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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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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令狐冲这样说,林平之放开了他,面上现出一种复杂神色来:“所以……你只当我是兄弟?”令狐冲挑眉,反问:“兄弟之情已是最最亲近罢,难不成还能有更近一步的关系?”

    知道对方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林平之心中失落之余,也掺杂了些欣喜:至少你将我视作最亲近之人,这就足够了。当即微笑:“做兄弟自然是很好的。”

    二人才到了树荫之下,大雨便倾盆而下,比先前雨势还要猛烈几分。雨夜寒凉,幸而两人并肩相依而坐、凭着彼此的体温取暖,倒也不十分难过。

    “若我不曾拉住大师兄,今日你是要去往哪里?”令狐冲回答了这问题,声音虽轻、于林平之却如同耳边炸了响雷——“黑木崖”。

    令狐冲只是一时无意,便将心里话说出了口;见林平之瞠目结舌的模样,忙补救道:“我开玩笑的。我因今日之事才生出了离去之意,至于去向何方,哪里有时间容我细想?”

    林平之心道:我猜你也只是说说罢了,魔教哪里是甚么好去处?即便是做个游侠,都要好上几分。

    只是,世事向来难料。林平之哪里能想到,日后令狐冲当真上了黑木崖,而且那缘由还与他有重大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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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本文双结局】,CP见主角栏。

    接下来我要罗嗦了,请耐心看完,谢谢

    二货作者总是脑子一热就开文,写的过程中才发现有一大波的问题。这一篇小攻还是决定集中在林师弟和教主了,太多人作者怕顾及不过来;至于淫贼什么的……我之前写过田冲文,就酱婶儿了╮(╯﹏╰)╭

    关于结局,很抱歉地说我开文的时候真没想好。我一开始写这篇的初衷就是三个——教主成就霸业、林师弟不用练辟邪剑法失去本心也可报仇、冲哥总受(这是最重要的啊我实在萌这个没人写我只好自己写了)。

    说实话看到这篇吸引来不少教主攻控和all冲控我很意外……我以为这篇会比田冲那篇要冷,所以想着一边写一边撸大纲最后写成谁的就是谁的了——请原谅我这么不负责任的想法。

    这篇前面JQ真的很少,我知道你们追到现在很不容易,所以现在我明确表态一下——本文双结局。我不想主角栏中任何一个角色得到失落的结局,也不希望有耐心追到最后的读者得到一个失望的结尾。

    好了不说了作者要哭了!我就希望当你们看到结局的时候能觉得作者文笔变好了节操掉没了就行!

 洛阳

    林平之是被冻醒的。这日早上极凉、他身上的衣服又没干透,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想到身边之人负有内伤、受不得风,便将目光转向了令狐冲。

    二人是依偎而坐的姿势,头靠得极近;林平之稍稍侧眼就能看见对方唇边淡淡的血迹,于是抬起手来、想为对方拭去。

    “啪”地一声,林平之指尖才碰到对方脸庞、手腕已给握住——令狐冲素来警觉,此时察觉有人触碰自己,虽未完全醒转、还是会下意识地去阻止对方靠近。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林平之还是暗自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即便是熟睡之中也放不下戒备之心;我只盼你日后在我身边时,能多些安心罢了。

    这时令狐冲也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紧握对方手腕,不由尴尬、松开了手:“我睡觉时太过小心了。你陪我冻了一晚上,可曾受风?我们出来时可是带了药的,你若需要、和师兄们说就是。”林平之明白对方是真心关怀,却道了句:“大师兄,你可别对我太好了。”

    令狐冲不解其意,只笑道:“如今只有你信任我、支持我,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去?”说罢站起身来,向破庙走去:“封不平被我这负伤在身半死不活的后辈打败,颜面大失,定是又回深山老林隐居去了。如今师父怕是不会再去嵩山,你我还是进庙里去罢,看看师父接下来要如何。”

    林平之也起了身,看着令狐冲的背影轻声道:“你愈是对我好,我愈是放不开手。若到了我坦诚那日、你却不愿……那时候,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出甚么事来。”

    令狐冲步入庙内,径直到了岳不群面前,恭敬道:“师父。”而后,便得到对方一声冷哼。经过前一晚,令狐冲怒气已消退了大半,然而对岳不群的尊敬也弥散了大半;此刻被对方冷待,也不觉得十分难过。

    岳夫人见丈夫如此,柔声道:“昨晚若不是因为冲儿的高明剑术,我华山派必将覆灭于此。遑论授冲儿剑法那人是谁,咱们也算是受了人家的恩惠。至于那十五个蒙面客,他们要将冲儿乱刀分尸、冲儿对他们也下了杀手,既然如此,冲儿怎会与他们有交情?”

