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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第25章

小说: 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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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惊,道:“你的意思是,我与阿策之间你只能救一个?”

林郁文道:“是。”

我深深陷入了两难之地,我与阿策患难与共,同生共死,如今却告诉我,我们俩个中间只能活一个,这叫我情何以堪?阿策为了救我数次牺牲自己的性命,我又如何不能为他牺牲!我一咬牙,道:“救阿策!”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不救。”

“你……”我朝他怒目而视,“本座是正义教教主,你怎敢违抗本座的令旨!”

林郁文讥笑道:“教主需要属下的时候,就和声细语的跟属下说话,用不着属下的时候,就将属下视若敝履,不闻不问,教主以为属下是甚么?”

我气道:“你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本座不跟你争论玉林的身份为何会走漏一事,本座只问你一句,本座失忆醒来的那一日,是不是你说本座额上的伤口是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让他用花瓶砸伤的。可本座见了方天生本人,他说这根本是子虚乌有,本座是为了救他而磕伤。你若是不承认,他如今就在这,我们可以找他对质!你如此污蔑本座,玷污本座声誉,难不成本座还得对你千恩万谢,感恩戴德不成?”

林郁文面上微愕,道:“教主额上的伤口是为了救云净山庄少庄主所伤?那教主何故要跟属下说这是您强|暴云净山庄少庄主未遂所伤的?属下只是据实而报,如有失实,还望教主恕罪。”

这厮还在狡辩!我压抑住心中涛涛怒火,道:“从前的事我们撇下不提,今日只要你救了阿策,就是本座的救命恩人,本座日后必定对你以礼相待,你是救还是不救?”

林郁文道:“不救。”

“你!”我气得头晕脑胀,怒极攻心,道:“你违抗本座的令旨,信不信本座杀了你!”

林郁文风轻云淡道:“属□患重疾,活在不过是苟且偷生,教主要属下的命,正好为属下作个了断,属下感激不尽!”

我心口剧痛,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救阿策?”

林郁文淡笑道:“教主应该记得,属下曾对教主说过一句话,这世上属下只听阿定一句话,旁人的话,属下从来不放心上,就算教主也不例外。”

我嘲讽道:“呵,又是这招么?你不就是希望本座承认自己是你的阿定,这样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林郁文摇了摇头,叹道:“教主不是我的阿定,我的阿定不会为了别的男人而来求我,教主不是他。”

我道:“既然你认为本座不是你的阿定,也不肯施以援手,又何必千里迢迢从赶来福州,莫非是想来看看本座怎么死的?”

林郁文道:“教主误会了,属下虽不肯医治江盟主,但绝无罔顾教主之意。教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如若教主要用祛毒珠,属下没有二话。”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医治阿策。”我压抑住心口的阵阵剧痛,道:“林郁文呐林郁文,你打得一手好算盘,认为本座一定会向你低头,本座就偏不如你意!本座今日就告诉你,要生,本座与阿策同生,要死,本座与阿策同死!任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林郁文凝视了我一会,淡笑道:“那就如教主所愿。”

林郁文走后,江策回来了,他道:“怎样?”

我心中暗忖,倘若我说这祛百毒只有一颗,阿策是宁愿自己死,也要让我活着的,我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事。“他说要我与你分开跟他在一起,才肯为我们医治,阿策,你愿意跟我分开么?”

江策道:“我不愿意。”

我道:“我也不愿意。”

我俩相视一笑,江策道:“倘若要我跟你分开,我生不如死。”

我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江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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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 
 
 
我既然拒绝了林郁文;那就只能跟江策躺在床上等死。

方天生因为我中了剧毒命不久矣的缘故;也不跟我计较我告白未成的事了;整日趴在我床边哭哭啼啼。这日;他拿了一封信进来,道:“江盟主;有你从江宁寄来的信。”

江策取过信件,越是往下看眉头皱得越深;我道:“怎么了?”

