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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兽人]强行扑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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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戚凌仍在不断地反抗,陶夏宁虽然压制得住他,但是也放不开手脚亵渎,于是把心一横,俯身含住了那根已经抬起头来的家伙。

戚凌抽搐了一下,粗声喘气。

段家人因为命短,所以性欲也格外的强,仿佛上天刻意安排,让他们在短暂的生命里尽情繁殖……

“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给我滚开!”戚凌生气了,用脚去蹬他。

陶夏宁死死压住他的腿根,埋头吞吐了起来,他感觉到口腔里的东西一下暴胀,几乎要撑破了他的嘴,并且又热又硬。他一边含住不放,一边用舌头舔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一样,和段锦给他感觉完全不一样,段锦是死气沉沉的绵肉,而戚凌是生机勃勃的傲物。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燥热起来,竟然有点情难自禁,于是更卖力的吮吸打转。

戚凌眼神一冷,便不再反抗了,揪住陶夏宁的头发,在他的嘴巴里肆意冲撞。陶夏宁心中一喜,随即被硬梆梆的东西捅到嗓子眼,呼吸困难,但他还是尽力配合戚凌,甘之若饴的伺候起自己深爱的男人。

事后,陶夏宁吐掉口中的浊液,哑声问:“凌大哥,舒服吗?”

“还成。”戚凌拿过床头柜的烟,点燃,徐徐地吐出烟雾:“你哥都没给我用过嘴。”

陶夏宁愣住,手里还捏着一团纸巾。

戚凌用手肘撑起身子,贴近他的脸,恶意一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没有逼他,我舍不得。”

陶夏宁脸色瞬间泛白泛青,体内的欲火迅速扑灭,变成了一片死灰。

“呵呵,呵呵……”陶夏宁干巴巴笑了两声,突然握住拳头,音调拔高,尖锐中带了几分凄厉:“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我下贱是因为我喜欢你!他呢?你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人吧?不但变成黑社会,还成了道上人尽皆知的兔爷!男娼!不要脸的婊子!”

戚凌立刻扬手扇了他一巴掌:“混账,你怎么能这样污蔑自己的哥哥!”

“我污蔑?好!我就把他叫来,让你自己看清楚事实!”陶夏宁吼完,红着眼睛冲出小平房。

戚凌当然不相信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陶秋安会加入黑社会,那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加入黑社会!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好笑极了!他急急的吸了一口烟,按住胸膛,里面有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隐隐作痛。

用不着等陶夏宁把人叫来,他就打了几个电话,向以前道上的朋友打听消息。

结果,得到的全是坏消息。

陶秋安加入了黑社会,跟了刀疤黄,并且两人之间有一腿,这事根本就不是秘密了!

戚凌觉得比死还难受,可是他又不愿意相信,心里隐隐有一丁点希望,也许是哪里出错了,他听到的和他认识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逼自己冷静下来,翻了翻日历,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就是段家的年会了。

到时所有段家人都会齐聚一堂,无论是本家还是外家,在那一天都会来到老宅里。

他在很有限的时间里,终于一步一步把计划安排好了,费尽心思收集来的炸药已经安装完毕,只要等到人齐的时候,整座老宅以及段家,将在爆炸声中灰飞烟灭。

从此以后这个种族彻底灭亡,包括他,包括陶夏宁,包括段锦。

而陶秋安就可以作为正常的人类,继续生活下去,再无后顾之忧。他也许会组织家庭,也许不会,也许还会爱上别的什么人,或者继续念书,或者有了自己喜欢的工作,这些才符合戚凌的设想。

是夜,夜总会的包房里喧闹不休。

迷离的灯光,高声的音乐,以及走调的歌声,周围的人摇骰子,喝酒划拳,嘻嘻哈哈打闹……各种杂音汇集在一起,让这个夜晚光怪陆离。

今天是刀疤黄五十岁的寿辰,摆了足足上百桌筵席,吃饱喝足以后,正好天黑,就带着一众心腹和得力干将,来到夜总会寻欢作乐。陶秋安向来不喜欢这些场合,他脚上的伤好了七八成,已经能走能动了,所以到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

他沿着走廊前行,避过两个东倒西歪的醉鬼,来到一处空中的平台花园。

这时正有一对情侣在平台上打啵,看到了陶秋安,男人转过女人的肩膀,拍了拍:“叫安哥。”

