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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异世我为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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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多暧昧的词啊,言情小说每次出现,准有一腿。

“那么小姐这是?”心情不好,口气就开始不好了。

意外的,这冷冷淡淡的妞闻言脸一红,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的东西掉了。”

“哈?”不太明白,东西掉了就找呗,重要的——比如金币啥的,报官呀,难道说被刺激的很了,大脑不正常了,觉得需要愤青一下。打击打击资本家抒发心情?

“我说我东西上次掉里面了。”大概是我的脸色太那啥了,小姑娘不高兴的解说了一下。

哦,有点谱了:“你是说前几天斯科特生日的时候吧。”

小姑娘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有些怀疑的说:“你倒是知道的清楚么。”

额,貌似,我是见过她,她没有见过我,杯具了。

“我想,姑娘你这番打扮是进不去吧,”见她虽然没有认同。但也没有反对便接着说,“而东西会掉在里面,显然是进了去,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不久前斯科特生日,姑娘随人前去相贺的吧。”

女孩眼睛一亮,本就甜美的长相霎时生色不少:“看不出来,你人长得不怎么样,脑子倒是好使。”

小姐,你确定你是在夸奖我么?一滴汗从脑后挂下来。

还有,什么叫长得不咋样?本人不说玉树临风翩翩风度,貌比潘安那古人还是可以说说的吧,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不咋样了啊。

很无语,也很不甘:“那小姐认为什么人才是‘咋样’的呢?”

听到我这么说,女孩立马站直了身体,很傲娇的神情:“当然是我们陛下啦,那还用说。”

汗水哗啦啦的飞流直下三千尺,陛下,这两个字好熟悉啊,貌似哪里听过捏?

“你很崇拜他吗?”乐颠颠的接着问,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电视剧里的皇帝啥的都喜欢微服私访了,听别人私下说着自己的好话比当面奉承耐听多了。

“那是,”女孩不屑的扫了我一眼,“和他相比,你这样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心情有点复杂,很复杂:“为什么这么说?小姐认识陛下吗?”

“当然啊。”女孩一脸理所当然。

骗人骗人骗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愔也不认识,心底补充,脸上却深信不疑:“真的吗?好厉害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高大,英武,威严。”

然后捏?没了?这三个词不就是上次她的形容词么:“除此之外呢?”

“威严,高大,英武。”毫不犹疑的回答。

砰,我光荣的倒下了。

“我一定会嫁给他,祭祀大人说过的。”女孩接下来的话,让好不容易扶着墙站起来的身体又倒下了。

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靠着墙——比较稳妥:“祭司?”哪个祭司随口乱说。回头我撤了他的职司。整个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拿豆包当干粮。

“就是塔卡斯神庙的西里斯大人啊,”女孩眼睛亮亮的,跟着我蹲到一边,“你听说过吗?那可是绿依的第一祭司啊,是神预言家啊。”

预言家?西里斯兼职神棍了?很八卦的凑近:“说说说说?”

“最了不起的就是十年前的预言了,听人说,西里斯大人一早就预言了天变,民间沸沸扬扬的,具体并没有传出来,只是西里斯的腿不久后就不行了,渐渐的头发白了,眼睛也瞎了,身体更是孱弱的不行,大家都说要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辞世的。”女孩开始还很激动很兴奋,说到后来就声音就低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哽咽。

对于这些,我倒不是很了解,只是,眼里闪过那个凄绝的人,忽然有点难受起来,呼了口气:“你很喜欢西里斯?”

“大家都很喜欢,大人总是很温柔的劝慰每个人,他是绿依的守护神。”骄傲的眼睛闪闪发亮。

没有丝毫的嫉妒和不喜,说实在的,那个人,总有种让人安定的魔力,再大的苦痛好似都能得到宽恕,也许这就是神职者的魅力。

虽然我从不信教。

“神在心中。”那个白衣的男子浅笑着,如白雪般清冷和洁净。

不过,这不能抵消我此刻对他愤懑的心情,预言家也不带这么忽悠人的,什么叫一定会是王妃,也太扯了吧。我再次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身边的女孩。

