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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红楼]皇子有礼-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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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焦急,急的热汗直冒,顾不得会不会打搅到正在用早膳的四爷,径直闯了进去,直到四爷眸光冷淡地瞥来,才冷静了下来,敛目问了句,“听管家说,宅子外面已有不少陌生面孔晃悠着,是否要加派人手护院?”
四爷放下筷子,举勺吃了两口雪鸡粥,“不妨,已让马总兵,暗中调派人手过来护卫了,他是皇阿玛的人,其他人不敢妄动。而我们的真实身份,李韶棠也不会说的,因为他已经将整个米行的账册都交给我了。我和你六爷若是出事了,他只会更怕。”
话落下后,室内只剩下四爷用早膳的声音。
石栓已候在高台檐下,只等六爷叫起。而薛蟠与年羹尧一道,静静地候着四爷。
四爷也没再说什么话,梳理着接下来要办的事,直到步入暖轿快要离去时,猛地转身,紧紧盯着薛蟠的眼睛,极为认真地说了句,
“六爷就交到你手里了,一定要妥善照料,该狠心时,就不能顺着他,绑也要绑在宅子内,直到我归来。”
薛蟠慎重地点了点头,垂头,单膝跪地,高喊一声,“主子走好,小的在此等候爷回来。”
四爷对着年羹尧动了动手指,一抬小轿,在落了整整两天的冰天雪地中,渐渐远去。
时辰尚早,街道上行人并不多,肃杀的寒风,伴随着轿子的吱呀声,开启了四爷在各方的暗潮汹涌中,首次展露出的雷厉风行的才干,与独定乾坤的勃然气势。
一个月后,所有的一切很快落下帷幕,四爷将所有的事情都写成折子,送入京,却并没有马上带着六爷返京,反而在十个衙门九个空,等待最终裁决的时候,整日都奔波在各段河堤上,操心着桃花汛来临前的河堤大防。
瞧着日渐黑瘦,却因河防搁置而急的满嘴燎泡的四哥,被困在宅子内,整整一个月的小六,也不好再与他置气,与薛蟠两人行走在衙门内,左右游说。但皇阿玛的旨意还未曾下达前,以吏制的严谨,只有皇阿哥头衔的小六,并无人买账,照旧给四爷小鞋穿。
这日,小六刚迈进河道衙门,便觉得不太对劲,一直挂在檐廊下的鸟雀全都不见踪影,办公处的气氛是异常的紧张。
刚开了个口,负责打发小六的接待官员,何同知,一直改往日说话的文绉与推诿,直接上前躬身行礼,将小六请入偏房,上茶后又行了一礼,觑着小六的神色,缓缓开口道:
“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六爷能多多海涵,但衙门里确实有难处,没有上峰的手令与圣上的旨意,我们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圣上怪罪下来,谁也吃罪不起。而上峰如今一直都在严密看守中,越级上折也是不合官场规矩的,作为河道官员,我等自是知道事情的重大,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
小六这几日看尽各种嘴脸,已十分淡定,垂着下眼皮,扯了扯嘴角,想想这家伙又要玩什么把戏了,不由兴味索然,站起身,望着窗外已隐有绿意的院子,敷衍地说了句,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们办的是分内事,我办的是皇阿玛的事,其实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爷来衙门也多次了,何同知的一举一动皆还是看在眼里的。”
何同知一听六爷这的态度,也知道前些日子将这位看似没后台,只有四爷支撑着的六爷,得罪的狠了,只怕他要不是真有求与衙门,踏都不愿再踏进来了。
但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时收到消息:大爷与河道总督已在来的路上。而太子爷也放话再让六爷难受,就活剥了自个。
若还是这模样,回头一问就知道是自个干的好事了,怕是真没好日子过了,不对,应该是没有以后的日子了,心中就算急的快要上吊,也还是皮笑肉不笑地凑近了六爷,谄媚地说着,
“小的不敢说什么,只求六爷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来之前,我刚拿到河道总督的手令,这不,已经安排下人恢复河工了,您也不需要再来回奔波劳累了。”
小六忍住心中厌恶到了,想踹开这人的冲动,低低应了声,“开工就好,我替沿河的百姓谢谢你。”
