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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世界第一丧尸王-第46章

小说: 世界第一丧尸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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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顶楼,发出情绪爆发的啸声。
  在死寂一样城市,声音扩散了很远,激起了更多躁动的丧尸,一时间,从黑暗中,传出各种丧尸的吼声,整个城市的丧尸像是被激活了,再次爆发出他的能量。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顾着看电影,粗长变成正常SIZE。=…= 大家不要这么悲观嘛,大大我可是从来不写BE的。请尽情地膜拜大大感激大大爱护大大。色即是空啊


☆、第 61 章

    这一年的夏天很热,树上的蝉鸣加上拥挤人群的汗臭味,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他拼了老命,终于在人山人海中挤到了前排,看到了那个老旧的宣传板上,贴着的一张红色榜单。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朝最顶上那个看去。
  第一名,是三个字!
  他咬住了拇指,神经质地往下看了一眼,第二名,是两个字。
  他爆出一声欢呼,近乎癫狂地冲出人群,朝没有任何人迎接的方向大喊:“我赢了!我赢了!”
  他冲到了球场上,凶巴巴的篮球队长正在挑选这一届的新队员,一群高矮不一比青葱还嫩的少年们站成一列,被挑中的人则被一脚从后面踢出队列,被踢的人还要兴高采烈。他站在那个视如死敌的家伙旁边,被衬得更加矮小。他恨极,想要跟旁边的人换个位子,却在屁股后面挨了一脚后,狂笑着朝旁边那个家伙拍了拍柴火般瘦削的胳膊。
  然后在球场上,轮到他潇洒地投篮,迎来各种女生的尖叫和欢呼。
  而那个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孩,则在夕阳的映衬下,红着一张脸,朝自己递来了情书。
  “我可以跟你交往吗?”女孩羞涩地问。
  当然好!“对不起。”
  嘎?
  “为什么?”女孩泫然泪泣。“是因为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放屁,老子是要答应的啊!“对。我喜欢他,非常喜欢。”
  看着女孩转头哭着离开的模样,他又急又怒,转身就朝教室跑去,他要去找那个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不知为何自己就是想揍的人。
  还没到教室,就在后山路上,遇到了那个混蛋。
  混蛋身上的制服被扯得凌乱,前面站着两个校园恶霸。他想起来,那两个恶霸最喜欢收取保护费,一次最低50,那是他半个月的零花钱——因为他们一个月收两次。
  他大喝一声,拳打脚踢地赶走恶霸,将混蛋从魔爪中救出。
  混蛋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了崇拜和感激,他得意地笑,笑着笑着,就把混蛋抱紧了怀里,朝他亲了下去。对,这才对,他要找他……
  陈文嘉猛地坐起来,瞪圆了眼。眼中不再是温暖和煦的校园光景,而是冰冷黑暗的民宅。
  我累个槽,幸好是做梦!
  他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慢慢地坐直了身体。
  变成丧尸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做梦,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呆了好一会,看向已经只剩下家具残骸的房间,这才想起自己再次失去了意识。
  他与魏福约好,只要自己失去意识,在没有危险的前提下,把自己麻醉倒后,拖到民宅里锁起来,自己在房间里怎么发癫都没关系,他守在外头就行。
  这是他离开基地后第一次发作。与上一次发作间隔了七天,而这是他离开基地的第四天。
  他走出房子,外头还是傍晚,魏福估计躲在邻居家。微弱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肤立刻浮起了一点点黑色的被灼伤的痕迹。
  他立刻退回房间,捡起一旁被魏福提前脱下来的防护服穿上,然后滑坐在门后,等待日落。
  梦中的一切那么的真实,也那么的让人怀念。
  他抱着膝盖,侧着脸,想要让自己重新回到梦乡里,再去重温那并不真实的回忆。
  可直到天色完全漆黑,他依旧没能睡着。
  魏福已经拖着从邻居那里翻到的两架溜溜车,站在了院子外。
