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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异世我为皇-第94章

小说: 异世我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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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愔的气质却是内敛的成熟的——有家庭有事业的男人了啊。

和年轻的容貌搭配在一起,就是小说中那种看不出年纪的美男子把。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以来,我见到的男人都拥有了姣好的皮相,倒是显不出愔在容貌上的特别,只能说中上之姿吧,比起兮紫这种见之忘俗的绝世美人,要平凡普通的多。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的,形象,你可以想象吗?珍珠般的流水从我的光洁的躯体上流淌下来,在灯光的映照下,完美的金属色。

而那个变态正邪魅的站在我不远的地方看着我,身上还是敞开的衣服,我半站起的姿势对着他,我是想杀了他,但是在没有表现在行动之前,由我现在的样子,都会以为我是打算对这个男人意图不轨的。

应该为我在别人眼里出于主动的状况而高兴——起码不是被调戏——还是应该为我冷酷绝情的一代帝王的形象崩塌而伤心?

我怨毒的盯了那家伙一眼,绝对是我的克星,每次出现都没有好事发生。

不过,那一眼的风情貌似在郧施的眼里呈现截然相反的含义,他脸青了一下又红了一下,接着黑了一下。低下头:“郧施打扰陛下了,这就告退。”

说着,急切的就往门外走去,迅速消失,这个礼仪行止放在首位的蓝城之主,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迅速的脚步。

不,不是,就在刚才,好像在我提到他儿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反应,脸上五颜六色的变化了一下之后迅速离开。

八卦的因子在我的心中以神奇的速度迅速茁壮成长,看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叛逆问题,值得好好推敲。

被我无情的忽视在一边的男人,很是兴味的看着我思索,居然没有打断我的意思,但是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却从我的身上来回的扫描,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会有所察觉。

于是,我不耐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就跟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顺着他的视线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目前的样子,就这么全-裸着正大光明的站着。

理论上来说。在这种情形之下,女主都会忘记自己的性别,完全本能占上风,然后尖叫什么色狼非礼的,再使用一些,比如锅碗瓢盆的东西招呼对方,并且用什么床单被单的遮一下。

但是,这仅仅只是假设,我早说过,在超乎我预料的情况之下,我会让本能占上风,行为模式完全不受控制,热血会沸腾,神经会冲动。

于是,我几乎是用一种冷静的极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到底是脱还是穿,要脱就脱,干脆点。”

请杀了我吧,我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

“阿拉,”男子对我一反常态的神态和语气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兴奋,眼睛都冒出火光来了,“既然陛下有这个意图的话,草民不从也不行了,对吗?”

混蛋啊混蛋,现在不是在SM角色游戏时间,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嗜血的眼神看着我,还有,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啊不敢兴趣。停下啊停下,不要脱。

我的灵魂是清楚的,但是我的大脑很明显愈来愈崩盘了,面色没有一点改变,并且是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道:“如果你不打算自己动手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不是那个意思。请你圆润的离开吧。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他迈着优雅的有如豹子一般警戒华丽的步伐向我走来,最终在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住。

这样我才更加的看清楚他的衣服,原本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并没有看的很仔细,只以为是上好的黑色绸缎,如今看来确实一种罕见的魔兽皮。

光滑细腻轻薄,没有毛发,水火不侵,但是水云兽不仅少,还非常的小——巴掌大,所以这么一件衣服起码需要很多的水云兽才能做成,几乎可以说是天价也难以供应的。

水云兽虽然是全黑的,但是并不是一点花纹都没有,上面有稍浅一些的黑色细条勾勒出华丽内敛的纹路,而这些纹路,也是一种水云兽自保的可降低魔法攻击力的魔纹,算起来。是样式和实用两相具备的衣料了。

只是,罕见的很,而且非常的狡猾难抓——虽然攻击力很小,而抗攻击力也同样强悍——要是有一双手套,可以说都是魔法师们的最期待的东西了。

可是,面前这个败家的,居然用这种水云兽的皮做衣服,还是外袍,浪费浪费,我心疼的几乎滴血了。

你要是钱很多,完全可以捐献给我啊。你不知道最近国库经费紧张国王很穷的吗?