说罢站起身就往外走,在对方的再一次追喊之下,揉了揉眉心,叹息道:
“何同知,放心吧,爷回京后,不会火上浇油的。你是二哥的门人,我是知道的,如今能保一个是一个,不然你们的罪责也是要牵扯到二哥头上的。只是法外还有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做事的方法,我虽然不认同,但也无可挑剔。在其位谋其职,希望你能踏踏实实地做好应该做的事,官场上的一套并不全然适用的。”
何同知愣愣地看着六爷走远,过了许久才轻啐一口,“要不是太子爷吩咐,也最多算个无权无势的人,别以为四爷能罩的住你一辈子。只有一副好面容还说的过去的人,官场上的事,懂个屁,还在我面前摆谱。”
“那我呢?罩得住,罩不住啊?”一声冷到人心里的问话在何同知的耳边炸起。
待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回头看去时,只见一穿着常服的青年,嘴角勾着笑容,眼内却爆射着生杀予夺的寒意,站立在暗处。何同知顿时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

、第83章 管事不管事

小六并不知道身后的事情,一直陪同着的薛蟠倒是说了句;“六爷到这个时候还提点他;这次的事情,圣上要是真要办了太子爷;只怕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要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你说的这些;他们再怎么揣测也无法理解。”
小六摇了摇头,“他能接到手令就办事;已经很不错了。而且这次牵扯的人实在太多;连四哥都说不好说。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四哥会不会被殃及;因为他明知道会攀扯到谁,却依旧查了下去,搅出这么个窟窿。皇家的事,从来都没有一件会是简单的,办了事,也不一定会有人说你好。”
薛蟠眼角跳了跳,差点冲动地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六爷要是不喜欢,就做个闲散人吧,有我薛蟠在,不,四爷在,一定满足您。’
硬生生地忍下后,看着六爷并无乘轿的想法,让轿夫们抬着轿子在后头远远缀着,自个则警惕地跟在他后头。
忽见对面一顶女用小轿,竟直直地冲了过来。薛蟠也顾不上其他,将六爷往身后一扯,对着轿夫喝问道:“哪个府的,如此无礼冲撞?还不速速退开。”
本散落在四周的几位青年,神色紧张地挪动着脚步,往这边靠来。
轿子在还差两三步的距离急急地停下,里面坐着的人也不待人来扶,自个掀开轿帘,迈了出来。
薛蟠见是钟家二姑娘,脸色沉了沉,如今这个局面,怕是来求情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待护卫们再次不动声色地走开,继续地逛街后,并没有挪开脚步。
只软下嗓音,唤了声,“钟二姑娘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六爷出了趟远门,也刚回来没多久,这不,刚想回去早点歇歇呢。”
钟二姑娘哪能听不出薛蟠的意思,快速绕到他身后,看着满脸诧异的六爷,满脸的委屈与伤心,还未出声,原本就十分好看的眼睛内,瞬间溢满了泪水,一颗颗地滚落着。
这梨花带雨分外让人怜惜的样子,很快就让小六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往后倒退数步,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别,你别哭,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爷我,我……”
半天挤不出话来的小六,头疼地撇开脸。谁知钟二姑娘快走几步,紧紧拽住小六的下摆,欲要下跪,小声啜泣着说道:
“六爷,您身份尊贵,本不应拿这些事来烦您的,但我实在走投无路了。爹爹被关,家中再无支柱,一夕之间,奴仆们散的散,跑的跑。昔日深厚的交情,如今薄的就像一张纸,连五叔都不愿意出面了。小女子实在没了法子,只求六爷看在如今的钟府内,只剩下全然无主意的妇孺份上,请让我们去探望下爹爹吧。就算,就算是全了我的孝心了……”
小六虽然知道钟二姑娘的父亲被关押的事,但从没想过,印象中养的十分娇贵且不知愁为何物的小姑娘,能这么快地摸清楚最能求的是谁,这份能耐已是十分了得。若是贾府要倒了,真不知道宝二爷在风雨飘摇中,会有如何的举动。
