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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异世我为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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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想要呵斥我,却又顾忌木捺在上,不敢造次。

“带上护卫。”木捺的表情跟溟庆有点像,虽然不像溟庆一样常年累月的棺材脸,也甚少波动,尤其是在议论正事的时候。

他也同样没有问我原因或者动容一下,这一点真像溟庆,只不过,溟庆是以我的意志为意志,而木捺。是不在意我的意志。

但是,我还是惊讶了,不管是溟庆还是木捺,都不会补充说明任何事情,也就是类似劝导或者意见的东西。

溟庆是不会左右我的思想,而木捺,应该完全关心我的死活吧。

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我还是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溟庆,所以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没有必要。”我转身。

再如何的与溟庆相像,也不会成为溟庆。

不管是本尊还是替代品,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溟庆。

我的话,也许是带了深深的自傲,或者说是不屑,木捺不以为意,不代表就没有人站出来。

“你是看不起我们么?”一个看上去年轻的男子愤怒的站起身质问我,眼底是浓浓的屈辱。

他的确有这个资格不高兴,这与实力无关,我只不过是突然冒出来的贵家公子,只不过打了一场战,他,他们却是在生死边缘里徘徊了无数次,最终活了下来,坐在这里。

就像一个将领没有资格鄙薄他的士兵——即便那个士兵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国王没有资格鄙薄他的臣民——即便是做着最低贱的行业。

这与身份也没有关系。

是不成文的规则,在某一些特殊的场合特殊的情景中。

在我出声前木捺喝止了他,不是觉得他的说法不对。而是担心他的下属不知情之下得罪了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稚气,好吧,应该最多只有十八九的样子,面色还很柔嫩,却显然不是最近投的军,一个人的气息是骗不了人的。

首先出现在这里的人就不会是泛泛之辈,而且,我眼角扫射了周遭的人,都露出了同气连枝的表情,显然年轻人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也大有一种你出手的话,我们会不计后果的和你对上的意气。

看来人缘不错。

“如果我陷入危机,你救得了我吗?”这不是义愤,也不是只要有毅力奇迹无处不在的小说时代。

一个人的分量首先得和实力挂钩,就是有运气,也得在实力上升可容许的范围之内,完全抱着依靠勇气和运气是找死的行为。

更何况,我不认为这个年轻人会是什么热血男主角。

就算是,你能肯定作者不会是后妈,结局不会血抽?

我的眼神很打击人,可是年轻人终究不是意气奋发单纯无知的雏,如今的他还是比较现实的。所以他没有脑抽的肯定回答,很纠结很愤怒却无可奈何的表情。

如果我一个剑神都只得殒命的结局,他能帮上什么忙呢?

不过多了一具骸骨罢了。

我扫射了一下四下,没有人回答,轻轻勾起唇角,走出门。

没有人是可以绝对信赖的,因为没有人是无敌的。

而信赖和信任,不是一回事。

一个人走到还飘散着血腥味的城墙边,城门已经打开了,正午的太阳很温暖,人却依然稀少。

安静的走出去。一直来到禁忌森林边上,没有遇上一个人,原本熙攘的佣兵们早就无影无踪。富贵险中求,风险越大、收效越大,但一旦这个几率无限接近于零的时候,真正肯豁出命去的还是不多的。

有钱,首先的有命来花不是吗?

我没有犹豫,直接走进,禁忌森林,不是前世的森林公园,而是完全的原始森林。偶尔有一道人的足迹也是隐隐错错,时断时续。

虽然已经是正午了,里面却很黑,树木藤蔓遮住了所有的光线,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那种若隐若现,重重黑影,不知名的危险挑战着人脆弱的心里极限。

