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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异世我为皇-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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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目的。”我微笑,如果他想告诉我易达的真实身份的话,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即便我清楚南方的叛乱有多少是和他有关系的。

不过,要想我多费事的斩草除根,他还没有这个资格,是的,不是不忍心,不是不舍得,只是没必要。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不认为他还能蹦跶出什么幺蛾子,在我眼皮底下。

“阿拉阿拉,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发现了这个。”说着他伸出手,一块质朴的蓝色石头出现在他的手上,晶莹剔透。

瞳孔一缩,那是,天狼石,原本属于落塔的,现今在西里斯手上的天狼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中满是易达惊恐不甘的神色,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易达的愤怒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易达的愤怒

但是,比起我的眼睛。我的大脑一向是比较有效率一些,比方说,我不断的揣测着天狼石的功效。

众所周知,天狼石的效用就是治愈,不管是受伤也好,生病也罢,哪怕是断手断脚生死垂危,它都能将一切恢复到生命最初的完满的状态下,也就是说,除了先天性的东西无效之外,后天的,只要有一口气在,都是最好的圣品。

但是,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不说取得它的难度——禁忌森林深处,群居的麒麟,而现在则是已经消失了的物种——它的一切条件是先天,听上去是很好满足的条件,可是,对于疾病而言,大都是内里的基因作祟。也就是说天生的——排除一些细菌感染之类的症状——代表了无效。

所以,兮紫虽然是想要得到它,只是为了一个渺茫的可能,并不是说,一定有用,甚至大有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毕竟,兮紫的病,是天生的,是遗传的。

虽然发作时间不一样,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这也是为什么,看上去好似为此不惜一切,其实并没有真的倾国之力的原因。

要不然,他不会就这么真的干脆的放我回来了,大有可能以我要挟,虽然有点下作,不过在生命面前什么是重要的呢?

可是,在这一刻我原先在心中隐隐的怀疑似乎想要找出突破口,天狼石的治愈功效估计只是被淡淡的一笔记载在某部医典上,那么难的的东西,不会多少人真的得到过,也不代表它真的起了作用,兮紫,不是一个卢修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好吧,算是家族遗传。代代相告好了,他也应该知晓十年前奥法斯屠杀麒麟以救命的事情,麒麟已经绝迹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怎么就知道落塔是唯一剩下的那一个呢?还都不需要确认,直接的干脆的将人带走了——否则不可能一点行迹都没有泄露。

所有的疑点一一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不得不大胆的如此假设:是谁告知了兮紫关于落塔的事情,以促成接下来的一切,以及,他的目的是什么。

从我穿越至今,从魔镜到睿泱,到卢修斯,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样东西,天狼石,和,我面前笑的无比恣意的夜一。

我微笑,也不看那块被争夺的头破血流的石头,盯着夜一的眼睛:“比起他,我更想知道。你想说什么。”

虽然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真相,但是,此刻萦绕在我心头的剧烈的跳动让我不顾一切的开口,夜一他,不是一般的人,这是从一开始出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这就是百般的容忍他的一个最有力的理由。

当然,我防不住他也是关键,这与武力值无关。我悲催的想着。

似乎对我的问题很意外,夜一别有意味的看着我一眼:“陛下,似乎对这个毫无兴趣呢,真是让人失望,本来还打算取悦陛下的呢。”

说的百转千回,哀怨无比,脸上却是笑的欢畅,对比的鲜明,果然某人的神经是不同寻常的,我无语,不知道他的大脑会不会因为受不了他的极限考验而导致系统抽搐。

重点是,什么叫做取悦啊取悦,怎么想都是攻的对受的说的话,或者是嫖客对ji女说的话吧,你一天不调戏我会死吗混蛋。

“不必了,”我面色未改,浅笑着说着,“所以?”我的目光在易达的身上扫射了一下,暗示有未成年在这里,不要口无禁忌。

另外。也是对带他来的目的表示疑问,要是易达是一个无所谓的小孩子的话——与他的身份无关——他早就没有负罪感的一刀致命了。不可能劳动他从不愿意拿着比羽毛还重的东西的纤纤玉手,千里迢迢的提到我的房中。

他很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你就只关心除了我以外的人,负心汉。”

额头青筋蹦跶,井字一个接着一个,负心汉,大哥,不,大叔,也许是爷爷,是祖宗——长寿的生命就是这点不好,分不出人家的年纪——我和你有严重到扯到内心世界的良好关系吗?

面上却愈加的温和,不是我表里不一到极致如同小说中某些变态,只是,一来是穿越后的帝王养成条件反射,二来,要是我变色了,这家伙会更加的得意,得意到说不定就激动了,然后选择用武力宣泄了。

我现在知晓为什么那么多的男生喜欢锻炼肌肉啊什么道什么道的,不只是为了打架,更多的是心理建设,要是自觉武力值比较强悍的时候说话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这与结果无关——是不是想打架,或者说最后会不会打架无关。

现在,我正在体验这中煎熬,很想抽丫的,但是实力上不允许,身份上压不住,只得保持镇定的微笑的,而不让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地步。

不是我打不过你,而是我不想打你,我美妙的树立了这个形象,深入人心到某人愈加得寸进尺。我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对此,我不屑一顾,视线转移到小人儿身上,对于我的注视,他的表现很耐人寻味,恐惧是理所当然的,曾经我试图杀死他,而现在的我说不定也会斩草除根,害怕是天性。

愤懑和仇恨也很好理解,我杀了他的生母,还想杀他,夺走了他的王位,毁掉了说不定就属于他的美好的未来,这些年来,他一定不少缺少负面的情绪和痛苦,这些原本都不该存在的,甚至他会想,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现在的此时此刻的情形说不定就截然相反。

嫉妒,好吧,这个不解释,同上,不浪费字数。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的,亲近的,乃至敬慕的神色,即便只是占了其中很迷你迷你的一部分,眨眨眼睛就能忽略,但是,我是谁啊,贵族那些隐晦的眼神从来都没有瞒得过我,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孩子秒杀过去?