江策道:“我中毒的这些日子,有不少人上青荷山庄闹事,江家的弟子快撑不住了。”

方天生喋喋道:“江盟主;你都不知道,你中毒这些天,江湖上乱得一塌糊涂,蜀山派掌门跟天龙门门主打起来了,白头翁作恶江湖四处伤人,还有河北四雄重出江湖挑了不少门派,大家都在盼着你出面主持正义呢。”

我与有荣焉道:“想不到我的阿策这么能干,江湖少了他都乱套了。”

方天生道:“正道跟正义教不一样,我们是由许许多多的门派组成的,平日都是靠盟主主持,盟主不见了,自然就乱套了。”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江盟主,你要是死了,正道可怎么办呐。”他话是对着江策说,可眼珠子却是湿漉漉地盯着我瞧,好似在说,我的萧哥哥呐,你死了可叫我找谁依靠呐~

江策道:“今日的正道如同一盘散沙,貌合神离,同室操戈。我光凭一己之力,又能改变多少呢。”

他话虽然说得豁达,但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忧色。我暗道这盟主之位还真是拿着白菜的钱,操着走私盐的心!阿策日理万机,江湖少了他就乱套,怎的到了我这,就恰恰相反?

本座失忆后,根本不曾管过正义教的事,偏偏正义教上下就是有条不紊,蒸蒸日上。究竟本座是驭下有方,有本座有将将之才呢?

哎,你说人与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方天生离开后,江策有些愁眉不展,我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正道?”

江策摇头:“正道我不是不担心的,他们这样闹下去也只是作茧自缚。我担心的是江家,我父亲与正义教前教主私奔一事,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我父亲走时我不过十六,是江家的弟子,还有管家王伯不离不弃,我才能支撑起整个江家。如今我这一倒下,最对不住的就是他们了。”

我听着江策说话的语气,夹杂着难掩的不舍。

是了,有哪个教主是跟本座一样废材的?阿策他身为武林盟主,肩上肩负着匡扶正道的重任,如今却身中寒毒,要跟我一起共赴黄泉,他的理想抱负,大好前程,难道就要随这一切烟消云散?

他愿意陪我赴死,可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跟我赴死!

既是如此,我又何苦强拉着他跟我一起赴死呢?想通这一层后,我决定放手成全他。

是夜,银河倒泻,大雨瓢泼。

我乘着江策入睡后,强拖着一副毒入五脏的身子从床上爬到林郁文的房门外,从怀里掏出一支迷烟吹了进去,随即推开房门大摇大摆地爬了进去。

林郁文已经陷入昏睡,我使出吃奶的劲爬上床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我已毒入肺腑,四肢无力,连抬手都觉得费力,可扒衣裳的时候动作却是干脆利索。

正埋头苦干,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温润的嗓音:“教主在找甚么?”

我自然道:“祛毒珠。”

那道声音淡淡地“哦”了一声,道:“教主继续。”

我僵了一会……抬起头望着早该陷入昏睡的人,那双乌黑的眼珠在黑夜中仍然清晰可辨。

“你……还醒着?”

林郁文似乎是让我‘萌’到了,叹息一声道:“教主方才吹的那支迷烟是季左使从属下这要过去的,还是茉莉花味的。”

本座撞刀口上了!我把脸埋在被子里羞愧欲死。

林郁文起身,行至桌前点亮了烛火,道:“教主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厚着一张老脸道:“今晚雷电交加,本座怕你害怕闪电,无法入眠,特地过来看看,你不必太感动。”

林郁文道:“教主是不是想找祛毒珠。”

我连忙否认道:“没有。”

林郁文道:“既然没有那便算了,属下原本还想给教主的。”

我眼睛一亮:“你肯给?”

林郁文往袖子里掏了掏,掏出十多个玉瓶,道:“这里有一个瓶子装的是祛毒珠,还有十二瓶装的是毒丸。这些玉瓶生得一模一样,药丸也做得一模一样,属下实在分不清哪一瓶是祛毒珠了,还得麻烦教主亲自辨认。”

我气道:“你这分明是坑本座,连你都认不出来,叫本座如何分辨得出?”

林郁文道:“属下斗胆问一句,教主想要这祛毒珠,是想通了准备服下解药,还是拿回去救江盟主的?”

