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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中箭的蝴蝶 作者:灵芝炒河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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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凤觉得自己的身体的确很燥热,而且每天晚上却确实有空虚之感。但这种事,他会说出来么?
不过他自不必说出来,秋意云也有找到答案的办法。
杨逸凤轻轻地低吟了一声,仿佛是泄露了自己的情动。秋意云毫不怜惜地将自己推了进去。因为并无多少扩充,久未通人的菊穴马上就冒血了。秋意云确实更深的探入,并没有因此停息的打算──相反地,这只是个开始。
撕裂的疼痛从后穴传来,杨逸凤的肌肉瞬间就紧绷起来,额头冒出了薄汗,贴紧了碧纱。一只大掌隔着碧纱盖住了他的眼睛,遮蔽了他的视线。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失去视觉,他的其他触觉变得更敏锐了。
后穴被撑开,灼热的硬物缓慢地深入,仿佛是要将占有的行为延长一般。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内壁是如何一点点地被撑开,那硬物是如何一点点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这酷刑仿佛没尽头……
 

、第二十九章 碧纱罩衫【H,慎入】

突然,颈背也传来了剧痛。他知道,是秋意云咬了他。秋意云喜欢咬他,这点他也知道。
秋意云明明平时斯斯文文,吃饭的时候又细嚼慢咽好像没牙齿似的,一到了床上就喜欢咬人啃人,好像恨不得把杨逸凤吃进肚子里骨头都不舍得吐出来似的。
当颈背的痛渐渐减轻后,肩胛骨又传来了更大的痛楚,恐怕他又在杨逸凤背部上乱咬了。刚刚细细亲吻过的地方,现在都要被狂咬一通。
在咬人的时候,秋意云插入的动作也变得没那么自控了。他大力地推进深处,撤出,然后更大力的推进。他捣进紧窒的后穴里,感受着内壁的温暖,有时又会变换着角度刮着那柔软的内壁,仿佛要让整个后穴都沾上秋意云的气味。
「唔啊……」杨逸凤渐渐感觉到热气蒸腾着欲望,熏得他双眼湿润,身体颤抖,也记不得痛了,只一味地承受。
秋意云咬了一通之后,十分感动地看着染了血的碧纱。他这次咬得特别重,也许是重逢的喜悦吧?每个咬过的地方都冒了血,点点渲在了碧纱上,血色晕开了,是杨逸凤的血液。
秋意云带着喜悦的心情又在每个血印上都轻轻吻了个遍。经历过刚刚的啃噬后,隔着碧纱落下的轻吻,对于杨逸凤来说显得很不真切,尽管是那么的不真切,他却感受到了,在剧烈的撞击中,他还是感受到了充满怜爱的吻。
秋意云掰过了他的脸来,隔着纱布交换了一个激烈的吻。舌头在推挤着,而下体也在剧烈地撞击,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体一样。秋意云趴在杨逸凤身上,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这些天以来的分量都补齐。
杨逸凤受不了地尖叫,在高潮中颤抖,拉长了颈脖,紧绷着脚趾,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鼻尖已经有些泛红,双眼氤氲着水汽——这一切的风情,都笼在一层绿烟般的纱里……
秋意云做到什么时候呢?他也忘了,只记得最后,他将轻纱拉开时,沾满白色浊液的那个部份已经破掉了,估计是被秋意云捅破了的。秋意云将沾了白浊的那个地方洗干净,等血迹干了,便就着血迹,在这纱上画画,画成了好大一张的桃花图。
杨逸凤睡醒的时候,身上穿着云布衫,身上盖着棉被。床边的炭炉在冒着热气,因此室内很是暖和。他刚醒来不久,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一只素手打起了八角珠帘,以玉钩勾住。
「醒了?」秋意云打起珠帘后,便走了进来。他不怕冷,穿的是简单的直缀,然而直缀上却罩了一件碧纱裁的广袖罩衫,上画着很多枝桃花。
杨逸凤心道:这身衣服怪里怪气的。
他自不知道这是秋意云拿了刚才做床帐的碧纱做衣服,还留着杨逸凤的红血做桃花。
杨逸凤心思回转,最后却只道:「我的那件棉衣呢?」
「本想丢了。」秋意云冷冷道,「可想到你穿过,又沾了你的味道,也不舍得扔了。」
杨逸凤听得有点尴尬,只说:「那赶紧给我拿回来吧。」
秋意云也不理论,只抱着杨逸凤,笑眯眯地说:「这里是缚草林,我是在这儿长大的。」
杨逸凤暗道:还以为他是天下一庄里长大的。
秋意云抱着杨逸凤,低声说道:「家父葬身此地。」
杨逸凤微微有些吃惊,但却还是无话。
这小楼名叫『结柳楼』,陪侍的侍女有两名,一名叫绿兮,一名叫衣兮。绿兮衣兮都是很贴心的人,对于杨逸凤的照顾也十分尽心。但她们也不会与杨逸凤有什么接触,只因穿衣吃饭这些事务,都是秋意云亲自服侍的。
秋意云对杨逸凤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尽心,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杨逸凤心里还是突突的,究竟是不信秋意云会这么轻易罢休。但他又不敢问,只怕一问又勾起秋意云什么邪恶性情来。
秋意云见杨逸凤在楼里闷闷的,拨了一天得空,就带他到外头去。也是出了山洞在林里走着,因那日阳光不错,所以杨逸凤心情不是不错的。二人走着走着,秋意云便问:「累了没?」
杨逸凤答:「也还好。」其实他也恢复得不错了,走几步路对于他来说没什么问题。然而,他还是极怕冷,恐怕身体是不回去以前了——武功也是。
杨逸凤在一块山石上坐下,正是无聊,便对秋意云说:「怎么不见你穿那件碧纱罩衫?」
秋意云露出极有深意的笑容,问道:「怎么问起那件衣服来了?」
「我见你这几天都穿着,舍不得脱似的。」
「我怕穿出来会弄脏了,只在家里穿。」秋意云这么说道。
杨逸凤想道:那件罩衫怪怪的,也不知秋意云为何这么宝贝它。
 

