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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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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英俊。”倩儿坚持自己的看法,“就是好看,美丽。”
当是时,凌玄重重一撂酒杯,“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已经死心了!”倩儿反驳了句,立马嘴就嘟起来了,“哥,你会凶我。”
这时,一直默默吃饭的素骨抬头道“我也发现了,从在山巅第一眼看到师父起,就发觉了,确实是……好看了。”
他一直没怎么说话,要知道这一系列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他不想被群喷。
开天辟地头一遭,倩儿与素骨在某个观点上打成了高度统一。
“是吧,你也看出来了,你们这群男人就是粗心。”
“嗳小师妹,小师弟也是小男人一枚。”
“你才是小男人,你老爷们。”素骨翻了岚风一眼,“不对,你老大爷。”
“哈哈,老大爷是师父,不是我。”岚风说着一阵坏笑。
然而一旁的苏裴却陷入了沉思,岚风有点粗神经,自然没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再加上几杯酒下肚,他貌似暂时都给忘了。苏裴转了转眼睛,下意识的朝凌玄瞄了眼,却发现凌玄也在冥思苦想状。
随后,便听凌玄道“岚风,吃完饭你跟我来一趟。”
“咋啦。”岚风嘴里塞着菜,鼓着腮道,立马被狠挖了一眼,顿时领悟了,连连点头。
五分钟后,他一手举着半杯酒,一面被凌玄拖了出去。
一路拖到桃林,那只鹰爪才松开他。
“哥,我还没吃完呢。”
“吃个屁!”凌玄貌似又回归正常了,那些时日百年不遇的小温和从棺材脸上一扫而光,“师父不会真变态了吧。”
“噗……”岚风刚周进去的一口酒全喷在了他身上,“大师兄,变态什么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像你那么会用词。”
“是有点。”岚风咂咂嘴点了点脑袋瓜,“其实,我也有点感觉,不过不是师父怎么就漂亮了,而是师父他老人家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
凌玄掠了他一眼,沉默了下道“还有师父身体里那个不知是何物的东西。”
“应该就是那个了。”岚风若有所思,“他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求生的欲望么,大人小孩都有。”
“那怎么办。”凌玄看向一边叹气,“估计苏裴也察觉了,就是没说。”
“他一定有所领悟了。”岚风胸有成竹,“他那脑袋瓜子比猴都精。”
“那你说师父他自己知道么。”
“这个……不好说。”岚风转了转眼珠子,“不会很快就会知道的。”
明媚的阳光从窗棂的缝隙倾洒进来,不过却被一层薄雾轻纱的窗幔遮挡住了脚步。余香袅袅的寝宫内,琴重华侧卧在床榻上,目光落在不远处桌面的一小包药粒上,密密麻麻的小药丸已经被他吃去了过半,这种不间断的服药真是一种漫长的煎熬,每次吃下它们,都会清晰的提醒着他,自己的残缺。
是的,如今他已经不完整了,不再是个完整的男子。
就在这时,一阵浅浅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师父,徒儿可以进来么。”
“进。”他从床榻上起身,衣袖一拂桌面,将药丸扫进了下方的抽屉,随后翩然的在椅子上坐下,当素骨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师父在云淡风轻的饮茶。
“师父,徒儿给你拿了些吃的。”素骨将小糕点放在了桌上,房间内的龙涎香完美的掩盖住了药丸的清苦,“师父,小八哥飞走了。”
“是么。”师父貌似有些心不在焉,纤长的手转着茶盏道“何时不见的。”
……徒儿也不知啊,素骨瞄了眼师父,遂道“师父你还是先吃些东西吧。”
师父淡淡的笑了笑,捏起一块糕点,可随即秀挺的眉毛就蹙在了一起,又放下了,“为师现在吃不下。”
“很好吃的,四师兄做的,师父你尝尝。”素骨根本没察觉出师父眼底复杂的神色,极力的推荐着泽昀的招牌糕点,拿起一小块送到师父嘴边,“师父你尝一下,就一小下。”
师父的目光有些闪烁,犹豫了下还是凑近咬了一小口,蹙着眉咽了下去,“不错。”
“是的吧,嘿嘿,徒儿也觉得蛮爽口的。”素骨把师父吃剩下的那块两口就给造了,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咋这么能吃了,简直跟猪一样啊,方才肚子已经吃的鼓鼓的,如今还能往里塞。
“师父你怎么了。”素骨终于发觉有点不对,顺着师父衣襟的缝隙望进去,貌似缠着什么东西,“师父你受伤了?”为毛毛没人告诉他!


