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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相公难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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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竟都没告诉过她,害她一直误会到现在……不过惊讶归惊讶,下一秒她仍旧坚持。“八岁就八岁,又不是八岁就能不吃饭。”
  “我就偏不吃饭!”
  元碧纱打蛇随棍上。“少爷若是不想吃『饭』也成,您吩咐一声,看是要厨房下面、煮饺子,还是蒸馒头、艾窝窝……”
  “你……”齐磊被她气得半死,恨恨的一跺脚,不过他晓得凭他目前的能力是争不过元碧纱的,要是把事情闹大,让娘知道了,他又只有罚站的分,衡量利害之下,能够最快解决这个麻烦的对策只有一个……
  齐磊于是走上前,抢过那碗饭来就往嘴里胡乱扒了好几口,塞得两颊鼓胀胀的活像只腮鼠之后,便将剩下的半碗饭推回元碧纱手中。
  “让开!”他口齿不清的喝道。
  元碧纱见状,差点笑出来,虽说齐磊是个发育不良的孩子,瘦不拉几的,可是他毕竟承袭了父母的好相貌,要是个性别那么暴戾,他五官俊秀、白白净净的模样可说是人见人爱了,瞧他这会儿闹着别扭,双颊鼓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笑什么笑”齐磊瞪着她,别以为她咬着下巴忍住,他就看不出来了。
  “没、没……”元碧纱忙低下头去,抱着那碗剩饭退到一边。“少爷好走。”
  齐磊冷哼一声,撇下她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当齐磊迈着小步伐走进书房里头的时候,书案前已经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只见他羽扇纶巾,一派温文儒雅相貌,深藏不露的双眼似乎总在思考着些什么,原来他正是齐夫人延请来教读的夫子——公孙柏。
  “师傅。”齐磊恭敬的行了个礼,那模样宛如换了一个人,乖巧到不行。
  公孙柏听到齐磊唤他,于是回过头来,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微微一笑。“你来了。”他听到齐磊说话有些含糊,于是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两边腮帮子胀鼓鼓的还不停的动着,显然在咀嚼着什么东西,于是便轻轻用扇子敲了他的头一下。“怎么,还在用饭?”
  “没啊!”齐磊摇摇头。“吃完了。”说完,很努力的把口中残余的食物给吞下去。
  公孙柏仍是笑,这孩子最近食量略有进步,要是能因此把身体养胖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师傅,咱们今天读什么书?”齐磊仰着头看他,一脸企盼。
  他向来对谁都不轻易打开心防,只有公孙柏是唯一能教自己服气的人。他学识渊博、脾气又好,而且还文武双全,连誉满商界的爹爹对公孙师傅也是礼遇有加,由此可见他的能耐,齐磊只佩服有本事的人,公孙柏在他的心里就排第一位!
  而公孙柏呢?他对齐磊这孩子的心思向来是亦师亦父,虽说名目上他只是个教读师傅,然实际上他更是齐一白重要的友人,只是平时总爱在外游历,偶尔才回到京城中小住。
  他性喜飘泊,并没有固定的居所,齐一白索性向妻子提议让他住到家里来做儿子的师傅,如此一来既让他省去了寻觅住处的烦恼,磊儿的教育也有了着落,再者,公孙柏也颇为喜爱齐磊聪颖好问的性格,所以便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师徒相处久了,一个自由不羁、一个刁钻机灵,竟也投契十足,对盘得很。
  “师傅?”
  齐磊一句话将走了神儿的公孙柏给唤了回来,他抬眼看了看外头,笑道:“清风徐来,今儿个天气很凉爽啊,咱们不念书,为师的教你画画吧。”
  “画画?”齐磊一愣,直觉地想那是什么玩意儿啊!比起来,他倒宁愿听师傅说故事呢!
  “怎么?你不喜欢?”公孙柏看出了他的迟疑。
  齐磊连忙摇头。“师傅教什么,磊儿都愿意学。”
  “狗腿。”公孙柏淡淡一笑,在桌上铺开了一张大大的宣纸,然后命齐磊坐到边上,拿起毛笔正要下笔时,齐磊便好奇的开口问了。
  “师傅,画画不用准备其他的颜料吗?这样就成了?”
