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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29章

小说: 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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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夏默澄皱了皱眉,转身从后车厢去了伞递过去。

    宁浅抬起头咧嘴一笑:“不用了,反正都湿透了,大不了发个烧感个冒……”

    “拿着!”夏默澄僵着一张脸,硬是将雨伞塞进她手里:“到时发烧感冒,还要你姐照顾你……”

    一句话,彻底凉了宁浅的心。

    她木然地拿着伞,看他搂着姐姐从身边走过去,然后是形色得意的苏芷兰。

    后者撑着伞,笑得无比夸张:“宁浅啊,你是不怕淋雨……可好歹,别把这几袋年货淋湿了啊!”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的底线!如此恶毒!!她内心就像有一团火,迅速地点燃爆裂,恨不能就此将她的嘴巴撕碎!

    宁浅动了动,刹那间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在苏芷兰和自己擦肩而过时,她一个转身,将手里的年货狠狠地砸在对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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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费文更了那么久,女主和男主的感情似乎依旧模糊

    然而!上架后,女主就要开始反击了!和男主的感情也会彻底做个了断,到底是在一起,还是无奈放手?夏默澄究竟有怎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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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下套让她跳(求首订!!一更)

    “啊!!”苏芷兰一声尖叫,脚下一不稳,整个人面朝地板就一头栽了下去!总算她反应快,两手撑在地上,只有一点擦伤。

    年货七零八落地散在她身边,给宁致远买的两件衬衣也滚到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染脏。

    宁浅直看得皱了眉。她不是后悔把苏芷兰砸伤,而是心疼这两件衬衣。这一年来,第一次想要给父亲买点什么,修补一下父女间的情感,没想到演变成这样。

    苏芷兰狼狈地坐在地上,老半天起不来,大呼小叫,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鼓生鸣,“你疯了!!死野丫头!!你那个妈妈就没教过你要怎么做人吗?真不知道她生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手里还抓着一把伞,提着小手袋,宁浅真想两手捂着耳朵,“你闭嘴!!”

    苏芷兰依旧迭声骂着:“哼,我看她压根就不想生你出来,生了也不好好带,生出来平白丢人现眼!丢宁家的脸……”

    宁浅一张小脸青白僵冷,冲过去死死捂住她的嘴!

    苏芷兰惨叫声更加犀利,两手胡乱地去抓她的脸,直抓出两道血口子。

    两个人完全没有形象地扭打在一起,在被雨水冲刷得都是泥土的地上到处滚!

    刚进屋的夏默澄和宁梓欣马上跑过来将他们拉开——

    “妈!”待看清苏芷兰手上擦伤,头发凌乱,宁梓欣不禁恼怒:“宁浅你怎么这样,连自己的妈妈也打?!”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宁浅倔强地抹去脸上的雨水,狠声反驳!

    夏默澄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的两道血口子,目光越发冷冽。

    “那你也不能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跟个地痞*有什么区别?!”

    “是吗?”宁浅冷笑,“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妈妈,她现在跟个地痞*,又有什么区别?!”

    “你先砸我的!!”苏芷兰气得两眼泛红:“什么妈妈?!我才不要当这种践人的妈妈!她就是个野种!有妈生没妈教的野种……”

    “够了!!”

    夏默澄沉声一吼,脸色是从所未有的阴郁,震得在场三个女人都是一愣!

    他拽着宁浅就大步往屋里走,“都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

    上了楼,他直接将宁浅丢进卧室的洗手间,顺手就打开浴霸,眼睛只盯着那两道血口,眉宇皱成了一条线。

    “你到底怎么了?”他气得一手拍在盥洗台上,拿着紫药水的手也轻微颤抖,“苏姨向来如此,你从前不都忍下来了吗?今天乱发什么火!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宁浅打开水龙头,默默用温水冲洗伤口。

    看着被洗下来的污水,夏默澄眼角跳得更加厉害:“浅浅,你忍一忍,就当她发疯,不行吗?!苏姨毕竟是长辈,你干嘛要这么冲动去砸她!若是生气,你告诉我,我帮你……”

    宁浅“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夏默澄,你是我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句话,吼得夏默澄语气一顿,原本心里的情绪就无处发泄,被这话一撩拨,他脸色更加难看,心里像压着几吨重的石头,堵得他快要窒息了!