想到这里的小六,叹息一声,“钟姑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真没法子,守卫的是皇阿玛的人,他们只认皇阿玛,并不认我。”说着,弯下腰欲要将她扶起,。
薛蟠已抢在前头,将人半扶半提着,并在看到跑过来的丫鬟青翅时,对她招了招手,将钟二姑娘往丫鬟手里轻轻一推,尽量放软语气,
“钟姑娘,爷说的是真话,被关押的也不是钟大人一人,无论官职大小,他们也都是不能见任何人的。这是司法上的程序,怕人矫供、串供。当然钟大人要是无辜的,配合查清楚了,也就没事了。你就安心在家等着,还有,既然我们是熟识,我自会来照拂一二的,以后有事来找我就行了”
小姑娘呜的一声,眼泪掉的更欢,薛蟠看着神色无奈,却对哭泣着的女孩,没有一点办法的六爷,心中计较了下,担心她还是会来找六爷,想和她私下说清楚了。
便躬身对六爷说了句,“爷,你还是乘轿回去吧,我送送她。”
六爷点了点头,刚走了几步,又转身走了回来,轻声吩咐着,“你去她家看看,若真有难事,就帮忙下吧。女子能如此地果敢,也算是难得了,就算有罪,也是祸不及妻儿的。”
钟二姑娘也知道,再求下去,只会让人厌烦而不是怜惜了,更何况,六爷的这几句话,也已是十分难得了,便抽抽噎噎地乖乖站立在一旁,不再多话。
薛蟠点了点头,直到将六爷目送走了,才动了动嘴,只是声音有些认真,“走之前,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求到六爷跟前比在四爷跟前好?四爷他可是有实权的。”
钟二姑娘斟酌半响,偷偷瞄着薛蟠的神色,试着解释道:
“四爷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但心是暖的,我在河堤上遥遥地望见过四爷为了桃花汛的事,心急火燎。说到底,抵抗将要来临的桃花汛,与他并没有干系,就算有事,也是河道衙门的事,但他肯天天泡在河堤上检查工事,说明是个有情有义的皇阿哥。可见只可惜我嘴笨,怕惹恼四爷让他心烦。
而六爷是看着暖,心中却是不装任何事物的,最多就是觉得来兴趣了,逗逗你,要是没兴趣了,就冷眼旁观着。所以我试着来找六爷。”
薛蟠听完后嗤笑一声,说了句,“虽有头脑,观察力也是入微的,见识却依旧不够。四爷是个干实事的,但他眼里只容得下一人。六爷确实不管事,那是因为他要是真管了,天也得翻个个了。”
薛蟠说完也不管小姑娘那十分明显的,震撼到不信的表情,招来轿子,只吩咐了声,“跟上前头的轿子,保持些距离。”
随后阖上了双眼,在昏暗的轿子内,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低声喃喃着,“这已是我见过最心细如发的女子了,不管她说的有几分真心,但能确定的,她并没有看穿两位爷。那么待四爷回京后,接踵而至的事情,应该是能解决好的吧……’。 

、第84章 小厮幺蛾子①

被钟二姑娘耽搁了会的小六,并没有回去;而是半路上转道去了四哥今日会呆的河堤。如今的河堤边上已搭起成片的凉棚;小六在附近转悠了半天也没瞧见四哥,直到一府衙文书跑过来。
三言两语中;才晓得大哥与河道总督刚到,正在府衙内了解详情;所以也将四哥请了过去。小六思忖了会;难怪之前去府衙,总觉得里面的气氛一改往日的宽泛;如临大敌般冷凝;原来是顶头上司与握有实权的大哥来了;也难怪重新安排河工开工。
小六自嘲地笑笑,想着四哥也肯定知道信儿了,便吩咐轿夫打道回府,无视了石栓的逗趣,回房就蒙头大睡,从日中升一直到日落,也没见叫起。
四爷带着大哥回来时,听完石栓小心翼翼地讲述,目光有些铮铮然,沉默地摆了摆手指让他退下。
大阿哥被府里的侍卫拦在小六院门口后,也没生气,反而拍了拍侍卫的肩膀,返身踱步到刚与小厮耳语几句的四弟面前,笑着说道:
“你这的侍卫挺好,回头该好好赏赐。我还听说就因为他们,哦,还有个叫什么薛,什么来着的人将小六拦在宅子里一个月。按小六的性子,他们可真了不起。”
“是我手段硬了些,弄的六弟对我还是不吭气,刚才服侍小六的还来对我说,他中饭都没吃,生着闷气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没事,谨慎点好,外面风风雨雨的,小六要是有个好歹,你也难辞其咎。他的气性也不长,一会就没事了。”
四爷挤出一丝苦笑,再次招来石栓,吩咐着,“我和大爷在花厅那歇息,小六要是醒过来了,引他过来。”
说罢与大阿哥一道去小酒浅酌,说着琐事,但没多会,俩壶酒水下肚,趁着四爷酒酣面热,就拉着他的手臂,问起了看法。
四爷微微眯眼,抚了抚额头,缓缓侧身躺下,状似思索了会,语速放的极慢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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