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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蛇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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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儿,你肯定搞个妹子了,不然怎么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着乐儿直笑,“老实交待,大家都说搞个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关你卵子事啊?”乐儿大笑着,“你有本事搞去。”

    “娘的脚趾,要不是读这傻子书,我早上广州去了。”陶有能骂骂咧咧,“到了广州,还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个家伙系好裤子走出厕所。陶家三人继续打牌,乐儿捧着本书看头,陶家三个小子看他读书,又好奇了。乐儿小时候出了名的不喜欢读书,不是说他读不好书,而是出名的淘气,打架、吓女生、迟到、逃课是家常便饭。

    陶海英、沙兰这些女生能够在他的魔掌下读完小学,真是有些顽强的。

    “乐儿,你看的是不是黄色小说?”

    “卵子,你个色狼变的,就会想女人。”

    既然不是黄色书,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继续他们的打牌大业。过了一会儿,陶有能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娘的欢崽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欢崽家母狗走草了?”

    乐儿放下书,打算去泡茶喝。

    “你还没有忘记怎么搞狗嘛。”陶有能笑着,“我让他们牵着狗到对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种多样,十八般招式他们都会,不过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牵条走草的母狗,到别人的村子里转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母狗牵回来,拴在树桩上,只等着公狗来了。

    不久之后,陶欢与陶华松果然牵着狗回来了。

    “欢崽,怎么样?有戏没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问陶欢。

    “有我欢崽出面,还怕引不来公狗?”陶欢笑着指了指后面,“跟来了呢。”

    “看来你引公狗还有两手嘛,下回不用牵母狗了,只要你情就可以引公狗来了。”

    乐儿笑西西的。

    “我又不是母狗……呃……”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陶欢差点暴走,在园子里拴好母狗就追打乐儿,乐儿像征性地躲了下,就看见一头黑公狗走过来了。

    “走了,不要把公狗吓跑了。”

    六个家伙跑回屋里继续打牌,不一会儿,就听见公狗与母狗的叫声,被拴在院子里的黄狗也狂叫着。

    “乐儿,你家黄狗吃醋了呢。”

    “他家黄狗与他一样是骚公,你不知道啊。”

    “你们找死啊……我看该把母狗牵到你们身边来,让你们搞。”

    ……

    陶欢走了出去,立即又走了回来,满脸的欣喜。

    “搞上了,快出来。”

    几个人走到园子里,看见公狗与母狗搞在了一起。公狗看见这么多人走来看它,似乎有些惊恐,但是哪里还能逃?

    “黑狗动作还真快呢。”陶欢拿起根木棒,“敢搞我们家的母狗,你不死才怪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陶欢问他们笑什么,他们都摇头,说是笑黑公狗与母狗的样子。



………【第六十八章 偷狗(二)】………

    (不说屁话了;呵呵^^)

    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那是打也打不开,挣也挣不开。陶欢一柴棍打在公狗的头上,打得公狗汪汪地惨叫着,只是它无法逃脱,母狗被它拉得不住地往后退,它被拴在木桩上,也同样挣不开,痛得也汪汪惨叫。

    “欢崽,不要打,那边还有呢,别把它们吓跑了。”

    陶有能喊住陶欢,陶欢停住不打。

    “你还想搞一条?”

    乐儿问陶有能。

    “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陶有能奸笑着,“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了,以前你巴不得把所有的狗都搞来呢,狗卵子噢,不就当个村助理吗。”

    “你娘的个脚趾,我胆子哪里小了?”乐儿不高兴地盯着他,“我现在能不注意影响吗?一条狗,要这么贪心干嘛?好了,搞吧,搞两条就两条,反正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狗卵子的,一条吃,一条薰,腊狗肉才好吃呢。”

    陶有能与其余人哈哈大笑起来。乐儿从家里找出条绳子来,扔给了陶欢。陶欢也是老手了,与陶有能一起,打了个活结,一下子套在公狗的脖子上,两人用力一拉,公狗就叫不出来了。

    不过,公狗成了这样子,还与母狗搞在一起。这才是宁在母狗身下死,做狗也风流。狗的气量大,两人用力勒了几分钟,都还在挣扎,并且与母狗还连在一起。

    “***,这样都不阳萎。”陶有能擦了把汗,乐儿笑着说道。大家听了乐儿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还笑个卵子呢,没吃饭啊?”

