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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2章

小说: 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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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留学生达·芬奇也买了一幅画,哇,这位达·芬奇,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帅哥!我一边赞叹着这位帅哥,一边遗憾着“我们没缘分,唉,没缘分”。日本人排着队付钱给我,他们的过分礼貌让我也不得不拘谨起来。一位叫后藤泰郎的男生,很可爱,象我弟弟一样可爱,天真烂漫的样子让我不忍心收他的钱。福田、小山、田中……哟,收钱又收钱再收钱。我怎么莫名其妙地做起生意来了?从来都是掏钱买东西的消费者——我自己,今天突然变成了卖东西的店员,嘿,还是放进自己的腰包?对不起呵,还没习惯呢。
  几个小时后,画展在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音乐中结束了。哇,真是好运临头——画全部卖完,还有预定的!心情好欢快……哈……哈……嘿……嘿……嘿。善哉,又善哉!南面有阿弥陀佛!
  又是海地带着她的朋友安吉娜、代意芬、马克等,留下来收拾残局。嘿,那位叫达·芬奇的帅哥和可爱型的后藤也留下来帮助收拾。大家如此热心肠帮我的大忙,我只好问海地:“我该怎么感谢好呢?”“没关系'',大家喜欢你和你的画嘛!”海地不慌不忙说道。我叹了一口气,“实在受宠若惊啦。”
  画展之后,客人一下多了许多,房间里电话铃声不停。哇,我摇身一变成了大忙人了。还好同屋的日本人这两天不在,我才没变成影响他人的热闹份子。来访问的客人希奇古怪——俄罗斯的克林斯基,酗酒大王,像旋风般卷进来,中文加英文加俄语加酒味——这位客人好麻烦。醒酒之后他又像个大孩子,几乎不讲任何语言,彻底变成他自己——一位善良的内科医研究生。俄罗斯和中国是邻居嘛,说中国话好象正在俄罗斯开始流行,所以他来留学。他才刚刚会说一点点中国话,什么主语、谓语、宾语、定状语的法则通通不遵守,随便地乱用,而且理由十足——“我是外国人嘛!”那时我是他们中间汉语最“优秀”的成员,所以笑他们用词不当,用法错误。好多年后,我也作为外国人在国外生活时才总算懂了,乱用文法真是不得已——“因为是外国人嘛”——我后来的态度就活象现在的克林斯基。
  以一句“…布酒罗陆…”登场的,是意大利留学生“达·芬奇”。拥有一米八八的高大魁梧身段,哇,酷得不能再酷的大男生!我当然没见过号称意大利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达·芬奇本人,所以怀疑《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这些名画的画主,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位给整个房间带来浪漫气息的“达·芬奇”呢。凭他那份始终挂在嘴右边的Smile,还有蓝眼睛里喷出来的光芒,再加上地地道道老外发音的中国话:“请教我画画好吗?”哇,谁这时能说“不”呢?何况还有一种第六感觉在怂恿我:“接近他!”我当然就回答“OK!”,破天荒地收了这位“学生”。老实说,画画在我只是爱好而已,中国人比我画得好的不计其数——教什么教啊?讲什么课啊?乱弹琴嘛。善哉,善哉,南无阿弥陀佛!
