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z]恩奇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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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亚：“……”得寸进尺啊这是！

恩奇都也知道这样不太好，于是他干笑：“不行就算了，我的话愿望就是和吉尔一直在一起……”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笨蛋。你的愿望我替你许愿好了，不用想了。”
“吉、吉尔？”恩奇都震惊地转身，看着一脸无奈，穿着盔甲的挚友，吃惊地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吉尔伽美什走过来拍了一下恩奇都的头：“刚到，不过你的话我都听到了……喂，盖亚。”
盖亚很淡定：“嗯？”
“怎么样，我说这家伙的愿望是这个没错吧？既然你已经输了，就别忘记实现答应我的事。”
“算你赢了。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的，不过相应的，你答应我的事情也别忘记了。”

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盖亚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毕竟英雄王答应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提醒，也一定会做到的，敢不做到的话，盖亚就跟着反悔，到时候吉尔伽美什有得好后悔的。

恩奇都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听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忍不住拉住吉尔伽美什：“你们在说什么？怎么回事？”
难怪他圣杯结束之后没回英灵座也没在黑泥里呆多久就上这来了，果然是跟挚友有关啊！

吉尔伽美什这次笑的真实而温柔：“好事，等我回去跟你说，现在先离开这里吧。”
“……好吧。”

第二十六章圣杯战争之后

离开了那个纯白的空间，恩奇都笑容异常灿烂地问吉尔伽美什：“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吉尔伽美什轻咳一声：“等空闲下来再跟你说；现在我们先回教会。”
瞪了对方一眼；恩奇都环顾了一下周围废墟一般的情况，微微皱眉：“还有活着的人……绮礼还活着？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相连的魔术回路？”
“……你先等一下。”
“啊？”
吉尔伽美什板着脸：“要去见人的话；先把衣服穿上。”
闻听此言，恩奇都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还开始在意这种事情了？”
他不是没有发现自己一出来衣服就没了，甚至自己都无法灵子化。但是既然有吉尔在身边，恩奇都就没有太放在心上，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对方跟盖亚做的交易的问题……再说了有没有衣服对于一直以来都不是人类完全没有人类三观的恩奇都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面对恩奇都的问题；吉尔伽美什若无其事地说：“反正教你穿衣服的是沙……沙姆特，你要是不想穿也无所谓。”
看到自家挚友竟然一副认真的样子；恩奇都也不由得下意识地听话地恢复了概念武装；一身白袍覆在了身上。

不知道恩奇都其实是被自己的表情给镇住了，还以为是那句沙姆特起到了作用，吉尔伽美什默默地咬牙。

没等恩奇都说什么，他们附近的一块地方就有人爬了起来。
那正是刚才他们提到的言峰绮礼。一身尘埃，胸口还蔓延着干涸的血迹的神父茫然地站起身来，摸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已经死掉的自己竟然活了过来。一闪眼，他看到了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
“吉尔伽美什……发生什么事了？”
吉尔伽美什没好气地说：“与我无关，你自己跟谁做了交易都不知道吗？”

恩奇都淡然地说：“你们慢聊，我去救个幼崽。”
“……我跟你一起……”吉尔伽美什一听到幼崽心中就警铃大作，曾经恩奇都为了一个偶遇的孤儿可是整整一天没顾得上跟他说话！
“你还是跟绮礼一起吧，我看他似乎也有很多疑问。”恩奇都似笑非笑地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
吉尔伽美什听到恩奇都语气加重那个‘也’上，就明白对方在抱怨自己总是说等一会儿等一会儿了……
没等吉尔伽美什想好该说什么，恩奇都就已经果断转身，奔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怨念丛生已经无法形容吉尔伽美什现在的心情了。
——同样都是人类，要无视就一起无视，为什么你偏要对幼崽特殊对待！！！幼崽什么的最讨厌了！！！