“陛下,你的眼神偶让我害怕了。”男子低低的笑着,指尖看似无意的在胸前滑过。

啊拉拉,你的指甲剪过了没有啊,要是划伤了怎么办啊?听说过它水火不侵,但是没有说它刀剑也不侵啊——这也是为什么是魔法师的上上之选,却很少有剑士青睐的原因。

就在我忍不住想上前将那件骚包的衣服扒下来——一个随时都可能受伤的剑士的外袍,用水云兽的皮做,卢修斯都没这么败家。

“阿拉阿拉,已经结束了呢。”他忽然道,眼神从不远处的那个不小的窗户口往外看。

这是赤裸裸的转移话题啊转移话题,但我却只得随着他的目光流转,并在一瞬间蹲回我已经冷却的木桶中。

窗外的确是结束了,黑衣人都被留下了,死的死,伤的伤,这边却也损失的不轻,溟庆安排好,就往这边走来。

男子勾起唇角:“阿拉阿拉,果然是陛下的人呢,果然是非常强壮有力啊。”

那是他武力强悍好吧,你能不能用点正常的形容词?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BT就是BT,正常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都懒得搭理了。

可是我不搭理他,并不代表他不搭理我,只见让眯着眼打量了一会,道:“难道说,其实陛下还没有上手?”

靠,那是什么眼神啊?质疑我男性的象征吗?

将我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在溟庆快走进的一瞬间,迅速在屋中消失——在我看清他的动作之前,谁知道他忽然要走,一句表示的话都没有。

当然,我并不想要他的表示,最好永远消失,那才是皆大欢喜。

溟庆从门口进来,看到我还躺在里面。立刻将衣服拿过来,单膝跪地:“主上,溟庆疏忽了。”

不是虚假的该死啊,请求惩罚啊,溟庆一向少言,干脆利落的坦诚了自己的失误。

当然,要是我打算惩罚他的话,他也不会求饶。

我站起身,让他用大块的毛巾将我身上的水珠仔细的搽干净,然后,服侍我穿上衣服。这么长的时间下来,虽然水没有说完全冰冷,却早已不热了,在冬夜里,身体早就冷却了。

好在,我到底是剑神的身体,比较恒温,没有受冻感冒。

“溟庆,问清楚是什么人了没有?”我喝着温茶,缓解了一下,对着正在给我铺床的溟庆问道。

一般而言,我是不会关注这些事情的,自有溟庆帮我打理,只是,在这么一连串的事情之下,我对于今夜袭击我的那些黑衣人抱持着不爽的情绪,如果他们不是选择这么个不当的时间,我也不会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

溟庆手顿了一下,道:“在被擒下之后,都服毒自杀了。”

不意外的结局,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演的,比如什么牙齿缝里面藏毒啊的,另有黑手将被抓的用箭射死啊,或者就是事先了剧毒,定时间发作啊,等等。

现在有了魔法,做起来就更加的简便了。

“有线索吗?”我懒洋洋的问。

“没有。”溟庆平静的道。

看来这次的对手有点棘手呢,不说方才的刺杀,就是找上——额,我好像又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算了,反正也没有兴趣知道——那个BT就很有水准,重要的是,连番的暗杀,没有显露出一点他身份,倒不是个吃干货的。

就是不知道跟原先的是不是有联系,还是干脆就是同一伙人呢?比方说,我眯了眯眼睛,袭击唐柯的——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袭击他,而他显然认为是我做的,所以定是另有其人。

且让我们看看,谁才是那个下棋的人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率的心跳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率的心跳

原本,我是打算和溟庆谈谈关于他失踪之后的事情的。但是一整晚下来,忙碌几乎虚脱,完全将我在一下午补眠之中恢复的元气消耗的一干二净。

人老了,就是经不起折腾了,所以在溟庆铺好床之后,我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连着美色——溟庆在手都没有让我起一点心思。

我以为我会一直睡到中午的,但是事实上我还是低估了这具身体本身强大的生物钟,或许,也是在陌生的地方不习惯,总之,我大约在六点的时候就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溟庆也已经醒了,我听见小院中呼啸的气息。

是溟庆在练剑吧,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见过人练剑的样子呢,会和电视剧中演的一样吗?还是加了很多的类似斗气什么的加成,五颜六色极为华丽呢?

