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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异世我为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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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打断她,“子息的话多了也活不久。”历代先王哪个不是儿女成群,最后除继承的那个,死的死囚的囚。在贵族中,王室的成员算是最少的了。

也许是我话语里的残忍震住了王后,半响才缓缓的开口:“陛下的意思,我明白了,就依陛下之言吧。”

说完竟不再看我,施了个礼就离开了。

走出门口前停下脚步:“听闻陛下将玺金带入了未央殿。”

“王后听闻的事可真不少。我的儿子当然要和我住在一起。”我断然道。

“这不合祖制。”

我盯着这个雍容尊贵的女子,一字一顿的道:“我的话,将是祖制。”我向来独来独往,绝不干涉他人自由,同样,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干涉我的决定。

站起转身:“敏湘(王后的名字),你是绿依的王后,也是我的妻子。”仅此而已,我相信她听得明白。

心有所属么?不过是个不好笑的玩笑。我无所谓她要不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做的干净一点,我不会去阻挠。

但,那个人——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绝不能容许。

床沿站着一个人,是玺金。

还是把他吵醒了么?

小小的身躯裹在毛毯中,静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见我走近,低低的唤了声:“父王。”

叹了口气,终究是个孩子呢,蹲下身温和的微笑:“有没有好一点?”

玺金不可思议的抬头,良久,才低头轻轻地说:“回父王,已经好多了,可以回去了。”

回去?现在?还是深夜。

我看着他单薄的身子,虽是夏夜,还是很冷,赤裸的地方是青白的肌肤,隐约可见的鸡皮疙瘩,强自隐忍发颤的动作,微微露出的小手紧握着。

脸色却是那么的平静,坚强的让人心疼,我伸出手将他拥入怀里,冰凉冰凉,才刚好的身子不要冻病了。

他的身子一僵,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见我没有放手的意思,也只好依从。

走回床上,放入已经冷掉的被窝,想了想,也钻进去,环着他小小的身体。

“睡吧,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缓缓的说。

在他回答前,揉揉挡在他额前的发丝:“不要想太多了,你是我的孩子,记住这个就可以了。”

半响,以为已经睡着时,被窝里传来轻轻地鼻音:“是的,父王。”

“以后叫我爸爸,或者父亲也可以,”我笑了,“呐,睡不着吧,我也是,唱个歌给你听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抵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不会儿歌,更不知道什么催眠曲,只好唱起这首王菲的歌,算是比较轻柔了吧。只是有些伤感。

眼前浮现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孩,甜甜的笑着,紧抓着我的衣摆。

小心,每当我这样叫,他总会翘起小嘴,咕哝着,却不敢表示什么不满,总是跟在我的身后,甩也甩不掉。

可是,我却毫不犹豫的把他丢给别人,那时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知道他没有哭,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父亲,那是什么歌呢?”耳边响起轻柔的嗓音。

嗯?我回过神:“啊,是一个地方的土语,它是这样唱的……”用大陆通用语又唱了一遍。

“好听么?”

“嗯,好好听。”孩子异常认真的肯定让我再次笑起来,多久前的事情了呢?落塔,那个外表冷漠的少年还好么?

回忆起初临异世时的脱线,那时他一定认为我是人妖吧?或许是妖人?蝴蝶?呵呵的笑着,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天是快乐的吧。

可惜……果断的离开也好,再相处几天保不准,我会更加不舍,也许头脑一热就跟着他流浪,嗯,是复仇吧,那个神秘强大的巫妖王。

不过,谁知道冒险的生活是不是更有趣呢?这座奢华的王宫,是个大型的牢笼。是谁说的话呢?