    岳不群沉吟片刻,忽地朗声道:“如今剑宗叛徒已然败北,我们是不必前去嵩山了。既然已经下了山来,倒不如四下走走、增进阅历。”岳灵珊最爱游山玩水,当即面露喜色;瞥见林平之走进庙来,不由面颊微红:“爹爹,不如我们去小林子的家罢。福建风景甚好,只可惜我上次去时乔装改扮、也不曾有游玩的机会……”说话间,目光不断向林平之瞟去。

    林平之祖父家在河南洛阳,与华山派众人如今所处之地相去不远。此刻听岳灵珊如是说,便道:“师父、师娘,弟子父母双亡,该当去洛阳拜见外公、外婆,诉说此番详情。不如师父师娘到弟子外祖家小住几日,而后我们再去福建罢。”

    于是行程便定了下来。诸弟子除了陆大有与令狐冲,皆是兴高采烈。陆大有是怕此次福建之行会论及林岳二人的婚事,一边担忧、一边哀叹;令狐冲却是一心想着紫霞秘笈之事,于游玩并不关心,听了这消息自然无喜无悲。

    王元霸在洛阳武林也算得头号知名人士,素来喜好结交朋友。自己外孙被华山派掌门收入门下本是意外之喜,如今华山派众人登门来访,自然是将其奉为座上宾,对这一行人礼待有加。

    这日,岳灵珊听王家下人说到此刻正是牡丹盛放的时节,瞬间动了邀林平之去游玩赏花的念头;于是便换了新衣、用心打扮,去寻林平之。

    才进了男弟子所居院落,岳灵珊便听见了林平之的声音:“可是我做错了甚么?”她抬眼望去,只见林平之与令狐冲于回廊之中相对而立,心念一转便躲在了院中的大树后面,偷听那两人说话。

    林平之等了片刻,见对方不答话,复道:“我外公他们如何想你,我是无法左右;但是我却不曾怀疑你。如今你远着我,是甚么意思?”岳灵珊只觉这话违和感甚重,绝非一般师兄弟间交谈的语气;但如细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只听令狐冲长叹一声,便再无声息。岳灵珊好奇心起,便偷偷探出半个脑袋去看;只见令狐冲走到林平之面前,为对方拂去了落在肩头的树叶,温言道:“正是因为你没做错甚么,我才一定要远着你。如今不单单是师父疑心我,连你外公他们也怀疑我窥伺你家剑谱,是也不是?”

    林平之似要解释,却被令狐冲打断了:“按常理,他们本该疑心我的。我生性冷淡、相处十几年的同门都只是交情泛泛,你一来华山派就得我另眼相待,说不得是我有所图谋。我剑法在数日之内大增,华山上下只有你对我坚信不移,不是你被我骗了去、却又是怎么回事?”

    岳灵珊听得一惊,心道:大师兄看着对甚么事都漠不关心,原来心里却是十分清楚。说不得我爹让众弟子轮流监视他,也给他晓得了;若是如此,大师兄该有多伤心?

    林平之也没想到令狐冲会将话说得这么开,一时间心情复杂起来:“所以大师兄你疏远我,是不想我为难?”令狐冲点点头:“正是。说不定你外公夸赞我二人兄友弟恭,心中却是想着:‘这傻小子竟被个外人哄骗,连祖传的剑谱都与之分享’。”

    令狐冲说话时刻意模仿了老人说话的苍老声音,岳灵珊在树后听见,险些笑出声来。她之前在破庙中见了令狐冲精妙凌厉的剑法、又听了岳不群的猜测,已经有些怀疑令狐冲偷练林家的辟邪剑法;此刻听这二人说话,不由得赧然:我对小林子关心倒也没甚么,只是不该去怀疑大师兄——他哪里是会吞没人家东西的人?既然他不会拿紫霞秘笈,那么,辟邪剑谱亦然。