  陈文嘉想起今天忘了去看基地发射的信号弹,心情有些恶劣。连续三天发射的都是绿色,这证明宫墨绝对受了重伤,否则情况该有好转的倾向,而不是只能维持在稳定。
  他走出房子,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如今他已经是五百只丧尸的头领,然而这些没有智商的丧尸,并不能告诉陈文嘉哪里有可疑人物出现,因此搜索的任务还是只能他亲自来。
  丧尸军队对于他的作用来说,就是跟未知数量的尸怪和拥有未知武器的黑霜们抗衡,自己带的武器总有用完的时候,到时候就只能用尸海战术。
  被召集成军队的丧尸除了一部分作为保镖陪同,大部分都集中在时代广场下方的地下空间,准备开战时调集。
  原来插在二十个可疑点的圣女指针被他回收了四套。比起圣女指针,他更相信自己引怪的能力,可这些警报器,对驱魔师来说,却可以作为警报器存在,因此都被他带在了身上,等遇到大量尸怪的时候插上——他才不想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多怪物。
  有了溜溜车,不用奔跑,他们的前行速度也快了很多。这种小型交通工具在干枯的下水道里非常快速,也足够轻便,有时候还可以抡起来作为武器砸碎敌人的脑袋。陈文嘉甚至还发明了前端出刺的机关,所到之处,脑袋横飞。
  可即使如此,诺大的地下城市,用了四个晚上仍旧走了不到十分之一。陈文嘉想了想,决定早上也行动——在地上行动。
  他要用自己做人体靶子。
  来吧,所有的仇恨,所有的贪念,都集中到我身上来。
  让我一次性杀个够!
  要在纽约找到一条又直又长的街道还是相当容易的。
  在死寂一样的城市里,一辆黄色的面包车顶着一个巨大的喇叭,播放着八十年代的摇滚乐,慢慢行驶在街道上。即使这条街道算不上市中心,却也足够引起别人的注意。
  开车的人穿着厚实的衣服,五官蒙得严严实实,双手按在方向盘上,脑袋不停地摇摆,似乎沉浸在喧嚣的摇滚乐里。
  车身上用红色的油漆喷了大大的一个单词“KING”,喷得很难看,却彰显了车里人的身份。
  车子以近乎15公里每小时的龟速慢慢前行,当车子因为来不及拐弯而撞到建筑上,车里的人还在摇晃,似乎毫不在意。
  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的动静。
  趴在建筑附近的高层上的少年啧了一声,收起望远镜,自己走下去,将车里双手被绑在方向盘上而不停挣扎的丧尸给拉了下来,拽进建筑里,扯下他身上的衣服,这才放走了这个无辜被当做替身的丧尸。
  陈文嘉当然没这么傻,用自己的肉身当靶子。在天亮前,他就找来丧尸,塞进一辆被石头压住了油门的车子里,将他伪装成自己的模样,让所有试图找到他的人以为这就是陈文嘉。
  然后他就在旁边静观对方的动作。
  也许会直接击杀,也许会冲上来逮捕,也许还会引诱他朝某个陷阱奔去。
  可无论如何,陈文嘉再怎么着急,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陷入危险之中。
  等负责检查周边环境的魏福回来,摇头表示没有异状后,他才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虽然第一次招摇过市没有换来任何回应,陈文嘉还是决定再多等几天。
  也许并不是没有看到,而是在监视自己。丧尸王与白鹰的关系如此亲密,这种单独一个人招摇过街的模式,反倒让人生疑。
  回到纽约的第九天,陈文嘉依旧一无所获。
  可信号的弹已经从绿色变成了黄色,这让阴郁了好久的少年终于露出一个释缓的表情。
  他不敢去想到底受了什么伤,才会让铁打的宫墨躺了九天才慢慢好转。最好不要是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比如……
  他晃晃脑袋,把所有不好的想法全都用脏话盖住,然后将从民宅里搜刮来的武器摆到自己刚建起的武器架上。
  如果曾经的中情局能看到这个武器架,一定会感到惊恐。在他们眼皮底下的城市里,竟然有如此多的精端武器,就好像任何一个人都能创造出一次恐怖事件。
  他看了眼正在摆弄武器而明显心情大好的魏福,又抬头看向墙上缓缓走动的挂钟。这个地下城市就像个异空间,外头怎样都与自己无关,只要朝着他唯一的目标就好。。
  可他并不知道在遥远的地方,世界正因为他而起了小骚动。
  进入五月,华盛顿的天气就像情绪忧郁的姑娘。
  事故发生的第四天,一位尊贵的不速之客来到宫家庄园的时候,天气开始从小雨变成暴雨,从来很有礼貌的宫礼板着脸,将人堵在门口,任由雨水将这位贵客的身子打得湿透。
  后头的护卫官终于忍无可忍,大声斥责这个不识好歹男人:“首席来这里,是为了救你儿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监视我儿子,我能理解,可是当子弹飞过来的时候你们没做任何措施,我不觉得这时候可以将你放进来。”宫礼及身边的保镖,将宽大的门口给堵得连个小狗都难以钻进来。
  卫非似笑非笑:“你早知道我们的监视?”