    凭什么要告诉他?!她居然问凭什么?!

    “就凭我喜欢你,在意你!就凭你也喜欢我!”他一手将她扯入怀,嘴唇沿着两道伤口,急切吻上去——

    细腻的吻,油走在她脸颊,轻柔地抚平她的痛楚。

    她起初有些挣扎,渐渐地也平静下来,垂着肩,无力地窝在他臂弯下。

    他便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直到她的心跳,一声声敲在他心头,和他的心跳交相辉映;直到她的呼吸,也一缕缕扑在他颈窝,和他的呼吸缠绕融汇。

    他埋首于她发间,贪婪地怀抱住她的娇躯,声色嘶哑:“浅浅……你知不知道,我快心疼死了!!”

    她怎么知道?她只看到他搂着未婚妻,她只看到自己被丢在雨中!

    被夏默澄两手环着腰身,宁浅推不开他。

    浴霸的水笼罩下来,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

    她抬头看迷蒙的水帘中,他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酸,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心疼的拥抱,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将她拥进自己所能给予的温暖的世界。

    良久,他嘶哑着声音:“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看看苏姨。”

    再不出去,她们就要起疑了。

    宁浅自然也想到这点,苦涩一笑,放开他。

    “先用棉签沾点酒精,然后再擦碘酒。”他拉开门,不忘叮嘱着。

    她亦点头。

    ……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碘酒消炎。此刻她多么想,也能给心上的口子擦点药。再将她和夏默澄这段奇葩的关系,也一并消毒杀菌处理掉……

    清理好一切,换上衣服,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她走下楼时,苏芷兰气鼓鼓地用鸡蛋敷着脸,夏默澄和宁梓欣坐在旁边低声说话。

    宁浅看一眼她挽着夏默澄的手,什么也没说,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

    苏芷兰朝她翻个白眼,阴阳怪调地哼了一声,“瞧那德性!”

    眼见她又要开骂,夏默澄连忙递上去一叠礼单,笑道:“还请伯母看看,婚礼所需物品是否都备齐了,若还有缺的,我让家人尽快准备。”

    苏芷兰这才消了气,看向眼前这位卓然的女婿,脸上顿时浮起笑容,“还叫什么伯母!该该称呼叫“妈”了!”

    一旁的宁梓欣忍不住嗔怪了一声,“妈!你急什么……”

    苏芷兰一笑,“不急不急!也就是十几天的事,妈不急!”又转向自己的女儿:“欣儿,下月初就是婚礼,你的婚假都请好了?”

    “请好了!”宁梓欣掩嘴一笑,“就差新郎了!”

    “默澄啊,单位的事就先请个假。这人生大事,领导总要照顾的不是!”

    “妈!瞧你说的!默澄就是事务所最大的领导,哪需要请假!只不过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没清查完。”

    夏默澄温雅陪笑,“是,近期还有个年终评审,所以这两周都会很忙。”

    “这快过年了,单位都不让人休息?总不能一年忙到头啊……”苏芷兰不满道:“那蜜月怎么办?欣儿那时还跟我说,想去欧洲,那不得十天半月?默澄,你可得提前请好假……”

    宁梓欣脸一红:“妈!快别说了!一切还是以默澄的事业为重!”

    一个体贴,一个迁就。

    宁浅冷冷地坐在一旁,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

    终于宁梓欣良心发现,将话题转到她身上:“浅浅,你这次去北京,也不说一声,一去去个十来天,我们都担心死了!”

    “是么?”宁浅撇撇嘴,“走得太急了,没顾上说。”

    “那也不能大晚上的不回家!一个女孩子,总爱往外跑,像什么样?!性子太野了!”

