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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善心降恶棍-第7章

小说: 善心降恶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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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仪拿起水瓶递到她唇边,见她像个孩子一样小口小口喝著水——水只剩下两口,她却喝了老半天。
  “谢谢——”迷迷糊糊之中,她扬起了眸看著他——好熟悉的脸啊——
  “等你清醒后,你不会想谢我的。小花妖!”魏无仪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这笑,并未传到他冷诮的眼里。
  “还要水——”视线迷蒙的她盯著他的笑容,也跟著扬起了唇角——沉沉睡去。
  第四章
  “娘爹——洛君大哥我好难过——”她低叫著,紧闭的眼中不断地泌出泪水。
  身上的高烧让她早已无从分辨自己身在何处她只知道她好痛、好痛!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魏无仪无情的嗓音很快压过她的低语,一名面无血色的大夫正惨白著睑站在一边发抖。
  “小姐——可能是太过虚弱——我察不出病情——”大夫期期艾艾地说道。
  “这种话我不会说吗!任何有眼睛的人都会看!”魏无仪桌子一拍,恶声一喝,戾气的眼直瞪著第三个废物大夫:“滚出去!”
  “再去找一个有用的大夫——如果医她不活,就拿他的项上人头当成陪葬品。”魏无仪眼中迸出一丝冷意,拿起桌上那碗她始终咽不下半口的药——
  这药还是欧阳无忌给的药方,其余的孬种没一个敢开出药方!
  “安排张狼、张虎那两兄弟,在我们离开之时斩首示众!”魏无仪诅咒了一声。
  欧阳无忌点头…这表示魏无仪打算带著此名女子一块成行——
  “水——”榻上的范青青在枕上辗转反侧,手腕上的玉镯猛地击在卧榻上,发出一声轻脆的声响。
  “把水给她!”魏无仪烦躁地喝了一声,紧盯著她的脸她有能力医别人,却没办法救她自己!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欧阳无忌拿起一碗水,依照自己照顾久病缠身情人的经验,细心地用枕头半撑起她的身子,半仰起她的头,让水顺利滑入她的唇间。
  范青青张开了唇,却在第一滴水渗入口中之时,随即抿上了唇。
  “唔——”范青青转开了颊,却没躲过欧阳无忌已有经验、早等在一旁的大掌。
  大掌转过她的头,她终究还是被灌了一口水。
  “咳——”范青青痛苦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
  “再喂她喝一口!”魏无仪坐在榻边,不悦地瞪著她的模样。
  搞什么!她那天不是已经好转了吗?
  “呕——”意识不清楚的她,浑身一颤,将水全吐到欧阳无忌身上。
  “我就不信你不喝!”魏无仪忿然起身,夺过欧阳无忌手中的瓷碗,并捉过那个看似一揉就碎的小人儿。
  在他粗暴的强灌之下,大多数的水却还是流出了唇边,洒湿了他的衣袖。
  “以口哺喂或者有效。”黑衣白脸的欧阳无忌退到一旁,他只照顾过一个病人,而那个病人得的却是不治的重症。
  魏无仪不耐烦地甩去手上的水滴,就著碗喝了一口水,低头封住她的唇,以舌尖顶开她无力反抗的唇齿,将水徐徐注入她的唇间。
  范青青紧闭的眼没有张开,只是被动地感受到有一种温热的推力正抵著她的唇,将水推入她的唇间。
  “咳咳——”硬被扯直的颈子,让她痛苦地睁开了眼。
  “该死的!”他一甩,让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到榻面上。
  “你那天不是喝过水吗!搞什么鬼!”魏无仪旋风似地从桌上拿过那只早被她饮尽的水瓶,将碗中剩余的水全倒入水瓶中,脸上尽是算计的笑容他就不信!
  “水——”范青青无意识地说著,听到耳下有一个规律的声音。
  怦怦怦怦——
  “喝——”魏无仪的声音转为低稳,举起那只装著水的瓶子,轻触著她的唇。
  范青青一尝到瓶上的花露香味,小手立刻缓缓地举起想握住瓶子。
  果然是这个水瓶的缘故!魏无仪得意地将瓶身倾斜,让那些清水滑入她唇中。
  好工艺,这个轻薄得近乎薄透的浅青水瓶,不知打哪来的?
