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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梦想口袋-第279章

小说: 梦想口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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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有种。

可有种和有脑子,是两回事。

贺敏与张鹏云带着人在一旁静观其变,谨防司徒炎鑫和廖朝阳发难。

唐信绕过廖朝阳,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辆轿车,他踢了一刻石头进车底,果不其然听到了轻微的回响。

车下面,另有乾坤。

他转过身来,淡淡道:“华夏的语言文化博大精深,这是外国人理解不了的,比如,你问他们迂腐在国外该如何解释,他们答不上来,就算说一个词语,也会很牵强片面。再比如,你问他们,什么叫做侠?他们也未必能说的很清楚,顶多告诉你一个hero,所以,batman,spiderman,所谓的侠,其实并不准确,都是在满足自我的精神慰藉。这种超级英雄,有着同样的背景,都失去了亲人。才让他们走上了打击罪恶的道路。司徒炎鑫,你父亲英年早逝,母亲在你幼年时。在珠宝行遭遇抢匪伤及无辜而不幸罹难,是否,这样的仇恨种子,也让你走上了孤胆英雄的道路?”

司徒炎鑫面不改色。夜风掠过,披肩的长发飞舞,好似狂魔。

他默然不语,但廖朝阳却勃然大怒。

“你知道什么?姓唐的,你凭什么趾高气扬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告诉你。这个坟坑里,那个男人,他逼迫良家妇女卖身,为恶一方,这种人,不该死吗?”

唐信转过身,莫名其妙地望着廖朝阳,说:“纠正你一下。他该不该死。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你的少帅来决定。而且,他现在还没死。”

廖朝阳冷笑一声,转身上车,把车超前开了数米。他下车后,司徒炎鑫面色大变。立刻冲上去要阻拦廖朝阳的举动,不过廖朝阳动作更快。掏出一个滑轮打火机,朝空中一丢,打火机的火焰划着弧线要飞落坟坑中。

司徒炎鑫瞳孔微缩,伸手去抓空中飞过的打火机,结果手慢一刻。

狂乱的火焰从坟坑中窜出,司徒炎鑫面色惊愕,他咬牙切齿地扭头盯着露出微笑的唐信,怒道:“激将法!你想要干什么?抓住我的把柄,威胁我?”

之前,他们只是掳了人,没杀,就算送去公安局,都有无数退路,可廖朝阳的一把火,无形中则让这在场的外人见证了他们故意杀人。

唐信之前对夏清盈说情况复杂,复杂就是复杂在这里。

他不批判司徒炎鑫所做的一切。

但是,以司徒炎鑫为首的三人组暗中为民除害,白天,他们像是游手好闲的普通年轻人,也就司徒炎鑫还在业科公司挂职研究一些新项目,晚上,他们化身暗夜骑士,自以为做着无名英雄的事情。

“唐信,你别自以为是,你以为你就无懈可击吗?你以为你做事滴水不漏吗?你用了将近三年时间从一穷二白暴富到天文数字,你的过去,难道就完全是干净的?我来告诉你,我查到了什么!我来告诉你,你有怎样的把柄在我手上!”

司徒炎鑫已经被激怒了,他站在唐信面前,狰狞地切齿道:“人人以为你是金融天才?狗屁!你炒期货时,你的小姑回国,待在沪城,她在做什么?新家坡财团掌门查尔斯吴一家满门一个星期内死于非命,跟你无关?桑拉卡政变最大获益人是谁?还有那笑死人的罗氏集团,那场风波死了多少人?为什么全是跟你有仇的人?哦,还有范家,范亚伟死的不明不白,你以为,历史中的蛛丝马迹没有人能找到吗?你错了!自大狂!”

唐信面不改色,微笑如故,说:“看来你对我研究很深嘛,这样很好,说明你有惊人的洞察力,看问题的位置更高。我也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有这样的觉悟,可是,你为什么不想一想,我怎么活到了今天?”

“因为你是国家的一条狗,你有利用价值,就这么简单。”

司徒炎鑫切齿冷笑。

“看来你不是一般的傲气,好吧,我这条狗活到今天,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我也能好好活着,正如你说的那样,我有价值。可你呢?司徒炎鑫,刚才,你和那边脑子一热就会被激怒的廖朝阳,你们有计划,有预谋地杀了人,你觉得,你要是被抓,和我被抓,我们的待遇会一样吗?”