  日本人后藤泰郎、福田昭夫、小山英治(三人组)一起来说:“想学画画,麻烦你。”哇,确实是麻烦我啊!这些留学生有没有搞错?我没有任何“教”的经验,也从未想过要“教”谁——上帝真是开恩,一上来就给我不能胜任的美差啊。唉,唉,遵照我们伟大祖先留下来的圣训——“与人为善”,就让我和留学生们友好为善吧。于是我硬着头皮,八个人一起开课,“Ok,Start!GO,GO,GO!返位……”
  唿,松了一口气,真的南方有阿弥陀佛,又给了我一个重大的出乎意料——大家都画得很好。最简单也就最容易接受嘛。接下来教法为每天教一小时,自己练数小时。
  3、快乐的圣诞节 歌声荡漾
  画展收获很不错,接下去便是圣诞节。圣诞节?这本来是欧美人的节日嘛,和我没关系啦。但是既然来了,就去尝试一下吧。
  从欧洲来的留学生们化装成圣诞老人,还有圣诞婆婆,制作堆成山一样的精美的圣诞点心,形状有的是动物的脸,有的是圣诞树的模样,反正简单用中文可以称呼为饼干呢,味道还真不错。海地身材瘦弱,但肩很平,穿什么款形的服装都合适(在欧洲她的身材都是让女生们羡慕死的那种)。她把大红的大袜子挂在背后,把大绿的大袜子挂在胸前——很特别的创意,很时尚的Fashion。那位意大利帅哥“达·芬奇”,装扮成浪漫的圣诞哥哥——穿一身红色的圣诞老人衣服,但是既没胡子,也没戴眼镜,所以只好称呼他为哥哥。法国的西努比亚把黑色的风衣挂满红色的星星,星星们和灯光相映,忽闪,忽闪,晚会上好显眼。
  后藤、小山一群日本人化装成京剧人物,花脸、怪脸、黑色和白色条纹的马脸。一瞬间,这些喜欢中国的留学生们,在会客厅庆祝圣诞节啦!好快乐哟,每个人都象小孩子,不同语言、不同肤色、不同Fashion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在乐曲声中同声齐唱: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silent night
  silent night, holy night
  all is calm, all is bringt
  round yon virgin mother and child
  holy infant so tender and mild
  sleep in heavenly peace
  sleep in heavenly peace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
  and a happy new year
  we all know that santa's coming
  we all know that santa's coming
  we all know that santa's coming……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国除了大饭店几乎没有关于圣诞节的场面。我深深地感受了原来只在书上读过的圣诞节……星期天的礼拜堂……阿门!善哉!我的主!南无阿弥陀佛!
  时针停留在晚上十一时,分针指向50分的间隔。日本人后藤泰郎提议来个大合唱,用中国话!
  oh……yeah……Good idea, Good idea。
  “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生命的源泉。再没有爱的沙漠,再没有爱的荒原,死神也望而却步,幸福之花处处开遍,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歌声在会客厅荡漾,荡漾在每个角落,不同肤色、不同造型的每张面孔,可以在这时张开同样的嘴形,流出来同样的曲调、同样的语言——“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每张面孔都随着乐曲向左边点一点,又向右边点一点。歌声飞出会客厅,在山色葱茏的武汉大学校园里回荡……回荡……回荡……
  4、三人行
  A型血液还沸腾在昨夜的圣诞晚会。
  早晨起来,觉得肚子好空好空,需要加入燃料,需要燃烧成能源,需要输入到身体的每个部位,让我的身体在今天也能正常运转。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可以解决肚子的食物,再转了一圈。有日本人的食物,日本人不在屋子里。有一个冲动,拿来放进嘴里,马上就可以让胃,让肚子满足……满足之后变成小偷。Wow, no way!再转一圈,已经是第三圈,确实是除了同屋日本人的食物以外,没有我的食物,而我从来就不去抵抗饥饿,无论在哪里都是地地道道的美食专家——饿死投的胎转的世。
  迅速地洗脸,想去外面吃些什么。叮呤~~叮呤~~叮呤~~哎哟,天啦电话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嘛,牙刷还在口里。
  “喂,你好。”我拿了话筒对话筒大叫,是那种正在刷牙时,嘴里包满了牙膏泡的腔调。话筒的那边传过来哈哈大笑的声音。
  “你的汉语更糟嘛!”那磁性的声音是意大利的达·芬奇。
  “我还在刷牙哦,”我解释,“嘴里面现在有问题,而不是我的汉语有问题!”
  “我只是开玩笑嘛。”达·芬奇笑得更厉害,“那,对不起,就不搅扰你的嘴了,快开门看一看,再见!”