一路上却没有出现哪怕只有一点的危险。

走了很久,几乎要到傍晚,我才停下脚步,眼前是一开始般的景致,好似根本没有移动一样。

“奥法斯。”我说,语气淡淡的,无关紧要般的吐露出这个在大陆上几乎闻风丧胆的名字。

因为它的主人,是巫妖王。

这还要从那曲亡灵序曲说起,我一时感性的曲子唤醒了在魔镜中沉睡的巫妖王,我说亡灵就是巫妖。

于是,开始了我和巫妖王奥法斯之间的纠葛和交易。

落塔说过,巫妖王最后消失的地方时迷雾岛,那并没有错,因为他躲到了魔镜中,用魔镜的能量来维持生命。

是的,巫妖王其实已经死了,肉体的消亡就代表了灵魂的消亡,更何况巫妖原本就是失去灵魂的,可是,他却成了一个唯一的例外。

当年。巫妖王被伤,已经濒临绝路,逃入森林后意外的碰到了火麒麟,火麒麟的眼睛可以疗伤,但却不可续命。

而他,还是几乎在五行外的没有灵魂仅仅依靠躯体的巫妖,为了保命,他一路上杀了无数的生灵以吊命——估计落塔就是其中倒霉的一族。

最后意外的进入了迷雾岛,而后发现了魔镜的力量,他做出了所有巫妖都不会做的一个决定,放弃身体。

所有的生物都可以做,只要有一点幸存的可能性,但巫妖不会,巫妖的身体就是一切,身体消亡,就彻底的死了。

他却将残破的身躯丢弃,然后进去魔镜,他赌对了,魔镜居然保存了他的意识,即便很虚弱,他也无比安心的沉睡了。

一直到我的到来,带走了魔镜。

他其实最终还是一只巫妖,只不过身体从生物的躯体变为了一件魔法物品——魔镜,而魔镜不知名的契约,也就绑住了奥法斯,他必须服从我。

当然,巫妖王是狡诈的,怎么可能就这样心甘情愿听天由命呢?于是,我们就有了相对公平的交易。

他帮助我,而我,也帮助他,他的实力现今非常的厉害,几乎不会有什么对手了,这从迷惑大规模的魔兽就可见一般,只是,他却只得是现在的模样——一面圆镜,不能动,不能变成人形。

这对于有野心的巫妖王来说无疑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而他发现我能唤醒他,对魔镜的影响力甚至超越他这个主人的时候,自然对我也抱持着非常大的期待。

不过,并不是无限制的,他仅仅给了我十年。

十年对于一般人而言很长,对于这位早就过了长命百岁的界限的老妖怪而言,是无比短暂的,所以在他的角度而言,就是十分便宜的。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落塔的消息

第一百零四章 落塔的消息

比起跟着我一生。他用简单的十年交易就换来了自由和希望。

不过我也不在意,他打的什么主意对我无关紧要,我只关注自己的角度上的利益得失。

老实说那曲亡灵序曲只不过是个偶然,即便真有什么作用我也不清楚,我远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自信。

这种可能实在是太低了,低到几乎让我忽略不计,所以,十年的约定,反倒是我可以摆脱这个不安定因子的最好的方式,对我来说,完全是不必付出的借口。

换个角度来想,平白换来十年的效力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奥法斯真的来个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话,我倒是非常的不放心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不想等待了,耍个什么阴谋阳谋的,魔镜让他臣服于我,并没有说忠诚于我啊。

再者即便他不亲自动手,借刀杀人见死不救啥的,我也不知道不是?

所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两人各有各自的打算,都相当的满意。

这次魔兽作乱是巫妖王第一次出手。没错,晏瑭猜想的一点都没有错,是我计划的,只不说虽然他如此说了,估计也会第一时间反对自己吧,没有人能做到的,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人,才可以去做。

羊城的情势很紧急,但并不非常严重,这么长时间来死伤不少,城墙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更不用说城破人亡了。

木捺是个天才,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他并不知道真相,却也隐隐觉察到大战还未到来,魔兽们是否有组织有目的,或许他还猜测到有人或者有生物正在操纵着这一切。

他的紧张,是在每一次战前和战后,战前怀疑这一次是否就是终结,战后则在堤防下一次是否决战。

日复一日的神经紧绷之下,估计铁打的人都得垮掉,他现在还站着,是鼓着一股气,真到了那一天,那战后,估计得躺上些日子。

不过。我又不是他的老婆,这些不是我关心的,死不了瘫不掉就好了,说不准就意外的对武艺的增长有好处呢?

眼前不就有个先例?