面朝火光,唐信的脸忽明忽暗,司徒炎鑫语塞。

这是差距。

唐信轻叹一声,说:“司徒炎鑫,你要行侠仗义,我不反对,也不会同情死掉那个人。只是,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为我解答。你到底在追求什么?仅仅是杀几个为恶一方的恶徒告慰母亲在天之灵?还是更崇高一些,你希望消灭世界上所有罪恶?”

司徒炎鑫面露挣扎,显然,对方给他出了一个两难的问题。

说前者,则是自私。

说后者,则又天真。

他回答不上来。

做就做了,杀一个算一个。

唐信走到那火坑前,丝毫不避讳腥臭的气味,淡淡道:“善良,是人定义的,邪恶,也是人定义的,法律,是人制定的,制度,是人建立的。我们活在先贤塑造的框架中,已经被主流束缚了思想和行动,司徒炎鑫,你今天杀光了所有暴徒,而明天,会有新的暴徒诞生,世界和平永远是个梦,因为人类就是靠野心和智慧走到今天,若是我们不再具有野心,丧失掉那份野兽本能的血性,不再争强好胜,那么,人类就会被自然法则所淘汰。动物为了一口肉会拿命去拼,人为了生存,自然也就有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司徒炎鑫,你要打击罪恶,我认同,但你改变不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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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和平,救人,泪如雨

唐信在获得四次元口袋时,也曾幼稚地想过让天下太平。

可必须要动用口袋中“毁灭性”的道具,这又让他必须深思熟虑。

于是,他无助地发现,这个愿望,永不可能实现。

就连圣经中,世上只有寥寥数人时,兄弟之间都会骨肉相残,何况是这有着七十多亿人的世界。

如果今天把所有心中有恶念的人抹杀。

那么也许和平会持续一段时间,接着,就会有新的罪恶诞生,再抹去,一直反复下去,这个世界,恐怕到最后,要么剩下不相干的个体,要么一个不剩。

**是魔鬼,人需求和占有的心理如果没有法律教条束缚,世界会轰然坍塌。

在饥寒交迫时,人可能会为了一顿温饱而铤而走险,但是不是世界所有人都衣食无忧时,就和平了呢?不!那时,人可能会为了更好的房子,更好的配偶,更高的地位,更耀眼的名誉而选择与魔鬼签订契约。

这是人的本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如果改了,变得温和,把所有**情感消除,那么,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与食物链,将会被颠覆,人类,反而会被淘汰。

唐信并非麻木不仁,他面对司徒炎鑫的所作所为,底线是不批判,如果两人关系好一点,他会赞赏对方,但不一定会协助对方。

司徒炎鑫闭着眼睛,面部肌肉时不时抖动一下。

当他哑口无言时,廖朝阳来到他身边,充满敌意地望着唐信,说:“你别在这里大言不惭。你知道博宁每年受理的案件是多少起吗?上万。你知道全国受理的刑事案件是多少吗?超过五十万件。这仅仅是官方数字,代表什么?代表上百万人被伤害!而那些没有公布,没有在案,暗处的受害者,有多少?你能想象吗?司徒做的一切,没有错!你有钱。去过你奢侈的生活,别阻挠我们!你要是做伤天害理的恶事,那么你要小心了。你就会是我们的目标!”

面对廖朝阳气势汹汹的威胁,唐信低声一叹,不解地望着他,说:“你们以为是在行侠仗义。是吗?可我只看到了你们在破坏这个制度,明目张胆践踏法律,谁给你权力这样做了?我可以承认,司徒,你口中说我的把柄。我都承认,但是,那是我的敌人,而我,也只能藏头露尾地去做这些,这是黑暗的,不能见光的,可你们这样肆无忌惮下去。想过退路吗?”

“报警如果有用。世上哪还有罪犯逍遥法外?哪还会有这么多悲剧?”

廖朝阳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朝唐信怒吼。

他这个态度,让唐信无法跟他们沟通。

贺天赐本靠着车在抽烟,看到这小子态度如此恶劣,把烟头一甩,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你他妈有脑子吗?好,你不相信警察。我不相信警察,大家都不相信警察。没有人相信,出了事。全部自己解决,不靠法律,你他妈想过那是什么样的世界吗?嘴上说的轻巧,你他妈见过无政府状态的世界吗?财产不受保护时,人还能活着,安全秩序荡然无存时,你能想象弱势群体的下场吗?孤儿寡母,老人伤残,这些人,靠谁来保护?你他妈别说自己多正义!你就是纯反社会份子!等世界真变得像你说的那样,光靠你们这些用自己标准来决定他人生死的人来维护,你维护的过来吗?面临社会动荡,你拯救得了多少人?无知!”