我灵光一闪,道:“本座想要活下去。”

林郁文挑挑拣拣,从十三只玉瓶中选出一只,道:“这里边装的是祛毒珠,请教主服下罢。”

我一把抢过玉瓶塞到怀里,仰天大笑三声,伸开老胳膊老腿往门口爬,快要爬出门口的时候,林郁文在后补了一句,“哎呀,不好,属下误把一日丧命丸的瓶子给了教主。”

我愤恨地扭过头瞪他:“你欺骗本座!”

林郁文凉凉地道:“是教主失信于属下,属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我忍辱负重地爬回去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将祛毒珠给本座!”

林郁文道:“教主想要这祛毒珠,是为了救江策?”

我道:“是!”

林郁文道:“教主该知道,这祛毒珠只有一颗,教主给了别人,你自己就得死!”

我道:“我知道!”

林郁文望了我一会,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道:“数月不见,不想教主竟然成了一个痴情种……不知教主是否还记得太子殿下?他是叫玉林还是李麟来着?教主如此痴情,叫太子殿下情何以堪呐……”

我道:“你真是个心肠歹毒地坏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逼走了玉林,如今还要逼走本座的阿策!

林郁文毫不动怒,道:“属下确实是个心肠歹毒的男人,做好人有甚么用?喜欢了就让教主逗弄逗弄,不喜欢了就丢到一边弃若敝?属下从头到尾就不曾想过做一个好人。”

我气得脸上都快冒烟了,拼命忍住了翻脸的冲动,道:“不管你是好人坏人,只要你救了阿策,你就是立马叫本座去死,本座也绝无二话。”

林郁文道:“属下好端端的,要教主的命做甚么?”

我道:“那你想要甚么?你只管开口说,只要本座能办到,本座能一定为你去做!”

林郁文终于说出了目的,喃喃道:“我的阿定下山了许久,是时候该回来了。”

我心里一阵冷笑,说来说去不就是逼迫本座跟你在一起,你这个蛇蝎心肠,本座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切齿道:“是,郁文,我回来了。”

林郁文闻言,淡淡一笑,从余下的十二个玉瓶中挑出一个,道:“这是祛毒珠,你把江策解决了,回到我身边。”

我心里恨得不得了,道:“我如今身中剧毒,过不了几日就要驾鹤归西,你即便得到我,也不会有甚么好果子吃。”

林郁文淡声道:“我乐意。”

我手中紧握着药瓶,连滚带爬地滚回了房间,江策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边发呆。他见我回来,道:“深更半夜的,你上哪去了?”说着,准备下床来扶我。

我道:“不必了,你坐在那,我自己会爬过去。”

我扭啊扭啊地扭到了床边,实在无力爬上床了,就坐在床下。江策道:“你去哪了,弄得这样落魄。

我心口阵阵抽痛,道:“我去找林郁文了。”

他皱眉,道:“你去找他做甚么。”

我道:“阿策,你记不记得坠崖那一回,我跟你说过甚么?”

江策道:“你说的我都记得,你指的是哪一句?”

我道:“我们坠崖的时候,我对你说,黄泉路上能有个伴儿真真是极好的,但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你说是不?”

江策的面色忽然冷了一些,道:“你说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我狠着心肠道:“林郁文说,只要我跟你分开和他在一起,他就愿意为我们解毒,否则,一切免谈。”

江策道:“你答应了?”

我颔首。

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么?怎么转眼就反悔,要跟别的男人海枯石烂去了?”

我道:“大家都是男人,为了儿女私情而放弃大好前程,这实在可惜。你不是说你放心不下江家的弟子,还有家里的王伯等着你回去么?如今有生存下去的机会,我们为何要放弃?不管你能不能,反正我是不能的!”

江策瞪着我一会,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随即从嘴里吐出一口黑血。他恍若不觉,从喉头憋出一句:“萧定,你真是好样的!”

我见他吐血,心里一急,连忙从怀里掏出林郁文给的那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快点服下去。”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道:“把解药还回去。”

我道:“可是……”

江策向我吼道:“我让你把解药还回去!”

我眼里险些憋出一泡泪来,回吼道:“可是我已经把解药服下去了,就算你不服下解药,我也得跟林郁文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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