我却自己跳了进来。

遗憾有一些,却没有后悔,我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埋藏在心底的野兽,嚣叫着,是权利的yu望,是野心。一如愔。

也许我的穿越是有某种的必然联系呢,我们那么的相像,自私,绝情,残忍,野心,理智,倔强,一些可笑的坚持。

真的好想看看你,看看你的一切。

心口热热的温度,是魔镜么?总是那么的体贴。

你说,如果你能化成人的话,我嫁给你好吗?啊,应该是娶才对呢,来,叫声郎君听听。

心口一阵颤动,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止住不断往外冒的坏心眼。

“父亲。”熟睡的孩子不自觉的依偎着我,淡淡的乳香萦绕在鼻尖。

怀里紧了紧,柔软的身体,是孩子的体温,让我陷入了混乱的梦境。

窗外人影闪过。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勤政

一大早我就醒过来了,心里搁着事不容易入睡,虽然此刻我特别留恋温暖舒服的床铺。小心的移开紧偎着的小小身躯,轻轻地起床。

没有注意到身后孩子睁开的眼睛,微不可闻的低语:“婵娟”。

昨日的那名少女,她的名字叫紫箫,很好听,也很温柔本分,细细的帮我穿戴好衣服。被一个年幼的小孩服侍的类残废形象总不习惯,但我始终没有搞明白那些麻烦的衣物是怎么层层套上去的,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还有不同的配饰什么的,一个头两个大。

跟着紫箫来到二层的饭厅,长长地桌上已经摆满了食品,嗯,有米粥,牛奶,鸡蛋,这些比较常见的,不过做的相当精致,还有一些则是没有见过的小菜糕饼。

不过还好没有上来就是满汉全席,庐山瀑布汗。

吩咐紫箫下去后,我愉快的享用免费的早餐。我没有要求紫箫一起吃,虽然小说看得很多都写了这样做后会得到忠心感激什么的,在我看来完全扯淡,我敢保证我要这么做了,紫箫绝对惊恐的认为我重病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我在试探她或者有什么深层的含义,一激动来个以死明志就完了。

民主平等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连萌芽都没有出现。

当然,如果要我服侍别人的话,我不介意做吃螃蟹的第一人,顺带来个革命啥的。

叮嘱紫箫照顾好玺金,叫上等在门口的溟庆,晃晃悠悠的前往政仪殿,开始我的第一次意义上的执政。

从后门直上十层,一打开门,我就震惊了。

这是办公室么?比市区的图书馆都要大啊,一眼望去全是书。一个个书架将空间截为几份,依次还有一些桌椅花草什么的。

我再次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是国王,不是所谓的世家,更不是暴发户,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几个人之一,绿依国至高无上的存在。

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想的有点远,总之,要尽快适应。

半响。

我很聪明,我很有智谋,我很理智,我很冷血,我很有野心,我会是个好国王,我一直这么认为,这么相信。

但是,国王终究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看着桌上一大叠奏本,一阵眼晕。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缺,人才,培养高级的中级的领袖才能的书籍到处都是,我也很清楚怎么去当一个领袖,可是,谁告诉我,一个领袖怎么处理实际遇到的问题?

我握着笔忧伤的看着奏本上数位大人龙飞凤舞言之凿凿的措辞,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大臣们太能干也不是件好事啊。

怎么看说的都有道理。

该怎么决定呢?能送到我的桌上的都是很重要的事,也是分歧很大很难办的事,一笔下去说不定就是无数人命影响深远啊。

更何况,每个人总有些私心,在处理问题上有些偏向也是理所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们以公谋私,只是里面有潜藏着什么心思呢?

君臣之道不是君王试探臣子,臣子试探君王的玩意么。

平衡,说的轻巧,做起来就难得多,我初来乍到,各种干系都还没有理清楚。随意的处理了,对我而言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大臣们看来却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对某些事某些人的态度,带来的可能是无数揣测甚至是利益的重组。

说来危言耸听,却绝不是无中生有。

我得好好考虑,但是,这么重大的事,那么多的事,能让我在一本奏折上犹豫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么?

