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耽美电子书 > 金玉其外 >

第21章

金玉其外-第21章

小说: 金玉其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吾皇若有交代,但请直说无妨,臣无违逆之心,更不敢有违逆的举动。」说完,就见临昼意甚明显的瞥了一眼拴在脚上的铁链,不禁尴尬的撇过脸去。

好在对于不擅理政的东皇来说,首要大事仍旧是解决那堆看着就心烦的奏折,总算没有出言嘲笑他的言不属实。

「辰安,究竟是出了何事?使得孤王与你生分至此?」尽量的放柔声音,临昼试着劝诱,「你闹出这般大的动静,也未尝快乐些,就没想过,让一切都恢复到未发生不愉快的从前?」

恢复到未发生不愉快的从前?

是怎样的从前?

蚣蝮未曾出现的从前?

还是我依旧在替你选美人的从前?

抑或更早更早之前,从赫连山上跟着你下山的从前?

那时候无忧无虑,无知无觉,不知道跟着你下山,会有这样的纠缠。

那时候替你选美人,压根儿未曾想过会将整颗心遗落在你身上。

那时候不知道爱上你,会这样的让自己心碎神伤。

时光过去了,便是过去了,经历的事情,再不可能忘掉,又怎么找得回从前单纯平静的心情。

可我仍旧执迷不悟的,想要试一试,再试一试,想看看你我之间,是否依然有着幸福的可能。

「臣愿意将这一切,恢复到龙族还没闯入宫中行刺的最初,这样子,是否能如吾皇所愿?」

「在龙族闯入宫中之前?你是说,你要继续欺骗自己,收回这些时日里方才明白的对孤王的爱?」咀嚼着白辰安话里的含义,蓦然心头一惊,临昼失声吼了出来,「不准。」

「付出的感情,便如泼出的水,是收不回来的。」白辰安想了想,终究还是打消了再度当一个旁观者的念头,到底他也没办法过自己欺骗自己的日子。

「臣愿意付出所有,陪在吾皇身边,帮您打理一切,只是,请无论如何,答应辰安唯一的要求。」

「你说。」

「请、请您与辰安在一起之时,不要再有别人。」咬着牙,带着期待,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仰着头,不肯让自己流出丝毫的怯懦,倔强的说出心中最深的渴望,执意的,要得到想要的答案,不死不休。

「吾皇,请您承诺,您能做到这一点。」

殿中一片沉寂,青色的蛇焰像是怕惊扰了施术者般,不约而同的贴在帐幔之上,停下了无休无止的四处飘移。

清风舒卷,帐幔轻轻的荡起,与那颗等待答案的心一起悬在空中,久久未曾落下。

沉默,蔓延在他们之间。

这样的短暂,短暂到让人害怕不顾意听到的答案,下一刻就会诉之以口,又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到让人焦虑的渴望着想听到的承诺,怎地还不从你口中说出?

像是不过等了一刹那,又仿佛已等过一世的光阴。

最先听到的,是一声无奈而悠长的叹息。

属于杀伐决断,从来毫不犹豫,也不屑去犹豫的东皇的,犹豫的叹息。

叹息过后,像是下了生平最大的决心般,临昼硬起心肠,对着那满怀期待的明眸摇了摇头,「孤王不能给你承诺。」

就在他摇头之际,那双因着爱意,因着期待而闪亮的美眸,便如熄灭了光华的星子,转瞬间便死寂一片,再不复其中的光与热。

「为什么?」为什么不论我做什么,始终都未曾放弃爱我的你,这一点小小的愿望,却无法为我达成?

我所求的,从来便不是无上权势,滔天富贵的权臣之路,亦不是破碎虚空,得证天道的求仙之途。

我所求的,不过就是成为你的唯一而已。

却为何这样的艰难?