    瞧,苏芷兰总是有办法揶揄她,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能挑出刺来。

    她也懒得去争辩。

    那天晚上去了哪里,夏默澄最清楚。其他的人想什么,她压根不在乎。

    “浅浅这次是去谈项目的,刚好和夏默澄同一班飞机。”宁梓欣进一步解释。

    不知道她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宁浅索性不说话,呷了口茶,淡淡“嗯”一声。

    “那项目谈好了吗?”宁梓欣继续关心。

    “好了。

    宁梓欣听完像是很高兴,挽着夏默澄手歪在他肩上笑,“默澄,你知道么?我家浅浅从前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家里一来人,就躲房间里,要不就躲我身后,现在居然能去跑项目和人签署合同……”

    夏默澄点头饮着手里的茶,“我知道。”

    她的丑事,他当然记得。但他从不会把这些拿出来说。

    在他眼里,宁浅就好比一块质朴的玉石,而他是打磨的工匠。她的好与坏,她的潜力和价值,只有他最了解。

    “合同也签好了?”

    “嗯。”

    宁浅放下茶,对这样的对话有些腻烦了,“你们慢慢聊,我让王嫂把饭送上去。”

    不等他们发话,她起身便走。

    夏默澄在身后叮嘱,“把合同放好,别又搞不见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身后两母女就笑起来。

    “浅浅把合同都搞不见过?还真像她性格,不放在心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在乎。”

    苏芷兰啧一声,“说难听了,她那是缺心眼……

    宁浅握紧拳头,一言不发往房间走。

    没必要,不是么?

    就像夏默澄之前说的,当她们在发疯。

    上楼没多久,王巧珍就把饭菜送来了,只是一碗瓦锅汤面,“今天没预着夏家少爷过来,二小姐你凑合着吃,要是不饱,我再给你做一碗……”

    她自从来到宁家,就是王巧珍在张罗饭菜。她极讨厌吃面,王巧珍怎么会不知道?

    这会儿吃一碗她都觉得腻味,就算再不饱,也不会问她再要一碗。

    她索性摆摆手,“放那吧,我吃不下。”

    王姨倒是把她的脾性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不会怪她,所以看她摆摆手,也不客套,转身就走。

    宁浅看着那碗面苦笑。到底是没预着夏默澄,还是没预着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二小姐?

    也不知是不是累了,才吃了大半碗,就猛打瞌睡。

    干脆叫王巧珍把碗筷收了,宁浅衣服都没换,和衣就钻进了被子。

    凉凉的,因为许久没人住了,还带着点潮湿的霉味。

    连梦里都是一阵阵奇怪的风,刮得她全身发冷,竟然梦到小时候,在光线总不足的老房子里,母亲手捧一大束百合,蹲在院子的小水池旁剪枝。

    黑色的大剪刀,一刀划过……

    枝叶分离。

    她还是步履蹒跚的幼童,摇摇摆摆走过去,想帮忙。

    母亲却突然挥舞着手里的大剪刀,朝她冲过来,边冲边喊:“你这个野种!我压根就不想把你生下来!即便生下来,我也不会养你!你跟着你那混账父亲走,别出现在我面前……”

    她猛然惊醒!

    ***

    再次睡去,已是半夜。楼下安安全静静的,显然该走的人都走了,该留的人兴许也留不住。

    再后来,她终于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极深,又极不安稳。

    第二天醒来时,心胸闷得不行,宁浅腻歪在被子里,半分不想去上班!

    夏默澄也不知是昨晚没走,还是一大早又过来了,竟然在门外喊她,“浅浅,喊你两回了,再不起来,上班就迟到了!”

    不是说这两周很忙吗?他这几天跑宁家怎么跑得那么勤快?!

    宁浅一边套着裤子一边皱眉,难道是因为,要和姐姐结婚了?

    哼!在机场甩了她,现在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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