  “不是——”范青青推开瓶子,再度闭上眼。
  “起来!”碰地一声把瓶子一搁,双手拦腰抱直了她,浅青色的身子偎在他怀里,却轻得没有一点重量。
  魏无仪心中一动,微皱了下眉,他可没抱女人的习惯!
  “你要喝的究竟是什么水!”他凶恶地在她耳边大吼,晃动著她的肩膀。
  “花——水——花露水——”
  “花露水是花朵上搜集来的水吗?”他严厉地重问了一次。
  “花露水——”她娇软地说道,身子又垂到他胸前。
  “让人去搜集她要的花露,不许有一滴其它的水渗入——一个时辰内送到!”魏无仪头也不回地把水瓶往后一丢。
  欧阳无忌眼眨也不眨地接下了瓶子,离开了房间——有银两,少有办不到之事。
  因此,当魏无仪接到那瓶花露水时,她甚至还躺在他的怀里,保持著刚才的姿势。
  “睁开眼!”他拍著她的脸颊,硬是要她睁开双眼。
  “爹——娘——洛君大哥——”她低喃著,秀气的双眉却愈皱愈靠近。
  “我是魏无仪。”他是她的恩人,他不打算让她忘记这一点。
  他讨厌付出而得不到收获,凡是他用心算计过的东西,便得成为他所有。
  “洛君大哥——痛——”她将年轻男子的声音全当成她脑中唯一有印象的人。
  “魏无仪。”魏无仪握紧她的下巴,在他这样为她折腾了几个时辰后,她便不许再叫其他男人!
  “魏——无仪——”她重复著那个回响在耳边的声音。
  “没错。”魏无仪奖励地将水瓶递到她唇边。
  也许是因为被呛了太多次,范青青抗拒地摇著头,嘴巴闭得极紧。
  “花露水,你不要吗?”他滴了数滴露水到他的指尖,蓄意擦过她的唇瓣。
  范青青吮到花露的甘香,伸出舌尖轻触著那湿润,眼神乍亮了些微冷的唇轻启,不自觉地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地吸吮上头的湿润。
  “水——”小手拉住了他的大掌。
  “我叫什么名字?”魏无仪俯低他的脸颊,让他的呼息吐在她脸上。
  “魏——魏无仪——”她低喃著脑中的最后一丝印象。
  “很好。”不过—他讨厌她的迟疑。
  他将水递到她唇边,大发慈悲地让她饮了第一口水。
  范青青泛出淡淡的微笑,满足地饮下了水,继而又啜了一口。
  然后,她手中的水瓶被人夺走
  “要喝水。”她的睫毛眨动了下,闪著水光的眸迎上他的。
  “我叫什么名字?”他抬高水瓶,再度又问。
  “魏无仪。”她举手想拿水瓶,毫不迟疑地说道。
  “很好。”魏无仪唇边噙著笑意,在她的唇边印上一吻。
  “水——”她要求著。
  他就著水瓶喝了一口,然后把水全哺喂到她口中。什么都不清楚的她,只知道伸手贴著他的颊,满足地喝下那些花露水。
  “我的名字呢?”
  “魏无仪。”她的小手捉住他的衣襟,信任地偎在他怀里。
  魏无仪以少有的耐心喂著她喝水,直到那张娇憨的睑开始有了血色、直到她贴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魏无仪望著她平静的睡颜,唇边的笑容是老谋深算的。
  一旁的欧阳无忌微变了脸色。魏无仪根本是在迷惑这个女子!
  好阴险的手法——他的柔儿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她义父催眠的!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欧阳无忌开口问道。
  “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我想做什么都成。”魏无仪傲慢地说道,将她放回了床榻间。
  如果真有心,在客栈那边就不该任由她被欺负——欧阳无忌的脑中想道。
  “太早救她,怎会知道后头会发生什么事呢?救了一条命,我才能掌握她的感激。”魏无仪掀起衣袖,瞪著左手上臂那一整片被火灼伤的紫红皮肤。“只要我的伤一日没好,就不许她一日忘了我。”
  夜半时分,范青青眨动了眼,几天来第一次能清楚地看见眼前的事物——
  不再模糊一片,不再仅是晃动的片段。
  但是她是否仍在睡梦中?否则她身边怎么会有个——有个男人?
  范青青用力地眨著眼,惊讶地望著睡卧在她一个拳头外的高大人影。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睡在她旁边?
  揉了揉眼睛,在确定自己并非作梦之后,她就著一旁桌几上所透来的微弱烛光,仔细地看著男子的睑。
  好乱的眉、好陡直的鼻、好薄削的唇——好熟的脸!