、第三十章 贺太医

二人正要聊天时,草丛里突然疾风一卷,蹿出一条人影。那人身穿天蓝布衫,手里擎着一把宝剑,闪电一般地往秋意云身上刺去。秋意云摺扇一抬,将宝剑格开。那人飞出一丈远,又出了第二剑,秋意云依旧是这样化了。
那人身法虽快,但杨逸凤还是仗着招数身形一下认出了,那人竟是数日不见的石小米。
石小米手中的剑是柏榆所赠,也不知柏榆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一把宝剑。剑身清光四射,必非凡品,配上那武功心法,使起来真是虎虎生风。石小米的剑有三尺半长,而秋意云手中的摺扇却是很短的,也无利刃可用。然而,这摺扇却在他手中或摊开、或出击,竟有变化不老的无穷妙用。
秋意云的身法诡秘,稍作突击便突破了石小米的剑网,近了石小米的身。让人近身了,长剑反而施展不开来,而摺扇却乱舞一通,看得石小米眼花缭乱,只能勉强自保。
杨逸凤看得着急:石小米虽然练了神功得成,但到底火候未够,抵不住秋意云屡出奇招。
正在焦虑之际,杨逸凤便看到石小米脚下尘土一扬,石小米竟往后栽倒下去,秋意云的摺扇直往石小米的胸口捅去!
杨逸凤心里着急,身影如紫电,一下窜到秋意云跟前,格开了秋意云的摺扇。
然而,石小米刚刚栽倒只是虚招,正是要从靴尖踢出一把短剑暗算秋意云。没料到杨逸凤竟然在此时出现,奈何,那短剑已破了空,要往杨逸凤背后扎去!
到底是秋意云眼明手快,见那短剑扎来,便以摺扇将短剑一挡,可这摺扇本身要挡杨逸凤的掌的,此刻却挪开了挡石小米的短剑。杨逸凤正是心下惊疑,内劲却没能收住,一掌拍中了秋意云的胸口,秋意云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往后栽倒,竟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杨逸凤知自己刚刚那掌打得多狠,可他本以为秋意云能挡住的……见着秋意云滚了下山坡,杨逸凤顿时脸如死灰,一时仿佛冻僵了般的伫着,四肢发冷僵直。
石小米暗暗心惊,忙道:「都是我错。我以为他要害你,便追寻到此处来救你,哪里知道他对你挺好的,宁死也要保你的。」
杨逸凤仿佛被雷霆击中,突然跃下了山坡,姿态优雅轻盈,真如蝴蝶一般。石小米暗道:真是少见的轻功身法。素闻有种阉人能学的武功名为《破蛹经》,习得之后轻功极高,似可羽化登仙,不知杨先生的身法可否与此经的轻功可媲美?
石小米又想,据闻练了《破蛹经》,还能让模样看着年轻好看些,身体还会有香气。杨先生到底是多大呢,我也不清楚。但他身上还真有股淡淡的冷香……哎呀,可杨先生学的又不是《破蛹经》,他可不是阉人吧?
虽然山坡并不算高,但一路下来都是乱石沙尘,秋意云脸上俱是泥污血迹,杨逸凤惊得扶起了他,去探他脉细。