一团黑色的雾气在本就黑暗的林间弥漫,纠缠。

渐渐的形成模糊的人影,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巫妖王已经修炼出了自己的灵魂或身体?对那黑雾的性质咱外行人不予置评。

只不过,貌似现在的他或者它对于周围的人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完全的一团烟雾,当然别人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伤害,理论上只要他不出声,就是最佳细作标兵。

我觉得这很好,虽然物理伤害力降低了,他还有精神的啊,对于蛊惑啥的心理战那是一等一的强悍,连没啥意识的魔兽们都被煽动了,可想而知啊。

只是,这仅仅是站在外人的角度上说的,宁愿我自己是只魔兽,我也不愿意变成这样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

没有肉体的玩意,那叫物件。不是生灵。

“你来做什么?”实在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很低沉很磁性,光听声音的话我觉得是个性感黑夜帝王,只是眼前这怪物,好吧,一点联想都么得。

这更是坚定了我决不能以声音的美丑来随便断定人美丑的信念。

西施东施关了灯都一样,但真正的恐龙都是夜光的,这家伙还是超现实非主流派的,梵高见了他也得自惭形秽的主。

那抽象啊。

“溟庆受伤了。”我淡淡的说。

溟庆是剑圣,不只是武艺上境界上的剑圣,那是千锤百炼,生死之间锤炼出来的实实在在,甚至不比我这剑神差多少的剑圣。

即便他才晋升剑圣不久,不是一个机遇不是契机,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可是他受伤了,这点没有问题,没有谁是不会死不会伤的,哪怕他接近神,也终究不是神。

但是,低级魔兽,城墙之上,会受那么重的伤,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奥法斯。

如果说从前我还相信魔镜,那么我一点也不相信奥法斯,他太狡诈,太乖戾,是个可能宁愿伤人害己也不高兴双赢的主,他的想法。不是一般人可以猜测的,也许是心有计较,也许不过是一时兴起。

他是一把双刃的刀,尽管他现在臣服于我,也丝毫没有降低我的警戒。

比起所谓的动机排除,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谁知道谁有什么隐秘的过往纠葛啊。

奥法斯似乎笑了,黑雾一阵细微的抖动:“你很在意他,是不是?”

还未等我回答,他又道:“但你不爱他,你不爱任何人,你只爱自己。”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冲击着我的大脑。

有种眩晕的感觉袭来,只是,奥法斯你太托大了,前世的我,虽然名声不显,却是心理学的高材生。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爱自己,没有人不爱的,如果自己的感觉都不想要,那么又如何证明他对旁人的爱呢?”诡辩,是我的天赋。我喜欢长篇大论,只要我想,没有人能说服我。

奥法斯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太熟悉我了,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熟悉的我不时想过要杀人灭口。

所幸任何人都不会跳出时代的框,即便敏锐聪慧如他,也断不会抛弃真理般存在的人死魂灭的常识概念。

这个大陆没有亡灵之说,魂灵的祭祀其实用的是活生生的人,换个熟悉点的名字,叫生祭。

所以说要满足成为巫妖王的条件非常的苛刻。上哪一下杀成千上百的人啊,还不能保证是不是一次性成功。

“那个红头发的小鬼你还记得吧?”巫妖王懒洋洋的说,邪魅的声音响彻耳际,老实说不管他愿不愿意对我使用手段,都会习惯性的带上魅惑。

或者那已经是他的本能还是气质的玩意?

心里有点恶寒。

红头发的人,我认识两个,一个是镍林的混血女儿,还有一个,就是落塔。

我肯定他不会指代那个莫名其妙的姑娘,那么就只能是落塔了。

落塔八成是魔兽,还是珍惜的纯血统魔兽,那只左眼,有封印功能的左眼,还在未知中,那定然不简单。

而最重要的是,落塔与奥法斯是刻骨的仇恨。

奥法斯不会将落塔放在眼里,但难保落塔会不经意间和奥法斯撞到一起,奥法斯会随手将他解决吧。

不对,如果真是如此,也不可能可以向我提起,还是说他现在正在奥法斯的手里?

奥法斯是怎么知道落塔和我有关系的?明明在出现在人前之前我就和他分开了。啊,对了,奥法斯强占了魔镜,他应该也接收了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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