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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兽人]强行扑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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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很重要吗?到底是什么?”

“嗯,很重要。”戚凌只说了这一句,不管陶秋安再怎么问,都只有沉默。

陶秋安不喜欢戚凌的沉默,就像他不喜欢陶冶的沉默一样,沉默背后,必定是某些难以承受的东西。

他们是凌晨出发的,到了学校,刚好正是上学时间。站在校园门口,陶秋安觉得自己一下子变老了,周围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孔,打打闹闹欢声笑语,让他既羡慕又心酸,自己是永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个多月不见,陶夏宁好像长高了,陶秋安抱住他,眼睛干干涩涩,有想流泪的冲动。

“哥,你以前从不戴帽子的,怎么啦,装有型啊?”陶夏宁看了一眼正在摩托车上吸烟的戚凌,各种疑惑:“凌大哥怎么也来了?哥,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电话怎么停机了?你不是去找叔了吗?结果怎么样?”

陶秋安被他问住了,似乎陶夏宁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自己被通缉以后,警察没有来找过他?

他正愁该从哪里开始解释,戚凌却说:“走了,换个地方。”

戚凌察觉到他们被人盯上了,不确定是警方还是段家的人,他开车载着两兄弟穿街过巷,甩掉了跟踪的人以后,暂时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旅馆落脚。

这一番折腾,让陶秋安做了个决定,不让弟弟卷入和段家有关的事情里。

可是也因为这样,除了谎言,他能说的话不多了。

陶秋安把陶夏宁搂在胸口,一下下抚摸他的头发:“小宁,唱歌给我听吧。”

“不行,你还没好好交代呢。”陶夏宁十分眷恋此时充满温情的拥抱,口气硬不起来。

陶秋安低下头,仔细地审视弟弟。以前有很多人夸陶夏宁长得好,他日夜相对,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因为别分久了,再看还真是那么回事。陶夏宁比起那些日韩偶像明星一点也不逊色,眉毛又浓又黑,不用修饰已经笔直英挺,长大肯定是个帅得掉渣的小伙子。

“哥,你说话啊。”陶夏宁打个哈欠,午睡时间到了,犯困。

“你先嚎两嗓子给我听听。”

“你很过分哎,算了,谁让你是我哥。”陶夏宁翻个身趴在他胸口上,用不吓死人不罢休的音量嚎:“国足向前走哇,中国的球迷心颤抖哇!说走咱就走哇,拳打脚踢还带搂哇!技不如人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把人丢哇……”

陶秋安被他嚎得脑壳疼,好气又好笑:“谁教你这么给国足打气的?”

陶夏宁不理他,继续嚎得惊天地泣鬼神。

陶秋安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去挠他弟的胳肢窝,两兄弟在床上滚成一团。

陶夏宁正是嗜睡的年纪,眼皮都快撑不起来了,迷迷糊糊地问:“你现在不讨厌凌大哥了吧?”

陶秋安愣了愣,低声问:“你是真的喜欢他?”

“嗯……”陶夏宁轻声细语。

“臭小子。”陶秋安揉了揉他的脑袋,苦涩地笑笑。

陶夏宁还想着追问他近来发生的事,可是被他哥忽悠来忽悠去的,不知不觉就抱着枕头睡着了。陶秋安等到他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抽回来,没发出一丁点声响的下床,穿好鞋子。

他深看弟弟一眼,转身走出宾馆房间,仿佛并不留恋。

陶秋安不能留恋,他现在不走只会害了弟弟——因为他不走只会有两个下场,一是当着陶夏宁的面被锁上手铐逮捕,二是把陶夏宁往段家的虎口里送,所以他必须走。

在宾馆的登记台面前,陶秋安见到了炮哥,是戚凌把人叫来的。

戚凌对他说过,炮哥是自己过命的兄弟,可以把陶夏宁暂时交给他看顾。

陶秋安走到炮哥面前,弯下腰九十度鞠躬:“小宁就拜托你了。”

炮哥连忙把他扶直了:“小宁是我徒弟,戚凌是我兄弟,应该的,你就放心吧。”

“你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陶秋安说完,随戚凌一起走出了宾馆大门。

他刚跨上车,搂住戚凌的腰,陶夏宁的呼喊声就传来了。

陶夏宁慌慌张张地奔下楼,身上穿着校服,打着赤脚,一边跑一边喊哥哥。他刚刚睡到半路惊醒,睁眼没见到陶秋安,整个人立刻就乱了,这种感觉就跟小时候和他哥在年宵花市走散了一样。