“安哥。”女人低头,小声的叫了一句。

陶秋安笑笑,从空中花园看出去,俯瞰着整个城市辉煌的灯火,果然是幽会的好地方。

他说了句你们继续,转身就走,打算换一个地方。

刚好此时手机响了起来,陶秋安拿起接听,一听到是陶夏宁的声音,立刻愣住不动了。






、第四十一章:活死人(下)

陶秋安下车时;双腿的感觉怪怪的;他跺跺脚,整整衣襟;身姿笔挺的栋在车前。

康伯迎上来;规规矩矩地来个九十度鞠躬:“秋安少爷;欢迎回家。”

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年他初到段家的时候,不过物是人非,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惶然懵懂的少年。

陶秋安抬脚迈前,头也不回地说:“康伯,当心闪着腰;你老糊涂了;白喝那么多脑白金;这里不是我家,我也不是什么少爷。”

康伯浑浊的眼睛瞅着他的背影,挺拔利落,人是变了不少,比从前更加坚定并且自信十足,可语气一点也没有变。他赶紧跟上去,追在陶秋安屁股后面说:“您身体里流着段家的血,永远都是老奴的主子。”

陶秋安冷笑,就当给自己积点口德,不跟一个糟老头计较。

他步子大,步伐急,穿过两重月亮拱门,又绕过一座假山,越走越快,康伯得一路小跑才跟得上。

正在厢房中等候的陶夏宁听到脚步声,立刻起身,跑到门前迎接,惊喜地叫了一声:“哥。”

陶秋安对他点了一下头,单刀直入:“你在电话你说的都是真的?叔真的对外界有反应了?”

“真的!”陶夏宁拽着他往屋里走,边说:“叔的手指会动了,还睁开过眼睛,医生说这是个好兆头,苏醒的可能性很大。哥,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叔一睡就是那么多年,我以为他……”

陶秋安在床榻前弯下腰,轻轻摘掉陶冶的氧气罩,两手捧住他的脸摸了摸,很快就把氧气罩戴了回去。他又低下头去,和陶冶额头贴着额头,搂住男人骨瘦零丁的肩膀,闭了一下眼睛。

他相信陶冶总有一天会醒的,始终相信着。

陶冶当爹又当妈,把一对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拉扯大,经历过无数的辛酸苦难——这般善良坚强的男人,连漫长的岁月也无法令他动摇,怎么可能轻易会被打败。

陶秋安浅浅吸一口气,背过身去,挺直了腰问:“小宁,叫我来还有什么事?”

“哥,你等一下,有人要见你。”

陶秋安拦下他说:“不见,除了你,段家的人我一个都不想看见。”

陶夏宁细心观察他的神色,问:“包括凌大哥?”

“对。”陶秋安毫不犹豫地答,回头看了陶冶一眼:“我走了,保持联系吧。”

结果他才走出两步,拨开珠帘,便看到了站在门槛外的戚凌。

陶秋安愣住了,而戚凌背靠门板,一只手搭着自己肩膀,叼着烟,默默无声看着他。

陶夏宁轻手轻脚离开厢房,却也不走远,绕到屋子侧面的窗户边。

他不只一次想象过,如果偶然重遇了戚凌,应该给点什么反应,结果陶秋安做得比想象中更好。他淡淡地笑了笑,目不斜视,开口说:“好久不见。”

戚凌听出他语气里的淡然,说不上失落或是安心,他不想虚伪的跟陶秋安客套问好,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戚凌仔细的打量陶秋安,发现他真的变了很多,连气质也不一样了,曾经青涩的感觉已经消失无踪。

“我来看我叔,现在就要走了。”陶秋安越过戚凌跨出门,他看得出这个男人瘦了很多,脸色和精神也不大好,于是又添了一句:“你要保重。”

戚凌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连手感也不一样了,肌肉紧实,他问:“为什么要加入黑社会?”

陶秋安觉得他莫名其妙,但仍不想失了风度:“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过问,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小宁吧,希望你能好好待他。”

“为什么要加入黑社会?回答我!”戚凌态度强硬,甚至有些暴躁了。

“关你屁事。”陶秋安不悦了,近一两年来除了刀疤黄,他还真用不着给谁留点面子。说完以后他甩开戚凌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拔腿就走:“不说再见了,不想再看到你,拜拜。”

戚凌一口吐掉了烟头,盯住他的背影不放,眼神发狠:“你怎么就下贱?跟一个年纪能当你爸的男人厮混在一起,你有那么缺少父爱吗?”