    陶有能与陶欢又用力一拉,终于,两条狗分开了。母狗汪汪叫着走到一边去了,公狗终于翻了白眼,没有气息了。不过,他们是打狗的老手了,别看公狗现在没气息了,但只要在地上吸一会儿地气,又能活过来。陶有能和陶欢用力将狗挂在树上,这才拍拍手,继续擦汗。

    “狗卵子的,你们就看着,也不帮忙,下回该你们动手了。”

    几个家伙再次回到屋里去,把这个地方留给公狗与母狗约会。那些公狗还真是不怕死,刚刚的那条黑公狗还挂在树上,它们见乐儿几个一走,三条公狗就跑了进来。由于只有一条母狗,很快地狗咬起狗来。

    情场之上强者胜,一场狗咬狗的战斗打起来,黄狗赶走了另外两条狗,成了母狗的新情人。不过被赶走的两条狗还是不甘心,在园子外面悠转着,想等黄狗搞完之后再上。

    狗在很多地方表现得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却是非常愚蠢。这种宁在情下死,做狗也风流的慷慨,实在是叫人摇头。

    只不过,母狗有些抗拒,不肯就范。公狗不屈不挠,或温情,或凶悍,或脉脉含情,或露齿威胁,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乐儿几个不喜欢看这种极其风骚的场面,进了屋里喝的喝茶,打的打起牌来。乐儿的黄狗被拴住在院子里,哼哼地叫着,好像非常委屈,不然它也加入抢夺“情人”的行列里去了。

    “你想死哩,死狗。”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

    “它也想快活快活啊。”陶有能坏笑着,“乐儿你太残忍了,剥夺了狗的寻花问柳的快活的权利,小心它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不是也想去快活快活?”乐儿也坏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大家哄笑。陶华松把喝在嘴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陶有能一身。陶有能气得踢了他一脚。

    陶有能还要追打,陶华松逃了出去。

    “哎,又搞上了。”

    陶华松在外面喊。

    “欢崽,你家的母狗还真是风骚啊,这么快就寻上新老公了。”

    陶祥贵也笑了起来。

    “你家母狗骚,母猪骚,一家都骚。”

    陶欢经常欺侮陶祥贵,没想到陶祥贵都敢说他了,大怒。六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出去。眼看着黄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又采用同样的手法,很快把黄狗挂在了树上。

    乐儿从家里拿出两把剔骨刀,交给了陶祥贵与陶陶贵伦。剥皮的任务就是他俩的了。两条不怕死的公狗还在园子外转悠,陶有能与陶欢两人一人拿起一根柴棍,赶了出去,打得远远的。

    “乐儿,有人来了。”

    两人刚赶走公狗,就看见一个人在朦胧地月光下向这边走来。大家都是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好事,要是狗主人找来了,还真不好办。几人正要将狗藏起来,乐儿看清了来人。

    “没事的,是我大伯。”

    “吓死我了,你大伯早不来晚不来,是专门来吓我们的啊?”

    正说着,生田老倌慢慢地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站在园子里,有些诧异。

    “你们几个鬼崽在干嘛呢?”

    “嘿嘿……大伯,我们在玩呢。”几个人都叫生田老倌子为大伯,乐儿站在前面,结结巴巴地说,“搞了两条狗,想吃狗肉了呢。”

    “弄了两条狗?”生田老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但马上换了脸色,“乐儿,你现在是村助理,哪能做这样的事呢?”

    “大伯……不就搞两条狗吗,又没人知道。”

    乐儿不怕别人,唯独惹不起这个老头。在老头面前不敢放肆。

    “没有人知道?”老倌看了众人一眼,“他们要说出去呢?”

    “沙大伯,我们怎么会说出去呢?”陶有能笑着站到了前面,“我们都是乐儿的死党,从小就一起玩的,不就是两条狗嘛,有么子大不了的?”