于是,我困惑了,我是一个对他而言非常难以原谅的恨不得出之后快的杀人凶手,为什么会有这么暧昧的情绪产生,难道是传说中的绑架犯和被绑架犯之间情愫的那个什么现象?

恨到极点。然后发现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仇人,最后爱上对方的那种无比狗血的玩意?但是,我微妙的看了一下孩子年幼的体型,貌似操作上先天性有点缺憾。

所以,我非常的不能理解,想了想,用一种极为温和的语调直接道:“你知道你是谁,我是谁,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问句的句式,陈述的标点,看似不经意却非常留意孩子一瞬间的神色的变换。

恐惧的情绪产生,他本能的后退半步,然后的愤怒仇恨的表情,几乎狰狞——虽然对一个长得可爱的小孩子来说没什么威慑力——接着是一丝不能忽略的期望,最后回归平静,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刚才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孩子,刚才想到了什么,所以期望了呢?

我反复的思量着,却终究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后焦点只能不甘心的回归到安静的看好戏的某男身上,他还要看多久?

我可不是演员——人家是收费的,我是公益的。

“陛下的魅力真的很大呢,很大,即便是杀母仇人,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血缘的亲近啊。”他眯着眼睛笑——这个动作明显是故意的,因为第一使用人是本人我——在血缘上,他着重了重音。

我知道他暗示了什么,这种事情看似天衣无缝,比方说愔就不知道,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根本不是秘密。

我在意的是,血缘上的亲近,抵挡不住魅力,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我易达会将我当做他的哥哥,那绝对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不说我们之间从前的交往就只有几面,还是他刚回说话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人的记忆会那么强悍到连这些都记得住。更何况,谁的背叛最难原谅,不就是亲情吗?

正因为我们是兄弟,我却毫不犹豫的选择杀了他,那种仇恨不是刻骨铭心吗?

再者,这些年来,深受羞辱和痛苦长大的孩子,心灵不扭曲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还会有美好的感情遗留吗?

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看向易达,一闪而逝的,被揭穿后的羞愤。

这果然是狗血小说吗?我无语,我几乎对眼前的孩子说不出话来了,一时间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我的眼神也许太过赤裸裸了,对易达敏感的内心来说,可能又是一个刺激,于是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大吼:“是又怎么样,明明都是异母,凭什么遥是例外?”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下意识的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环境中如此的响亮。

“遥的名字,是你可以提及的吗?”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夜一的表情是惊讶和有趣,易达的表情则是愤怒的难以置信的不甘心的和仇恨的。

如果他可以自由行动,一定是转身飞跑出去的经典画面,但是,现在只能停在原地,屈辱的盯着我。

正文 第二百章 为什么

第二百章  为什么

我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径自对着夜一道:“现在,可以说了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不过那不是我在意的事情了。

有些事情,你还在犹豫,是因为你还有退路。

而我的退路,也许从他出现在我的眼前开始就被堵死了,甚至,也许是我莫名的出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我不是出了车祸生死不知,不是睁开眼就从家里的卫生间跑到这里,更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境,我已经死了,化作了焦黑的恶心的尸首,说不定因为地处偏僻,根本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变成了木炭还是灰烬。

是没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或者正好睡觉睡醒,神清气爽。除非原来的世界里也有人出现这种状况,我重新投了死人的身躯。

不过,是哪个科学家说过呢?时空是交错的,万千变幻的,即便相似的时间相似的地点。是原先的那个的可能性低的几乎不存在。

啊,这种事情,本就没有科学依据的吧,怎么还想在玄幻的东西上查找因果呢?果然是活的够可以了,要是回去了,就弄台计算机摆个科学算命的摊子吧。

可是,回不去了呢,怎么这么奇怪呢?明明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这里也活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就想原先了呢?还是说我终于发掘出自己恋家那么高雅的癖好了?

想想都觉得恶心呢,我眯眼笑得愈发恣意,只是在眼前的男子眼中明显不是这个意味了:“陛下,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勾人?”

我一怔,看见他眼中明晃晃赤裸裸的X,不是在玩笑,脑海中马上闪现那夜在森林里发生的事情,脸上有些不自在的泛红了一下。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在主动和被动上纠结,差别是那么的大。幸好遥没有那个意思,我深深的感慨一下,可不愿意没事扭捏一下,脸红一下的,太TM的娘了。

不过眼前还有一个小孩子在那里,夜一虽然不在意这种玩意,好歹是稍微收敛一下,没有真刀真枪手脚并用。只是在语言上那啥了一下而已。

夜一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视线转移到手上握着的天狼石,轻轻的抛了一下,随意的似乎毫不在意它会不会因为没有接住而摔在地上粉碎。

易达挣扎了一下,眼神盯着石头,虽然没有喊出放开我啊还给我啊的脑残的话语,但是眼神却明白的表达出了这个强烈念头。

“陛下,你似乎不在意呢。”夜一有些幽怨的看着我浑不在意的样子。

难道我该表现出保护玻璃杯一样的心情看着它吗?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我发现每次遇到夜一,效率总是很低,半天都说不到正题上,说不得还会被带到哪个小角落的事情上面去,扯些什么废话。

爱搭理不搭理,我回身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清润自己的嗓子和胃袋。

见我完全不理会他了,夜一倒是乖乖的坐到我对面,将石头放在桌上:“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很大部分就跟你这个貌似弟弟的小屁孩扯得上关系,或者说,他是按照你另一个堂弟(晏瑭)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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