  是魏无仪!她咬住唇吞下那一声轻呼睡梦中的他,少了那两道噬人的火炬目光,他的感觉太温和不像他。
  一瞬间,魏无仪皱起了眉,神情已似即将清醒。范青青动了下身子,直觉将身子挪离了他。
  下一刻,她的眼光及身子却全被锁住在他侵略的目光及铁臂之下。
  “醒了?”魏无仪低哑地问道。
  “我你——”近距离下与他如此对望,她怯怯地移开了视线。
  “我是谁?”他摔然揽起她的颈项,在她的唇边低语著。
  “魏无仪。”范青青想也未想地脱口说道。
  几天以来,早已习惯如此回答。她诧异地睁大了眼——原来是他!
  魏无仪满意地扬起唇,淡淡一笑,吻住了她的唇。
  “不要——”唇间不适的压力让范青青低吟出声。他的重量全落到她身上,压得她难以呼吸,她只得伸出拳头捶著他的肩。
  “暂且放了你。”他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瓣,丢给她一个别有用心的笑容。
  “谢谢。”总算能呼吸了。
  魏无仪坐直身子睨看著她,随手拿过为她准备的花露水,悬在她唇边。
  范青青困难地用手肘撑起自己,小手捧住她的水瓶,如获甘霖似地饮了半瓶水。
  “你救了我。”她用袖子拭著唇上的湿润,湿润的眼眸感动地看著他。
  “你可以这么说。”他似笑非笑。
  “田大哥、大嫂和小芸儿呢?”她担心地倾身问道。
  “不知道。”魏无仪简洁地说道。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
  “我要去找他们。”她轻挪动著身子,强迫自己移到床边。
  呼——身子并未康复的她,不停地喘著气。
  魏无仪横地伸出一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有治疗别人的能力,为什么不能治疗自己?”他问。虽然喝了那些水之后,她的确是在逐渐康复中。
  “我不知道,我们那族人向来都只能治疗别人。”范青青坦白地回答著—探头看著漆黑的门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们都还好吗?
  “治疗两个人睡了两天是正常的吗?”她身上具有怎样的奇特力量?
  “因为芸儿被打到岔了气,所以耗费了比较多力气;然后这回治疗完别人后,我又没有马上喝到足够的花露水,所以才会休息那么久的。”她傻傻地抱著水瓶。
  “如果那时候没有花露水吗?你会如何?”
  “我不知道,可能会死掉吧。”她眨眨眼,不解地说。
  “那你还出手救别人?!”他眯起双眼,想看出她的真实想法——她的眼太单纯,单纯到没有法子藏住任何想法。
  “救人时,怎么可能考虑到那么多?”她寻求认同地看著他。
  “是啊!你救人时只想到你自己,而我那日就活该被那团烈火烧到!”
  魏无仪冷哼了一声,倏地起身背对著她。
  “你的手要不要紧?我一路上都在想你的伤怎么了!”她披在身后的发辫散乱于肩上,更衬出她一脸的稚气与对他的担心。
  “记挂我?我和你非亲非故。”他嗤笑著,在一处靠窗的长榻边坐下。
  “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的啊,我怎么能不管你呢?”她踏下软铺,未著鞋履的双脚是娇小、雪白的。
  “是吗?”他不置信地抬眸瞟了她一眼,但见她踏著小碎步走来。
  还没有太多力气的身子,是故飘飘然地。
  范青青半屈身坐到他身边的窄小空位,主动撩起他的袖子。一看到那片近乎紫黑的受伤肌肤时,她的眼泪立刻在眼眶打著滚。
  [很痛吗?“她对不起他。
  “欧阳无忌用他的功力医治好了大半的伤,已经不打紧了。痛倒是其次,终年得藏在衣袖间倒也就算了,我是个商人,一只手废了,还是可以经商。”永远把握对自己有利的价码,才是商人的天职。
  “对不起!”范青青的眼泪咚地掉到他手臂上。
  魏无仪的手一缩,瞪著她毫无防备的雪白颈项。
  “还会痛,对不对?”她自责地擦著眼泪,低头在他的伤臂上轻呵著气。
  她在同情他?他不需要这种无用的同情!魏无仪脸上戾气一闪,想狠狠地甩她一个巴掌。
  “别动呵。”范青青轻声说道,将他推向榻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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