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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异世我为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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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先是唐柯娶了敏湘的同胞姐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再是愔篡位成功,当上了绿依的王。

唐柯是个人精,虽然看不出我对敏湘的观感,但也注意到我非常关注他的妻妹,顺水推舟的就将敏湘嫁给了我,不说一国之后远比一个不理政事的王的妃要好得多,要是诞下长子,怎么说也是芗城之后,日后芗城的日子要好过不少,起码能稍微缓解一下现在步步惊心的情况。

同时抢夺弟妹,是我不大不小的一个污点,还能造成兄弟间的嫌隙。

算盘打得非常好。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木捺是爱着那个比他小五岁的小女孩的,从第一眼见到的那刻起。

只是他掩藏的太好了,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不能无所顾忌的给她一个平安的一生,而且那个女孩还深深喜欢着自己的未婚夫,他只能远远的看着祝福着。

但,唐柯的自以为是将这一层表面上的美好全都毁掉了,让木捺对他充满了反感和憎恶。

所以综上所述,即便我不出马,唐柯妄想借助虎军之力也终究是雾中花水中月了。

木捺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唐柯,是出于对我的更深层次的憎恨,毕竟我是那人的儿子,也是夺走了敏湘幸福的人。

这一点我并不打算辩驳,虽说是愔做的事,现在既然代替了他,也就是我的事了,难不成还要解说借尸还魂?

说到借尸还魂,那次下手的到底是谁?会是唐柯么?这几日的刺客又是谁?

如果是唐柯做的,他会把自己的亲儿子送到我床上?还有小巷的淬毒银针,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又是谁对我抱着如此刻骨的仇恨呢?

总有些想不通,毕竟就算是将我赶下了王位,唐柯也不可能篡位成功,人缘好是一回事,要做绿依的王,那些贵族们可不会乖乖听令。

几千年来历任国王对其的约束是极度严苛的,绝不容许其插手军事和民政,所以如果没有了那些贵族的支持,他就什么也不是了,要不,也不会妄想借助唯一一股游离在王权之外的虎军。

最好的方式就是另立新主,我曾经说过,实力并不是全部,资格在其上,除了玺金以外,我并没有其他的子嗣,而我的兄弟仁王又绝不会与他狼狈为奸。

其他的同族寥寥几个都是懦弱纨绔之辈,有那个胆子才怪,就是有,也不会有人将他们当回事。

而玺金,一来他的地位还在争执中,如果是我立其储君和平过渡也就算了,在这种时候那就是致命的弱点了,况且,杀其父立其子,唐柯的魄力远远不够,谁知道玺金长大后会不会报仇雪恨啊。

所以,我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必胜的王牌值得一向谨慎的唐柯不惜一切放手一搏。

而在我找到缘由之前,只能按兵不动见招拆招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布局

我微笑的坐在敏湘刚才的座位上,淡淡的说:“都听清楚了么?木捺。”

木捺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我。

我并不介意,靠后舒缓着自己的身体,眯起眼。微微勾起唇角。

“你不担心我会杀了你吗?”木捺冰冷的声线透着杀意,在静谧的空间流淌。

我没有睁开眼睛,随口说道:“如果我死了,晏瑭会葬在我的墓穴里。”

在我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空气一瞬间压抑下来,随着我话音刚落,一只手兀的快速伸向我,掐住我的脖颈。

慢慢地收紧,我毫不在意甚至没有动弹一下:“怎么不继续?”

不待他回答又道:“你明知不可能杀我的,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此行事呢?”无奈的叹口气,语气里好似带着宠溺的味道。

“死了也到解脱。”木捺低沉的音色传来。

我笑了笑:“事到临头都会这么想,但旁人只得求的他活着,那便有了心里安慰。”

半响,木捺放开手,我狠狠的呼口气,这人也不知轻重,干才差点掐死我,似怨似嗔地瞪了他一眼,撇撇嘴。

木捺没料到我这等反应,一时怔愣,随后很快的转过眼:“你答应的还算数么?”

