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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拐走兰陵王-第21章

小说: 拐走兰陵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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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为他,也是为自己,这样说,都好!
  
  “啊哈哈,原来,原来——”高长恭仰天大笑,之后目光突然变得狠毒,高家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心狠,别忘了,他是高价的人,更别忘了,那几个变态的人是他皇叔,他们身上是一样的血液。
  
  “既然如此,我高长恭无话可说,但是——”
  
  宇文邕知道今日逃不过,他也不想逃,欠他的,总得还回去不是吗?哈哈,今日之后,他们便真的是背道而驰了,他们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了。
  
  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划过了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在宇文邕心中默念,这个人,是他此生挚爱的时候,这个愿望——上天或许听见了吧,或许听见了吧。
  
  “嘶——”
  
  难逃此劫!但宇文邕心甘情愿受罚,是他的错。
  
  高长恭没有发现,宇文邕此刻眼角滑落的唯一一滴泪,一个七尺男儿,此刻,落泪了,这次他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至此之后,再无之前的宇文邕!
  
  脱下长袍,垫在草地上,高长恭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宇文邕的身体,是的,此刻,他是在泄恨,泄恨,泄恨!他心里满腹的怨恨,这个人,竟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玩弄他的感情吗?不可能,不可能的!但是,刚才宇文邕的话一直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理智——此刻在九霄云外。
  
  时候,高长恭只是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宇文邕,斜睨着的眼中,一片冰冷,连衣物也不愿意为他整理好,高长恭便扬长而去。 
  
  自嘲的笑了笑,宇文邕撑起疲惫的身子,慢慢的将衣物穿上,外袍还没有披上,一个人从山下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看见宇文邕,松了一口气。
  
  “皇兄!还好,你没——”宇文宪的话,生生的从嘴边咽了下去。
  
  这是发生了什么?刚才离去的那个人是谁?难道——
  
  宇文邕道:“走吧,回军营。”
  
  “是。”
  
  明日,生死一战。




☆、洛阳殇(下)

  夜早已深,宇文宪和宇文邕回到军营之后,便各自离开,宇文宪心中有千百个一问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好奇的时候,而是——他四哥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自己去想想这个问题,他帮不了什么,临别之前,看了一眼宇文邕,知道自己的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得摇摇头离开。
  
  大帐里有些闷热,在大夏天的,在这种地方,在大帐里能不热吗?但是宇文邕的心却是冰凉的,连带着身体都是冰凉的,脸色惨白,第一次——有种心没了的感觉,或许,这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闭上眼,任凭疼痛吞噬自己的身体——心疼,身子也疼。高长恭这一次是真的火了,刚才,他似乎可以看见他眼中的怒火,看见他心中的怒火,可是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
  
  “再见了,长恭……”
  
  最后一滴泪,滑落下来,顺着脸颊落在枕上,消失不见,正如宇文邕心底那仅存的爱恋,封存之后,不能再揭开 ,这就是宿命。
  
  这边宇文宪一个人坐在大帐中,脸色依旧不好看,他四哥——很久没有这样叫了,自从登上皇位之后,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个君臣二字。可是,刚才,那个脆弱的人真的是他那个四哥吗?那个人——不可饶恕!
  
  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早就不赞同,只是看见四哥眼中的感情之后,才不得不妥协,如今,如此这番,怪不得他了,这个人,要付出代价!
  
  夜色渐渐退去,天边显现出灰白的颜色,今日的天气不好,有些阴沉,正如同进入的局势一般。
  
  “在发什么呆呢?”
  
  斛律恒伽道:“战事马上开始,你一晚没睡,撑得住吗?”
  
  高长恭道:“不碍事,行军打仗,经常的事。”
  
  昨晚……是不是有些过火了,那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会这么冲动啊,傻瓜也知道,不可能是这样的烂理由,偏偏自己还信了,真是——没有人性!
  
