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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异世我为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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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云,是个魔法师,还是个不弱的魔法师,比不得卢修斯,远远不及,不过就凭着他现今的实力,他完全可以去施德城找个位置。

至少没有必要在羊城默默无闻,要说他没有啥子野心,那么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呢?

戈云没有意外,直接跪倒在地,双手在额前放平。深深的弯下腰。

这是一个俯首礼,祭司的时候用的,一般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来这一套,即便我是国王,贵族们见到我也只是鞠躬,平民也有平民的礼节,反正没有前世动不动的就下跪叩首。

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比如第一个出现在海城,镍林就向我下了跪,请求宽恕,不过也没有如此隆重的俯首。

“你想得到什么?”我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这个一伏到底的男子,直起身来,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没有崇拜,也没有惶恐,激动什么的,他平静的看着我,道:“陛下,戈云不求什么,只希望陛下将我留在身边。”

传说中的效忠?我眯了眯眼,他越是不求什么,越是让我放心不下,是的,放心。

上位者最忌惮的就是手下人野心勃勃,越是没有任何的缺点越是有大的图谋,没有信得过的理由,没有效忠的理由。

我说服不了我自己说因为我是愔我是剑神我是绿依的国王我有魅力,等等,这些都是理由,换了其他的人或许我就相信了,但,这个叫戈云的男子,不是。

我仔细的打量着他,一张女人的脸孔,清秀,柔媚。老实说,锦琱也是绝美,但主要还是没有长开的男女莫辨,绝色风华之外,也没有人会误认他是个姑娘。

但戈云不一样,他的轮廓很秀雅,很柔和,那眉眼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穿上女装,没有人会觉得他是男儿身,即便是现在,要不是他的身形修长也一些,估计不少人还是会怀疑是不是女扮男装来着。

我对这类的男子是无爱的。风华绝代没有关系,倾世容颜也没有关系,但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女人,相反的,越是强势,越是得我的意。

这个戈云,长得实在是缺乏男子气概,虽然在战场上的时候很男人。

“你是一个聪明人,戈云,”我挑起他的下巴,带着慵懒磁性的嗓音,“我不喜欢和聪明人转圈,你希望我相信你的说辞吗?”

手指在他光滑的颌下摩擦,很细腻的肌肤,仔细研究了一下,有喉结,不是个母的。

最郁闷犯古装剧的低级错误了,男女之间怎么可能混淆到那个地步的?不过,当我看到戈云以后我才悟了。

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雌雄难辨的,端的是无奇不有啊。

“陛下,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认为你会相信,”戈云不在意我的动作,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是,戈云确实没有其他的想法,跟随着陛下,在陛下的棋盘上走上一回,留下一个姓名,就是戈云所求的。”

沉默了一会,道:“以你的才华,我可以让你政仪殿,你会做得很好的。”

谁知戈云断然拒绝:“不是,陛下,我并没有理政的心愿,只是想跟着陛下,受陛下的差遣。我知道陛下心中有计划,这个计划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戈云想参与其中,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沉默了,他很聪明,是心思敏慧的聪明,连木捺也是现在才察觉到我的计划,这个没有接触过我的人,居然短短的两三天就确认了我的身份,也迅速的猜到了我心思,并做出了决定。

是个难得的人才,冰冷的视线扫了他的全身,不动神色,严谨沉默。

如果是细作的话,倒是浪费了一个人才,我盘算了一下道:“七王子既然到了,你当是见过了吧,有何想法?”

