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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梦想口袋-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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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去哪里?”

“吃饭。”

“那走吧。”

两人在吃过饭后回到了小公寓,唐信看着这小房子,奇怪地问道:“你工资应该不低吧,为什么要蜗居在这里?”

夏清盈随意地脱掉高跟鞋,与唐信擦肩而过坐在床上,开始脱连衣裙。

“是不低,我每个月的住房补贴,就超过了这里的房租,我就喜欢这里,喜欢有四面墙触手可及的空间感。”

她又只穿着内衣,露出傲人的身材,面不改色地进入洗手间淋浴。

唐信只能坐在床边,来回打量室内,用他那半桶水的心理学知识来分析她,最简单直白地解释就是:缺乏安全感。

而喜欢这样空间的心理需求,恰好与幽闭恐惧症相反。

夏清盈沐浴之后换了新的内衣,同样性感的蕾丝内衣,只是颜色换成了桃红色。

她看见唐信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走过去也挤上床,本来就是单人床,她这上来,便趴在了他身上。

“接下来做什么?”

“等葬礼的消息。”

“不,我是问我和你接下来做什么。”

“你说呢?”

“看电影吧。”

“随你意。”

夏清盈起身把办公桌上22寸液晶显示器转向床这边,打开电脑,一分钟后放了一部恐怖片。

唐信靠着墙壁坐在床上,闻言苦笑:“不能来点儿轻松的?”

夏清盈依偎在他怀中,理所当然道:“我一直不敢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为什么不看?”

虽说电脑里放映着恐怖片,但两人都心不在焉。

唐信心头还笼罩着一片阴霾,夏清盈即便缩在他怀里暧昧无比,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唐信,聊聊你小时候吧,我一直很好奇。”

“小时候?”

唐信望着天花板,面露追忆。

“小时候,我爸上班朝九晚五,我妈开餐馆起早贪黑,除了和朋友一起上学,玩耍,我小姑在报社工作,工作时间弹性空间大,她又没孩子,所以对我特别好,那时,我经常去被她带在身边,报社里每天都流传着城市里最新的各种消息。我像一个观众。听着那些大人讨论花边新闻,违法案件,只要是人们好奇的事情,在那里,我都听得见,看的着第一手资料,或许,就是从那时起,老师灌输的真善美世界在我心中开始崩塌。。。。。。”

在唐信一边回忆一边诉说过程中,夏清盈不知不觉睡去。

五天后。天海

在欧洲那边的航空公司调查告一段落,宣布所有乘客罹难后,唐信的葬礼提上了日程。

在他的老家,镇区附近一座山林被唐家出资包下。本来占山圈地必然要告之用途,但唐家是打算将唐信的坟墓立在此处,市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通融促成了此事。

细雨霏霏,加紧加快在这座山上打造了一条简陋的上山石路,在山腰平地上,一座新坟孤零零落在此处。

山下停了近百辆轿车,汇聚在坟前清一色黑色装扮的人群。

正中排头的都是唐信的亲人。

唐彬位居正中,浑噩地凝视那墓碑上的照片。

谢婉玲与程慕近日以泪洗面,沧桑憔悴瘦了一圈。一身素雅黑色女士西装在身的叶秋左右各扶着二人,各个面露悲戚地凝视那座空空如也的坟墓。

宏信,风雅集团,市政府,省军区,加上京城也来了不少人,上百人汇聚在墓前,没有人打伞,任由细雨落在身上,让身体变得冰凉。如同心灵的温度。

山腰边缘,人群末尾,黑西装在身的贺天赐转身走到山边,乔正茂跟了上来,他回头瞪了一眼。乔正茂耷拉着脑袋便走了回去。

点根烟,贺天赐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轻声道:“有线索吗?”

在他旁边,一脸麻木的贺敏冷声道:“没有。”

国外,她鞭长莫及。

但她把国内所有潜在敌人都查了一个遍,一无所获。

即便是风雅集团所有人,贺敏也没放过盘查。

“接下来,你要干什么?”

贺天赐弹弹烟灰,脸上闪过一丝悲怆。

贺敏接口道:“找到凶手,碎尸万段。”

既然国际上认定是恐怖袭击,贺敏已经做好打算,葬礼之后,她会离开华夏,不管是哪个组织策划了这一场恐怖事件,她都要让幕后黑手付出代价!

贺天赐望着天空,心灰意冷。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贺敏。

此时,他多么想朝着天空呐喊:唐信!你这个混蛋!你活着,总是惊天动地!你死了,还阴魂不散!看看,我妹要去当反恐战士!草!你给我从地狱爬回来呀!

