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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将军与小师妹-第3章

小说: 大将军与小师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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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她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来人,接着就扑奔人尽尘道长的怀里。
  尽尘道长笑呵呵地擦掉她脸上的污泥。“都已经十来岁了,还这么爱玩。”语气里满是疼爱。
  “师父这两年到哪儿去了?也不捎个信回来,紫儿好想您呢。”紫衣撒娇道。
  “为师这不就回来了吗?”尽尘道长笑道,接着牵起紫衣的手,“紫儿,这位是杨权之杨将军,快叫杨叔叔。”
  “杨叔叔。”紫衣对师父身旁这位目光炯炯的中年人行个礼。
  “紫儿乖。”杨权之摸摸她的柔发道。眼前这位小女孩,长得粉雕玉琢、娇俏可爱,长大后必定是位绝世美人。
  “这娃儿被我宠坏了,让将军见笑了。”尽尘道长看紫衣一身污泥,无奈地摇头。
  “道长言重了,有这么可爱的徒弟,当然惹人喜爱,换成是我一定也会宠爱有加的。”杨权之遗憾自己膝下无一子半女。
  “紫儿,你师兄呢?”尽尘道长问道。
  “隽师兄在练功。”
  “你去叫他回来。”
  “好。”紫衣点头应道。
  这时,一道人影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定晴一看,原来是独孤隽。
  尽尘居远离人烟,平时只有独孤隽几人出入而已,所以林里的小鸟对他们都不害怕,但若有陌生人来到,鸟儿就会被惊动地四处窜飞。方才独孤隽在练功时,突然发现林间的小鸟群起而飞,他知道定是有陌生人来到尽尘居,便快速前来,以保护不会武功的紫衣。
  “师父!”独孤隽有些吃惊,但他眼底闪着惊喜。
  “隽儿武功大有进步。”尽尘道长点头称赞。两年前他将毕身所学全传授给独孤隽后,就四处云游,相信天资聪颖的他必能将天龙掌及太极神功练成。
  “隽儿,快来见过杨将军,他是你父亲昔日的结拜兄弟杨权之。”
  “权叔?”独孤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张有些熟悉的脸孔,脑中立时又浮现那段痛苦的记忆。七岁那一年,为人正直的父亲遭到奸人所害,皇上下令将独孤家满门抄斩,幸好一名忠仆带着年幼的他逃走。来到峨嵋山下时却遇上盗贼,正好被路过的尽尘道长所救,但那名忠仆却因伤重不治死亡,从此他就在尽尘居勤练武功以报家仇血恨。
  “隽儿。”杨权之有些激动的看着独孤隽英伟的面容,让他想起刚正不阿的结拜大哥独孤鹏。
  “权叔。”独孤隽跪在地上。他记得幼年时,杨权之很是疼爱他。
  “贤侄快请起。”杨权之连忙将他扶起。“唉!都怪我不好,要不是当年我正好返乡,独孤家也不会被奸人所害。”他一脸悲痛的说。
  “权叔请勿自责,当年是皇上下的圣旨,谁也救不了的。”独孤隽淡淡的说,心中对那昏庸的皇帝深恶痛绝。
  “唉,一家三十余口就这样宽死,这些年来真苦了你。”杨权之忧伤的感慨。“对了,隽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当年梁冀在诬陷大哥通敌叛国后,张公公曾冒死进谏,表示全是梁冀的诬陷,先皇这才知道宽枉独孤家,立刻下了一道赦免独孤家的圣旨。但不知为何,那道圣旨却不翼而飞,这才使得独孤一家冤死刀下。”
  “什么?竟有这种事?”独孤隽不知有此事,显得十分吃惊。
  “是的,所以我们必须查出究竟是何人将圣旨藏匿起来。”
  “会不会是梁冀?”独孤隽猜测。
  “应该不会是他。当年先皇在知道误信谗言后,立刻将梁冀下罪入狱,但念在他乃是元老重臣,对朝廷有功,所以只是将他贬为庶民,永不得还朝。”
  “那除了梁冀外还会有谁?”独孤隽沉吟道。难道他们家还有与别人结怨?