思索良久,我终于发现一个问题,各部门各司其职虽然有助于权利的分化,但是却也加重了我的负担,我需要一个助手,一个丞相。

大权独揽架空国王?在愔的积威下,我完全不担心,更何况军政两分,一个秀才蹦的出什么玩意儿,在这个世界贵族世家林立,只要选取的人物精细点,不用担心叛变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是个好办法,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就去寻找寻找我的郭嘉(曹操的首席谋臣,至于诸葛亮,我对那位葛格么的爱)。

下定决心,我唤进溟庆,看到那个笔直的身影,有些慌乱的心平静下来,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叫一声,总能如愿的看到他,我一直很好奇他怎么不用吃饭睡觉上大号的,但不管怎么样,知道有人时时刻刻的陪着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主上。”

“呐,溟庆,你知道王都有什么奇人异士么?”我直接问道。

“请问主上,什么是奇人异士?”

呃,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那种很有名的人。”我没有加上才华横溢的定语,因为这种事因人而异,就像镍林,我就觉得他很有才,但很明显别人不这么认为,要不也不会窝在海城十几年了,事实上在对外貌很注重的古代,第一关他就过不了,加上什么贼眉鼠眼啦肥胖痴态啦的定语,政治生涯还没开始基本就over了。

对于古人来说,长相不佳的肯定不行,是心思龌龊之辈,太出众有帝相的更不成,莫名其妙的就会死掉。

像司马懿不就被认为有狼顾之相,让曹操几次三番想杀他么,还有隋朝的杨坚也被认为有反相差点死掉,虽然后来事实证明的确是那么回事,但自古被冤死的人不知凡几。

所以必须是忠贞不渝正直良善的相貌,像李林甫潘仁美之类的奸臣都是堂堂美男,一眼望去,顿生好感。

话说回来,有名就比较笼统了,好的有,翩翩佳公子,德高望重的老大人,贤士谋士自然是,坏的当然也不少。

不管好坏,想要做姜太公,他就得钓鱼,就要出名,这名还得大,大到吸引希望的伯乐,才能待价而沽,才有坐地起价的资本。

溟庆思索良久,道:“属下久居海城,知道的也不多,只听过两人。”

两个?看来不少,我兴匆匆的问道:“哪两个?”

“怡春园的泠泠,芗城公子奉嘉。”

怡春园?泠泠?怎么听都是妓院里的头牌,明显出名的不是我希望的方面。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但你首先得是个英雄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怎样的人才都是人才,但长相?床戏?抱歉,我长得够好了,身边的美男也很多,完全没必要再找个伺候人的。

至于芗城公子奉嘉,也许他是个人才,也许他很有才华。但是,芗城,是当年凯撒帝国建国时分封的几大贵族之一,唯一的差别是,绿依抢得了先机,和另外三姓瓜分了国土,而它却仍旧只是一个贵族世家。

但是这个贵族明显和后来绿依建国后册封的不同,影响太大了。历代对此一向抱着监视打压又放松示好的手法,毕竟身份上首先就没有绝对的权威,再说古老悠久的世家背后隐藏的势力谁也说不清,只要没有明显的反意,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了。

好在他们一向致力于学术,很少参与政治斗阵中来,坏的一面是,门生故吏或对其推崇尊敬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么重要的位置,能交予这样的人么?变数太大了。

不是赌不起,既然输面远远高于赢面,高风险下却没有高利润的情况下再下注的,就是傻瓜了。

谁知道那个奉嘉学识以外是不是个不通政务空有理想的家伙啊,我要的是干吏,不是思想家。

正思量着,门口传来恭谨的声音:“启禀陛下,后宫传来问讯,说是锦琱小公子想见陛下。”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锦琱的清白

我抬眼看了下天色,已经接近中午,便道:“好吧,回宫。”正好去吃个饭,下午就带着溟庆去逛逛,说不定就遇着千里马了。

一早上除了睡觉,尽发呆了,虚度光阴啊。

锦琱被安排在潇湘馆,很暧mei的地方,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入住,倒是相当空旷。我一进门就看见被细细的铁链锁在床上的锦琱,换了件轻薄的白色纱衣,很有那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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