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耽美电子书 > 异世我为皇 >

第45章

异世我为皇-第45章

小说: 异世我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终究来了,心下一松的同时,也隐隐的后怕,万一,午夜梦回的时候甚至还会惊醒,比原来若即若离的痛苦更甚。

而遥,也是这个原因吧,他猜到了我的用意,却无从选择之下放弃了自己,可是那终究只是他的猜测,如果,如果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而是真的不爱他了,不要他了,那怎么办呢?

他也在赌,压上了自己,赌我的心意,当一切确如所料的时候,除了松一口气,是不是也有担忧呢?

毕竟,是他自己找上我的,并不是我强迫的,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足以将两人逼疯。

尤其是之后我便直接消失了几天,那种心情,怕是更加沉重,所以,他来找我,来确定,来安心。

遥离不开愔,对遥来说,愔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越了云妃,超越了自己,这与爱无关。

所以,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要他。

让他知道,也让自己知道。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也失去了那个让我安心的东西,就在前几天我隐约猜到的时候,心慌乱成了一片。

强夺遥,是我在害怕,害怕我猜测成真,害怕那可能的结局。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我并不是他的哥哥,并不是愔,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我吗?会鄙夷的看着我,不屑一顾的转身吗?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是谁在唱?我紧紧抱着遥温暖的身躯,轻轻地哼着,不管他有没有听懂,请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我们就这样了,好不好?

————————————————————————

等到遥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没有点灯,室内一片黑暗。

我在思考,思考这一步,走的对不对,已经没有踟蹰的必要了,重点是,我应该考量接下来怎么将后果压缩到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唐柯是个聪明人,虽然就我而言,不是很欣赏他那份聪明,所谓秀才举兵,三年不成。看看这些年来这位芗城伯爵的所作所为,瞻前顾后,隔靴搔痒,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王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个赌徒,要是没有将身家性命全部押上的决心,是成不了大事业的。

这也是我下这一手的原因,如果换了旁人,说不定就会狗急跳墙,来个拼死一搏,但唐柯不会,他考虑的太多。

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亲亲性命,聪明人,大都翻不起大浪,尤其还拖家带口的聪明人。

虽然愔也很聪明,不过他没把这天下看的多重,即便他将那张椅子抢到了手,甚至消灭了所有威胁的人。

至于我,我想称霸天下,三国同归为一统,但也就是一条选择的道路罢了,成或不成,并不在我的考量内。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唐柯被伤

第八十四章 唐柯被伤

但是,唐柯,会那么容易就妥协吗?

我对此很是怀疑。

一大早起身。我的怀疑就成真了,听紫箫在一旁躬身请示,唐柯昨晚遇袭,命在垂危。

昨日半夜前显然没有听到任何的传闻,那么就是在半夜之后,半夜不睡觉到处溜达?在家中的话,护卫成群之下伤到他的人,定是不俗。

不由的想到以前闯入我内室的刺客。

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们是一个人,因为唐柯,根本不是遇袭的,他是在摆明一种姿态,接受的姿态。

只是,身命垂危,不是死去多时,到底好不好得了就看我下一步让不让他满意了。

很好,好极了,第一个胆敢威胁我的人,即便用的是他自己的性命。

我随手招来溟庆吩咐道:“芗城伯爵在京中遇袭,那么我们就去探望探望,安抚一下民心吧。”轻描淡写的话交代了我行动。

我倒要看看,你伤的是“重”还是“不重”。

唐柯的府邸。要比卢修斯的朴素的多,一路被人引领进去,也没见到什么奢华的装饰和花草虫鱼,虽是比之平民有天地之别,和旁的贵族倒没什么突出。

来到寝室外,正撞见奉嘉端着药出来,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将手上的东西交予仆人,躬身给我行了个礼,告罪一声便从身侧离去。

我没有在意,看拿着碗诚惶诚恐的下人,挥挥手就让他离开了。

奉嘉的心情,我很理解,要是换做是自己,恐怕还要更激烈一些,但想归想,有些事,他不当知道,也不该陷进去。

抬腿跨进门槛,里面围着白色的纱曼,这唐柯,还真当自己已经死了么?