    “是啊大伯,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怕么子?”乐儿笑呵呵的,既然做了,他就不怕,“我就不信敢把我吃了呢。谁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不怕就不怕,有狗肉吃,我也想呢。”生田老倌的脸上又浮起了笑意,“你两个鬼崽,哪会剐狗,放开放开,我来。”

    几个家伙见老倌子这样了,都开心地笑了。生田老倌是个老手,剐起来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只。内脏只留下狗肝狗腰子,其余的都丢了。

    “拿去洗了,肝与腰子炒两盘来吃,再砍两条腿炖了。”

    大家欢呼一声,提着血淋的狗,从井里打起水来冲了起来。

    不久后,狗肉下锅,生起了火,很快香味四逸。先炒狗肝狗腰子,炒了两大盘,先喝起酒来。一会儿后,大伯把另一条狗也剐好了,肉也炖好出锅了,乐儿又去把婶娘喊来,七八个人手撕嘴啃,大吃大嚼了一顿。

    “明天夜里再来吃吧。”

    陶欢牵着母狗,乐儿一边说一边送走了几个死党。

    大伯只要了两个狗头拿回去炖吃。

    两条狗自然是吃不完,剩下的乐儿用盐渍了,用来做薰肉。乐儿家的柴火灶有烟囱,烧的火冒不出烟来,只好一块块砍好,送到大伯家,让婶娘帮他放在柴火灶挂着,也不用特别薰烤,每天煮饭的烟火就够薰了。

    狗肉好吃,腊狗肉更好吃。



………【第六十九章 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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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淘海英在乐儿家里吃了饭之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跟着丰殊雅去了学校。淘海英只比乐儿小了三个月,也有十七岁了,出落得高挑漂亮,在乡下也算是个美人儿了。她读书只是一般,考大学没有指望,但人却非常聪明,也很能干。

    在乡下,丰殊雅没有谈得来的人,淘海英经常去她那里玩。两人虽然不是在同一品位上,但丰殊雅不讨厌她,一来二去,两人比较熟了,也还能谈上几句。

    两人进了宿舍。

    “丰姐,沙乐儿是个很讨厌的人啊,你怎么喜欢他?”

    “他很讨厌吗?”丰殊雅看着陶海英,笑了笑,“我不觉得啊,在农村,他是经较优秀的青年了。”

    “不就去广州捞了几个臭钱吗?有么子了不起的啊?”陶海英满脸的不屑,“看他那样子,好了不起似的。你不要被他的外表**了,他是个大坏蛋呢。”

    “他是大坏蛋?”丰殊雅有些惊诧地望着她,然后笑了笑,“他干了许多坏事吗?”

    “当然了,小时候我们是同学,他尽做坏事,老师都拿他没有办法,在学校里是出名的,陶有能他们几个最喜欢跟在他后面与他一起做坏事了。”

    “没想到他小时候不挺顽皮的嘛。”

    丰殊雅对沙乐儿早调查得清清楚楚,连他小时候喜欢脱了裤子露出他的小卵子吓女生都知道,哪还要淘海英说。只不过,她在逗陶海英而已。她观察人有一手,早看出陶海英对沙乐儿有点意思,想套套她的话。

    “那里是顽皮,就是坏,坏透了。”

    淘海英咬牙切齿的样子,逗得丰殊雅笑了。她在烧水泡茶,水开了,倒时暖壶里。然后泡了两杯茶,一人一杯。

    她一边吹着茶上的沫子,一边看着陶海英。

    “丰姐你不信啊?他真是个坏透了的东西。”

    “我信,也知道他小时候是个坏透了的坏东西,不过呢,现在长大了,不怎么坏了啊?”丰殊雅笑呵呵的,“现在你是不是有些喜欢他了?”

    听了丰殊雅的事,陶海英的脸微微红。

    “我才不会喜欢他,他差点把我哥害死了。”

    “他害了你哥,怎么回事?”

    这事生在广州,丰殊雅不知道,有些诧异,皱起了眉头。她正在计划扶植沙乐儿,自然要将沙乐儿的一切事情弄清楚。

    “我哥打电话回来,说沙乐儿害得他被广州公安局抓了,出来后住了十多天医院呢。”陶海英的脸上现出愤恨,“该死的家伙,坏事做绝了哩。”

    听了这话,丰殊雅却舒展开了眉头。既然是公安局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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