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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异世我为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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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话?我仔细的回忆:“切原,赤也?”

好久没有说的母语,有些陌生,有些怀念,在寂静的空间消逝。

少年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的闭上眼。

“神语,是神语。”喃喃不成言。

神语,我第二次听见这个词,虽然我有时会唱首中文歌,或者不小心溜出一句汉语,但身边的人从没有表现过异样,只有魔镜,只有眼前的少年。

我不止一次的想我穿越的原因,这个类似西欧的世界,中国风的水晶城,魔镜的通关密语,汉语,国王和皇帝,这具性别相反却属性相合的身躯,亲切熟悉的愔,似曾相识的梦境……

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仿佛睡在刀尖上的感觉,像是永远也醒不了的噩梦,不经意间已冷汗湿透脊背。

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魔镜的话,它的任务,等待一个会说神语的人,将它带走。是谁的命令,带走后做什么,却丝毫没有印象,一等就是三千年。

我可以想见那个人既然将魔镜放在沉没的水晶城,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是不是算准了谁会出现在那里,找到那枚镜子,他知道来人听过童话,会说汉语,他希望的来人或者,甚至是他一手造成了我的穿越事件?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假设,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安排的呢?

有因必有果,他安排了那么多,究竟想达到什么样的结果?他要我做什么?

附身在国王身上,而且还是这样与我契合的国王,他想让我一统三国问鼎天下,结束人世间的战乱和纷争?

那他更应该去找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或者某些成就霸业的伟人们,毕竟要比一个有心无力的普通女生有保障的多,不是么?

我不明白,看着眼前的少年,如果说魔镜的到来指明了我前进的道路,那么这个被称为是魔神之子的少年,懂得神语的第二个人,又预示了什么呢?

第二十八章 番外 碎花摇落的过往(1)

(此系列为番外,讲述主角穿越前的过往)

取下耳麦,我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六点了,简单的梳洗,抓起书包,离开空无一人的公寓。

学校离得很远,我一向坐地铁往返。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班次。

坐在后排角落的位置,昏昏欲睡,半个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由于是上学的高峰时段,陆陆续续得上了很多人,宽敞的过道也拥挤起来。

“九景湾到了。”电子服务员甜美亲切的声音响起。

我睁开眼睛,望向门口。

夹杂在上班族中,一抹浅灰色的身影,在门侧站定。

“大哥哥,我到了哦。你坐我这儿吧。”一个扎小辫的小女孩抓着他的外套一角,甜甜的笑。

他回过神来,温和的微笑:“谢谢你。”依言坐下,把身后的背包放在膝盖上,平静的望着前方。

“xx学院到了。”轻柔的女声再次响起。

我跟着人流走下车,出了地铁不远便是一座恢弘的大门。

距九点的课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时间很宽裕。

双脚一拐便进了不远的弓道社。

我站在一号活动室巨大的玻璃窗外,看着他拉满长弓,凌厉的眼神,笔直的侧影。

一声箭啸,正中靶心。

拉满,又一箭。

空旷的室内,只有一个人,满耳的弓弦声。

“樱花纷飞时,我独自一人,带着难以按耐的心情,始终伫立著,当嫩叶的颜色绽放,思绪便开始翻腾,迷失了一切流向你身边,只有环绕在身边的树畔,凝视著我俩,同时告诉我们,人生是不会停留在某段时光……”柔美的曲调响起,我按下通话键走出门外。

苏浅回身,望着玻璃窗外空无一人的走廊。刚刚的声音是?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勾起人心底的yu望。

经典的开场白,我翻了个白眼,唇畔却扯起一丝弧度:“是,殿下。”

“真没诚意,”话音一转,语气有些严肃,“净,我查不到他的来历。”

心里一暖,明白这是他的关心,靠着高大的杉树将我的态度和看法细细的讲述,没有隐瞒。

良久,熟悉的声音传来:“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多的什么?”我随口问,“你怎么想到当校长玩了?要不是无意间看到校门口石柱底部指甲盖大小的牡丹花印记,我都不敢相信。”

“不开学校,怎么与你长相厮守?”慵懒的声音透着笑意,“呐,有没有奖励?”

