。
  反正,就是要本国人持有证明文件才能进入大厅。
  这……未免太扯了吧?!分明是针对她一个人!
  之前他母亲颜雪哝对她的偏见还未能释怀,再加上一个未曾谋面的老奶奶针对她的污辱验证,残存的希望霎时间消散,她的心冷到最低点,抖著手握拳在内心发誓——
  这辈子她不会再求任何恒藤家族人的怜悯,也不希罕高贵的他们接纳,她是伍家的女儿,不是路旁的阿狗阿猫!
  时间一到,她不会赖著不走。
  恒藤牧不知道身边人儿心境的转折,也不知道她的温驯只施予身边亲近的人,他只想赶紧要总管颛叔撤掉这个可笑的验证手续。
  “雅雅,麻烦你在这稍等一下,我去处理这件事。”
  伍靳雅微笑。“嗯,我等你。”在他转身后,她晶圆的大眼换上冷冽的灰黯。
  一直尾随在他们车后的丹下珠寇在恒藤牧走进大厅后,马上下车朝落单的她欺近,猛然抬起左腕,用力甩落一巴掌在她的右脸上。
  脸上虽吃痛,伍靳雅也瞬间反应,不看对方是谁便甩出一记耳光回礼。
  看到丹下珠寇扑上她时,臣昊和关智虽然马上从另一辆车跑下来,但仍未来得及挡下那女人的出手,却被她反手回耳光的反应愣在原地。
  “贱女人!”不甘被当众甩耳光,丹下珠寇又朝她扑过去。
  关智和臣昊马上回神,将伍靳雅拉到身后护著。
  “雅雅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久美也从车上下来,急忙审视她红肿的脸颊。
  顿时间入口处吵闹成一团,等待验证的人全围著观看。
  几下深呼吸后,伍靳雅平静地说:“臣昊、阿智,麻烦你们派人送我离开。”
  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刻也不想多留。
  忍下胸口溢出的酸涩,她咬著牙继续说:“请别对阿牧说这件事,请你们想办法让他今晚留在这里过夜,尊贵的老夫人会需要他的在场。”
  “大嫂,你不要大哥惩罚那个女人吗?”臣昊替她抱下平。
  “对,谁也不许跟阿牧说。”伍靳雅推开身前的两道守护神,弯下腰朝众人鞠躬后起身。“拜托。”
  久美在她身边,看到她扶在腿上的双臂微微颤抖,想帮她保有尊严地退场。
  “臣昊,车钥匙给我,我送雅雅离开。”
  伍靳雅看著她。“久美,你不需要走的。”
  她摇头,一语双关。“我也没带证件,一样进不了恒藤家的大门。”
  见臣昊迟疑不给,她一把抢走,揽著好友离开。
  临走前,伍靳雅想到刚才未得到的承诺,她停下来回头问:“臣昊、阿智,别让人告诉阿牧。”
  臣昊眼睛瞪著丹下珠寇,朝著其他人咆哮,“哑了吗?没听到大少奶奶说的话吗?”
  所有围观的人点头如捣蒜,保证不会将刚才的事说出。
  “谢谢。”她在落泪前,随著久美定向停在不远处的房车。
  关智也气愤下平地跨步走过去,挥了丹下珠寇一巴掌,让她更难看。
  “再让我看到你,我会杀了你。”说完,他和臣昊定进大厅。
  穿过重重回廊,关智和臣昊在恒藤香织的房门口找到恒藤牧,两人对看一眼,一左一右搭上他的肩。
  “牧,大嫂不想让你为难,和久美先走了。”
  恒藤牧不信地看著臣昊。“不可能……是谁逼走她的吗?”
  “是真的,大哥。大嫂说大家族的排场她还不适应,久美也害怕,所以两人决定去逛街。”说完,关智真想踢自己一脚,谎话说得那么烂。
  趁他不注意时,臣昊丢了一记“你白痴”的白眼给关智。“大嫂有交代今晚要你睡祖宅,咱们兄弟刚好趁这次机会喝个痛快。”
  还未出口的问话被恒藤香织定出房打断,恒藤牧赶紧扶著老夫人走出大厅,暂时相信他们俩的话。
  在一个个轮番上阵对老夫人贺寿的同时,没事的人则受臣昊要求,假藉各项名义一个个对恒藤牧敬酒,居然有人想破头想不出理由的名堂下,则祝他愈来愈帅。
  这理由听得让关智摇头,因为那个人说的话比他刚才的失言更糟糕。
  不到三十杯,恒藤牧已醉倒,被臣昊和关智抬进房休息。
  在宴席上,恒藤香织跟著他们走进房,叨念有词。“奇怪,今晚怎么没看到珠寇的人呢?”
  颜雪哝末听清楚,软著声问:“妈,您刚才说什么?”
  “我记得珠寇有说要来,怎么没看到人呢?”
