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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班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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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踢我屁股,你说我往哪儿打?”我一只手扯着秦玲不让她坐在地上,另一只手还在寻找着合适的机会。
“你不许打我屁股,那是流氓行为!”秦玲红着脸大声向我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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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什么道理?你踢我挺好的,我打你就有问题了?”我恶狠狠地瞪着秦玲。
“你知道……我那里还受了伤的,你忍心打我吗?”秦玲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唉……本来也只是吓吓她的,再说了,我怎么经得住她这种目光?
警告她不许再踢我之后,我把秦玲从地上拉了起来,高中几年,秦玲因为是班长,也许是她自己故意要装出很严肃很正经的样子吧?
现在才发现,她其实也很调皮,但问题是……变调皮以后的秦玲,却成了我的后妈……
回到家里之后,秦玲兴冲冲地打开碟机,把碟片塞了进去,然后把我也拉到沙发上坐下了:“看看这片子到底怎么样……”
我心不在焉地瞟着电视,但脑子里还想着明天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弄?是和秦玲一起出去买电脑呢?还是去陪大宝的两个同学?又或者把秦玲拉上一起去给两个女生做导游?
门突然被敲得山响,把我和秦玲都吓了一跳,秦玲起身到门边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才打开了房门,开门之后,她有些奇怪地向来人问了句:“王姐,你怎么过来了?”
“小威回来了吧?”一位中年妇女的大嗓门响了起来,伴随着这大嗓门,一位胖胖的,浑身挂满各种金银首饰的中年妇人就冲进了厅里,感觉楼板好象都在震动了。
听到她叫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位王姐什么来头?怎么没在下面叫门就直接上来了?而且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你是小威吧?”那中年妇女走过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
“嗯……”我皱了皱眉头,她这样咋咋呼呼地冲过来,让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很有些不好。
“我姓王,你应该叫我王阿姨,不知道你爸爸和你提到过我没有,最早的时候,我和你爸爸妈妈一起在这里做小生意的。”那中年妇女迫不及待地向我介绍了一下她自己。
“嗯……”我还是很有些纳闷,这时候她跑到这里来找我干嘛?难道我老爸欠她钱,找我来讨了吗?
中年妇女介绍完她自己之后,便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连忙向旁边让了让,她这到底是想干嘛?
“过来过来!”中年妇女坐下之后,向门边连招了一下手,我这才发现和她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小女孩儿。
那女孩儿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也有点胖,但没她妈妈这么夸张,听到她妈妈的话之后,乖乖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这是我女儿王小芳,长得很漂亮吧?是我的掌上明珠,小芳,快喊你小威哥。”胖妇人根本不给我什么问话的机会,自搭自唱不知道搞得多热闹。
“小威哥。”那叫王小芳的女孩儿耷拉着眼皮子,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乖地按她妈妈的指示,喊了我一声。
我看了这女孩儿一眼,稍稍有点胖,不过也可以称之为丰满,很显然还是读中学的年龄,根本称不上她妈妈口中的很漂亮,就是五官还比较端正而已……
当然这女孩儿也不是太差,但是有秦玲和秦琴摆在那里,在我眼中其他的女孩儿都不自觉地掉了个档次。
“你好。”出于礼貌,我还是向她问了声好,不过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凭空就又多出了个妹妹来。
为什么说又多出一个妹妹来呢?我小时候一直以为我没有兄弟姐妹的,一直到五岁那年,爸妈回来的时候,怀里还抱了个小女孩儿,据他们说,是他们给我生的妹妹。
但妹妹没有留在外婆那里,一直放在奶奶家,奶奶那边的经济情况也不好,但有好大一家子人,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不喜欢我,而且也从来不许我到她那里去……
我当然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加上隔得又远,所以也就一直没去看我妹妹,倒是妹妹过来看过我和外婆,因为我住校,一直没怎么见到她,兄妹之间到现在仍然很生份。
不是这姓王的胖妇人让她女儿喊我哥,我还想不想这茬儿,这世间,象我们这种家庭确实少见,一家四口分居四地……
最远的就是天堂里的妈妈了,她真可怜……就算以后一家能够团聚,她也无法和我们在一起了……
“我一直跟你爸说,让你放假了到我那里去住,他也答应了,但就没见你过来,我后来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让你住骚狐狸精这里了。”说到这里,胖女人不无恶毒地瞪了秦玲一眼。
秦玲一下子火了,声音也高了起来:“王总!如果你对我有意见,我们可以私下去谈,当着小威这么说我是什么意思?”