陶秋安要下车,被戚凌一把给扯住了:“快放开,小宁在喊我。”

戚凌抓紧他的胳膊,一手启动了摩托车:“炮哥会把事情告诉他的,你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不,放开,我要亲口跟他道别。”陶秋安挣扎不断,他摆脱不了戚凌的钳制,心里一慌,就毫无章法地乱捶乱打:“混蛋,放开我!我不走了,你带小宁走吧!”无意中把话吼了出来,陶秋安怔了怔,然后反过来抓住戚凌的胳膊:“对,你把小宁带走,走得远远的,我回段家求他们放过你,应该这样才对,早就应该这样……”

“我不会带他走,你听好了,我不会!”戚凌生气地打断他。

陶秋安脸色大变,戚凌说得如此斩钉截铁,由不得他做主。

“哥!哥!你要去哪里啊!别丢下我啊……哥!”陶夏宁冲出了宾馆门外大叫。

戚凌没有回头,把油门拧到最大,绝尘而去。

陶秋安也没有回头,脱力地靠在戚凌后背上,咬住嘴唇,泪流满面。

“哥!你回来啊,哥!”陶夏宁追着摩托车跑了老远,炮哥是瘸子,实在拦不住他。

摩托车不见了,他哥和戚凌也不见了,陶夏宁独自在街道上傻站好一阵子,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心伤

“你不能怨我,只要是人都偏心。”

陶秋安站在客轮的甲板上,迎着海风,沉默。

他已经整整三天没和戚凌说过话了,他不怨戚凌,他怨他自己。他总是想起陶夏宁哭喊着叫哥哥,一声声都让他心尖淌血。他很想陶夏宁,很想陶冶,走得越远,思念和牵挂也就越浓。

戚凌抬起他的左手,指向浩瀚海洋的远处:“你看到没有?我们就快到海南岛了,你说过想看海,我就带你来三亚,如果你想看沙漠,我就带你去腾格里,你想看草原,我们就去蒙古……只要你想,无论哪里我都会带你去,天大地大,你何必要为了其他人困死自己?”

陶秋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其他人?那可是我弟弟,你懂什么是亲情吗?”

“你肯跟我说话了。”戚凌跃坐在甲板的栏杆上,踢腿笑笑:“对,我不懂。”

陶秋安彻底无语了。

他承认自己从来不了解戚凌。

抵达三亚以后,陶秋安决定做回原来的自己,毕竟再怎么难受也是他自个的事,他不是乞丐,不必把伤口露在外面祈求怜悯,更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不快对戚凌冷眉冷眼。想深一层,戚凌帮他离开段家是好心,不帮也是道理,人家真不欠自己什么。

戚凌找了一间距离海滩很近的旅馆,用假身份证登记,要了间双人房。陶秋安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的行李袋简直就是个百宝箱,有应急的药物、手枪、匕首、美金等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显然是为逃亡做足了准备。这些天下来,大小事都是戚凌在打点,陶秋安就只管吃喝拉撒。

阳光、海滩、蓝天、椰树……真是非常不错的画面,可是如果画面里多了一个戴墨镜穿沙滩裤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又正和两个泳装美女有说有笑,看上去就十分的碍眼了。

陶秋安顶着草帽蹲在沙滩上,怨念十足地用手指画圈圈,那混球笑个毛啊笑!怕别人不知道他牙齿白啊?都黑得像包拯了牙齿能不白么?你妹的,有点身为通缉犯的自觉行不?低调一点行不?行不?

他怨念归怨念,不得不承认戚凌就是个招蜂引蝶的货。

整片沙滩上找不出比他更亮眼的男人了,抹上防晒油,肤色偏黑透出了健康的光润,腹部的人鱼线清晰可见,难怪不时有女人请他帮忙拿相机。这么烂的搭讪借口,戚凌还偏偏很受用的来者不拒,没节操,没下限!

陶秋安眼不见为净,同沙子堆出一个人形,郑重地写上某人的大名,然后抡起拖鞋拍下去。

他一边拍还一边念念有词:“打你个小人头,打得你中年痴呆脸抽筋;打你个小人胸,打得你喘不上气肺水肿!打你个小人手,打得你上厕所忘记带纸……”

戚凌和两个美眉说拜拜以后,叼着烟走过来:“哟,小朋友,沙子好玩吗?”

“当然没有你勾三搭四好玩!”

