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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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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道一怔,抬眼朝十三瞧去,只听胤祥笑道:“这位是内务府奉宸苑员外郎,贾琏贾兄,最是个聪明的人,邬先生既然没有头绪,咱们不妨一起瞧瞧也好。”

胤祥既这样说了,邬思道就忙把那纸递了过来,贾琏接过一瞧,险些没笑了出来。

纸上画着几个线条,构成了一个正方体,中间还斜着插了一个面,题目上头问,如何能求出一个顶点到这个面的长度。

倒也难怪胤禛憷头,邬思道抓瞎了,这个欧几里德空间,时下真正明白的,恐怕确实也没有几人。

也就是俗称的“立体几何”。

贾琏一见到这个图形,忽然就兴奋了起来,要知道回到这清朝之后,和现代沾边儿的东西几乎一点都没有,如今竟给他抓着了一道立体几何的题目。

贾琏是个偏科偏的非常厉害的人,尤其酷爱数学,当下便道了声“抱歉”,走至桌旁坐下,抓起方才邬思道拿着的毛笔,在旁边又重新画了个图出来。

胤祥和邬思道一时不解,上前望去,只见贾琏不慌不忙的替那几个顶点和关键处都标上了“一、二、三、四”的记号。

如果直接把“ABCD”搬出来,贾琏只怕引人怀疑,故而只得麻烦一些,仍用了汉字来标。

其实这道题目,不过是立体几何中比较基础入门的题,只是倘若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自然就只剩下两眼摸黑了。

贾琏知道康熙是个十分注重西洋文化的人,似乎再过几年,还命人编译修订了《数理精蕴》,胤禛为了得他青眼,自然要想方设法将这题目解出来才行。

胤祥在身后瞧着,一时间有些不解,问道:“贾兄,你添上的这几条新线为何如此断断续续?”

贾琏边写边道:“这是辅助线,算是个虚构的线,只是添了这几笔,再将这儿、这儿一连起来,这个面就出来了。”

他写的飞快,中途还用了几个几何符号,直瞧得胤祥同邬思道目瞪口呆。

“这样就算出来了,是三分之一的距离。”

邬思道捧起那纸张,怔怔的看了片刻,忽然叹道:“果真是人才辈出,这位贾大人思维竟如此灵巧,思道连想也未曾想过这样的法子。这……不知贾大人是从何处习得这样的本事来?”

贾琏连忙笑道:“邬先生实在夸奖了,我也着实当不起这‘大人’二字,只不过是同一方外高人习了几遭,略通皮毛罢了。”

邬思道还欲再问,胤祥却在旁道:“这方外高人着实不俗,可谓无所不能了,不知贾兄可否引见?”

贾琏闻言当即苦笑,歉然道:“十三爷开了口,本不该回绝,只是我也一年有未曾见过那高人,更是不知上何处去寻他。此乃机缘,实在难以强求。“

胤祥闻言不禁有几分失望,又道:“那高人平素都爱去何方?便是派人出去寻他,也未尝不可的。”

贾琏见胤祥仍不死心,只好随口又胡诌了几个地方,“这我倒也不知了,只是曾听他提过的几处地方,大概就是诸如霍格沃茨、东方明珠、如家这几个地方了,具体在哪儿,在下也实在是不知。”

邬思道奇道:“这几个地名好生古怪,竟从未听闻。”

胤祥亦是叹道:“可见这高人真是可遇不可求了,只是倘若他下次再回京城,请贾兄定要将他留住才是。”

贾琏嘿嘿一笑,道:“一定,一定。”

几人又围着那图赞叹了一番,直道着实精妙,胤祥方将贾琏那铺子的事情说了一说,邬思道只问了那铺子的地段,又问了问贾琏的生辰八字,阖眸一算,方道:“腊月二十三乃是吉日,往来皆利,百事吉祥,倒不知阁下想为铺子起如何一个名号?”

贾琏道:“倒是想了一个,唤作‘香奈儿’便是。”

邬思道不解其意,只是略想一想,又道:“很是不错,安乐多贵人,丁财皆可发。”

贾琏闻言大喜,对邬思道千恩万谢了一番,却听邬思道说:“贾公子能解开这题目,已是帮了大忙,区区卜卦之术,又何足挂齿呢?”