说实在的,其实这个女孩子挺对我胃口的,很有趣,很好玩,但要娶她,还是免了吧,我对母的没有兴致。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直接让两聊的正欢的偶们顿住了,齐齐回头,一片华丽的淡金色的映入眼帘。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卢修斯的请辞

第八十七章 卢修斯的请辞

背光的阴影,但并不妨碍我认出人。就凭那头在阳光下华丽丽的淡金色长发,就是想认错也难。

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此刻两人的状况,身边的姑娘衣衫凌乱,露出白皙的胳膊和一节小腿,我好点,还算整齐,两人蹲在无人的墙角,靠的很近,举止亲昵。

任何人见了都会认为我们那啥的。

仰头望着卢修斯,看不清楚人,更别提什么表情了,但我想,要是发现谁蹲在自家后院的墙角那啥的话,我的表情也不会太好。

“陛下。”卢修斯发现是我,语气有点不可置信。

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我郁卒。

“陛下?”身边的女孩乍听之下,有些惊喜的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大姐,现在我很忙,请不要添乱好伐?心底呼唤着,不过老天显然没有听见,女孩瞬间一反先前有些冷漠和疏离的表情。温婉如水甜美娇俏,只是反差有点大,我的小心肝承受不了。

卢修斯顿了顿道:“抱歉,陛下,打扰你了。只是下次请先提醒臣下。”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能让他走吗?别说什么也没有,就是有啥,该解释的解释,该认错的认错,该发誓的发誓,该诱哄的诱哄。

床头打架床尾和,咋能让它过夜。

说实在那时快,我上前二话不说就抱着卢修斯的脊背:“不要走,听我解释。”

卢修斯身体一僵,顿住脚步,转头:“陛下,请放开臣下。”

“不要不要不要,就不要,就不要。”我死死的摇头,说什么也不能同意。

深深的呼了口气:“我不认识她,她要爬你家的墙,所以我就和她聊了会天,真的,啥也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是,”卢修斯打断我,我立刻书竖起耳朵聆听,“陛下并不需要像臣下解释。这不是陛下的义务。”

哗啦啦,玻璃碎了,我慢慢松开手,眼泪汪汪的看着卢修斯:“你,你居然这么绝情,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都一下抹杀了,我恨你。”

眨巴啦眨巴啦,眼泪没有掉下来,眼睛倒是红了,楚楚可怜。

“陛下,”卢修斯皱皱眉,不赞同的看着我,“您又打算……”

“明明前几天你还浓情蜜意的听我唱歌,我们还……你现在却说这种话,你……”说到这里哽咽的话不成句,实际上是想不到下面要说什么了,看来我的火候还欠佳,嗯,回去要好好的锻炼。

还没有等卢修斯回话,被我们忽略良久的女孩总算找回了意识:“你们,你们是这种关系?”很惊讶。很震惊,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过还好话里没有听出鄙夷恶心的语气,我微微够了一下唇角。

女孩挣扎了良久,才说:“那我,我怎么办?”

哈?还想听听高见的我霎时愣住了,什么叫你怎么办?和你啥关系?

“西里斯大人明明说过我会成为王妃的,一定不会有错的。”女孩低下脑袋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很抱歉,”我打断她,声音尽量的温柔,“我喜欢男性,所以,不会……”虽然这并不是我的错,不过对于这个女孩还是挺喜欢的,希望不要留下心理阴影才好。

“啊,对了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突然,女孩猛的抬起头,大声说道,吓了我一大跳。

难道承受不了重大的心灵打击,已经疯掉了?遗憾的摇摇头。

不过,我显然低估了某些非人生物的强大承受力,只见她面向太阳,神情激动,面色红润——没错,就是少先队员宣誓的经典动作:“西里斯大人说的是嫁给国王,并没有说嫁给哪个国王啊,说不定是指未来的王呢?”

啊嘞嘞?什么意思?未来的王?不就是我儿子玺金么?她想嫁给我儿子?