戚凌心底暗爽,脸上却正义凛然地教育他:“注意你的用词啊,这叫友好交流促进和谐社会,不懂就不要乱说,你对得起小学语文老师吗?”

陶秋安抓起一把沙子,捏成球就砸过去:“我对得起你家大爷!”

“哎哟,泼妇!”

“瞎了你的狗眼,爷是带把的!”

陶秋安越砸越来劲了,戚凌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着不放,反正脚下都是沙子,不砸这家伙一顿够难泄他心中愤恨。他随手又抓起一把沙子,瞄准戚凌的后脑勺,结果还来不及砸呢,脚边传来了“哇”一声大哭。

原来是陶秋安一个不小心,把人家小娃儿辛苦堆砌的长城给抓散了。

这下糟糕了,毁坏古迹可是重罪,眼看人家的父母气冲冲杀过来,该怎么办才好?

戚凌折回去拉起他:“跑啊,傻站着干吗?”

于是,陶秋安只好畏罪潜逃,跟得坏蛋混久了,人品都变得渣了。

今天晚上他们决定在沙滩上露宿,搭好了帐篷以后,陶秋安没有睡意,就抱着膝盖坐在沙滩上看星星。戚凌躺在他的身旁,左腿翘着右腿,枕着胳膊,一手拿着啤酒罐,看上去很是惬意。

“戚凌,你是什么星座?”陶秋安打破沉默。

“射手座,怎么了?是要测一下我们星座配对指数么?”

“去你的,你就是个万能插头,用得着测试么?”

戚凌笑了笑,当作赞美:“谢谢夸奖。”

陶秋安努力回想射手座的特性,就只想起了一句话,极端矛盾的星座,上身是人下身是兽,理性和野性的结合体,终其一生都在追寻无拘无束的自由。他感到有点悲哀,只能尝试通过星座去了解戚凌,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要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陶秋安坐起身来,抱住了膝盖,深深的、一寸寸的打量着戚凌。

这个男人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如今就在身边,触手可及……陶秋安吞吞口水,有些胆怯,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他胸膛,缓缓往下抚摸,最后在平坦的小腹停了下来。

再向下一点,就是戚凌的男性象征,那里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可是自己却硬了。

戚凌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感到了羞耻,陶秋安把手缩了回来,起身,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结果他才走几步,就被戚凌从后方扑倒了:“刚刚非礼了我就想跑?”

戚凌压着他的后背,在耳边吐出热辣辣的气息,陶秋安打了个激灵,呼吸急促,下身涨得很难受。戚凌啃咬他的后颈,把手伸进衣服里,指尖沿着他背部曲线滑行,陶秋安攥紧了拳头,身体开始发抖。

“你真的很敏感呢,小骚货……”

陶秋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整片沙滩就他们两个人,风高月黑,不干坏事实在可惜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戚凌想要发生关系那就来吧,何必要假装矜持,只是,第一次就野合会不会太刺激了?

戚凌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在想什么?浑身都发烫了。”

“我、我、我不告诉你。”陶秋安装鸵鸟。

戚凌笑得更欢快了,把他的衣服撩起来,舔了舔光洁的背部:“是不是想要我抱你?像这样舔你?还是想要我把你脱光,在沙滩上肆意地玩弄你的身体?”

陶秋安张开嘴粗声喘气,戚凌也硬了,那话儿正顶在他的后臀,这还是他第一次清晰感觉到戚凌的欲望。原来戚凌也是想要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安。

戚凌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绷紧了身体,抱着陶秋安在沙滩上连滚了好几个圈。

“怎么了……”陶秋安莫名其妙。

他还没问完,一颗粗壮椰树轰然倒了下来,刚好就砸在他们刚才的位置上。

陶秋安傻眼,好险啊,如果被砸个正着,不死也得残废了!

戚凌切了声,站起来,望向漆黑的远处,瞳孔在夜里莹莹透亮。

不过他只望了数秒时间,拍拍身上的沙子,拖起陶秋安就走:“我们回旅馆再继续。”

陶秋安还没有从大难不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像被拐卖的孩子,傻傻地跟着戚凌走,傻傻地被推进浴室里,傻傻地被扒光了衣服。

戚凌是半逼半就地进入了他,陶秋安感到很痛,趴在盥洗台上一个劲的流眼泪,把嘴唇都咬烂了。欲望早已消退,除了痛苦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墙面镜里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戚凌知道自己太粗暴了,可是他停不下来,有些东西压抑得越久爆发起来越是排山倒海。戚凌的嘴没有离开过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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