  “有免费的保镖,谁不愿意呢?那小子毕竟还嫩,不可能事事周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本来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惜这次事故让我觉得我们的容忍没有必要继续了。”宫礼直接下了逐客令。
  卫非揉了揉额头:“宫礼,在这之前我跟你没怎么打过交道……”“那是因为你以前也就是个小头头而已。”宫礼面无表情地表现两人的阶级差距。
  “……”这张让人想掐烂的嘴果然是子承父业!“我对这次的意外道歉,只是对方发射的距离实在太近,我们来不及。”
  这确实是难为他们。监视宫墨必须耗费大量他们潜伏在美国的情报人员,加上这帮孩子虽然年轻,却足够警觉,因此他们往往要在很远的地方进行监视跟踪,而获得的情报也有限。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们就算来得及反应,也苦于距离。只能在飞机坠毁后,击退企图前来搜捕的恐怖组织。
  至于黑霜是怎么知道那架飞机是宫墨的,而并非打到旁边保镖的飞机,就是个疑问了。
  “我过来,是想跟宫墨说几句话,他有权利知道。并且,我没有带走他的意思,反倒是如果您不接受我们的建议,恐怕24小时之内,就会有别的组织过来强迫带走他。”卫非神色凝重,“他到底是我们国家的公民,我的权利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宫礼冷哼:“老子是美国人,儿子是中国人。这个世界到这时候还有心思分国籍。”
  说完,还是侧身让出了进入的空间。
  白鹰小队的运气不错。飞机只是被炸到了尾翼螺旋桨,坠落的时候因为操作及时,只是出现了冲撞而没有爆炸。
  机师老六受伤最多,但伤势都不算重,小乔则因为冲击而右手骨折,而位置靠近机尾而受到爆炸冲击影响的宫墨,则是三个中受伤最严重的那个——头部缝了八针,多处软组织挫伤,左手骨折,肋骨断裂,胸腔积血,还有轻微脑震荡。
  尽管如此,在卫非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睁开眼,看向这个代表着权利的男人。
  “我以为你是不死鸟,在做驱魔师的时候,你无论受了多少伤,第七天一定能爬起来继续战斗。”卫非站在他的床边,俯视这个因为受伤而剃光了头发的青年。
  “我是人类。不是丧尸。”宫墨说话的声音比平时弱了许多,气势却丝毫不减。
  “时间不多了,我喜欢跟你直来直去。你们到纽约做什么?有什么隐瞒我们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现在如果不是我的斡旋,美国军方已经去把踏入他们国土的丧尸王给抓到他们的实验室了吗?”
  “跟踪我们这么久,还是没能查出我们在做什么吗?”宫墨轻笑,“你们的情报分析师真是弱爆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与黑霜应该有关。可我们早就搜过了,纽约已经是死城,没有任何组织在里面活动。”卫非冷声道,“你可以选择拒绝回答,那我就选择放弃保护你的丧尸王。”
  宫墨直视他:“你签发的特殊通行证,是像擦屁股的纸一样没有稳定价值么?”
  “不,你弄错了宫墨,”卫非拿出一张照片,丢在他胸口,“知道么,权利这种东西,是人类世界最顶尖的能量,除非人类已经失去了组织性,否则权利永远都是最有力量的。我说不,他就是废纸,无需你们在下面怎么评论我的信用度。而且现在的情况是,即使是我保持沉默,陈文嘉依旧不可能活下来。在你出事的当天,他已经离开了基地,进了纽约城。”
  宫墨身子一震,没受伤的手甩掉输液的针头,捡起胸前的照片,死死瞪着上面并不清晰,但足够看清是谁的身形。
  照片上的少年带着另一个特种兵,背着巨大的背包,身上挂满了武器,已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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