这是考教,也是认可,戈云又伏身,然后在我的示意下站起身,恭谨的答道:“性敏慧,颇为跳脱,对其兄长的打算应当是清楚的,却没有表示出如何的愤慨或不喜,行止间倒是有些少年初临战场的兴奋。”

见我没有表示什么意见,戈云继续道:“但既然是国士铭韵调教之下,当不可能如寻常孩童一般天真无邪,见另一大将葛辛的眉宇,仿佛有着监视的意思。这里面当没有那么简单,还需要仔细的观察。”

然后傲然道:“如果不出戈云的猜想,应该就在这几日间的事了,时间不等人。”

我看着他,勾起唇角,一个好的谋士,这个女人脸倒是有些沟壑,挥手表示整理着装下去见见,便让他出去了。

“溟庆,你觉得他如何?”我笑着问。

溟庆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醒过来了,在我的示意下平躺在床上道:“女儿气重了些。”

我一愣,哈哈的放声大笑。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我的溟庆

第一百零八章  我的溟庆

不管是如何的打算。见到这位祺王子却是非常的戏剧性的。

那天戈云走后,我就在屋内和溟庆小声的说着话,没有出去凑热闹。不过是他国的一个不得势的小王子,还不值得我大费周章,而且重要的是,对这个倒霉孩子真的无爱。

被兄长踢出来,可想而知,脑子不是很灵便,连戈云的话里话外都带着他舅舅如何,来推测此人如何。

在国内定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要跟我说隐藏锋芒啥的,真要隐藏得起来,就不会徒惹旁人挂记,被赶到这里来了。

所以,戈云所说的内有城府,我压根就没有当回事,最腻歪耍小聪明的小孩子了。我们家玺金多么乖巧懂事,和那什么七王子愔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不多一会儿,人也倦了,又爬回床上呼呼大睡。

等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未大亮了。溟庆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可以下床了。我起身的时候他正坐在桌旁,小心的抚着自己的剑。

溟庆是使剑的,不过他的剑和一般意义上的剑有很大的差别,很长,非常的长,所谓青锋宝剑,寒光凛然。

木捺的武器是一把类似于戟的大刀,当然是非常大的,记得落塔的刀和日本刀有点相似,也不小。

还是说,这个异大陆大家都喜欢用大的武器?比较有威武的气势?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长的应该比较符合人的常识观念,我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不过我们家的溟庆的兵器就比较正常,因为他是泛光的。

不是木捺那种,乌漆嘛黑,像会吸收光线一般,很不起眼(那是星星铁啊,你还想怎样才是起眼?),溟庆的剑那寒芒晃得人眼睛花,怎么说一看就是值钱的。

溟庆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婉的神情凝望着自己的剑,细细的用白麻布擦拭着,每寸都光滑如镜。

那种眼神,我不由得想起木捺,好似他们都非常的喜欢自己的兵器,也许应该说是爱,将之当做情人孩子一般。

我不能明白那种心情。我没有武器,不知道愔有没有,但即便我有,也不可能如此吧,因为我,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武人,出去愔本身的修为,完全是一个不知武艺的懵懂小孩。

这一刻的情绪,很难说,嫉妒有之,还有一些莫名的惆怅。

也许,我应该考虑学武了,这样想着,却看见溟庆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到我床前。

天还未亮起,只依稀有些朦胧,加之室内光线本就昏暗,溟庆并没有发现我已经醒过来了,他坐到床边,怔怔的看着我,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仅仅只是发呆。

但我知道,溟庆是不会发呆的,他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身周,即便是睡着也只是浅眠,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转,算是警醒吧。

愔也有这个毛病,不过我没有,所以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这些日子过下来,尤其是溟庆在身边的时候就特别好眠。

我闭着眼睛,所以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过脸上却有些热辣辣的。

难道说我厚了半辈子的面皮终于变得敏感了?有些恶寒。

溟庆的握剑的右手还缠着绷带,所以有些粗糙,他滑过我的脸庞,细细的,微微的,有些痒。

手指缓缓的滑下去,顺着我的脖颈。

后来我想到,也许正因为是溟庆,所以我才会这么不设防的任他拿着宝剑,还将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换做另外一个人,起码会不动声色的挪一下了。

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老有兴趣的任由溟庆“非礼”“睡梦”中的我。

很想知道他想做什么,我耐心的等待着。

溟庆并没有犹豫太久,缓缓的解开我的衣襟,小心的不要惊动我。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我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时候是要假装醒过来还是继续装睡?