陶秋安脚步一顿,双手握成拳头,又缓缓地松开:“自从跟了他,我才知道你有多么混蛋。”

听到他亲口承认,戚凌恨得眼底发红,心脏噗通不断,跳得异常兴奋和活跃——他又萌生出了一股久违的冲动,变成野兽冲上去,把陶秋安扑倒在地,亲口咬断他的脖子!

如果陶秋安自甘堕落,如果陶秋安放弃了自我,那他做的一切将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费了那么多苦心,就是盼陶秋安能好好活着,他以为无论这世界怎么变,陶秋安所坚持的东西也不会变。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还是现实残酷如刀,能削弱一个人的信念?

戚凌按住胸口,心脏绞痛难耐,他知道自己病发了,得马上吃药。可是他却一动不动,眼睛狠狠地盯着陶秋安的身影——如果目光能化作实物,便是两把凛凛锋利的钩子,能刺穿陶秋安的皮囊,再勾住肋骨不放。

直到陶秋安走远了,陶夏宁才回到厢房正门前,立刻吓了一大跳。

他看见戚凌用一只手扶住门框,嘴唇发白脸色发青,揪住胸口的衣裳,满脸都是冷汗,偏偏神色凶恶万分,仿佛带着深仇大恨,要把谁活活给生吞了一样。

“凌大哥,你发病了?”陶夏宁圈住戚凌的腰,把他往厢房里拖,一边大叫:“来人,快来人!”

陶秋安隐约听到了弟弟的呼喊,可是他也没太在意,段家有的是奴才,轮不到他来操心。

他是接到陶夏宁电话就赶过来了,自己开了半天的车,也没有带人。

陶秋安走出了大门,迈下石阶,正准备下车时,原本停在后方有段距离的奥迪轿车突然冲前,撞上他的车尾。陶秋安愣了愣,看到自己的SUV被撞得挪了一个车位,车尾灯都碎至脱落,防护栏和后备箱已经变形陷了进去。

这时奥迪的车门打开了,身穿米白休闲装的段三落地,露齿一笑:“好狗不挡道,好车不挡路。”

这般明着找茬的家伙,陶秋安在道上遇到过不少,不料到了段家也有发生。他回了段三一个大大的笑容,起脚踢飞掉落的车尾灯外壳:“会叫的狗不咬人。”

段三侧身一躲,避过迎面袭来的硬物,接着听到脆响,奥迪驾驶座的车窗被砸了个粉碎。

他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秋安忒讨厌了,打从以前就讨厌!第一次看见就讨厌他的愚蠢无知,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还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待自己同类,好像他跟段家人不一样似的。

段三有心再嘲讽他几句,但是陶秋安无心跟他耍嘴皮,正好心情不佳,直接动起手来。

陶秋安冲前去,对准他鼻子来了一拳,段三被打得往后仰身,顺势还了他一脚,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就在段家的门前大打出手。

段三甩了甩头,用手背抹去鼻血,刚刚那一拳力道十足,让他心里一惊,立刻认真较量起来。陶秋安攻势凌厉,用手肘往左侧撞击,又碎了一面车窗,趁对方躲避的时候,抬起膝盖撞他的腰眼!

“靠!你这个j□j的东西!”段三痛骂着,揪住了陶秋安的衣服,用脚蹬他。

陶秋安不躲不避,绷紧腹部的肌肉,承受了段三的腿脚,然后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大门一侧的石狮子撞去!他撞得可狠了,完全不顾后果,段三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粘腻的热血就淌了满脸。

一记标准的擒拿,陶秋安从后面锁住了段三的胳膊,扭得他手臂整条变形:“恶心的走狗。”

段三挣脱不得,手臂仿佛断掉了,动一动都揪心的疼——他现在看出来了,陶秋安不只练过搏击,使的都是打斗中常用的招式,并不刁钻诡异,但动作非常干净利落,力道惊人。

他立即释放了潜能,眼珠子金亮,用力往后撞开了陶秋安的钳制,一脚蹬向石狮子,借力攻了过去。陶秋安见他速度突然提升了,一个后空翻避开段三,然后跳上了奥迪的车顶,当对方再冲上来时,抬脚横扫他的脑袋。

因为要长时间开车,陶秋安把原本绑在脚腕的铁沙袋除掉了,这一扫完全没有控制住力道,把段三整个人踢飞,足足踢出起码有五六米远,直接摔倒在朱红色的大门前。

陶秋安自己都有点惊讶了,从车顶跃下来,打开了奥迪的车门:“借你的车用用,我不打算还了,自己明天去堆填区里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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