  “你以为墨色画出来的画就只有黑色吗?”公孙柏先将笔蘸了蘸墨,然后便在纸上轻轻一点,那一点就有着浓淡之分,他一边说,一边看似无心地在那黑点上随意添上几笔,瞬间一只小鸡就活灵活现地完成了;画完小鸡,他又在旁边随意直直地勾了几笔,就成了几竿墨竹,以手指沾墨,在纸上按出几枚指形,再以笔加上枝叶,又成了葡萄。
  齐磊看得好玩,眼睛睁得圆呼呼地,公孙柏见他感兴趣,于是又另外捧过一个青花瓷盆,在里头注满清水,然后滴了一滴墨汁,再以笔尖轻轻地在水面上将墨汁给画开,待水面出现不规则的纹路之后,另外拿过一张宣纸放入,让墨被吃进纸中后再撩起,放到一旁晾乾。
  “这就叫浮水印。”言情小说吧公孙柏道:“待纸张干了以后,用浓墨添画上几条鱼,就是鱼儿戏水图了。”
  公孙柏不过小露两手,齐磊就看得兴高采烈,他原以为画画不过就是拿枝笔在纸上涂,可从来没想过原来竟可以用这么有趣的方式把画给“玩”出来,他忙拽着公孙柏的袖子,不胜钦服地嚷着要学。“师傅,这可比念书还好玩,以后咱们天天都来画画!”
  公孙柏呵呵一笑。“刚刚不知道是谁,听到要画画还蹙着眉头,顶不乐意的呢!怎么这会儿翻脸比翻书还快?”
  “徒儿知错了嘛!”齐磊也不怕师傅笑他。
  “要学画画可以。”公孙柏道:“不过书还是要读的,只要你用功一些,为师可以另外再教你。”
  “真的?”齐磊听得双眼不住发光。
  “为师几时骗过你了?”公孙柏习惯性地拿着扇子,又往爱徒的头上轻轻一敲。“好啦,闲话休提,刚才是我示范,现在可换你画一遍给为师瞧瞧了。”
  “徒儿遵命!”齐磊忙不迭地拾起画笔,殊不知这一握笔,在画纸上所摁下的第一笔,将决定他今后的人生。
  为他启蒙的师傅公孙柏也绝没想到这就是开始,一个日后将震动京华的天才画家的小小开始。
  不知不觉中,匆匆已三年多的时光过去,依旧是盛暑时节,依旧是蝉声鼎沸。
  元碧纱端着一盆待洗衣物走到井边蹲了下来,弯着腰往井里汲水,她的盆子里放的都是齐磊换下来的衣服。
  自从齐磊彻底迷上画画的那一天起,她的差事就多了一项,那就是把他因作画而弄脏的衣物彻底洗干净。元碧纱想不通,画画不就是拿笔蘸着颜料、铺开宣纸在桌上一笔一笔的画么?可齐磊这鬼灵精怪的脑袋却常常干些与众不同的出格事情,有时看他不拿笔,反倒拿布团或指头当画具,兴致一来还泼水泼墨的弄得整间房凌乱不堪,齐一白受不了儿子这样胡来,便勒令他不许再使用书房,另外配置了他寝房隔壁的房间做为画室,有了专属的画室,齐磊更是如鱼得水,待在里头一整天都不嫌腻,他本人兴致是很高啦,不过可累坏了收拾的人,这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元碧纱了。
  就在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撩起袖子要开始洗衣服的时候,顾妈突然出现了。“碧纱……碧纱!”
  “顾妈,我在这儿。”碧纱听到她的声音,便从井后站起身来。
  顾妈见到她,连忙走了过来,看她一身旧棉布的装束,不禁微微皱眉。“唉!你怎么老是穿得这么朴素?前些日子,夫人不是还叫那升隆绸庄的师父来给你裁了两套夏天的新衣服吗?”
  元碧纱笑了笑。“夫人待我太好了,可那都是上好的衣料,穿来做活儿未免太过糟蹋……”
  顾妈闻言,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虽然家中的主子和阶级大一些的管事都知道,碧纱将来是要和少爷圆房、也算半个主子的人,但碧纱本人却倒还懵懵懂懂的,她一时间也不好说破,只好说道:“总之,你是少爷身边的人,丫头也还有等级之分呢!你老是穿得跟在外头做粗活的小丫鬟没两样,不怕扫了少爷的脸?就拿现在来说吧,夫人让我来叫你,你却……哎……”
  “叫我?”碧纱愣了愣。“怎么了?”
  “府里来了客人,夫人让你去见一见。”
  “见客?”碧纱的唇微微圆张。她不过是一个下人,见什么客啊?