溟庆当然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蹲下身拧干了丝巾擦拭了一下伤口的周围。然后抹上膏药。

那个味道,是宫中带出来的上好伤药,我的一切随身物品都在溟庆身上,这药自然也是一样。

我愣住了,下了战场之后就是溟庆负伤,接着是去找奥法斯,然后累得就此睡过去了,倒是一时半会都没有留意自己的伤势。

反正不重,只是稍微有些划伤,当时不觉得,后来也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倒是完全的忘记了,这会儿要不是溟庆注意了,我都把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溟庆一直在昏睡着,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了呢?

还是说他只是担心,担心我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伤?所以要亲自看一看?

心里忽然就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管是愔还是白净雅,独来独往,不靠任何人,也不求任何人,不是孤狼就是主心骨,没有人会想到去担心这个人,去照顾他。像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般。

溟庆是第一个。

不喜欢烦扰旁人的自己,是独立和理智的,以被保护着的身份照顾,是绝对无法想象的,也是无法接受的,那代表的就是懦弱和卑微。

不管你是不是如此思想,当你去同情一个人的时候,你其实就是站在高处俯视着的,用强者的心态去关爱弱者的。

我清楚这种感觉,所以我的同情心一向很少,少到让人觉得冷血。同时。我也很敏感,敏感的只要周围有人稍微接近就会汗毛直立。

这,也许也是我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苏浅的世界中的原因之一吧。

我不允许自己被当做弱者,我不能接受别人的同情和怜悯,宁愿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出现,让旁人折服或者嫉恨。

我不在意什么与人为善什么的,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如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一个需要家长里短人际交往的圈子里。

我的世界很简单,简单到只有利益的纠葛,没有人情,只有投资和收益。

只有电脑荧幕和一串串的数据。

不需要,就没有必要强求自己,不是吗?

虽然我清楚,过度的敏感和骄傲就是自卑,我一直自卑着,因为我的心中有一座永远无法逾越的山——忧,她比我优秀,比我出色,永远站在我前头。我只得望着她的背影,一直一直努力的追逐着。

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正因为人死了,所以就成了永恒。忧死了,在她年幼的时候,在她作为我们的强势者姿态的时候死去了,那时我也很年幼,胆小卑微敏感自卑,就是那样一种明白的对比的时候忧死去了,也成为了我的永恒……

所以每时每刻我就会想,如果是忧呢?她会如何?这样几乎成为了我的梦魇。

二十年来,我一如既往的自卑着,又无比的自傲着。

如果是其他的人,我现在应该已经翻脸了,但是溟庆不一样,这个人,迄今为止,除了忧。唯一给我安全感的人,这样的担心着我,关注着我,我的心里是复杂的。

但毫无疑问,也有喜悦。

有些东西其实不是看事的,而是看人,不同的事情,乃至不同的话语不同的人说自有不同的感觉。

就在溟庆帮我涂好药,正在整理我的衣物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眼睛睁得大大的,认真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的脸。

很英俊,比我带着贵族气息的英俊更多的刀劈斧凿,和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

“主上,你醒了。”溟庆说,口中没有丝毫的紧张,或者其他的任何的情绪。

不是伪装,他是天生的不喜颜色。

“你在做什么?”我开口,刚刚睡醒,有些沙哑和低沉,却意外的带着深深的蛊惑的味道。

不等他回——其实是知道他的回答,所以我直接将人拉到身上,半敞的衣襟此时更加的暧昧。

“莫不是溟庆在抱怨深闺苦闷?”我认真的口吻,却是说的调笑的话语。

溟庆现在离我很近,近的几乎要鼻子相撞,是谁说过再好看的人离得近了也是一样的恐怖?

但在我看来,重要的不是眼睛看到的东西,而是感觉,一种近距离的感觉,几乎要融在一起的感觉。

比之身体的结合更加的重要。

我喜欢,好似无法逃避的直面,带着命运的味道。

“你在担心我,是不是?”我问,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容许他的躲避。

我阻止他的回答:“不是主上,不是陛下,只是我,你担心我,是不是?你喜欢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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