山下,一辆商务suv忽而停下,风姿婉约的特瑞莎一袭黑衫,沿山而上。

当她来到半山腰的拐口时,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贺敏挡在她面前,冷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贺天赐上前把妹妹拽了回来,同时,对山下起码从车内走出来的三十多个黑衣大汉挥挥手,他在棒子国见过特瑞莎,至少,他不认为对方是怀着恶意而来。

特瑞莎从风衣下抽出一束百合放在坟墓前,她在众人瞩目下,径直走到了唐彬面前,说:“唐先生,有些话,我想私下与你谈一谈。”

唐彬哀戚的面孔波澜不兴,淡淡道:“现在,我只希望陪着家人,不想谈公事。”

“是您的儿子,唐信,他让我来的。”

谢婉玲犹如回魂一般,上前一步抓住谢婉玲的胳膊,激动道:“唐信?他是不是还活着?”

周围,唐颖,叶秋,程慕,也都露出了同样的希夷之色。

但是特瑞莎摇了摇头,她坦然道:“是他的遗言,一年前就准备好的遗言。”

唐彬跟着她走到一旁,疑问道:“你有什么证明?”

特瑞莎说:“请您的夫人,还有两位叫做程慕和叶秋的姑娘也过来,他的遗言,是对你们四人的。”

唐彬回首把三人叫来,四个人在悲伤中迷茫地望着特瑞莎。

特瑞莎心情沉重,分别朝四人说:“唐先生,你们不认识我,我也不想做自我介绍,这一次我来,算是完成唐信临终最后的嘱托,首先,为了让你们信任我,谢女士,你是唐信的母亲,唐信在遗言中告诉我,只要我告诉你一个日期,你会相信我,因为那个日期,对你而言,一生都不会忘记,十九年前三月六号。唐先生,十四年前的夏天。”

唐彬浑身剧震。

十四年前的夏天。

那个夏天,他亲自教唐信骑单车,那记载着父子之间美好的回忆。

谢婉玲已经泣不成声。

十九年前三月,唐信开口,叫了第一声“妈妈”,这些,她都记得清楚,在唐信儿时哄他入睡时,时常挂在嘴边。

特瑞莎看到唐家的人因回忆更加痛彻心扉的模样,自己也心中苦涩。

“唐先生,谢女士,程小姐,叶小姐,唐信一年前准备好的遗言中,希望在他死后,让我护送你们前去他在澳洲的小岛,然后,会有更进一步的事情,要在小岛上进行,希望你们不要拖延,葬礼之后,就跟我走吧。”

第六章 丧宴,希望,等魔鬼

从出殡到下葬,这一场葬礼唐家并没有特意通知外人,亲朋好友主动纷纷而来。

墓前烧纸钱,整个山腰布满画圈,也只有特瑞莎这个西方人来了才送了一束鲜花。

雨中烧纸,悲凉无比。

除了从国外赶回来的孙道外,与唐信同龄的人群,大多都是他的同学和朋友。

钱慧瑶恰逢其会在宏信是新晋部门经理,才得到了噩耗,否则,她不可能得知,而唐信许多中学,大学的同学,都不曾闻听一星半点的消息。

她站在人群后方,垂首黯然,平凡的面孔呈现出无尽的神伤。

在她身旁,都是她部门内的新进职员,他们就是普通的员工,连唐信见都没见过,此时顶多是被葬礼的伤感气氛所感染,但心中所思更多的还是本职工作。

宏信的老板死了。

他们这个对外公共关系部门该做什么?

钱慧瑶简单地一句话打发了他们。

对外保密。

封锁消息。

这毕竟不是一个正面消息,宣扬出去,有弊无利,可想而知外人得知,有人会看热闹,有人会幸灾乐祸,真正在这一时刻与唐家的人站在一起悲伤的,都已经在现场了。

国内向来不会大肆报道国际恐怖事件详细内容,撇开立场,也是不希望舆论对民众思想产生负面引导。

葬礼末尾。到场的人纷纷与唐彬话别。语气沉重地说几句节哀顺变的话。

刘宝丰,杜承啸,董赋才,蒋公华,陈洛,甚至还有总装备部的王红星也来到了唐彬的面前。

“唐先生,唐信的意外,是国家的损失,但他对国家的贡献,会永载史册。”

王红星在数名军人护卫下离去。唐彬怔怔出神地望着他的背影。

这个时候,唐彬还不理解对方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

唐信和军方,有什么关系?