恩奇都在废墟中跳跃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刚才感知到的幼崽的气息。
他没花多少力气就把人给挖了出来，有点怜惜地从王之财宝里拿出水来给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喂了几口水。
是的，唯一的幸存者。
恩奇都虽然已经算不上是正经的Servant了，但是他以前气息感知就不错，要是在森林里的话就更好用了。因此他非常确定，除了绮礼和眼前这个幼崽，就只有那个卫宫切嗣还活着了。
这孩子才多大呀，竟然就……

男孩声音嘶哑地开口：“我……还活着……？”
恩奇都将水洒在男孩被高温烤得有些不自然的晕红的身上：“别说话，你还活着。”

一晃神，恩奇都抬头看到了卫宫切嗣。
那个男人神色恍惚，看着就是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大概是感受到了恩奇都的视线，他视线转了过来，与恩奇都对视了几秒，然后无动于衷地转移了视线——突然，他那死气沉沉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他看到了恩奇都怀里的男孩。

卫宫切嗣急促地走了过来，声音颤抖，甚至都顾不上揣测恩奇都有没有恶意：“……他……他还活着吗？”
审视了一番卫宫切嗣，恩奇都看得出对方是真心的，甚至恩奇都都觉得自己可能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边心里念着这家伙自作自受，一边却忍不住对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产生了些微的怜悯之情：“他还活着，你要来看看他吗？”

甚至都顾不上回答，卫宫切嗣迅速地走过来跟着恩奇都一起跪在这个男孩身边，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男孩的手。他对上男孩无意识地望过来的眼神，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嘴里只念叨着一句：“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恩奇都又拿出一瓶水塞给卫宫切嗣。虽然他对这个战斗起来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老婆都能牺牲的男人没有好感，但是在此时他却微妙地产生了同情心，对这个男人的恶感也减去了不少：“既然你来了的话，那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我的身份不太方便做这些事。”

其实不用恩奇都说，卫宫切嗣根本就是死死抱住这个孩子不肯松手，仿佛不是他来救的这个孩子，而是这个孩子才是他的救赎一般。

既然幼崽的事情解决了，恩奇都也就有心情找自己欠揍的挚友了解情况了。
卖关子什么的最讨厌了！真是不揍一顿就不老实！

走了回去，恩奇都惊悚地发现言峰绮礼变得更加奇怪了！！！
在这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卧槽别这样好吗！搞不好他们以后会经常跟言峰绮礼见面，变态倾向跟变态是两个层次的人种好吗！！！
恩奇都立刻就将视线放在了自家挚友身上。不用说了，肯定又是吉尔干的好事。

本来一脸无聊表情的吉尔伽美什看到恩奇都回来了，刚高兴了没一秒，就看到了对方质问的眼神。
不用想就知道对方在质问什么的吉尔伽美什默默与恩奇都对视。
此时无声胜有声。
恩奇都给了吉尔伽美什一个‘回去再算账’的眼神，转头问言峰绮礼：“你自己在这没事吧？”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的神父，挂着渗人的笑容回答：“没问题，你们有事就先走吧。”

冲言峰绮礼点点头，恩奇都拉着吉尔伽美什离开了火灾现场，回到了教会的暂居地。

教会——

“这下你总可以开始解释了吧？”
恩奇都叉着腰，一脸凶狠地瞪着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给我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莫名其妙有了身体，无法灵子化，跟言峰绮礼的魔术回路没有连接。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情况还算不算是Servant，也不知道以后该注意什么。
对比自己这边的一片茫然，挚友那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就格外欠扁。

吉尔伽美什也知道恩奇都是个急性子，于是干脆地开口把一切都解释了一番。

听完长篇大论之后，恩奇都终于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首先，吉尔的情况和他差不多，现在有的都是需要魔力支撑的身体，至于魔力来源……吉尔说他会解决。
其次是吉尔伽美什对盖亚提出的要求，说要记忆回归本体，并且以本体下来——这个被否决了。他们现在的情况是记忆思维与本体共享，基本上除了实力就跟本体没有区别了。

吉尔伽美什还特别纳闷地问恩奇都：“你居然都没感觉到跟本体的联系吗？”
“……本体在英灵座一直放空思维发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

