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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异世我为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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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现代分隔符——————

“苏浅,你怎么就带了这么少的东西啊。”一个男生看了看苏浅的随身提的包,再看看自己大包小包,不由的奇怪。

苏浅没有答话,只是温和的笑笑。

男生也不以为意,苏浅一向话不多,初次见到的人都以为他心高气傲不好相处,时间久了才知道其人还是非常好说话的。

这次去和日本大学交换学生,就仅是自己两人,自然能亲近些就亲近些,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好相互关照。

出的机场,两人分别寻找到自己要寄宿的家庭,友好的分别,苏浅用熟练的日语和年轻的男子交谈着往外走。

一群黑衣人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路,人群四散而去,苏浅没有搭腔来接自己的年轻男子的抱怨微笑的站在一旁等待不知哪个大人物离去。

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年幼的孩子在保镖的护送下从前经过。

苏浅愣了一下,至多只有十岁吧,小小的身子,有些单薄,一身不符合其年龄的黑色浴衣,面无表情,像个没有生命的精致的娃娃。

“一定是哪个大佬的孩子,继承人什么的,有钱人啊。”身旁的男子嘟囔着。

有钱人么?苏浅笑笑,不甚在意,日本是资本主义的国家,什么财阀议员的较多,这种事情应该比较常见吧。

正要跟男子离开,却无意中看到远处男孩手腕上的挂件,棕红色的食指长度,因为手艺生疏的关系有些坑坑洼洼七扭八歪,根本看不出形状。

但苏浅知道那是一个弥勒娃娃,是幼年的时候自己跟着父亲拜访陶艺大家的朋友时所作的第一件玩偶,被母亲细心的收好作为童年的记忆,后来不知怎么的遗失了,怎么会在那个孩子的手里?

等苏浅回过神来,那个孩子已经在保镖的簇拥下上车离开了。

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呢?隔得的那么远,还有人群挡着,也许是那个孩子自己做的,孩子的手艺本就都差不多糟糕,原本的形象天差地别做出来也会有很大的相似的。不然,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性,即便因缘际会下流落到哪个陌生孩子的手里也不会被宝贝的系在手腕上,如此粗劣的东西,更何况是那种出生的孩子。

苏浅说服自己,便把此事搁下了,但那个特别的一身黑色的孩子却被牢牢的记在了心上。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如果我不是我

“忧,我们回去吧,快要天黑了,妈妈会着急的。”我小心的揪住前面一模一样的女孩的衣摆。

“不要担心,就一会就一会,”忧小大人般的安抚我,满不在乎的撇撇嘴,“啊,看到了,是爸爸,爸爸出来了。”

我高兴的伸出脑袋:“是爸爸,我们快过去吧。”

忧却突然一把扯住我:“等一下,我们不能给爸爸看到。”

“为什么?”

“别忘了,我们是来给爸爸惊喜的,今天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怎么能当电灯泡呢?”

“什么是结婚纪念日啊?什么是电灯泡?”我不解。

“就是爸爸妈妈以前就是在今天结婚的,电灯泡嘛就是看着很碍眼的那种。”

“可是,家里的灯泡不碍眼啊?”

“你笨死了,不跟你说了,”忧不高兴的打断我,“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

“可是,我好饿啊。”

“你就知道吃,快了快了啦,啊,爸爸走了,我们跟上去。”忧拉住我小心翼翼的跟上爸爸。

前面高大的男子忽然停下,接了个电话,远远的听不清楚,只知道很生气的样子,然后转身。

忧赶忙将我拉到墙后,还好父亲并没有发现我们,径直往左面走去。

“奇怪,爸爸怎么了?不管,先跟上再说。”忧不由分说的拉住我远远的缀着。

父亲来到一间奇怪的店里,我们想跟进去却被门口的人拦住,只得在门口等着。

很久很久,天都黑了,父亲还是没有出来,我不住的央求忧回家,但忧始终不发一言,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终于出来了。

却是醉醺醺的,搂着一个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英俊的男子,明明是黄种人,却棱角分明,冷酷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小心翼翼的扶着父亲坐上路旁停靠的黑色汽车。