至于永载史册,那也只是将会尘封百年的机密档案。外人,是不会不知道唐信为国家军事建设的贡献。

天色已暗,已经接连有人下山,此时,忽而有一辆奥迪停在了山下,姗姗来迟的夏清盈十分苦恼。

根本就没人通知她葬礼的消息!

要不是她主动关注,她恐怕会错过。

明明知道唐信没死,但在这个场合,她还是要迎合一下葬礼的悲伤氛围,眼睛是骗不了人。于是她戴上了宽大的黑墨镜,匆匆而来,上山在坟前烧了些纸钱,跟唐信的父母简单寒暄问候几句话,然后再匆匆下山。

当她返回车中,摘掉眼镜后,在车后座上翘着二郎腿的唐信感慨道:“我从未想过,我会见证自己的葬礼。”

夏清盈刚刚与众多面露悲戚的人打过照面,心受感染,一点儿谈笑的心思都没有。她发动轿车,恍惚道:“你不该隐瞒的。”

唐信视线低垂,左顾言他:“看山上气氛如此沉重,我倒是希望若是我真的死去,有人能在我的葬礼上说说笑话。关心我的人,应该记住我幸福的瞬间。西方的葬礼就很幽默。”

“你是后悔没真死?”

“我只是开个玩笑。”

。。。。。。

婚嫁,有喜宴。

死丧,有丧宴。

民以食为天,果然不假。

临山的镇区就是唐信的老家,从早上开始就请了厨师,忙前忙后举办丧宴。

在葬礼结束后,有的人直接离去,有的人则开车去参加丧宴。

唐信的父母,叶秋,程慕,四人被特瑞莎带走,唐彬将丧宴的事宜交给了谢昆峰去主持。

亲戚中年幼的孩童都被关在屋中,禁止懵懂的他们不合时宜地嬉戏玩闹。

谢家那小阁楼外,摆满了就餐的桌椅,来往行人没有谁高声喧哗或谈笑无忌,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相比起葬礼的隆重,丧宴则只是走个过场。

风雅集团来的人只有白邺宇,市政府的领导没来,蒋俊算是半公半私出席,杜承啸,贺家兄妹,邱强刘邺,加上宏信的职员等等,剩下的,就是亲戚了。

夏清盈去葬礼时晚了,来到丧宴时,也姗姗来迟。

因今日落雨,露天的宴会上方搭了顶棚,不少人认识她,谢青云就迎了上来,满面肃然地引她入席。

最前头是都是唐谢两家的亲戚,夏清盈自然坐不进去,宏信职员那一桌也坐满了人,谢青云最终把她安排在了贺天赐这一桌,看上去,都是唐信事业上的伙伴。

餐桌上气氛低沉,没有人狼吞虎咽,基本上就是吃两口便放下筷子,男人点根烟低声谈话。

蒋俊就坐在白邺宇身旁,他掩嘴低声与白邺宇说道:“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去棒子国,留下了后患?”

白邺宇面无表情,同样掩嘴低声道:“查过,棒子方面,没有任何动静,董哥说,如果棒子国官方知道唐信做了什么,那将会是国与国的交涉,不会冲唐信私人来,如果是棒子国的黑道组织,恐怕没有能量可以炸飞机,同时,唐信的家人,应该在同一时间遭到威胁,可是也没有,所以,可以排除棒子国。”

蒋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愁眉不展。

摆在众人眼前,第一个难题是飞机爆炸,究竟是不是冲唐信去的!

而这个问题解不开,也就无从下手。

可大家都明白,能制造飞机爆炸,这样的幕后能量,早已超出他们能够企及的强大。

而撇开这个问题和私人情感,众人心头阴霾更浓郁。

有的人。活着和死去没有分别。

有的人。活着和死去,是两个不同的局面。

唐信,恰好是后者。

宏信人心惶惶,产业涉及的各个领域都存在了一个共同的问题:未来。

唐信在时,大家心照不宣朝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去努力,而那个方向,就是唐信在指引着,他不在了,不少人都陷入了迷茫。

而作为宏信的合作伙伴,董赋才。蒋俊,刘宝丰等等,也都短暂地陷入了迷失,倒不是唐信的死对他们事业产生了打击。只是发觉唐信像是一个象征,一个图腾,一个开启新世界的钥匙。

夏清盈吃了几口菜,拿起餐巾纸擦擦嘴,看看周围的人,忽而沉声道:“今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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