「辰安,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临昼轻声道,「即便今日承诺了你,哄得你一时高兴,他日东窗事发,亦难免叫你失望。」

「辰安,孤王不愿意骗你,我生来,就不是能够专心一意的人。」

不高不低的一句话,却如同一记重锤,轻而易举的,便将那颗带着满满期望的心,不费吹灰之力的碾成碎末。

漆黑如墨的眼眸缓缓的闭上,再度睁开之时候,重新带上了让人不敢仰视的光芒。

「做不到吗?既然做不到,就一直留在这里,就这样耗着吧!耗到我死的那一天,也许,你就能回心转意。」

第十三章

宫中朝中,有司各按其位,作息一切如常,并未因东皇闭门修道而乱成一团。

白辰安生性谨慎,做事循序渐进,按部就班,从来安置一件事,会连同相关的十余件事都一同设想妥当,事后,又会反复斟酌衡量,务求尽善尽美,不出丝毫差错。

他自己是这般的性子,找来底下做事的,便也个个如他一般,严密仔细,待人处事,皆能做到不落人话柄。

故而在东皇闭门修道,辰安公子伴随左右、共同研习,朝中同时少了两大巨头坐镇的情形下,那些习惯了依着自己节奏做事的臣子们,依然不曾乱了阵脚。

这让原本忧心朝中乱套忧心到险些中风的左丞相,与刚刚上任的右丞相同时松了一口气之余,对这年轻的辰安公子,好生的钦佩了一把。

要修道,就修道去吧!

这样子能干的人,还是专注于修道比较好。

落在红尘中,难免染上名利之心,若是起了这谋朝篡位的心,他们这些虚长他几十年光阴的老朽之人,只怕不是这孩子的对手。

后生可畏,真正后生可畏啊!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被他们赞佩的后生晚辈,在费尽心机独占了他的心上人后,却并无意气风发之态。

反倒气息奄奄,病怏怏的躺在号称东皇修道的寝宫隔壁的偏殿之中,非常无奈又无力的,正在养精蓄锐。

这偏殿,是他日常看折子到深夜时,待惯了的地方,甚而为了方便舒适,殿内还设有可以休憩的软榻,被褥软枕一应俱全。

这会儿,白辰安就有气无力的躺在上面,抱着丝被软枕,眼神呆滞的望着顶上的天窗,静静的数星星发呆。

禁锢了临昼的自由,便决定了心甘情愿的承受他的怒火,接受他所有的折磨,不会反抗,不会违逆,只求能与他在一起,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

这个念头,只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真、真是令人欲哭无泪。

临昼习惯了夜夜笙歌,夜里没有美人,他自然是不能适应的。

让他去抱别人,想都不要想。

先前又打定了主意,除了放开他之外,不会去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这便导致了唯一的结果,就是但凡他想要,他便只好自己上场客串。

没有拒绝,没有违逆,只要他要,他便只能给。

然后,然后他才发现,临昼先前对他,真的是非常客气的,也了解了他非要一堆后宫美人,也是有他的理由的。

因为当只剩下他白辰安一个人的现下,被禁锢的临昼除了看奏折,毫无其他的娱乐,看奏折对他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那唯一能让他找点乐子的,当然只剩下整日里与他面对面的白辰安了。

好吧,他承认,临昼并没有虐待他,既没动手打他,也没开口骂他,甚至连怒视他都没,他所有憎恨的目光,都用在狠瞪那堆不得不批,让他头疼万分的奏折上了。

即便被他禁锢,失去了自由,东皇望着他的眼神,依然是深情温柔的。

只是再深情、再温柔的眼神,也抵不过床笫间花样百出的折腾。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整人的花样的?居然还能每一样都不重复!」

浑身散架得几乎是爬到了偏殿的软榻上,数不清第几次从寝殿中落荒而逃的白辰安,内心深处,真有找人好好抱头痛哭的冲动。

「实在是,太辛苦了……」

但是再辛苦,他也不肯放弃让临昼碰别人,就只好继续僵持。

僵持了半月的结果就是,他的腰酸得像是要断掉一样,始作俑者却仍旧一脸无事,继续像瞪着生平最大的仇人般,使劲的狠瞪着案几上日益增高的奏折。

「辰安?孤王怎么觉得,昨日的奏折比前日多上许多?今日的,又比昨日多上许多?最近有这么多的天灾人祸吗?」

看奏折看到头昏眼花,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去再度回想其中内容的东岛之主从大堆的文书中抬头,英俊的脸上满是困惑。

「这个……大约是臣把先前您随手丢进床底的那些都找了出来的缘故吧!」心虚的瞄了眼新加进去的那一部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把临昼批过的折子,快速的看完,重新组织语句,在偏殿养精蓄锐时,再度把同件事描述一遍,溜出去随便印个官印塞回去的事情的。

你就忙吧!忙吧!忙死你。

平日里就是太闲了,才会整日里混迹在美人堆中,没了大把的美人,就一门心思全副心神都拿来折腾我。

不找点事情让你做,长此以往,我还有活路吗?

