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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买来的媳妇 作者:盈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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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乐夫反应,他一手拍开乐夫持枪的手,趁着人吃疼松手的那一瞬间,脚向上一踢。
乐夫手中的枪飞上了天,他又一个侧踢,枪就掉到了好几米远外的地方,触手难及。
同时,他一手拉住乐夫的双手往后面压住,屈膝一弓就把乐夫压得跪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整套制服人的动作,前后不过七八秒的时间,简直如行云流水般熟练。
确定这人的危险性被拔除,童超问:“服了吗?”
乐夫当然不服。
只是他现在受制于人,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力。
可当看到那几个人带着陈乐彻底从门口消失后,他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凉意从脚窜到头,浑身说不出的发冷。
也不知怎么想的,他说:“我打不过你,但是我能赢你。”
正等着他求饶的童超又给愣住了,这小子今天带给他的意外实在多得要死,就连这些平日里听了后就该嗤笑不已的话都让他无意中升起戒备,搞得他头都有些发昏了。
他默默不做声,手上抓着乐夫的力气却加大了。
乐夫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抬眼就那么死死盯着刚刚陈乐离开的方向,一字一句说:“老师说,要是以后被别人抓到了,尽量咬舌头。”
童超脸一黑。
那些家伙都教的什么乱起八糟的!
乐夫一身的汗,手也给抓得发白发疼,但嘴上的话一点也不让人舒坦:“要是舌头咬断了就不能说话了,要是不治疗的话,流血太多,人也会死掉的。”
这些话说得浅显易懂,其中蕴藏的意思却需要人好好琢磨。
莫非这小子想用咬舌自尽来威胁他?
童超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乐夫仰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咬舌头了。”
童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赶紧制住他动作,又觉得不放心,狠狠心干脆把他下巴卸了。
那一瞬间的疼痛让乐夫的眼泪憋出来了,挠心的痛过去后,他已经说不出清楚的话,只能用一双眼瞪着童超。
童超看也不看他,直接对着旁边人吩咐:“把枪捡回来,收好你们的家伙,连个小娃娃都能两下把你们卖命的家伙给卸了,干什么吃的?平时都在吃屎吗!”
他又看了看两个人:“你们,把少爷扶回房,动作轻些,别把人给我伤着了,顺便把阿布喊来,下巴一直吊着也不是回事儿。”
一群人连连点头。
正要走出去,童超又回来两步,低头看着满脸愤恨的乐夫,“啧啧”两声:“小子,你还嫩着哪,毛都没长全就敢和我叫板了?胆子倒是挺大。”
他又想起了什么,凑近乐夫耳边轻声说:“你回去慢慢养伤,我去看看你那小媳妇儿怎么样了,晚上给你送回去?哈哈……”
说着就走了,独留乐夫死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差点没用眼神给人背后烧出个洞来。
下巴被卸,行动受制的乐夫最终是被人押回房间的,等到阿布赶来给他仔细看过弄好,他已经被整得身心俱疲头脑发晕了。
就在昏昏欲睡的档口,陈乐也被人扛回房间了。
乐夫的睡意瞬间消散了。
也不管自己刚刚装好还有些疼的下巴了,他一把冲上去把人抢回来:“媳妇儿,媳妇儿?”
陈乐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整个人都是汗,脸色惨白得吓人,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乐夫都要以为他被人杀掉了。
他黑了一张脸,搂着陈乐不吭声了。
送人回来的几个人一看形势不对,拔腿就跑,连个问话的时间都没给乐夫留。
他只好自己来看。
陈乐身上耳朵衣服并没有穿很多,他三两下就把人扒光了,接着开始紧锣密鼓地查找伤口血痕,仔仔细细,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找。
结果找遍了全身,甚至连小鸡鸡都没有放过,也只找到脚腕上一块指甲大的口子,伤口已经停止流血结痂了,淡灰色的一块突兀般出现在陈乐向来很白的皮肤上,很显眼也很丑陋。
“媳妇儿……”乐夫的眼睛瞬间红了,抱着陈乐就不撒手了。
他家媳妇儿,他终究还是没有保护好。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
陈乐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弄,没有一点儿反应,只是在他的手碰到那块伤口的时候,脸扭成一团。
一定很疼。
乐夫看着心疼得不得了,也不敢碰了,只快速而小心地把被子给他盖好,接着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发起呆来。
他想起了在山里的日子,又苦又累吃得差睡得差,跟在这里的生活简直天差地别,没有可比性。
可至少在那里,没什么人能伤到陈乐,陈乐可以呆在他的小房子里,偶尔使使小性子,所有的表情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想回去了。
这个结论得出来的刹那,乐夫猛地站起来,朝着陈乐深深地看了一眼,蹭地跑出门去了。
此刻白老大正坐在书房,童超站在桌前向他说着今天乐夫的一举一动:
“疯了似的冲进去……竟然还开枪了,拿自杀要挟我放人……让我卸了下巴丢回去了。”
白老大摸着刚刚剃掉胡子清爽不少的下巴,听着他的报告,停止了两条腿的晃动,抬头问:“那小孩呢?他那小媳妇儿弄得怎么样了?药打了?”