  昨晚发生的一些,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即使他那么粗暴,甚至可以说是强上的行为,他从始至终没有吭一声,始终将脸撇向一边,最后,他离开,甚至没有出声挽留。想不通,是在是想不通,高长恭烦躁的起身,不去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是真的,那,是他瞎了眼,如果不是,伤了他,他会自己请罪,求他原谅。
  
  高长恭道:“按指定的计划,今日攻城,誓死要守住洛阳!”
  
  斛律恒伽没有多说,这个妖冶的男人从昨晚回来之后便不正常了,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事,少说话,多做事,才是生存之道,听后应了一声便出了大帐。
  
  父亲在另一边,还有其余兄长,希望相安无事吧。
  
  洛阳之后,兰陵王名扬天下。
  
  一袭白衣战甲,所向无敌,面上一张面具,掩盖了绝代风华,兰陵王——高长恭,这洛阳,这邙山是他的天下,五百精兵破洛阳。
  
  宇文邕病了,在战事开始之前。
  
  “四哥,还撑得住吗?”宇文宪此刻恨不得那个人去死,他,昨晚就该发现宇文邕不对劲啊,今早才发现,真是该死!
  
  “咳!”咳嗽之后,宇文邕才道:“没事,你别瞎担心了,还得李婶婶也跟着担心。”
  
  一边的李氏看了一眼床上的宇文邕,心疼得不得了,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就是这副样子回来了,让大夫看了,说是急火攻心、心结致病,加上高烧,这人就是这样了。
  
  “皇上,快点躺下休息吧,才喝了药,别说话了。”
  
  “嗯,咳咳!”宇文邕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应付来府中的人了,交待了宇文宪几句话之后闭上眼真的睡去了。
  
  梦中,依旧是那个人挥之不去决绝的身影,他爱穿白衣,那晚,黑夜下决绝的白色背影一直缠绕着宇文邕,如同一个噩梦一般,挣脱不了。
  
  放轻脚步,宇文宪走出房门,一个人去了书房。
  
  那天,在山上,强撑着的宇文邕在山顶上,看着高长恭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看上的人,怎么会差呢?可是宪怎么有意识的冲着他去呢?两个人打得不分上下,可是……输了就是输了,被人突围之后,那个人,遗世独立的站在城墙上,看向这边,那冷漠的眼神……是他吗?果真,心死了。
  
  城墙上的人,一身白衣,带上了血的味道,吹动的风将衣角吹起,城外,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血流成河,这个人却似乎与这一切不相干,血染江山,不过如此。高长恭看了一眼宇文邕的方向,漆黑的发,墨色的衣,除了那张分外惨白的脸之外,只是一眼,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看着离开的背影,宇文邕笑了,轰然倒地——这算是一个完结了吧。
  
  宇文宪一掌拍在桌子上,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凭什么可以随意践踏四哥,凭什么?难道就因为,四哥心中有他?看来他的做法很对!那句话说出去他不后悔,一点也后悔。
  
  战场上,宇文宪说了一句。
  
  “四哥早有他人。”
  
  如此,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四哥也可以专心国家大事,那个人——这辈子,始终是他们的敌人。想着想着,宇文宪突然想起来,似乎宇文毓和宇文觉也在同州,便起了心思要去见这两位兄长。
  
  岭山?还真的是不好找。
  
  宇文宪找了两天,才找到在什么地方,等上了山,已经是好几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再加上宇文毓他们住的地方偏远,更是不容易找到,气馁的下了山,没想到遇上了出来置办东西的宇文觉,不然,还真的是要冻死在这山上了。
  
  “三哥!”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尽管已经好几年没有听过,但是血浓于水,这兄弟情义可没有断,一听便知道是谁了,诧异的回头,看见正是宇文宪叫住了他。
  
  宇文觉道:“你怎么在这?”
  
  关于邙山那边的战事他略有耳闻,但是答应过不问国家大事,他们兄弟就会遵守,所以,具体情况并不是很清楚,此刻见到宇文宪,心中大是不解,战事结束了?
  