是爸爸的朋友么?可是从没有见过啊。

不过既然爸爸有人送回家,那我们也可以走了吧。

可忧却突然甩开了我的手,我怔怔的顺着忧的目光看去,呆住了。

没有关上的车窗里,爸爸抱着那个男子,在亲吻,两个男人却在亲吻,我一下子呆住了。

“好恶心,爸爸好恶心。”忧转身飞快的跑开,只留下我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反应。

正对着我的男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向我,冰冷的视线将我洞穿……

我一下惊醒,喘息着望着奢华的装饰,原来是梦么?抓起一旁的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汗珠,定了下神。

鼻子有些不通,昨晚不断的思索着玺金事情,最后睡着,被子都没有盖上,想是有些着凉了。

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掀开被子在房中走了几步,有些口渴,便打算到外间喝些水,转过屏风,却见到溟庆静静的站在那里。

溟庆是我的贴身侍卫,随身负责我的安全,但并不是说片刻不离,是人都得吃喝拉撒都得洗澡睡觉,所以到得未央殿后,防卫工作就交给了未央殿的侍卫们,可以径自去休息了,即便是夜晚也是在我卧室的单独隔间里,旁边的小隔间就是我的大丫环紫箫,负责我的随时传唤。

可是,溟庆半夜不睡觉杵在我房里做什么呢?

难道失眠了?

我不明所以的点上蜡烛,惊动了不知在思考人生问题还是兀自沉浸在忧郁中的溟庆,回过头看见是我,瞬间放下戒备,单膝跪地:“属下惊扰了主上,请处罚属下。”

不是应该请求宽恕的么?怎么变成了请求处罚了?

径自安坐,喝了口凉茶,喉咙舒服了一点,示意他起身回话:“怎么不去睡觉呢?”

溟庆没有迟疑,平静的回答:“属下放心不下。”

我一怔,想起玺金便是在未央殿无故失踪的,心下了然,看着溟庆刚毅果决的脸有一瞬间的感动。

不是感激,只是感动。

神情柔和下来,玺金的失踪是我的心头之事,虽说心里基本上有些谱了,也知道他现在不会有生命的安危,但终究是个小孩子。

况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对自身的判断出现动摇的时候,说不担心是骗人的。但,我的身份摆在那里,谁都可以焦急,我不行。

王宫已经人心惶惶,在不住的排查过程中也使得不少大臣得知消息,一时间虽然严格保密,也让不知发生何事的平名百姓心下不安。

这个时候,我只能表现出一如既往的样子,越是镇静才越能安抚人心。

“不用担心,不会出现问题的,王子也会找回来的。”

溟庆低下头:“是。”

昏暗的光线下,溟庆坚毅的背影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没来由的安心。

突然很想问:“溟庆,如果,我不是国王,你还会陪着我么?”

溟庆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示意他不必回答。

其实这个问句是非常不合理的,溟庆是将军,我是王,正因是如此,他才对我效忠,关系变化了,当然之间的联系也就不存在了。

忽然想起很多电视剧小说中,都被问的一个问题如果他不是他,那么还会爱么?出发点是没有权势金钱还会被爱么?

这个时候,女主角当然会回答无论你是什么人,都会毫不犹疑的跟你在一起。

这是骗人的话,你爱上他不为那些俗物的话也当是他本身的气质,他给你的感觉,一旦他在另一种环境下长大,还会是他么?还会养成你喜爱的深受吸引的气质么?

你最多只能确定在你爱上的这个人不再拥有那些背景,你依然会爱着他罢了,毕竟气质养成后是不会改变的,这是一种心态一种性格。

换过来如果我不是愔,而是旁人,溟庆即便会注意到我,也不会对我效忠,更不会有为我献上自己这种事发生,一旦愔命令他杀了我,他也会毫不犹疑的挥下手中的刀。

这是一个出发点,也是纠葛的起始点,虽然并不能够说明以后会发生的事,但如果不存在,也便抹杀交集的可能。

我早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知怎的,突然问出了口,难道说我的心软了?真是个恶俗的假设。

啥时候这么文艺腔了?一下没了心情,困意也逐渐上来,打了个哈欠,便示意溟庆自去休息,晃晃悠悠的回房间,没有留意身后的人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病中