童超点点头,又皱着眉说:“下这药会不会太狠了?怎么说还是个小娃娃……”
 
54、回到村庄

“嗯?”白老大挑了挑眉;“阿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同情心了?”
童超面上有些尴尬,最后只能“嘿嘿”地笑:“这不是未来的少奶奶嘛,当然得好好关心关心。”
白老大笑了笑:“少奶奶;这词说得好,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本事真的坐到这位子上,咱白家的媳妇儿,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得的。”
这话有些过于沉了,然而却是不争的事实,白家的身份背景摆在那里;没有一定的本事,还真不能安心当白家的人。
屋里正沉默间;房门忽然被撞,发出很响的声音。
白老大和童超的目光齐齐朝房门的方向看去。
“开门!白老大——”伴随着门响声,乐夫的声音传来,只是隔着门,有些轻——书房的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
“……”童超回头看白老大。
白老大皱着眉,嘴里模糊地嘟囔几句,才下指示:“把门打开,放他进来。”
童超点点头,走到门边,透过门上的猫眼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一个正在使劲踹门的小孩。
他眼皮一跳,在门边墙壁上的一个指示器上按下开门键。
“咯噔”一声响,门锁落下,童超打开门。
乐夫一身的怨气怒火没处发泄,正使劲踹门出气,忽然门就开了,他重心不稳向前倒去,童超赶紧往旁边闪开。
摔了,下巴着地,疼得他差点嚎出来,但最终也只是闷哼一声。
白老大摸下巴的动作一滞,顿了两秒忽然大笑起来。
童超摸了摸鼻子,偏过头不去看这对父子,嘴角也忍不住翘着。
乐夫猛然跌倒,疼得紧,听到耳边传来的笑声,只觉得脸上又红又热,一股怒意憋上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朝着白老大就是一声吼:“笑什么!”
白老大笑得更大声了,倒是童超,闻言看了他一眼。
这种明摆着的蔑视实在伤自尊,乐夫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就要忍不住冲上前和他们拼了的时候,白老大终于停止嘲笑,向他招了招手:“乖儿子,过来。”
乐夫没有动,拳头握得死紧,白老大那唤猫一样的语气让他气不过却又奈何不得。
见他不动,白老大神色微微一变,声音也比刚刚低沉不少:“过来!”
乐夫还是没动,脚底像是生了根一样不挪位子了。
白老大猛然起身,童超一见不对,快步冲到乐夫面前踹了一脚,把他生生踹得往前摔了。
“哎呀,你爸喊你呢,小孩子脾气这么犟做啥,和你爸乖乖敬个礼道个歉就好了嘛。”童超伸出一只手扶起他,笑嘻嘻地说。
白老大难看的面色终于好了些,但依旧站在书桌前,盯着乐夫的动作。
看到伸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乐夫抬头,很有一种撕了童超的笑脸的冲动,尽管已经知道了不少事,但阅历有限的他还是无法理解童超刚刚将自己踹倒在地的行为。
他觉得这是童超在整他。
却丝毫没想到,这个一直都以不正经著称的男人是在救他。
最终他还是没拍开童超的手,借着对方的力气站起来。
“快快,赶紧喊爹啊,父子之间这么僵干啥呢,闹笑话不是?”童超在旁边催促道。
乐夫与白老大四目相对,那声‘爹’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白老大的脸又黑了,半晌哼了声,重新坐下,两腿交叉着跷在桌上,懒懒地说:“怎么忽然想到来我这儿了?”