最后是关于盖亚到底输了什么和吉尔伽美什答应了什么……
“其实也不算赌约，就是说着玩的。我说你肯定会许愿跟我一起……”
恩奇都皱眉：“这个盖亚也能猜到吧。”
“听我说完。”吉尔伽美什继续说，“我还说，你最后一定会突然想起来找我询问该怎么许愿。”
恩奇都：“……好吧，这个概率是有点……”
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盖亚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

恩奇都终于忍无可忍，上去跟吉尔伽美什打成一团。
肉搏过后，恩奇都神清气爽地接着问：“你还答应了盖亚什么呢，快说！”

“不能惹事……即使不是本体，我们的能力也超出普通人太多了。”吉尔伽美什回答得心不在焉，“差不多就是这样，还有世界毁灭的话提前通知一声什么的……当本王是什么啊！”
恩奇都可以肯定绝对不止是这样，但就算是他们关系再近，有些事情对方不想说他也不会问，于是恩奇都就转移了话题：“那言峰绮礼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

这件事的解释也挺奇怪的，至少恩奇都从来没遇到过。
“……它找上我，我没答应它，结果它倒是学会去找上绮礼了。”
吉尔伽美什支着下巴似笑非笑：“不过绮礼倒也真是能答应这种事的家伙，算它找对人了。”
恩奇都听得直皱眉：“‘此世之恶’吗……居然跟绮礼定了契约？盖亚都不管管？”

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世界又没毁灭，盖亚哪会管这种小事。不过绮礼倒是真的挺能给我惊喜的，他……”
“他鬼畜了。”恩奇都截断了吉尔伽美什的话，“说实在的，我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绮礼，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难受。”

“谁说要跟绮礼住了？”吉尔伽美什轻轻挑眉，淡定地说。
“既然圣杯战争结束了，我们就不用一直呆在冬木市了——去别的地方玩吧。”

第二十七章　拜访卫宫家

晚上教会休息，言峰绮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吉尔伽美什？什么时候回的冬木？”

自从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这位英雄王就和他的挚友不告而别；偶尔才回来一趟。对神父来说，这两个家伙回来也没用；除了看热闹就是添乱，一点忙都帮不上，还不如赶紧走。

吉尔伽美什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轻轻摇晃着装着红酒的玻璃杯，拉长声音回答神父的问题：“今天刚到。”

言峰绮礼很轻易地就看出吉尔伽美什现在似乎没什么精神；并且做出了精确的判断，问到了点子上：“恩奇都去哪里了？”
明显吉尔伽美什并不想提到这个话题；但是被问到了也没什么好避开不答的：“去看卫宫士郎那个杂种了。”

很好；接下来就不需要询问了。
神父想要知道的问题已经得到了答案。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恩奇都会对卫宫切嗣收养的那个孩子那么在意——恩奇都对人类的态度，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冷漠，突然对某个人表示了特殊的关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扔下吉尔伽美什一个人去的理由却是非常明显的。
吉尔伽美什看那个孩子不顺眼，那个孩子同样也是看吉尔伽美什不顺眼。
在这两个人之中，恩奇都选择了照顾卫宫士郎的心情，想当然，吉尔伽美什就不满了。

尽管比起那个孩子，言峰绮礼对孩子的养父更感兴趣，但是话题转的不能太生硬。要是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眼前这个任性又危险的王者可是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的。
于是，神父顺着英雄王的话问道：“恩奇都似乎很喜欢那个孩子？”

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更没精神了——同时，他的眼神也更加的森冷漠然——他回答：“啊，是的，恩奇都喜欢小孩子……那个杂种既然是他亲手救出来的，那么他偶尔想起来去看看也是当然的事。”

“也就是说，恩奇都为了那个孩子选择了扔下你？”
比起安慰英雄王，言峰绮礼更喜欢刺激对方……当然了对方也不需要他的安慰。

果不其然，吉尔伽美什目光阴沉沉地看了过来，细细地磨着牙：“没关系，早晚那杂种会长大的。”

言峰绮礼上下打量了英雄王一番，感慨地说：“这都快半年了，看起来你一点进展都没有啊。”
“闭嘴。”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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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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