  “欸!”顾妈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次来的可不是平常人,是咱家老爷的世交好友,榆杨总督容大人啊!这次他进京述职,顺道带了家人进来,其中那小小姐和小公子年纪和少爷、和你都差不多,夫人的意思是,让你来安顿他们最顺当,不然老教他们跟在大人身后转儿,够闷坏人了,你先去打个招呼,之后再领他们去画室和少爷一块玩耍,嗯?”
  元碧纱下意识往齐磊的画室方向瞟了一眼,面露难色。“现在去打搅少爷,他会生气的……”
  “那也不能晾着客人吧?”顾妈拉起她的手。“先跟我去花厅吧。”
  “是……”元碧纱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她去了。
  第3章(2)
  花厅中,一阵笑语晏晏,齐夫人和许久不见的友人——现今的榆杨总督容满生似乎谈得非常愉快。
  “真是不巧,我家老爷出门去了。”齐夫人笑道。“待他晚上回到家里,你们哥儿俩再摆上一桌,好好的聊上一晚如何?”
  “做生意、办正事要紧,我不过是老朋友来串门子、话话家常,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有个小酒喝喝就称心如意喽!”容满生是武人出身,生性豪放粗率、不拘小节,反正说到喝酒他最爱。
  “您说得倒简单,谁不知道您来一趟京城多不容易,你们哥儿俩这遭要是没见着,怕不还得再等上个一年半载?”
  “瞧你说的,我和齐兄倒成了牛郎织女了。”容满生打趣着,齐夫人不由得掩嘴直笑,就在这话刚说完,顾妈已领着元碧纱出现在花厅口,齐夫人瞧见她,便对她招了招手。
  “碧纱,过来见过容大人。”
  “见过容大人,容大人万福金安。”元碧纱乖巧的行过礼,齐夫人便指着坐在容大人身边的两个孩子说道:“这是容大人家的小姐宛儿和公子禺玄,你请个安,就领他们去见磊儿吧!”
  “小姐福安、公子福安。”元碧纱依着齐夫人的话,恭顺地在两个衣着华丽的孩子面前行了个礼。“请跟碧纱来。”她低眼垂睫的引导着他们走到外头去,然后又回过身向容满生告退才走了出去,齐夫人无声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流露出满意的模样,待得三个孩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容满生这才发话。
  “多水灵的孩子啊!经过嫂子调教就是不一样,我听说这孩子将来是齐磊的『这个』?”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指在齐夫人面前晃了晃。
  “哪个嘴碎的家伙说的?回头我就撕了他的嘴。”齐夫人假意怒道。
  容满生见她并不否认,于是笑道:“嫂子别折腾下人了,是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闲言闲语罢了,只是您还真有心,七早八早的就帮齐磊安排好终身大事,看来我也得帮禺玄打算打算喽!”
  “您也晓得,我家磊儿比不得别人。”齐夫人叹了口气。“他天生体弱,京城里谁不知道?还有哪户人家放心把女儿嫁过来?不得已才在他身边先安了碧纱,好在她也争气,这几年有她陪在磊儿身边事事照看,着实令人放心不少。”
  “噢?”容满生捻了捻胡子,由于跟齐家历来交情深厚,齐磊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听过。“哎!天下父母心啊,嫂子,可真是难为您了。”
  “哪儿的话……”齐夫人只是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无奈。“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愿操这种心呢!”她望着门外,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元碧纱领着容家兄妹走在往齐磊房间的通道上,她一心想着要赶快回到井边做未完的工作,因此有些出神,这时冷不防有人在她身后一拍。
  “姐姐,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娇俏的女声自她耳边传来,原来是容宛儿,只见她玉雪晶莹的两颊泛着可爱的梨窝,一脸好奇地问着。
  “我叫元碧纱。”见容宛儿笑起来可爱,元碧纱心中十分有好感,于是笑答。
  “噢!”容宛儿点点头。“碧纱姐姐,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元碧纱愣了一下。“小姐不认识磊少爷吗?”
  “我们上次来齐家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那时舍妹还未出生。”接话的不是容宛儿,而是容禺玄,他的年纪约莫十五、六岁左右,身材颀长瘦高,是个看上去很稳重的少年。
  元碧纱看向容禺玄,只见他和气地说道:“齐磊小的时候就常生病,那时我调皮,不知轻重,故意抓着他玩水,结果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他神情既怀念又内疚,而后突然耸了耸肩膀。“想起来就很过意不去,总想再跟他好好的道歉,不过,搞不好齐磊早就已经忘记我了也说不定。”
  “不会的。”元碧纱直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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