胤祥道:“正是这样说不错,如今天色不早,贾兄也莫要回府去了,就留在我这儿用膳罢。”

贾琏想了一想,便也不多加推辞,痛痛快快的应了下来。

席间邬思道又问了些几何方面的算法知识,贾琏拣着浅显的同他说了一说,邬思道大称受教,而胤祥看向贾琏的目光,则更是多了几分深意。

只是贾琏却一贯是看不出那些的,直到了酒足饭饱之后,贾琏便要起身告辞,可谁知外头竟忽然下起了雪来。

这会儿虽已临近腊月,只是离着下雪的时候却也还早了一些,贾琏倒觉无妨,只是胤祥却不肯让他出门去了。

“这会子地上恐怕已经积了雪霜,夜路难行,倘若再出了什么事来,可就不好。”胤祥微微一笑,诚挚真切,“贾兄不妨在我这儿留宿一晚,待明日天色大亮,再回府去倒也不迟。”




二十八 雪夜手谈 
 
 

贾琏犹豫了一下,又走到屋外去瞧了瞧,院落中果真都覆上了一层雪霜,且不很薄,看来已是下了有一会儿。

看来刚才是吃的太酣畅了些,竟然连下了雪都没有察觉。

胤祥从后走至贾琏身旁,道:“瞧着这模样,只怕这一夜也停不住的,我这儿客房是现成空着的,贾兄不必拘礼。倘若贾兄执意要回府,倒累的我心中担忧。”

贾琏见状,又思忖片刻,方点了头道:“又给十三爷添了麻烦,只是说来也奇了,今年竟这样早就下起了雪。”

胤祥微微一笑,引着贾琏往内堂走,道:“今年凉的是早些,咱们在屋里,火盆又燃着,自然不会留意到外头的气候。这几场大雪一过,便又是一年新岁了,如今这日子,过的可着实是快。”

贾琏随口应道:“衣食富足了,日子过的自然就快,倘若每天朝不保夕,风餐露宿,那日子过起来,就一定是度日如年了。”

胤祥停下步子,望向贾琏道:“贾兄在这国计民生上头,似乎也颇有一番见解?”

贾琏忙道:“我那话不过是随口说说,哪里谈得上什么见解呢?十三爷可莫要取笑在下了。”

胤祥道:“嗳,哪里是取笑呢?贾兄连西洋人的数学题目都能够精通,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不知贾兄身上还有多少本事才德,是我所不知的呢?”

贾琏被胤祥略显灼热的目光这样一扫,心中不禁颤了一下,道:“精通二字,实在是愧不敢当,只是略通皮毛罢了。实话同十三爷说了,在下除了在数理、经济上略通一二之外,余下的事情可谓是一概不懂。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些就更是全然不会了,本事是没有什么,才德,就更不敢说了。”

胤祥笑道:“贾兄一贯爱自谦,这精通数理,在时下已是难得之才了。那些个诗词书画,人人都会,倒显不出什么来了。”

贾琏听胤祥口口声声为他开脱,面上也不由露出几分浅浅的得色来,嘿嘿笑道:“比不得十三爷少年英雄,听说十三爷精于骑射,发必命中,倘若来日得了机缘,可真想瞧瞧十三爷的马上英姿。”

他说这一番话,本是客气之言,人家夸赞了他一箩筐的话,不回敬两句,未免也显得没有礼貌。

谁知胤祥听了他这话后,忽然眸子一亮,绽出一个十足和暖的笑意来,颔首道:“没想到贾兄竟也喜欢骑马拉弓么?既是这样,待气候暖了,寻个好日子,咱们一同去城外的庄子上,好好的跑上两圈。”

贾琏闻言连忙摆手道:“若是让我在旁瞧着,那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若要赛马,我又哪里会是十三爷的对手呢?”

贾琏不是不会骑马,只是每每一坐到那马背上,他就全身上下都说不出的别扭,感觉四肢都僵了,生怕坐的靠前或靠后了,那马儿一个不乐意,便将他摔到地上去。

故而,屡屡出门,贾琏还是吩咐小厮备车的时候多些。

他可不是宝玉那样的年纪了,万一摔了腿扭了腰的,别说在清朝了,就算在现代那也是麻烦事啊。

胤祥不知道他这样的心思,只道他又谦虚起来了,便不可置否的笑了一笑,透过窗棂向外瞧去,悠悠道:“这雪,竟下的越发大了。”

贾琏闻言亦是朝着窗外望去,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廊下挂着灯笼,烛光透过纱罩子向外散着,灯下的雪地被映的有些发红,配着屋子里头燃的檀香,使人心头都不由自主安定了几分,别有一番华彩。

“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定是个好年份。”

胤祥听罢一笑,唇角微勾,声音像是春日里的暖风,“贾兄的铺子过阵子也要开张,如今又有这样一场瑞雪,果真是个好兆头。”

贾琏听了心中欢喜,笑道:“借十三爷吉言了,我倒不指望什么大红大火,只争个中上游便是很好了。”

胤祥道:“方才邬先生不也说,贾兄的铺子乃是大吉大利,百事吉祥么,贾兄不必多虑。今夜虽是下了雪,却显得月色好看的很,贾兄若不觉得困乏,手谈一局如何?”