、第六十二章:消失的六王爷

“不妨事,一点小伤而已。”师父轻描淡写,迅速转移话题,“小兔子还活着么。”
“也,也饿死了……”素骨真心不想告诉师父,“骨儿这便下山去再买两只回来。”
“死了。”师父缓缓的眨了眨细长的眼眸,轻轻的呓语着。
“嗯,死了。”素骨暗自叹气,那是师父送给他的小礼物,“徒儿已经把它们埋了,埋在了一起。”
师父微微的弯了弯嘴角,望着某个地方幽幽的道“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素骨看着师父有些恍惚的神情,在心底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毫不相干呐,还是师父将小兔子的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它们会安息的,师父你放心吧。”
“呵呵。”师父只是轻声的笑,什么也没说。
素骨见师父的心情不大美丽,于是凑近些道“师父,师兄们都说师父你越来越俊美了,徒儿也觉得是。”
“嗯?”师父悠然的收回目光,望着素骨,“骨儿这是何意。”
“就是师父越来越漂亮了,这是六师姐说的。”万一师父不喜欢漂亮这个形容词,那也不是他的罪过,素骨发觉,虽然在深山老林呆了那么久,可他被耳熏目染的这种无耻是半分没减。
一双深邃潋滟的眸子倏忽波澜了下,师父的脸色微微暗沉了些,问道“你们还说为师什么了。”
素骨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原则性错误,这不是在变相的告诉师父,他们在背后三八他老人家么,“没了,也没说什么,或许是我们都与师父许多未见,过为想念师父,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师父挑了挑眉梢,“风儿说什么了。”
“啊?”师父您不好也这么三八的吧,“没,二师兄啥也没说。”
师父便不再言语了,朝素骨伸出手,“骨儿到为师这里来。”
素骨又往前挪了一步,站在师父近前,那种莫名的慌乱感瞬间涌上心间。手被轻柔的捉住,然后整个人就被师父按坐在了膝盖上。
素骨的脑海中像是有潮水猛然席卷而过,浑身都连带着麻酥酥的。
“骨儿可有想我。”师父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呢喃着道。
“想……”素骨咬了下嘴唇,虽然已经跟师父有过事实了,可仍是会心跳如鼓,“徒儿每天都在想着师父来接我。”
“然后呢。”
“然后师父你就来了。”
……师父抿了下唇角,抬起头来,修长的眼睛水雾迷蒙,“为师问的不是这个。”
素骨眨了眨眼睛,侧过头望着师父,还是那般目眩神迷,憋了半晌道“那师父你问的是什么。”
师父忽然就笑了,一丝小邪魅,“骨儿说呢。”
“徒儿没猜到。”素骨承认自己最近好像是笨了,可能是营养跟不上的缘故。
“骨儿再猜。”师父说着凑近他的耳畔,低低的笑道“我的骨儿好笨。”
“师父徒儿也是这么想的。”温热的气息如丝般扑到他的耳后颈间,素骨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一种强烈的冲动霎时翻涌如涛,他很想搂住师父的脖子跟他缠绵悱恻,可又不敢肆意妄为,也只是想想。
“骨儿可有猜到。”师父的声音很低很低夹杂着一抹沙哑。
素骨突然就明白了,脸刷下就红了,师父好色呀,还色的这么明目张胆。他深吸了口气,那温润的双唇已含住他的耳垂,声音含糊的轻喃“想了么。”
……这要他如何回答,说想了?没事在深山的小木屋里YY师父?说没想,好像更为不妥,“想了一般。”
师父的眸光晃动了下,松开他幽幽的道“原来骨儿不怎么想念我的。”
不是为师么,怎么都变成第一人称了,素骨有点不习惯,连忙辩解道“徒儿很想师父的,就是……”其实那方面也想了的好吧!