转到里面,只有一张榻,几张桌椅,唐柯躺在塌上,血迹斑驳。渗出了绷带,脸色一片青白色,昏昏沉沉的。

与先前在学院看到他的时候简直天壤之别,完全就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不复原先的优雅高贵。

心下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只是,他活着,我不放心。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唐柯幽幽的转醒,睁眼看见是我,也没有打算行礼的架势,只是点点头,带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臣下恭喜陛下如愿以偿。”他说,声音倦怠之极,有些含混,听不是很清晰。

看来确实伤的不轻,还真是下得去手,心下暗赞一声,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仍旧是淡淡的微笑。

只是在别人伤重的时候带着笑,总显得有点怪异。

不过唐柯不在意。他冷冷的看着我:“陛下这又是何苦逼人太甚?”

“芗城伯爵此话又是何出?”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与之置气。

唐柯死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道:“陛下,唐柯不过已是垂死之身,何必再遮遮掩掩。”

我不置可否的拾起桌上的茶杯,不疾不徐的倒了碗茶,喝了一口:“这是伯爵自己的选择,又与我何干系?”

轻哼了一下,唐柯道:“陛下倒是不担心水中有毒。”

“有毒也是天命该绝,怨不得旁人,”我手顿了一顿,缓缓的道,“只可惜伯爵是白白伤着了。”

唐柯脸色一白,轻吐了口气:“陛下可以给我一句实话吗?”

我转过脸,不置可否:“伯爵想听什么?”

“陛下何故非要唐柯死。”说完紧盯着我,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只是他终究失望了,因为答案,他永远不会想到。

“那么伯爵呢?伯爵为什么非要我死呢?”我反问。

唐柯沉默下来,我本就没有料想他会回答,只是随口的推托之词罢了。

“因为陛下是那个人的儿子。”出乎意料的,唐柯如实以告。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打算来个年底大放送么?我有说会以一换一吗?不过有人打算来点将死之言,我也没必要拒绝。

唐柯怔怔的看着我的脸,道:“陛下长得一点也不像舒宁,除了一双眼睛。”

舒宁,是我生母舒妃的闺名,但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因为他是我母亲为入宫前的未婚夫。也因为他此刻眼底的一抹温柔和怀念。

更重要的是,对于那个生下愔的女人,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观感,如同一个有点耳熟的陌生人罢了。

“记得那年,我还只有十三岁,跟着父亲前往遥远的花城去见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心中很是不喜,不过是一个小贵族之后,仅仅因为其父救了父亲一命,就让我娶他的女儿。一路上嘟嘟囔囔的,被父亲训斥了好几次,心情就更加糟糕了。那是阳春三月的时节,花城满天都是子木花的花瓣,洋洋洒洒的,白成一片,像雪,却比雪香。”

断断续续的声音叙述者,却不是告诉我,而是对着那个人。

“下的马车来,就见他们一家站在门前迎接,我跟在父亲的身后,趾高气昂的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静静的站在一旁的小女孩。明眸善睐,浅笑嫣然,就像是淡香宜人的子木花。我一下子就怔住了,一个劲的对着她瞧,甚至忘记了怎么行的礼进的门。那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天天找她,跟她在一起,即便只是坐着什么也不做,跳脱的心境就会整个平静下来,很舒心。很幸福的味道……咳咳……”

连咳了数声,几乎要咳出血来,脸色更显灰败,笑容却更是深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觉得和她结婚也没那么抵触了,甚至还有些期待,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交换了双方的信物约为婚姻后,父亲就带着我离开了。再见就是两年后。”

“那是父亲的寿辰,她跟着父母来芗城做客,父亲让我接待他们,舒宁,也越发的美貌起来,身上那股宁静安详的味道,更加的深刻。甚至有种一日不见,就想念的感觉。只是美好的时间终究是很短暂的,没多久,她就离开了。”