  快开门看看?好嘛,我真的就要看看门外有什么稀奇?几下漱洗干净嘴巴,赶快地开了门——一个包裹样的东西上面有字迹,还带着新鲜的墨渍。“老师你的早饭,本来想一起用餐,你一定说不要。所以我也有一份同样的早餐,我在303房间吃,你在203房间吃,这样,我们算一起用餐。达·芬奇”
  先是一股暖暖的什么东西流进我的胸膛,很快输入到全身的每个部位,连手指,连“足趾”都被那暖暖的什么东西荡漾着。
  意大利男生很浪漫是很早以前就听说过的,第六感提醒我,这个达·芬奇有问题。那份暗暗的不能言语的喜悦,就这样缠绕了我。从眉毛,到嘴角,我脸上每个零件都在笑,一直笑到把达·芬奇送来的早饭——烧饼,放进口里,咬了一口还带着热气的烧饼。叮呤~~叮呤~~叮呤~~电话又响了,这回嘴里正放着烧饼。
  “喂,你好。”
  话筒那边又哈——哈——哈——,笑不停,“你的汉语实在有问题。”
  是达·芬奇,我只好又“解释”一遍:“嘴里有你送来的早饭,现在吃烧饼,不是汉语的问题。”
  “一起去邮局好不好?”达·芬奇问。
  “我和你吗?”我问他(挺多余的嘛)。
  “当然是我和你!”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达·芬奇打断我,充满霸气的口吻——“过三十分钟我去接你。”喀嚓,电话断了。呵呵,好霸道的男生!去不去是我的自由嘛,哪个有权力来命令我?我对着电话机骂了3分钟,决定等达·芬奇来的时候就这样告诉他……叮铃,叮铃,叮铃,电话又开始叫我。
  一定又是达·芬奇,我要先说话,然后马上挂断!他刚才很不礼貌,回敬是正当防卫,没什么不好。所以,我放开高音——“喂,我没时间和你去邮局!”
  “大夫,你好,不是去邮局,是去汉口。”
  “哦,对不起,是你呵……”这次是俄罗斯的克林斯基,“大夫”,从开始他就这样叫我了,名不副实的假医生罢了。
  “对不起,我有别的事,下次吧,再见!”我挂断电话,其实是不愿和克林斯基去外面,和他去还不如和达·芬奇去呢。达·芬奇不只是帅气逼人,他喜欢制造热烘烘的空气让你去呼吸,让你通过呼吸感受他散发出来的压倒性魅力,让你醉醺醺地走进如梦如幻的境界。克林斯基除了画画的时间,我不愿和他单独在一起。咚、咚、咚、,有人敲门,我打开门。
  果然,达·芬奇把他的身体斜靠在门口,右手指着左手的手表,“三十分钟了,所以我来接你。”不等我作出任何反应,他很快地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达·芬奇比我高了那么多,他就是吻我的额头也需要弯腰到七十度八十度。而他的动作又是在眨眼之间完成,我没有拒绝的时间。坦白一些的话,也不会拒绝。他真的吸引了我。刚才想骂他一顿,挂断电话的心情,不知溜到哪儿去了。面前活生生的魅力十足的大男生——达·芬奇,天啦!哪个玫瑰花年龄的女生,面对眼前这样一位梦幻王子……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被吸引过去?
  于是,我们并肩下楼,从楼的下面走上来“买”过我画的福尔克和福乐尔。互相问候完毕,他们向我们两个投过来很神秘的笑容,然后说一句“Enjoy yourself!”。
  我们继续往外面走去,在门口一眼就看到后藤泰郎。他知道我们是去邮局,就要一起去,说什么正好要去,所以一起去算顺路。在绘画课的时候,后藤和达·芬奇就有说不完的话,可是现在达·芬奇收起来嘴右边的微笑,用很滑稽的腔调说:“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说着把右手重重地放在我肩上,“走吧,再见,后藤!”就要拥着我走出留学生楼的大门。突然我甩掉达·芬奇的手,向后藤喊:“一起去吧,后藤!”三个人都同时呆在自己的地方不动了——过了三分钟,我再喊一遍“后藤,一起去吧。”……
  于是,三个人怀着三个不同理由一起上了路。
  我被两个大男生夹在中间,过了长江,一路上说着不相干的话。路上的行人用很怪的目光对我们说着什么,还有人用手挡住射过来的阳光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朝我们看过来。我是中国人,和同胞们当然是心有灵犀,不点也自然通。于是,我也学着两个男生,做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跑这么远只是为了打电话,留学生楼里没有开通国际长途,因为是圣诞节,达·芬奇打电话给意大利家里,后藤泰郎打回日本向家人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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