“奖励?你想要什么?”穿过林荫道上不时来往的男男女女,拉上帽子,今天的太阳有点大呢。

“亲吻一下吧。”

“呃,大叔你贵庚……”正调笑着,身侧拂过一阵风,我抬起头,熟悉的浅灰色从旁边经过,逐渐远去,笔直的脊背,像两侧的松。

一瞬间的空白。

“怎么了?”耳畔传来关切的声音。

“没有。”我笑笑,转弯。

刚刚的感觉,好像……苏浅回过头,依稀的人群来来往往。

“苏浅,总算找到你了,陈教授找你,好像是科研立项的事。”一个男生急匆匆的跑来,喘着粗气。

“我马上就过去,谢谢你。”苏浅温和的微笑。

是错觉吧。

手机里一阵沉默,半响,有些飘渺的声音:“是那个男孩?”

“啊。”我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

“每个人都有仰望的权利。”我微微的笑。

“随你吧,空虚了就来我床上哦,二十四小时奉陪。”手机里一阵低沉的笑声。

“呐,好啊,只要你乖乖躺平了让我上。”

“净,你是女人。”无奈的轻叹。

“你歧视女性!”

……

蝴蝶花,柿子树,木马,滑梯,忧甜甜的笑,妈妈温言的责备,父亲高大的背影,后妈妖娆的浅笑,弟弟嘟嘴撒娇……汽车尖利的刹车声,流淌的血迹,无止尽的哭泣,滔天的火焰……我的,笑声……

“咚咚。”是谁在敲门?

我揉揉眼,打开灯,九点了。

起床打开门,我看见了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沈剑凛,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门口,像一尊雕塑。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他英俊的脸,有些奇怪。

沈剑凛的目光扫过我,顿了顿才开口:“你没有接电话。”

电话?我拿起挂在门口的包,翻出手机,三个未接电话,想起一回屋就趴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自然没有听到声响。

侧身将他让进屋:“请进吧,警官,小屋简陋,请别见怪。”话虽客气,被吵醒的语气绝称不上好。

敢说三道四,我融了你。

“很整洁,”在餐桌旁唯一的椅子上落座,沈剑凛识趣的没有发表什么评论,直奔主题,“今天下午,你去了哪里?”

我叹了口气,坐在他对面:“警官大人,虽然我是家父母巨额死亡保险金的唯一受益人,但仅凭此指控我杀人求财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事情已经过了三年,您紧盯着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剑凛一阵沉默,在我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开口了:“是你下的手。”

明确,简练,直白。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你要知道,警官,当时我刚到几千里外的泰山,可没有办法半夜回来放火。”轻扯唇角,似笑非笑的重申。

“有些事并不需要亲手去做。”沈剑凛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我。

“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引火装置。”

“证据是可以销毁的。”

“但我是在警方通知后的半天才匆忙赶回来的,”我端起桌上的白开水喝了口,“当然,我也可以买凶,不过当时我可没有那么一大笔钱,而且火灾前后监视器里没有显示有任何人出入。”

“这也是我非常好奇的事,为什么房子烧毁的如此严重,监视器却还完好无损。”沈剑凛的目光近乎冷酷。

“这需要问出产公司,质量非常不错,我建议你也你可以买一套以备不患。”一口喝干,嘶哑的喉咙被冷水浸润,舒服了很多。

沈剑凛没有再说什么,良久,起身往门外走去,打开门时,他顿了顿说:“你是个天才。”没有回头,带着一贯的冷漠,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的骄傲。

这是沈剑凛第一次夸奖我,虽然不是什么好话,可是有什么关系呢?犯罪天才也是天才的一种。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第二个提示

“你听得懂,神语?”我斟酌着用词。

睿泱却笑了,笑的很讽刺,可是我分明看到他眼底有难以述说的悲哀:“十五年,我等了足足十五年的时间,为了等一个会说神语的人。”

十五年?镍林说过睿泱十五年前出生的,也就是说,从出生一直到现在?