“那时相比于分别的难过,更多的是三个月后的结婚的期待,只是,却终究没有等到那个时候,等来的,是她入宫的消息。”

说到这里,好似终于想起我一样,恨恨的瞪着我:“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所谓的虚荣,而你,那个男人的孩子,直接让她死去。”

唐柯眼底泛滥着浓浓的憎恶的痛恨,好像要生啖我的血肉一般,看的我直很想笑,是的,我觉得很好笑。

于是,我笑了。

“你想说明什么呢?我的伯爵?”我浑不在意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我紧盯着他,缓缓的说:“别忘了。将死去的人是你,不是我,亲爱的,唐柯。”

见他急喘了几口气,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后才道:“半年前的海城,是你的人做的?”

“可惜你命太大。”好似颇不甘心的看着我。

“这么说来,近几次的刺客也是你安排的了?”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怨毒不甘的唐柯忽然笑了:“陛下认为是,那就是吧。”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他又卖哪葫芦的药:“你最好没有隐瞒我什么。”语气里尽是威胁。

“陛下还打算威胁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吗?”唐柯不置可否,嘴角带着深深的讽刺和嘲笑。

松了一下身子,不管他打的什么注意,一个死人,还能翻了天去?活人我都看不上眼,不屑的撇撇嘴。

“是不是会死,还在两可之间,唐柯又何必说的那么满?”

被我的话噎了一下,唐柯望着我:“陛下的手下能人辈出啊,臣下的伤势,恐怕是好不了了,能拖几天,还得看着老天的心情。”

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唐柯的伤不是他自己下的手么?还是他在故弄玄虚?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却瞧不出不妥来,只得压在心下,不予置评。

“看在我活不上几天的份上,陛下真的不能给臣下一个安心吗?”唐柯不甘心的又道。

我正色的望着他:“其实你的心里应该清楚的,不是么?我并没有要与奉嘉为难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示意他参加科考。”

“即便他成为芗城之主,也不可能接触实权。”唐柯的眼里满是不信。

眯了眯眼,不置可否的道:“因为我看上他了。”理所当然的口吻让唐柯一窒,接着又大声的咳嗽起来。

奉嘉急忙走进来,安抚的拍着他的背,还喂了他几口水,这才稳定下来,沉沉的睡过去。

小心的盖上毛毯,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道:“陛下,父亲已经睡下了,可否出去说话?”

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没什么表情的人,几日不见,更显成熟稳重,如果说从前只是个贵公子,现在就是真正的芗城伯爵。

王子到王的转变。

暗自点了点头,随他出的门去。

门外是溟庆守在一旁,见我出来,便恭谨的站到我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往前走。

路边遇到的仆从都亲切的向奉嘉行礼,因为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虽然低着头表示尊敬,只当是同辈的友人,并没有显露一丝畏惧。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调戏奉嘉

第八十五章 调戏奉嘉

唐柯的宅邸虽然比较朴素。与卢修斯那是天地之别,但终究是古老贵族世家,品味自不是那些新兴的贵族可比拟的。

一路上的景致很宜人,树,花,草,都有上千年的历史,郁郁葱葱,清心舒畅。

奉嘉在前面走,我和溟庆在后面跟着。

静静的,没有人出言。

转过角,是一处小型的建筑,通体白石,在一片绿色中很是显眼。

“陛下,请随我来。”奉嘉说着,推开门,率先走进去。

示意溟庆留在外面,随着奉嘉脚步,传来一股凉意,轻抚上壁石,冰冰冷冷的。圆润滑腻。

优雅,安静,宁和,我想到了三个词,白色为主,辅以浅色调,渲染人分外舒适。

“这是奉嘉的起居之所,让陛下见笑了,”奉嘉微低一下头,“请等一下,我去泡茶。”说着就走到一边的架子后面。

整个房子被家具或盆栽隔成一个个小空间,却没有丝毫凌乱的感觉。

没有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