眼睛无意识的望着头顶上细致的纹路,前世和今生的本能在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用浅显的话讲,就是睡梦中的含糊和大脑的清醒之间的斗争。

就在我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的时候。溟庆已经完工了,我听见打开房门的声音,很轻微,很小心,但迟迟没有等到他进来的脚步声。

然后,我透过床对面的架子缝,看见他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早已见过无数遍了,算不得陌生,但是,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在若隐若现中,却显得格外的性感。

他定是出了很多的汗,衣襟都湿透了,细细的水珠从修长的手臂上流淌下来,给浅铜色的肌肤,晕染上格外的力量感。

我看见他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也许是顾虑到吵醒过的关系,很小心,也很慢,那撩人的白色上上下下,从紧实饱满的肌肤上划过,我不觉得舔舔干燥的唇。

溟庆的身体,要比愔高几厘米的样子,也壮硕很多,即便他的武力值理论上——只能是理论上,因为愔现在已经换成了我——来说,并不如愔。却并没有那种大块块的肌肉。修长有力,充满了高手们特有一股威严气势。

皮肤也不是愔那种浅浅的小麦色,偏向棕色或者古铜色,却没有那么深,身体如同他的脸一样的棱角分明。

相较而言,倒是愔的俊挺有些贵族气和奶油气了,没有他那么的男人味,这么一想,倒是能用童话中的角色来代称,溟庆是骑士,而愔,是王子。

可惜的是,溟庆这个骑士却没有公主来守候,这辈子,注定是要陪着王子终老了。

我睁着迷蒙的眼睛想着,明明大脑已经足够的清醒,却有仿佛还在睡梦中一般,迷迷糊糊的,透过架子的缝隙,我看着溟庆擦干上身,似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将下身同样湿透的裤子脱下来。

他下意识的看了我这边一眼。不过终究隔得比较远,而且,透过架子缝也不能看见我是否睁开了眼睛,只能知道我还躺在床上,似乎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于是他解开了裤带。

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猥琐,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事情,我却非要偷偷摸摸的来,不由得想起古代一些皇帝的癖好,偷看宫女洗澡?或者和自己的妃子偷-情?

从前觉得不可理喻的事情现在却做得如此的理所当然,果然啊,这是上位者无法跨越的BT鸿沟吗?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眼睛却没有眨一下,这个年代是没有DK这种说法的,基本上脱下外面的衬裤的话,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我自然的看到的溟庆的腿部的一部分——因为他并没有是侧对着我的,所以,我基本上只能看见他的手臂和腿部这样一条边,隔着架子并不很分明,带着一种类似于禁-忌的快-感。

我微微的一笑,要高尚可能需要一辈子,要低俗却只需要一秒钟,脑子一转,眼睛一瞟,就完成了全部的过程。

溟庆并没有让自己目前的情形维持很久,毕竟他不知道他的主子正在用眼睛那啥他,如果他知道了。我想,他也不会反对,也许会正大光明的让我看,当然,也不会故意诱引。

他的骄傲允许他在我提出要求,或是表现出某些要求的时候,主动的满足,但不代表为了某些因素,指使自己的躯体去做类似于yin*的事情、

即便我现在已经不排斥他的淡漠了,也能感觉出他隐在没有表情的脸的后面的真实的情绪,但是我有时候依旧会不怎么舒服就是了。

这就像明明相信也知道情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却还是忍不住吃错是一回事。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个比方,不是真的代表了什么。

溟庆很快的穿上衣服,比他脱下来要快上很多,打理好一切,整齐,干练,犹如方才在我眼中性感的他完全没有出现一样。

就在他打算要出去的时候,我脚一勾,被我枕在腿弯的枕头掉下了床。枕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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