唐信与贺天赐并肩一站,形象上,语气上,态度上,贺天赐显然更爷们儿一些,他这一番咆哮,把廖朝阳成功震慑住。

可是,唐信来找司徒炎鑫,并不是为了说教,也并不希望上升到理念的碰撞,更不是为了辩论谁是谁非。

他一手轻轻按在司徒炎鑫的肩上,语重心长道:“司徒,我来找你,是因为你有才华,你在it和物理学方面,可以称为华夏新生代的天才,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也不希望你把我看做敌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毕生心愿是打击罪恶,那么你该去从政,如果你能成为公安部部长,你不用亲自动手,你可以杀掉更多恶有恶报的罪人。但是我想说更重要的一点,决定人向善还是向恶,是环境,我呢,的确是你口中的富豪,可我有心愿,让这个国家变得富强,不仅仅是我富起来,也要让和三年前的我一样的普通人,富裕起来,我想要改变的,是我们身边的环境,如果你愿意帮我,请联系我,今天你们做的事情,我们都没有看见。”

司徒炎鑫沉长地吐出口气,睁开古井不波的双眼,说:“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帮你。”

“司徒!”

廖朝阳大概对唐信有敌意,此刻急不可耐地高呼一声。

唐信刚想问个究竟,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若是普通电话,他可以拒接,但是,这个电话他不得不接。

走到一旁,他收拾一下心情,换了副轻松的口气,接通电话便说:“怎么了?想我了?”

电话中久久没有回应。

唐信心底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好半晌后,才听到对面传来程慕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老公,你在哪儿?我需要你。”

她抽噎的话音让唐信表情顷刻间变得沉重。

但他口中还是吐露着温和的话语。

“发生什么事儿了?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没,没有。我,我就是想见你。”

“好,我马上就回家。”

唐信挂了电话后就朝贺敏走去,刚走两步又扭过头指着司徒炎鑫说道:“把你要让我做的事告诉贺天赐,只要你不是无理取闹,我一定做到,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再见。”

他转身就上了贺敏的车,轿车行驶上高速公路,火速朝天海开去。

冷风吹过,现场留下的一些人。开始忙活。

毕竟是个杀人现场,久留无益。

贺天赐,杜承啸。张鹏云,加上司徒炎鑫和廖朝阳,一同把坟坑填平。

等忙活完了,几人把工具放好。贺天赐朝司徒炎鑫说道:“走吧,找个地方谈谈。”

司徒炎鑫狐疑地盯着他,说:“唐信这么信任你?”

贺天赐嗤笑一声,说:“他成功勾引了老子的妹妹,外加救过我一命。我又不是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人,他凭什么信不过我?”

司徒炎鑫不再多问,打算去上贺天赐的车,但廖朝阳不放心,拽住他的胳膊迟疑道:“司徒,这。。。。。。”

“没事儿,唐信如果要杀我,他不会来见我。更不会用这么直接地杀上门。我会死的不明不白,懂吗?和我们的方式,是一样的。”

司徒炎鑫安抚似的拍拍廖朝阳的手背,然后随着贺天赐上了车,杜承啸留了下来,走过去和廖朝阳多谈几句。

“金小六和你。原来跟着他,就是这个原因?为什么?司徒我可以理解。他母亲死于非命,他有道理这么做。你们又为什么?”

这绝对是一个足够让杜承啸抓破头也想不透的问题。

这俩人,官家背景,怎么会铤而走险做这些勾当呢?

好听点是行侠仗义为民除害。

可万一曝光,那就是杀人犯,法律面前,同情那只能在道德层面得到宽容。

廖朝阳抓抓头发,身心俱疲地点根烟,有些心烦意乱,随口道:“不为什么,就是看不惯有人作恶逍遥法外,对这狗娘养的社会失望透顶。与其像行尸走肉那般麻木的活着,倒不如轰轰烈烈干一场。”

杜承啸也点根烟,吞云吐雾,惆怅道:“可你想过家人吗?你做事的风险,把父辈事业,家人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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