  恒藤司猛翻白眼,不客气地吐嘈。“奶奶,我拜托您别提那个烂女人好吗?别说大哥看到她会烦,我看到她也想吐。”
  颜雪哝揽眉轻斥,“阿司,你说话不能修饰点吗?亏你还是大学的副教授。”
  今晚的气氛一直有说不出来的怪异,一向嘴甜的阿昊爱理不理人,皱著眉紧跟在阿牧身后,连阿智也不时瞪著婆婆。
  臣昊和关智走回后,在恒藤挚星耳旁说:“乾爹,借一步说话。”
  他来回睬过他们,起身随他们走到角落,未久,他一脸怒意地走回。
  “阿司,去要总管送客。”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
  恒藤司难得看父亲气到脖子发粗,马上收起嘻皮笑脸,起身去找人。
  “妈,我们移到玄金室说话。”恒藤挚星硬将她带进内室。
  颜雪哝不明了丈夫一时间怒不可遏的原因,又见两个义子脸色也好看下到哪里去,只能焦急地跟在身后。
  “做什么?”进入玄金室后,恒藤香织甩开儿子箝制的手,坐到主位上。“今晚是我的生日,被你们几个搞成像是办丧礼似的!怎么,人老了就要任你们这些小辈糟蹋?”
  关智守在室外,怕恒藤牧突然酒醒找到这里来。
  颜雪哝端杯热茶奉上,在她背上轻拍。“妈,您别生气,喝杯茶降降火。”眼神朝丈夫示意,有话好说。
  “妈,您一直以为阿牧会离婚是因为伍小姐的关系,但您有没有想过,为何他与丹下结婚三年,却没生出半个小孩的原因?”恒藤挚星开门见山地说。
  “我问了,珠寇说他们计划婚后四年才生。”
  恒藤挚星的脸色净是不屑。“呸!全是谎话。那是因为阿牧根本没碰过她,那个女人也不知检讨。第一错在没试著要和丈夫培养感情,第二错在只会拿钱贴小白脸,第三错在知道娘家只剩空壳,才会想回来巴著已离婚的丈夫不放。”他睐过妻子一眼,用眼神骂她也曾愚蠢地相信那个女人。
  “住口,没凭没据的事别乱说。”恒藤香织拍桌怒斥。
  “若不是我拿钱摆平,她养小白脸的事早就上报了。您可以问阿智或是阿昊,甚至是可以去问丹下的父母,和咱们家的总管阿颛。”恒藤挚星也回拍一掌。
  恒藤香织转头看臣昊,他冷著脸点头。顿时她就像是没了气的气球,几乎软瘫在榻榻米上。
  她摇头。她不相信,这一切一定都是他们套好的。
  “奶奶,之前您一直很担心牧他抽烟的问题,大家履劝无效;但您不知道他会改掉这个习惯,只是因为雅子大嫂一句话,他就戒了。”
  臣昊继续说:“丹下那个女人没出席是因为她刚才在大厅外打人,没料到雅子大嫂虽然比她还瘦小,但也回她一巴掌。听到这里,您一定又想骂大嫂粗鲁无礼,因为您只相信丹下那个女人的话!您却不知道大嫂交代我们,不可告诉牧她被打的事外,并要我们将牧留下来为您祝寿。”
  恒藤司用力推开门走进来,说了刚从关智口中听到的。“她甚至弯下腰拜托大家别告诉大哥这件事,只是为了让看不起她的奶奶有个美满的生日宴会。啧啧,我真为她感到不值。”
  他可不是大嫂拜托别说的那些人,他要告诉大哥这件事。
  颜雪哝听完后,难过地抚著胸口,眨眨酸涩的眼。“阿昊,她人呢?”就算伍靳雅不是儿子的女友,她也应该看在千烨老师的份上对她有所关怀。
  之前还说要对她有所补偿,结果……她的第一学年都快结束了,自己竟顾著忙官太太的下午茶或社交宴,未见过她一面,更甭提要对她好。
  “走了。”
  “去哪?”恒藤香织呆愣地问。
  “我也想知道。大嫂她只托久美来通电话说,要去散散心,之后电话就接下通了。”此时,他也才知道自己伤了久美有多深。
  “阿昊,星期一通知银行部门索回对丹下企业的放款。”恒藤挚星宣布,他要好好痛惩那个坏事的女人。“让伍小姐去散散心也好,若星期三还未见到人回来的话,再去报警。”
  “若阿牧问起……”颜雪哝没了主意,期待丈夫或儿子们给个意见。
  “就说去散心,反正大嫂并不随身携带手机,他也只能等大嫂回来或主动联络他。”臣昊无力地说。
  “妈,您的意思呢?”恒藤挚星仅是随口问问。
  恒藤香织看过眼前的所有人,重重地叹息。“就照你们说的去办。”她还能有机会弥补这个错吗?
  星期天下午,久美打了通电话说,会晚一天回去,请恒藤牧帮忙向学校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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