  “说来话长,对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好好说话吧,我说与你听。”
  
  “嗯,跟我来吧。”
  
  宇文觉领着宇文宪来到郑家,他每次下山,都会在这停留一阵子,因为这夫妻两在他们夫妻住着的时候,帮了不少忙,就当是回来探亲吧,加上郑笙那人也算得上是健谈,两人聊会天也不错。宇文宪很进屋之后很是好奇,但是,见到高长恭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这个人渣怎么在这里?
  
  看见宇文宪的脸色变了,宇文觉不解的看向高长恭——这两人什么时候结下梁子了?
  
  “长恭。”
  
  “郁觉兄。”
  
  看见宇文觉熟络的和高长恭打招呼,宇文宪不满的道:“三哥,你怎么和这人扯上关系了?你知不知道他!”
  
  “怎么了?他和阿四的关系你知道?那正好,我不用说了,按辈分来,你还得叫一声兄长。”宇文觉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熟门熟路的坐下。
  
  高长恭什么也没有说,郁觉既然已经隐居世外,有些事,没必要让他知道,也就跟着坐下了,独留宇文宪一个人站着,一边的郑家兄妹都是十几岁的孩儿了,这会儿见这几人,自觉没趣的各回各房。
  
  “三哥,这个人根本就是心怀不轨,四哥现在卧病在床,都是这个人害的!”宇文宪气不过,看不惯高长恭和宇文觉熟络的样子,凭什么,他们才是兄弟不是吗?为什么几个兄长都和这个人关系很好。
  
  宇文觉惊道:“什么?阿四卧病在床?”
  
  高长恭端着茶杯的事一顿,又恢复如常的,送到嘴边,饮了一口。
  
  “四哥现在在李婶婶家中养病,现在根本不能长途跋涉,所以我留下来了,崇夕叔叔带着人先回去了。”
  
  “阿四他?你们?”宇文觉看向高长恭,问道:“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合则来不合则离。”
  
  “什么?!你那晚的禽兽行为你怎么不说呢?如果不是这样,四哥一向健康,怎么会突然病倒?你还是人吗?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说着说着,宇文宪手中的茶杯就要扔了出去。
  
  “坐下!”宇文觉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宪气不过,坐到一边去,道:“你自己问他!”
  
  一直表现淡定的高长恭听见宇文宪的话后,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中间的误会不少,但是——那句话着实是伤了他的心。
  
  大致说了事情之后,就连宇文觉也准备给高长恭一耳光。
  
  “你还真是一个浑蛋,阿四是什么身份?委身于你,你呢?他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我们这些父兄一个二个早日离去,独留他一个人担下这千斤重担,你……真不知道是说你蠢还是说你傻!”
  
  高长恭也觉得很委屈啊,谁让宇文邕说出那种话的,又不是——但是转念一向,宇文邕的话是出于为两人好,他这个笨蛋!如果真担心这些的话,当初便不会和他在一起,更不会成亲,给两人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笨蛋,真是一个大笨蛋!
  
  宇文宪在一边听着,哼了几声,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高长恭已经飞奔出去了。
  
  这次,他就算是负荆请罪也要换取他的原谅!




☆、未命名

  同州此刻正是夏意浓浓的时节,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院子中的桃花开得灿烂,可惜,在桃花树下站着的人,却是满脸的苍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脸上竟还没有树上的桃花有血色,花瓣随风而下,落在肩头,映衬那脸色更加的苍白。
  
  急冲冲跑到李家的高长恭在大门处被拦了下来,守门的仆人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毕竟最近战事刚过,要是这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进去了,可不好向主子交待。高长恭一没有身份证明,二来加上那一脸的着急样,也不怪仆人不让他进去了。
  
  “这位公子,你不能进去!”守门的仆人说道,心想,这公子生得可真是俊俏,如果是老爷夫人公子小姐的朋友,他们应该见过,而且印象深刻,但是,没有啊。
  
  高长恭怒瞪他一眼,而后静下心来道:“我来找宇文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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