“金口玉言,岂容反悔?只是……”

“只是什么?”木捺似乎认为我又要耍什么诡计,警惕的盯着我。

难道我的人品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么?郁卒的想了一下:“你刚才看到了,敏湘不愿意离开我。”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只要你放手便好,由得她自己决定。”

我转过头,一手撑着扶手,歪着脑袋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你怎么看上她的?”冷漠疏离女王气十足的样子,欣赏是欣赏,但作为男人,还是可爱或者娇媚的女孩比较吸引人吧。

相像一下敏湘娇柔调笑的样子,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太恐怖了。

即便没嫁给我之前,估计也是矜持理智那型的吧,那不成木捺看着是个攻,其实内里是个帝王受?

木捺没理会我,径自离开——他的武功指数很高,人中“吕布”啊,那武学天赋高的出奇,即便是我这半吊子的剑圣都远不是他的对手,王宫能留下他人的貌似没有。

不过我倒不担心他突然不见,所谓敏湘在手,天下我有啊。

忽然想到古代帝王似乎都喜欢赐美人给下属,以示恩宠,用身边人的也不在少数,便心头一动:“呐,要不,我把敏湘送给你怎么样?”

我承认这话说的有点不太恰当,但我发誓我绝没有轻视敏湘的意思,所以,大哥你不要再压着我了可以伐?

就在我话音刚落,走到门口的人影刷的疾射而来,瞬间将反映不及的我压倒在长椅上,一手搭在我的脖颈上。

杀气在身周酝酿,来自死亡的威胁。

我不是很在意,当你认定一个人不会杀害你的时候,不管对方做出怎样的举动,能让你惧怕的可能非常的低。

但我还是有点瑟缩,因为我们现在的动作。

被一个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强悍的绝不可能受的时候,小心肝自是不由自主的扑通扑通欢快的跳跃着。

不过,要我示弱躲闪是不可能的,随即眼珠一转,娇滴滴的欲拒还迎:“不要~~讨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以我现在绝不女气的长相和完全男声的音调,杀伤力可见一斑啊。

不出所料,气势如虹的木捺同学身子一僵,杀气瞬间消失无踪,一时间是闪也不是留也不是。

再接再厉的抬起双臂轻轻的环上他的腰肢,没有丝毫犹豫的,木捺本能的离我三步远。

施施然的起身,抚了抚挡住脸的长发,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的椅背上:“如果你第三次掐住我的脖子,我就让晏瑭死在天牢里。”

淡淡的声音如同在描述天气一般。

“呐呐呐,我说过,不要对我散发杀气,反正你又不可能真的杀我,何必浪费力气?”

木捺冷冷的看着我:“你不敢。”

我勾起唇角,微笑得仿佛樱花飞舞:“你知道我敢,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亲爱的木捺。”

最后的称呼我叫的暧mei之极,但不管是木捺还是我,都没有产生哪怕一丝的意动。

“你在威胁我。”

“不,我从来不会威胁任何人,”我笑道,“包括你,木捺,也许对于唐柯,你是颗好棋子,但对我,什么也不是。”

眼神仿佛爱怜的看着自己撒娇的孩子:“你还没有那个价值,包括那支虎军。”

木捺没有反驳,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虎军很厉害,但仅有五千人,还要防范不时骚动的魔兽,每日都有损伤,也每日都有新人,战斗力并不能提升到最高度。

从前跟随靖王的老人大多退下了,现在的虎军仍旧忠诚于靖王的并不多,再者,忠诚靖王并不代表愿意为他那没有露过面的儿子送死。

虽然我向来很少插手虎军的内务人事,但军饷是我发的,在平民和军中的威望现今国内无人能及,真要反叛,结果可想而知。

我不是支使不了虎军,而是不高兴将魔兽的防务揽到自己的手上,这样不是很好?每年只要拨笔款子,其他的事都烦扰不到我。

“唐柯远不是你的对手。”良久,木捺突然叹了口气。

我微笑,他已经想到了症结,既然我不将虎军放在眼底,为何还要囚着晏瑭,给自己留下后患呢?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木捺,我很喜欢你,”不意外的看到巨汉抖了一下身体,心情不由的飞扬起来,“和敏湘。”

不在意的收到木捺的不甘被耍的瞪视,继续道:“只要你说得动敏湘,我就成全你们。”

木捺惊讶的看着我,不可置信:“你会这么好心?”