睿泱没有注意我,只是呆呆的望着上面:“是不是很难相信,我一出生就有了意识。也许就是魔神之子的缘故?呵呵。我活着只为了等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懂什么神语,我只知道,那个人出现,只要他出现,只要他讲神语,我就知道了。”

睿泱的话有点颠三倒四,但我没有笑,只是看着他,看着这个明明没有眼泪的少年,只是觉得悲哀,难以名状的难过。

魔镜的三千年只让我感慨了一会儿,因为魔镜在我心里充其量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魔物罢了。

可是这个少年,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生存着只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让我的心里不觉得有些许愤怒。

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少年,这个被安排此时出现的少年,是我的第二个提示。人海茫茫,怎么能确定一定会见着面,见了又谁能预知我会不由自主的念出汉语?

除了神。可我不信神。如果说魔镜让我有点聊胜于无的兴致,那么睿泱的出现,无疑让我涌起了一窥究竟的好奇,虽然只有一点点。

但,我危险的眯起眼,足以致命。

“找到我以后呢?”我无所谓的笑笑。

睿泱愣了一下,似乎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猜谜游戏啊,玩不腻。不过,我喜欢。

睿泱,芗城伯爵唐柯之幼子,奉嘉公子之亲弟,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好好在这休息吧,稍后我会安排人照顾你。”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喂。”身后传来喊声,我收回即将跨出门的左脚,听说出门先跨哪只脚是什么性格测试的?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回过头示意他继续。

“这是哪里?”一句话差点让我摔倒在地,感情他压根没听我讲?

“我是国王。”我咬牙切齿的重申,他要敢说没听到就揍死他。

“我知道啊,”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他很干脆的回答,“你刚才不是说了么。”

结果还是一样的气人:“那你还问。”

“我不知道当然要问。”这小子很理所当然。

“你不是知道么?”难道是小新转世?

“我不知道啊,谁说我知道了?”很真诚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我深深吸口气,结束莫名其妙的鸡同鸭讲,扯出一丝笑容。

“你笑得很难看。”

这小子!

“要你管,又不是笑给你看的!我是国王,”在他露出一副早知道的不耐表情的时候再快速讲完,“所以这里当然是王宫。”

完结,不去看他表情,转身就走,再不走就要因为心率失速猝死了,确定不是为了结束我的生命,才派来的?我怀疑的想。

“早说不就好了。”身后传来睿泱嘀咕声。

就打算去欺负欺负锦琱调节一下心情,却看到站在前方树下的遥。

已过了午时的太阳没有那么的刺眼,似乎还有点草木的清香,斑驳的树影下,颀长清瘦的人影,浅淡的微笑,有种恍惚的感觉。

走近,他微微躬下身:“陛下。”

恭谨的姿势没有丝毫影响他的气质,一如既往的清隽温和。

“王弟怎么在此?可是有事与我相商?”我用了商量的词,却称呼王弟,亲近亦是疏远。

遥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措辞:“陛下,听说你封了梓舒老师之子为锦妃?”

嗯?我早料到会有人来询问,毕竟大陆男风日盛,如同魏晋——阮籍和嵇康都有一腿,曹植和杨修也不清楚,小官馆和妓院分庭抗礼,大户人家男宠娈童的甚是普遍,但是无论那个世界,舆论总是偏向强者,逢迎媚上的终究上不得台面。

梓舒虽为叛逆,终究是文坛泰斗,甚至比这一辈的芗城伯爵唐柯还要有名望,别说文人,就是对酸儒不屑的武将们也对其多有尊崇,这也是当年后党事件能引起那么大波澜的原因,他的死即便是冷血的愔也心生不忍,锦琱为其子,无论如何,被当时娈童养着终究是不妥的。

以为会是王后,要不就是朝臣,却没有想到遥,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王弟可是认为不妥?”

谁知遥只是微微一笑:“臣弟没有僭越的意思,梓舒老师到底是教导了臣弟,如今陛下若是愿意将过往一揭而过,好生待其子,臣弟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原来遥是以为我打算旧事重提,羞辱锦琱?既然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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