呜,他的腰要怎么样才有不酸的时候?

柔软的粉唇微张,任由那硕大的器物在口中不疾不徐的进出着。

怯生生的小舌在最初的羞涩过后,很快就找到了窍门,灵活的描绘着上面的纹路,每一丝皱褶、每一处沟壑,都被细心的照料到。

软嫩的口腔收缩着,配合着舌尖的舞动,小心的,力求在不让自己呛到的同时,使得口腔深处黏膜摩挲着器物的顶端。

纵使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因着口中之物实在太巨大,依然让含着的人十分的难受。

素日里惯常清冷的眼半合着,寒潭般幽深的黑眸盈满了羞耻与难受掺杂的泪意,沾在长长的睫毛上,分外的惹人怜惜,却勾不起肆虐的恶魔一丝半毫的同情心。

「再用力一点,手指的速度快一些,对,就是这样,用点劲,再深一点,再狠一点,不要当那是你自己的身体,就当插入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受罪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说来容易。

缩紧腮帮子,含着巨物的唇轻轻的吮吸着,夹着晶莹玉势的手指抵不过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的快感,终究还是慢了下来。

白辰安决定放弃虐待自己,继续把目标放在那可恶的男人身上,闭着气,用力的吮吸含着的器物,就不信这家伙还能忍得住。

反正刚刚他不就说了吗?不论是自己还是他?但凡有一人射了出来,今夜就到此为止,不再折腾他。

他干嘛傻傻的顺着他的意思,将沾了欲药的玉势放入自己的体内,口中含着他的东西,手还不得不握着那见不得人的玉势在他面前,操弄着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淫行,亏他想得出来?

不但想了出来,竟还当着他的面说出口来,半是诱哄,半是强迫的,要他做给他看。

他当初,为什么要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对自己发誓,除去放开他以外,绝不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后悔,真是后悔死了。

最可怕的是,这让人羞耻得全身发烫,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情事,从头到尾,不只是临昼在享受。

不得不做出这样下流的举动的自己,竟然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甚而那感觉强烈到即使没有被抚慰,他的欲望依然跟着被挑起来,显眼的竖立在那眼含戏谑的男人面前。

「辰安,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吧?」那被他伺候着的男人微眯着眼,即便被铁链禁锢在床上,天生的优雅却是丝毫无损。

仿佛山林中的猛禽,捕获了实力明显与他有着差距猎物,也不担心猎物会逃跑,不疾不徐的享受着猎物的臣服。

「对,再用力一点吸,嗯,不错,有点进步了。」轻佻的拍了拍晕着红霞的脸颊,随着脸颊的震动,轻颤的睫毛上沾着的泪珠终于滚落了下来。

伏在胯间的人像是被逼到了极处似地,索性豁了出去,将口中的巨物吐了出来,在身后折磨着自己的右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因着太过紧张的关系,体内的黏膜依旧牢牢的吸附着插入的东西,使得那玉势并未随着手的放开而滑出体外。

抽泣的人也顾不上这些,只是蜷缩着纤长的双腿,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充满了委屈的痛哭着。

哭得轻颤的白皙身体上,满是之前的欢爱遗下的青紫吻痕,半截玉势依旧留在紧合的股间。

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象,饶是见惯了枕边各种美人媚态的临昼,都有些把持不住,但他到底惯于情事,略一定神,就抵住了这要命的诱惑。

「不过这样的程度,就受不住要放弃了?那辰安,你要如何与孤王一生一世?」含着笑意的调侃,却似乎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埋在他怀中的白辰安依旧一门心思的抽泣着,像是打定了主意,这回再不理会他的出言挑衅,定要耍赖到底。

看你能奈我何?哼!

伸手抬起那张沾着泪珠的脸,哭得红肿的眼中依然是浓浓的委屈,仿佛被迫做了多么天理不容的事,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这清冷的性子,以往连见着他与别人欢爱,都是心如止水,波澜不惊的不识情滋味的小鬼头,就是这么被他骗着哄着,懂得了情爱。

即使一脸豁出去的决心,临到上了床,依然还是会耍小孩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