黑线哗啦啦的从后脑勺上挂下来。

“貌似,玺金今年只有七岁。”我小心翼翼的打断她神情陶醉的憧憬。

“没关系,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陛下,这是……”卢修斯皱皱眉头,有些不解。

“哦,这个啊,”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西里斯忽悠来的,好像是说她会成为王妃。”

卢修斯一怔,随即惊讶的问:“是说西里斯上人吗?他从不虚言。”

额,我无语,难道说我真的注定要娶她吗?如果她是个男孩的话,我也不是很反对,但带着前世的女生记忆的我,真的对同性没有兴趣啊。

悲哀的我:“卢修斯也知道西里斯吗?”

“嗯,”卢修斯点点头,“他是绿依的大祭司,也是大陆有名的神预言家,从未有过妄言。”

不管了,没有发生过差错,并不代表永远是正确的,或者说原本是正确的,现在是我代替了愔,虽然基本上没有人认出来,也就是说我和愔的性格很是相像。但相似并不代表完全相同。

只要一点点,一句话,一件事,一个人,就如同蝴蝶的翅膀,总会对将来有些影响,然后像越滚越大的雪球最后走向另一个方向。

再者,我一直不认为有什么人真的能预知未来,所谓的先知,有时候只不过是一些非常聪明的人对于未来在现有条件下的有理推测罢了。

用有神论的调子说,如果未来真的无法改变。神又为何要让人们感知呢?

只不过有时历史非常固执,即便小有波澜,都会顽强的向一条道上前进,比如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一样。

那就是所谓的真理。

我是绿依的王,是绿依的主宰,但我还没有自恋到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既然没有到达那个高度,改变一些历史或者说未来,也不会怎样。

这就是我非常喜欢配角,越小越好,而不是主角的原因,戏份少,就代表了万事皆有可能,受规律的影响也就越小。

扯得非常远了,所以当时我没有当一回事,毕竟我终究不是土生土长的大陆人,对有些东西认识的不是很深,直到很多年以后,我兀的发现,我大错特错。

“亲爱的卢修斯,我今天可是特地来找你玩的,我们走吧。”我拉回卢修斯注意女孩的视线。

“玩?”

“额,就是赏赏花,喝喝酒,谈谈风月。”我很骚包的张扬。

“风月?可是……”卢修斯望着那个还在沉醉的女孩。

“不管她,一会就好。”我拉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刻钟后,我坐在卢修斯家的门槛上,伤春悲秋。这话说的有点模糊,准备点,就是我正坐在卢修斯的卧室的门槛上。

卢修斯正在卧室换衣服,从外面回来理所当然的要换衣,这没什么问题,主人稍微告退下,也符合常理。

但是,这个但是,我发誓我绝对闻到了他身上有股子脂粉的味道。

这个换衣就变成了一种掩饰,赤裸裸的掩饰。要不然哪个主人会从后院门口经过的?很定是有什么隐秘的事,我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于是就蹲在门口四十五度仰望蓝天,摆出思想者的姿势。

这是卢修斯走出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情形:“陛下,你这是?”

我深深呼口气,很忧伤的语调:“卢修斯,你是不是有人了?”小心翼翼的打听。

卢修斯皱皱眉,这是他的经典动作,傲慢的勾起十五度的弧线:“卢修斯不是很明白陛下的意思?”

要坦白吗要坦白吗?当然不,一定要将那只狐狸精揪出来,在卢修斯不知道的情况下,这样才能悄悄地,不惊动任何人,嗯,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仔细的计较了一下。正待转移话题,卢修斯开口了。

“陛下,听说唐柯被刺伤了?”

一晚时间,倒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啊,听说是前天夜里的事。”

卢修斯慢慢停住了脚步,很是迟疑的一下,才缓缓道:“陛下,这件事,不是陛下安排的吧?”

晕死,怎么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我做的?要是我出手的话,还可能留下他半条命吗?太小看我了吧。

看我的脸色不似作伪,卢修斯似乎松了口气:“不是就好。”

“卢修斯怎么突然问起,是不是听到些什么?”我眯了眯眼,望着面前的花树,微笑着。

“那到没有,只是臣下的猜测罢了。”卢修斯干脆的回答。

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随即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卢修斯今日可是前去拜访故人了?”

在故人两个字上顿了一下,又云淡风轻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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