贾琏难以推辞,面上只得笑着应下,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又要下棋,自己这个连臭棋篓子都算不上的棋艺,在胤祥手下除了被杀的片甲不留还能有什么别的结果?

虽然自己不大在意这些,可是总输总输,面子上也挂不住啊。

贾琏眼看着胤祥将棋盘摆了开来,忽然眸子一亮,笑道:“先前已同十三爷下过了棋,我是甘拜下风的,只不过这黑白二字还有另一种玩法,不知十三爷可有兴趣么?“

胤祥问道:“贾兄说的可是五连子么?”

贾琏笑着摇了摇头,指着棋盘上的格子道:“这种玩法叫黑白棋,不是下在边角和线上的,而是下在格子里头,学起来简单的很,却很耐得住玩。”

胤祥看贾琏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了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不觉微笑问道:“这玩意,可又是那位高人所授?”

贾琏一边在棋盘上放了两黑两白四颗棋子,一边抬眸笑道:“十三爷果真聪明过人,竟一猜就中了,这黑白棋亦是黑子先行,这四颗子是既定之局,我执白子,十三爷执黑子,将棋子放在棋盘的空格上,而当自己放下的棋子在横、竖、斜八个方向内有一个自己的棋子,则被夹在中间的全部翻转会成为自己的棋子。听起来乱些,一下起来便十分明了,十三爷请落子。”

胤祥略一沉吟,便寻了一处空将黑子落下。

贾琏亦是跟上一子。

待二人下了几步之后,贾琏又稳稳落下一子,笑盈盈的将胤祥的一枚黑子取下,换了自己的白子放入,又道:“如此便可换子了,待这棋盘满布棋子之时,便是终局,届时再来清算何人的棋子更多一些,便作胜方。”

胤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饶有兴味的笑道:“果真有趣,贾兄可莫要因我是初出茅庐,便处处相让,否则可就失了妙趣。”

贾琏笑着应了,心中却想,你说让我不放水我就不放了?到头来你若输了棋又不痛快,倒霉遭殃的还不是我么。

诚然,依照胤祥的个性,应当不至如此,只是贾琏却仍不敢逼得过紧,头一局赢了他五个子,下一局,便减到了四个。

贾琏本想着,陪胤祥下上几盘,新鲜劲儿过了自然也就作罢了,谁知胤祥却越下越是精神,唇角噙着笑意,兴致勃勃的瞧着棋盘。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是三更还是二更,贾琏明明已经乏的眼皮有些打架,却仍要强打着精神陪他下棋。贾琏心中此刻,着实懊悔不已,好好的下围棋不就好了,瞎卖弄什么黑白棋呢?

这下可好了,把胤祥的瘾勾了起来,自己也别想睡了。

就在贾琏实在忍耐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之时,胤祥“啪”的将一颗棋子稳稳落下,笑着抬头问道:“棋盘落满了,可是该数子了吧?”

贾琏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数了起来,期间还数错了一次,可是最后的结果,却着实让贾琏目瞪口呆。

使劲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的又数了一遍。

下这一局的时候,贾琏又困又累,连放水的心思都没了,只想着赶紧下完,谁知道,胤祥却赢了他五子。

胤祥在对面瞧着贾琏的模样,不由好笑道:“如何?这一局是赢了几子?”

贾琏脸上挂着几分尴尬的笑意,干干笑了两声,低声道:“五子。”

胤祥眉毛一挑,有些失望道:“竟又输了你五子?本以为能精进几分,谁知却不进反退了。”

贾琏叹了口气,抬头笑道:“是赢了我五子,十三爷果真天资聪颖,短短几个时辰便可融会贯通,在下除了佩服二字,也实在说不出别的赞许之言了。”

这皇帝的儿子,头脑就这么好么?

这黑白棋,自己虽然不是每日苦心钻研,可是好歹也下了一年多,怎么让胤祥一个晚上就给赢了。

真是丢死人了……

胤祥赢了一局,心中自然愉悦,只是见贾琏精神有些恹恹,这才留意到了时辰,连忙歉然笑道:“不知不觉,竟已到了这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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