  “这就是我们要去追查的。不过,我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希望你能跟我下山,加入军队,重振独孤家往日声威。”
  “是啊。”一直沉默不语的尽尘道长开口说,“杨将军替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你只要跟在他左右,找机会立功,不但可以重振独孤家的雄风,还可乘机调查圣旨的下落。”也该是让他下山的时候了。
  两年前尽尘道长离开尽尘居云游四海,走遍中原之后,他来到云南,因年轻时曾与杨权之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他便到杨家作客,无意中看到杨权之供奉着独孤家的牌位,这才得知杨权之是独孤鹏的结拜兄弟。尽尘道长告诉杨权之,他寻找多年的独孤隽是他得意门生,于是两人相偕从云南一路赶回尽尘居。
  “我们明天一早便起程回云南。”杨权之高兴的说。
  “我不要!”一个甜美带点哽咽的声音响起,众人惊愕地循声看去,只见紫衣一脸怨恨的瞪着他们,彷佛他们将抢走她最喜欢的东西似的。
  “紫儿,别胡闹!”尽尘道长有些生气的说。
  紫衣看看师父,又看看师兄,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转身就往木屋跑去。
  “师父……”独孤隽忧心地看着尽尘道长。
  尽尘道长无奈的叹口气,“去吧,去安慰安慰她……”话还没说完,独孤隽就施展轻功急急离去。
  “唉!他们师兄妹的感情太好了。”尽尘道长望着徒弟的背影说道。
  “道长是否同意将紫儿许配给隽儿?”杨权之从独孤隽的目光里发现他对紫儿已经情根探种。
  尽尘道长闻言愣了一下,他怎么都没想到呢?再过几年紫儿也该嫁人,而隽儿就是最佳人选呀。唉!他真是愈老愈胡涂了。
  “嗯,将军说得是,我看等紫儿十七岁时,就让隽儿来迎娶吧!”尽尘道长愈想愈得意。
  一旁的杨权之也同意的点头,他相信隽儿与紫衣必定是对人人羡慕的才子佳人。
  “紫儿。”独孤隽蹲在紫衣面前柔声唤着,并将她拥入怀里。
  紫衣忿忿地想推开他,但凭她的力气怎推得动独孤隽伟岸的身子,因此她哭得更大声。
  “紫儿,你别哭,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她把手捂在耳朵上,拚命地摇头。
  独孤隽见状,只有将她紧紧拥着。
  其实他何尝愿意离开心爱的紫衣,多年来的相依偎,他已视她为最重要的人了,只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查出圣旨的下落,且边境危机重重,他不能让紫衣卷入恩怨中,更何况他都没把握自己能平安归来,他绝对不能带她一起去的。
  “紫儿乖。”他轻轻抚摸她柔细的头发,“等报了家仇后,师兄一定会回来。”看怀里的人儿不再哭泣,他有些欣慰,捧起她细致却还带着稚气的小脸蛋,语气坚定的说:“你要乖乖等我回来。”
  紫衣星眸含泪的点头,有了他的承诺后便不再哭泣。
  独孤隽抱起紫衣走往尽尘居,微风余余吹来,几只粉蝶也绕着他们飞舞,野花的清香散布于轻风中。
  紫衣因方才哭得太累了,渐渐睡去,独孤隽凝望她甜美娇俏的脸蛋,忍不住低头轻吻她粉嫩的脸颊。
  离别总是令人依依不舍,紫衣黯然地站在师父身边,小手紧握着胸前的贝壳。
  “紫儿,师弟要走了。”念德拉拉她的手,提醒她。
  紫衣缓缓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紫儿……”独孤隽强忍离愁的轻声唤道。
  “师弟,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儿的。”念德拍胸脯保证。
  “那就拜托你了,师兄。”他向念德点头致谢。
  “隽兄,该起程了,杨将军还在等你呢。”尽尘道长有些不舍的说。
  独孤隽深深地看了紫衣一眼后,便跟在杨权之身后下山。
  “隽师兄——”紫衣突然挣开念德的手,往前跑了几步,大声的喊:“隽师兄,你一定要回来,紫儿会等你回来的。”望着独孤隽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六年后
  “将军回府了——”
  随着这声通报,顿时宏伟的府邸两旁侍卫与仆佣皆井然有序的恭候着。
  独孤隽骑着骏马,威风八面的驰近,至府前勒驹下马,将它交给马夫,迳自走入保国将军府。
  “将军。”总管靖诚必恭必敬的唤了声。
  “靖诚,我上京这些日子多亏你了。”独孤隽对眼前这位忠心的好友说。
  “哪里,这是靖诚应该做的。”他露出难得的笑容。“将军,虹姑娘等了你好些时候了。”