“骚狐狸精你给我呆一边去,我来是接小威的,没心情和你说话!”胖妇人声音又高了八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家里的大门还大开着,我怀疑对面住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我尊重你年龄比我大,一直不想和你吵,但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你如果再这么骂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秦玲气得脸色发青,眼泪都要出来了。
“唉哟!?你个臭狐狸精还越来越嚣张了!你准备怎么对我不客气啊!?”胖妇人说着还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向秦玲逼了过去。
秦玲在气势上明显要弱了许多,胖妇人向她逼近之后,她只好向墙角退了过去,直到退无可退。
“你个臭狐狸精,除了在国华面前装骚装可怜,还能做什么?你对我不客气!?你个小骚逼贱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不客气!?”中年妇女越嚷声音越大,我现在觉得她就是来找事儿的。
秦玲似乎有些怕了,从个头上来说,她确实不是这胖女人的对手,但任何一个女孩儿,被人当众骂成这样,肯定是无法忍受的,对峙了半晌之后,秦玲推开了那妇人的手,准备从墙角走出来。
胖妇人却突然大骂了一声:“小婆娘敢动手打我?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啊!”
那胖妇人一边骂,一边扯住了秦玲的衣领,张牙舞爪的要掐她的脖子:“国华不在,我看今天有谁来给你撑腰!” 
第22章 公众场合 
“给我住手!”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那胖妇人冷喝了一声。
胖妇人的女儿小芳看了我一眼,眼睛又继续盯到电视屏幕上了,就好象房间里发生的这一切,和她完全不相干一样。
胖妇人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并没有松开秦玲,反倒扬起巴掌在秦玲的脑袋上狠狠地打了一下,那声音我听着都有些疼。
“你干什么?谁允许你在这里胡闹的?给你滚出去!”这下我真的被激怒了,一步跨过去把胖妇人从秦玲身边扯开了,如果她不是个女人,我早一巴掌掴过去了。
“唉…哟……!小威啊!”胖妇人被我拉开之后,没有走,而是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哭了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我跟着你妈妈十几年,我就和你亲姨一样啊,你妈妈过世了,我一直想去找你,可你爸爸不让啊,你现在怎么也帮着这个狐狸精说话啊?这世道是怎么了?”
“你再敢骂她一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见胖妇人闹个没完,我语气又加重了一些,还自称我姨呢,我姨是美丽的秦琴……
又想岔了……
胖妇人的女儿小芳看了坐在地上的她妈妈一眼,似乎觉得有些丑,马上又把目光移回电视上去了,电视发出来的声音开始有些不太对,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情去管那边。
“好好好,我不骂她了。”胖妇人似乎冷静了一些,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威啊,很多事情你不知道,阿姨不怪你,你跟阿姨回家去,阿姨慢慢告诉你。”
“我不会跟你走的,另外,这里也不欢迎你。”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激动,楼梯上似乎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在那里窃窃私语了,很可能是上下楼的邻居在家里都听到了这里的响动。
房间的电视居然发出了一些男女之声,似乎正在忙着某件事情,我下意识地向电视屏幕上看了看,差点没当场吐出一大口血来……
满屏幕的春色,男女主角全都一丝不挂……那小老板给秦玲的难道是三级片?或者A片?见鬼!