这话一出来,就说明他现在的火气已经没那么大了。
屋里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童超悄悄退到一旁角落阴影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乐夫站在书桌前,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蹦起来打人,最后只能阴着脸说:“你把我媳妇儿怎么了?”
语气颇为不客气。
白老大点了支烟,袅袅白烟升起来窜入乐夫鼻子里,呛得他咳嗽起来。
白老大好像没看见他的窘迫一样,只吸了一口烟,说:“什么怎么了?你那小媳妇不是好好的在着么?”
乐夫用手捂着鼻子,声音都有些模糊:“你别骗我,你们是把他带去调训了,还不让我知道!”
“调训?”白老大弹了弹烟灰,忍不住哼笑,“儿子,你知道什么是调训不?”
乐夫一噎,他还真不是特别清楚,但怎么听这两个字都不像是好字,尤其陈乐现在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昏睡样子,更让他觉得调训就是要人命的东西。
这么一想,他心头底气就上来了,也敢和白老大较劲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媳妇儿现在都不会说话了!”
白老大笑起来:“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了?他不就是太累了睡着了,也值得你大惊小怪,这么多天的书白读了,恁地还是这副德行。”
“那、那他脚上那道口子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白老大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童超。
童超适时站出来解释:“那是不小心磕的,你知道,你那媳妇儿不老实,左碰右撞的很容易受伤。”
直觉告诉乐夫,童超说的那些话完全就是狗屁,但现在除了这个理由他还真想不出是怎么弄的。
于是又不说话了。
白老大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把手中还剩一半的烟头往乐夫身上一丢。
乐夫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躲开都来不及,肩膀上的衣服给烧出了个小洞。
“你干什么!”小孩炸毛了。
“我没干啥啊。”白老大耸了耸肩,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就开始赶人了,“还有事不?没事就走吧,我和阿超还有话要说。”
乐夫张口就要讲,结果童超走上来,一手把他拎出门:“得了啊,赶紧回去陪你媳妇儿,回头人要是真不行了,你可没地哭去。”
还来不及说话,大门关上,乐夫给丢出去了。
瞪着房门半天,乐夫突地用脚狠踹了几下,蹭蹭跑回去了。
听着那咚咚的闷响,白老大额头青筋抖了抖,看了眼童超,哼了声:“你刚刚的表现倒是不错,挺给那小子面子啊。”
童超只顾笑,不说话。
白老大默了会儿,声音忽然冷下来:“明天的调训继续,药也照打,既然小狗子成了我白家的少爷,只要他不撒手,这小子就注定得呆在他身边,逃都没处逃。”
他神色稍敛,眼底布上层阴冷:“就算脑傻了腿残了人废了,也一样!”
童超低下头,只恭谨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乐夫跑回屋子,陈乐还是没醒,睡得死沉,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趋势。
他把光溜溜的小孩抱在怀里,心跳得飞快。
半晌,才把头埋在陈乐胸口上,轻轻说了声:“媳妇儿,我对不起你……”
陈乐昏睡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一晚,直到第二天乐夫起床的时候,还没瞧见人醒过来。
他心里急,但没有一点办法,昨天那趟之后,他就知道白老大肯定不会帮忙解决陈乐的事情,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有人敲门,方刚走进来,喊他去上课。
他不想去,但方刚的语气和神色,分明就是不容抗拒的意思。
他还没有能够抗拒的本事。
所以即便再不甘愿,他也去了。
他出门后不久,昏睡当中的陈乐也被另一拨人扛走了。
当天晚上乐夫带着一身疲惫回来,陈乐早就被送回来了,躺在床上安然熟睡的样子就好像根本没有动过一样。
然而整天贴在他身上的乐夫只看一眼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陈乐被人动过了,说不定还醒过了。
可他却不知道。
他爬上床,对着陈乐苍白的脸摸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二次去了白老大那里。
他走进书房,无视了其他所有人,只对坐在书桌前的白老大说了一句:“我有事情要单独和你说。”
他的样子,出人意表地认真。
白老大看了他两秒,把房里其他人都赶出去了。
书房门重重锁上的那一刻,白老大好整以暇地看他:“你可以说了。”
没人知道乐夫和白老大说了些什么,只是这一夜,书房的灯亮了好久,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紧闭多时的房门才重新打开。
乐夫率先从书房出来,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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