“快,这边,搜!”“你们去那边,你们这边!”“快,被让他跑了!”……

待的人都走光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从屋顶的茅草中微微伏起身,黑亮亮的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熠熠生辉。

确定没有旁人,迅速弓起身,敏捷的动作朝一方闪去。

只要越过了边界,就是绿依……

飘渺仙乐,亭台楼阁,花影错错,镂空的殿堂,纱曼起伏,中间清澈见底的水池里仰起一个人影,紫色的发丝柔顺垂下,曼妙的脸孔不似凡人,水珠从脸颊上趟过,隐入水中,美人睁开眼,大大的眼珠似水晶般剔透,流淌着紫色的光华。

起身走上台阶,白皙纤瘦的身躯上仅着一件白色的薄纱,早已被水浸透,贴着身,胸前的嫣红若隐若现,勾起人心底沉沉的yu望,却又不敢亵du神仙般的人儿。

在一旁的椅上随意半躺,朱唇轻启:“进来吧。”浅淡的声色中似乎带了水意。

纱后人影上前,赫然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微微俯身:“主上,他跑了。”

美人面无表情:“哦?”

“先前尼将军传来消息,在绿依边境失去了踪影。考虑到两国邦交,未采取行动,请求指示。”女子平静的回答。

“没有指示。”美人道。

“是。”女子恭敬的退后,直到门口才转身快速的离开。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美人微微勾起唇角,绝美的脸庞上带了丝残忍。

————视觉转化的分隔符————

千里之外的我还处在昏迷中,本以为是小小的伤风,却在天亮的时候已经发起烧来,迷迷糊糊间听到紫箫轻声吩咐御医,似乎还有王后的声音,在一旁询问溟庆。

想挣扎着起来告诉王后不关溟庆的事,却怎么也动不了,昏昏沉沉间似乎睡着了又清醒着,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等到清醒些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到锦琱守在一旁,眼睛红红的。

艰难的找回声音:“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声音,锦琱的脸上一下涌起惊喜,随即反过来:“我不可以在这里吗?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妃子,莫不是你忘了。”语气恶狠狠的,却带了丝难言的羞涩,耳根红成一片,两手用力的绞着被角,好像我要说是绝对会上前咬我一口似地。

微微扯起唇角,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现在还早,天还没有亮,你再睡会吧。”

天没有亮?也就是说锦琱他守了我一个晚上?看着脸色苍白,眼圈红红的锦琱,一下子谁不出话来。

即便他的父亲并不是我杀的,但终究由我而起,本该在父母膝下承欢,纨绔京城的少年郎却在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为生计奔波,父亲惨死,家族四散,人情冷暖霎时尝遍。我几乎不能想象没有人照顾没钱生活的孩子怎么活到现在的。

在慢慢接触中,发现其实这个孩子并没有那么憎恨我,只是不知道该抱怨谁,选择对我的杀意作为生存的目标。

这个目标消失以后,他给自己寻找了另外的依托,一个莫须有的妃子的名号,接下来就是慢慢在寂寥的王宫中度过。

我从没有想过他是为了我才留下这样的事,即便他不恨我了,也断不会爱上我的,世界上的爱太容易,却又是那么的难。

答应他也是默许了他的妥协。

他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成熟而理智的多,我清楚,他也清楚我清楚,插科打诨下维持了不冷不热的关系。

只是,我不知道他会为我担心,这个少年,没有任何有求于我或者任何理由关心我的少年为我担忧,纯粹的心意。

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也许生病了就会心软,容易感动。

当然心动是远远不够的,我一向奉行行动主义,于是迅速的抱住他。

怀中的人影一僵,慢慢放松下来,淡淡的玫瑰的清香萦绕鼻尖,很适合他的味道,我喜欢,感觉到他的默许。

我扯扯唇角,得寸进尺的扭了下身,将他压到身下,四散的发丝在鲜红的衣服衬下分外妖冶,他呆呆的看着我,又或者透过我看着哪里。

埋头枕在他的胸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一手扯过被子盖上,缓缓的闭上眼。

现在我可没有力气做什么,而且锦琱无论怎么成熟终究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生理年龄太小了,深受后世教育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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