在他纠结着该如何措辞时,整个人忽然凭空而起,被师父抱了起来,随即又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师父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解开他的腰带,一层层的衣衫。
那缱绻如云的动作间,莫名的透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
素骨一动没动,既没迎合,也没推拒,即使他很想逢迎师父,但心底却像被什么压着似的,做不到。就这么红着脸被师父给扒光了……
随后,床边那道妖娆魅惑的人影轻轻的覆在了他身上。
师父一只手撑在床面上,就那么俯视着素骨,长顺的青丝垂落到他的脸上,目光却是从未有过得沉澈,“骨儿。”
“师父……”
“又将为师的名字忘了么。”
“……重华。”他怯生生的吐出这两个字,朦胧的阳光溢满房间,师父浅笑着抚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手轻轻的在腰间一掠,衣袂飘飘然洒落,随即素骨就看到了他胸前缠裹的厚厚纱布,隐隐还透着丝丝血色。
“师父,你这是被谁伤了。”素骨原本还神游的思绪戛然而断,只觉得心间仿若针刺一般,师父移开目光,落在某处,像是在思考他说的话,然后轻声的道“没有事。”
……素骨觉得一阵无法言喻的内疚,都是他连累师父如此,可到底是谁,竟有此等本事。随后,便听到师父幽幽的道“那人已经死了。”
琉刖!都是琉刖这厮!素骨暗自咬牙,牙齿都咯咯作响,他的那个阴狠狡诈的六王叔。“他得到玉玺了。”这个快十七岁的少年忽然用一种沉而冷的声音道。
师父一怔,点了点头。
“骨儿,都过去了,不要再想着这些。”
“我可以不想,但却不能忘。”素骨一字一顿道,“我会记着,即使这辈子奈何不了他,等我们都下了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他。”
“骨儿。”师父眉宇轻蹙,一缕欲语还休,片刻道“或许,为师错了。”
“师父没错,错的是他。”
师父没再言语,俯下身亲吻他的唇瓣。无尽的缠绵中却含着一抹说不出的忧伤。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七日后。
阳光微醺,笼罩在昆仑山巅。
深潭之中,一人在凝眸静思。
七天了,怎么琉刖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真不像他。
难道是等着自己上门去索要解药。
轻柔的微风带来淡淡的桃花香。
一只黄嘴小八哥在树枝上梳理着羽毛。
他从水中跃起,层叠的云裳雪落飞花般包裹住他的身体,一切只在眨眼之间。这道玄色袅袅的影子,便不见了。
七日来,他未曾踏出夜梵宫半步,弟子们也都在休养生息。这次玉玺之夺太为艰苦,大家都感觉很疲惫。
胸口的伤已经愈合,元气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他总感觉身体有些倦怠似的,不怎么舒服。苍翠的树林在脚下浮华掠影般的向后逝去,转瞬间王爷府的斗角飞檐便映入眼帘。
足尖一点,他轻盈的稳落到地面,却发觉今日王爷府格外的安静,甚至有些沉寂。
他沉吟了下,眨了眨眼睛,朝里走去。
竟然一马平川,没人阻拦!
只有偶尔经过的几个家丁用一种质疑而敌意的目光盯着他。
来到府内宽阔的庭前,他问身边一个打扫庭院的家丁道“琉刖可在府内。”
“王爷不在。”家丁像是回避着什么似的,继续低头扫地。
不在?难道去上朝了?这么想,琴重华自己都忍俊不禁,琉刖恐怕有些年头没去朝拜皇帝了吧。
可就算是去了朝中,也不至于带走府内的所有人。那个性子豪放的秦宣也没在。
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当是时,忽然从庭院的北侧传来一个声音“你是琴重华?”
他随声望过去,是一个老管家,足有六十多岁,胡子花白,“你是来找王爷的索取解药的吧。”
“呵。”琴重华微微一笑,几分寒澈,“正是。”
“王爷走前嘱咐过老夫了,若是你来,就让你回去吧,”顿了下,老管家望着他一字一顿“没有任何解药。”
“琉刖人呢。”
“王爷不在。”
“本宫是问,他去了哪。”
“难道你还不知道?”老管家有些诧异,浑浊的眼中浮起一抹沧然,“这天下人都知道了。”
琴重华转了下眸子,琉刖出事了?“请老人家明示。”
“说来话长。”老管家也是一笑,几分苦涩似的,“你又何须知晓,你本就不在意的人和事罢了。”
“你是何人。”琴重华觉得眼前的老者不像是管家那么简单。
“我是何人?呵呵,老夫不过是王爷府的一个普通下人,只是看到的听到的比别人多而已。”老者走近几步,望着他,花白的眉毛微微的拧在一起,随即又舒展开了,“琴宫主回去吧。”
老者的观望甚至是端详让琴重华心底升起一抹疑云,“琉刖现下何处,还请老人家给个方便。”
“琴宫主,王爷并未交代让老夫把他的行踪告诉你,我见你知书达理,也不想说太多,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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