    岳灵珊转念想到令狐冲话中透出的着想之意,虽然她对林平之心存爱恋,倒也有了些许嫉妒:当年我爹妈说过,要我与大师兄如兄妹般相处,我对他倒是像待亲哥哥一样,他对我却仿佛这妹子不是亲的一般;大师兄对小林子你,却是比对我与六猴儿加起来都要好,真真是如同亲弟弟一样照顾了……

    正想着,忽听林平之道:“大师兄你且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写点东西。”岳灵珊连忙缩回树后,看着林平之快步走向一边的书房;未几,便拿了张纸出来。岳灵珊怕被这二人发现,便不敢再探头去看。

    一阵哗啦声响起、似乎是纸被展开的声音,而后便听令狐冲道:“好,你说的这些地方我自然会去。”岳灵珊听在耳中,不由奇怪:小林子让大师兄去哪里?

    原来洛阳有多处名胜古迹,按时节又有牡丹胜景;林平之怕令狐冲一人在洛阳城中闲逛觉得无聊,便写下了洛阳中的好去处给令狐冲。只是令狐冲心有郁结,哪里有心情去赏甚么景?林平之一番好意,他也只能心领了。

    令狐冲离了王家,便只拿眼寻找茶楼酒坊。寻到一家酒楼,令狐冲便上了二楼、坐了靠窗的位子。此时正值下午,酒楼中客人极少,令狐冲也乐得清静,一边饮酒,一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酒楼之上原本安静得很,忽然却响起一幽幽的女声:“萍水相逢,他出手相助于你;你冷冷清清,他却对你加倍关心。这么好的男子,大哥哥你就没有半点动心?”

    只此一句,便让令狐冲被一口酒呛得连连咳嗽。尽管那说话之人离他有一定距离,他却知道这句话定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个声音,他记得。“曲姑娘,休要戏弄在下了。”

    说话之人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衣着极素淡,然而容貌秀美、袅袅婷婷,不是一年前与令狐冲在群玉院有过一面之缘的曲非烟又是谁?此刻她不等令狐冲相邀,便在桌边坐了:“我知道啦。大哥哥你非但不喜欢男子,而且对女子也没甚么兴趣,是不是?那你为甚么与旁人交情泛泛、却对他另眼相待?”

    令狐冲不应这话——这小姑娘古灵精怪,与她交谈定是说多错多。只道了句:“王家大院院墙不低,你偏要费了大力潜进来,还真有闲情逸致。”曲非烟掩唇而笑:“大哥哥可真会开玩笑,即便他金刀王家是深宅大院,对于懂轻功之人又何足道哉?我也不是有心偷听,只是无意经过罢了。”

    客人已经落座,令狐冲总不能让这小姑娘陪自己喝酒;于是唤来小二要了壶茶,替曲非烟斟了一杯。他还记得昔日曲非烟说过“哪怕做个小侍女也好”云云,此刻就暗自观察她模样——气色看起来很好,执杯的手亦是细滑、不像做过粗活重活的样子;便道:“看来你和那女子走后,过得还不错。”

    曲非烟抿嘴一笑:“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处,怎会过得不好?”令狐冲早就知道这女孩心思成熟得很、说话又直来直去,也不觉得讶异:“你倒是一点儿也不避讳。你和那女子不是回了日月神教?此处离黑木崖甚远,你怎得一个人跑来了洛阳?”

    听了这问话,曲非烟面上便失落起来,低声道:“我出来就是为了寻圣……大小姐呀。她父母早逝、身份地位又不同寻常,虽然世间男子皆配她不上,但按理说,她是该如寻常女子般成亲生子的。我与她讲明心意后,她倒是不曾赶我走,却是带了把古琴自己离开了……唉,一个女子属意另一个女子,到底还是难以为人接受。”

    令狐冲听她道出其中原委,不由得摇了摇头:“身陷情爱之人,莫不是都如你这般关心则乱?你们教中之人行事全凭自己心意,你那位大小姐既然是身处日月神教,如何会顾忌世俗?说不得她只是在外面散散心,待想明白便会自行返回黑木崖去。曲姑娘本是聪慧之人,怎么想不通其中缘由,反而特意跑出来寻她?”

    曲非烟默想片刻,忽得眼睛一亮:“大哥哥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你不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吗?怎会对我教中人行事风格这般了解?”令狐冲让她一噎,道:“我与你们教主见过几面。”随后自斟一杯酒饮了,心道:我和你们教主可是多年的交情;他那样随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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