胖妇人的女儿小芳羞红了脸,似乎把目光移向了天花板,但仍然时不时地向电视上偷瞟一眼。
刚才被打懵的秦玲似乎也回过神来了,慌里慌张的过去准备关上电视,没料到胖妇人的动作更加利索。她先一步冲了过去,看到电视屏幕之后,似乎象抓住了什么证据一般:“看这个臭狐狸精在家里放什么东西!勾引完老的,现在又来勾引小的!”
“妈!叫嚷个啥啊……那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嫌丑……”小芳突然开口了。
我听到胖妇人的话,本来一怒之下,想上前去把她揪住推出门外的,她女儿突然的一句话,把房间里的矛盾焦点给转移了。
“死丫头懂个屁!去去去去!一边去!小孩子都跟着学坏了!”胖妇人抢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连按直按,不知道是不是想把电视给关掉,结果按错了地方,把声音突然给开到了最大,这样以来,男女激战之声一下子充斥满了整个房屋及楼道。
秦玲直接走到碟机边上把碟机给关上了,整个房间才一下子安静下来,确实,那声音不太适合出现在这种公众场合……
我和秦玲算是被那小老板给害惨了……
果不其然,门外的议论和偷笑声也大了起来,一些人甚至探头探脑地向房间里面看了进来。
“出去出去!”我把门口的人向外面驱赶着,那些人一边退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就象是探到了别人家的隐私一样开心……
现在的人啊……
“小威不会跟你走的,你们回去吧,再闹下去,陈总脸上也不好看。”秦玲虽然很愤怒,而且还挨了打,但还是尽量很平静地和那胖妇人打着商量。
“是吗?”
胖妇人不屑地看了秦玲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恶话,但看到我的脸色又忍住了,随后她走到了我身边,压低了声音对着我来了一句:“小威你想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那次的车祸,里面有很多蹊跷……另外,你爸爸还有个天大的秘密一直瞒着你……”
我心中不由得一凛,虽然从出生直到后来……和妈妈呆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但她毕竟是我妈妈,她偶尔回来时,对我表现出来的爱、和她对生活的无奈,我能感觉得出……
她的离世,尽管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好似和自己不相干一样,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经常会痛苦得难以自抑……
直到两年以后的近一段时间,我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没料到胖妇人突然和我说起了这件事……
“这是我的电话,你随时可以找我,我很很望你能到我家里去一下。”胖妇人似乎早有准备地递了张名片给我,然后招呼着她女儿一起离开了。
我拿着胖妇人递过来的名片,怔怔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
华威公司,行政部王总监……难怪秦玲喊她王总……
“小威,她对你说了什么?”秦玲关上房门之后,来到我身边,低低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把名片收进了衣服里,神情漠然地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威……”秦玲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就这么一直沉默着。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也许是刚才被胖妇人羞辱太甚,秦玲突然用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别哭!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我本能地安慰了秦玲一句,心中真有些窝火,女人间的事原本我不该插手管,但秦玲被人当着我的面欺负,确实让我有些不太好想。
我拿秦玲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本能地产生一种保护她的冲动?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许我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一家人了吧?
又或者我把对死去母亲的思念,在无形中转化到了她的身上?有点邪乎…… 
第23章 郁闷外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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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玲的哭泣也让我变得悲伤起来,就仿佛小时候,偶尔妈妈回来看我,到了晚上时,却听到她躲在房里偷偷哭泣……
那时的我,什么也不懂,但那种浸满全身的莫名害怕和惶惑不安,现在依然感觉非常清晰……
“谢谢你。УuNхuАNGе;cǒm”秦玲听到我的话之后,没再哭了,她抬起泪眼,很感激地看着我。
“没事儿。”我低下了头去,不该对她有这种感觉的,但我却隐隐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寄托了什么……
为什么胖妇人说妈妈去世那场车祸有很多蹊跷?她是不是知道一些我先前不知道的事情?
她说的……老爸有个天大的秘密一直瞒着我,到底是什么秘密?和妈妈的死有关吗?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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