我勾勾唇,色迷迷的打量他隐在衣服中的精悍有力的躯体:“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出乎意料,木捺没有表示出一丝不满,静静的看着我:“你打算拿晏瑭怎么办?”

眯了眯眼,晏瑭晏瑭的,他在你心里地位那么牢不可破么?都人为鱼肉了,还念念不忘,脑子一转,嘴上道:“如果让你选择,晏瑭和敏湘只得一个,你选谁?”

木捺沉默,半响抬起头:“两个都不选,我会杀了你。”

我仰天而笑。

正文 第七十章 又见遥

转眼又过了几日,金秋时节,桂花飘香,甜甜的,仿佛沁到人的心底。

今日是月中,没有朝会,但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对于那些参加秋试的人来说,因为名单的确定此刻就在我的手中。

为什么说是名单的确定,而不是确定的名单?首先几篇出彩的文章就静静的放在我的书桌上,名字却是一个个的序号。

为了防止作弊和考官的徇私,考生们在报名登记时领取自己的号码,考试时只将序号代替姓名,其后再由抄录员重新誊抄隐去号码和笔迹,以示公正。

而我看到的这几份自是已经由几位考官都阅读过认为非常精彩的,路基便将他们书写的原稿递给了我。

在无法确定的时候,字迹便也成了一种评判的标准。

我略略看了一下,有三个人写的是国家,一个人写的是家族,其他二人写的是奸佞。

我拿起那篇关于家族的,首先入眼的就是文笔,字迹端正。只能用这个端正来形容,通篇如同印刷体般,间隔、横竖、浓淡如出一辙,只在勾画处浑圆细巧,小小的细节就显得整篇字精妙优雅起来,看起来非常顺眼愉悦。

再看全篇,没有细写个人对家族的落叶归根的情深,淡淡一笔带过,着重的却是家族的组成,对于家族来说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需要的累赘的,什么是妨碍的必要铲除的。

家族是不容忽视的,不说对于个人,单是古往今来错中复杂的姻亲便让人思虑再三,而作为一个庞大的家族,对社会的的影响力也是极其巨大的。

而与之相反的,家族中的某个个人是无足轻重的,哪怕是那个族长,如果出现意外,舍弃是必然的,也无可非议的。

让我不由的想起从前在书房内说过的话:我的命令的最重要的,但我的性命不是。倒是有异曲同工的妙用,还是说,这人是借由我的话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呢?

心里有了一个底,倒是不急着询问路基此人的名姓。

两人写的是奸佞,都从社会的角度来叙说对奸佞的打击和不忿,文采斐然,辞藻华丽,引经据典,引人公愤,渲染力不错,但就我的角度来说,两人都没有写出新意,也都没有达到我希望达到的目的。

便放在一旁,拿起那三人的文章,首先入眼的就是清隽雅致的行笔,风骨纤瘦,行云如水,看上去就让人很舒心。文章讲述的是三国的起源,以及现状,各国的风土人情,矿产资源,乃至各势力分布。

条理分明,结构严谨,看似没表述本人的看法,通篇下来却有种三国尽在掌中的感觉。

下面一个却是没有这么淡然了,行文里咄咄逼人,锵锵有力,笔锋犀利,用词简洁明了,整篇下来没多少个字,却是表明了一个态度,收复三国,再现凯撒盛世。

有野心的家伙,想了想,还是放在左边。

最后一个文笔还行,却是比之前几位,思想力度差了点,只得放入右手了。

这样一来,看中的就是这三人了。

我让人通传路基前来,不一会,门口便响起了请示声。

“路基,就这三人吧,先不急着宣布名单,我要见见。”我将三篇文章交予路基。

路基接过,看了一下序号,没什么意外的表情,恭敬的答道:“陛下是一起见呢,还是分开来。”

“还是分开来吧,也好谈谈理想谈谈未来什么的。”我微笑的靠向椅背,现在愈发的喜爱这个姿势,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了,腰骨经不起长时间挺直,黑线的想着。

男人啊,腰是得好好保护的。

路基退下,不久就带着人上来了。

我头也不抬,说了句进来,便听得脚步声向我走来,一直到桌前停下。

“你是哪一个?”我继续翻看各地的紧急呈报,正值秋收前期,有几个地方出现小规模的干旱。

然后,我听到熟悉的清淡的嗓音从耳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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