  “嗯。”孤独隽面无表情的应了声,随即往大厅里走去。
  靖诚看着他,苦涩地摇摇头。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而他自己呢?恐怕也是一样的处境。
  “隽哥,一路上辛苦了。”杨虹温柔的说道,凝视眼前俊伟英挺的独孤隽。
  自从三年前叔父杨权之因病去世后,独孤隽就代理了将军府内的一切,再加上他在战场上屡建奇功,皇上将原来的将军府扩建,并封他为保国将军。
  “嗯。”独孤隽淡淡的应了声,脑中思绪翻腾。
  这趟上京除了接受皇上的封赏外,对于追查当年圣旨失踪一事也有些眉目,假以时日必可水落石出,如今他总算可以将紫衣接来将军府了。
  一想到紫衣,独孤隽内心不由得兴奋起来,与她离别已六年多了,不知她过得可好?想想她今年也十七岁了,他该回峨嵋山向师父提亲,让紫儿嫁给他,想到这儿他不由得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隽哥。”杨虹狐疑地看着他。
  独孤隽收回神游的思绪,“虹儿,明天一大早我要起程上峨媚山。”
  “才刚回来就要走?你是不是要去接你师妹?”她是明知故问,苦涩与妒意立时泛上心头。
  独孤隽凝视系于手腕上的紫色发带,眸底满是爱意的点头。
  自从离开尽尘居后,他一直将紫衣送给他的发带系在左腕上,就连上战场时也不曾拿下它,除了能睹物思人外,更把它视为幸运的象徵。
  杨虹看独孤隽的神情就知道他的心里除了他师妹外,再也容不下另一个女孩,内心的伤痛一波波涌来。她神色黯然的说:“隽哥,我头有点疼,先回房休息了。”接着,她转过身,不想让独孤隽看到她伤心的模样。“我先祝你一路顺风,因为明早我可能无法亲自替你送行。”
  “没关系的。”独孤隽关心的问:“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杨虹凄楚的笑了笑。
  望着杨虹离去的背影,独孤隽觉得自己该替她找一门好亲事,这才对得起权叔在天之灵。他若有所思的望向站在一旁、神色略显凝重的靖诚。
  初秋的峨嵋山上,清风徐徐,漫山辩野的芒花因秋风吹拂而如浪花般的舞动着,令人赏心悦目,而山道两旁逐渐转红的枫树更是令人流连。
  独孤隽让马儿放慢脚步,迷醉的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但他的内心却是澎湃汹涌。
  穿过古木参天的树林后,就看到经常出现梦里的尽尘居,他发现尽尘居的外观并没什么改变,唯一不同处就是院子里种了许多美丽的花。
  把马儿栓好,他怀着既期待又兴奋的心情一步步走向尽尘居。
  一阵阵娇俏甜美及浑厚的谈话声传入他的耳中。
  “哇!师妹,你的绣功真是一流。”念德忍不住夸赞道。
  “大师兄少拍马屁了。”紫衣白了他一眼后,又继续替他缝补衣服。
  念德耸耸肩,双目盯着紫衣那双纤细美丽的手灵巧地缝补衣服。
  “好了。”紫衣站起身,将衣服抖开。
  念德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原先被树枝划破一个大洞的衣服,经紫衣缝补后,果真看不出来了。
  “师妹,你上辈子肯定是织女。”念德拿着长衫赞叹着。
  “大师兄,你少不正经了!只要你以后采药时,多注意点,别再把衣服弄破,我就很高兴了。”
  “好好好。”念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他知道师妹是忧心他的安危。
  自从六年前师弟离开后,翌年师父和师叔也相偕云游四海,这儿就只剩下他与紫衣两人,虽然尽缘道观到尽尘居的路程不远,但这两年来他常常下山替人看病或到处采药,待在山上的时间并不多,他知道紫衣内心很寂寞。
  十七岁的紫衣已长得亭亭玉立、清秀脱俗,但她一直住在山上,除了偶尔下山请教赵大娘女红外,根本没接触过其他的人,这让他有些担心她的婚事,同时他也想起六年前离去的师弟。
  “大师兄,你什么时候要下山去看王员外夫人的病呀?”紫衣有些闷闷不乐的问,她知道大师兄这一去又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念德明白她的心事,疼爱地拍拍她的头,“等一下我就要起程了。”看她的头垂得低低的,便拉起她的手说:“傻瓜,我早点去就可以早点回来陪……”话还未说完,他发现门外有人,立刻警觉的回头。
  “师弟!”
  紫衣闻言,倏地抬起头,又惊又喜的唤了声:“隽师兄!”
  独孤隽把方才那一幕尽收眼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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