石小米跟着跳了下来,道:「我看他还死不了的。」
杨逸凤说道:「若是扔下他就难说了,到底要带他回去。」
石小米摸摸鼻子说:「那也是。我看他也不会害你的,也好走了。待过几天,我再来找你玩吧。」
杨逸凤瞪他一眼道:「我去找你好了。你可别来找我。你和他不是有仇?再来了他杀你你杀他的,我又该如何?」
石小米无法,只能眼巴巴看着杨逸凤走掉。他的轻功出自《破蛹经》,自然是很好的,抱着秋意云这个成年男子,身法还是那么轻盈。
杨逸凤十万火急地将秋意云送回缚草林。绿兮、衣兮看到主子昏迷,也吃了一惊,忙去请缚草林里隐居的医者来。杨逸凤便一边为秋意云输真气保护心脉,一边焦急地等待医者前来。
那位大夫年纪不轻了,据说是隐居多年了。他来到此处后,见到杨逸凤,彼此俱有些讶异,但先顾着给秋意云治伤,也暂且无话。他来后,杨逸凤便退到外室,袖手坐在炉火旁等候。听得大夫在内室细语一番,便见大夫打起水晶帘出来,袖手对杨逸凤道:「良久不见了,杨逸凤。」


、第三十一章 故人之子

杨逸凤叹道:「是了,你我都非宫中人了。只是……月皓照可好?」
贺明瞳孔一缩,颇有几分痛意:「他已去了好些年。」
闻言,杨逸凤胸口一窒:「那么……唉……他离宫之前托我照顾他的家人,可是我却有负他的所托……我实在是对他不住!」
「这哪里能怪你!他的家人是被秋夫人藏起来。」贺明叹道,「里头躺着的那位公子,便是月皓照的独子,也就是交托你要照顾的孩子。」
杨逸凤听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贺明说道:「当初月皓照招惹上的女人,就是天下一庄的秋夫人。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大美女用刀子逼男人娶她的。」
杨逸凤口中发苦。当初他在宫中与翰林院的月皓照认识。月皓照家境清贫,但人却很有傲气,与杨逸凤不知怎么的相当投契,在宫闱中竟能成为肝胆相照的兄弟。后来月皓照似是遇上什么麻烦,决计将儿子『云儿』托孤给杨逸凤。杨逸凤也是一口答应下来,在怎知待月皓照无故失踪后,杨逸凤掀翻了京城都没能找到『云儿』,因此只能怀着对故人的愧疚伤心了许多年。
杨逸凤哪里知道,月皓照惹上的麻烦,不是什么官非,而是美丽的女富豪,而那位『云儿』,则继承了天下一庄,成了今日名满江湖的秋意云。
杨逸凤其实是见过『云儿』的,不仅『见过』,二人还很亲近。云儿那时还很小,软软糯糯的,模样喜人,也很喜欢缠着杨逸凤,老是『凤世叔』『凤世叔』地叫个不停。云儿也不知道杨逸凤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只是很喜欢这位俊男而已。云儿喜欢坐在杨逸凤的膝盖上,老是夸杨逸凤长得好看、闻着香香的。对于这种赞美,杨逸凤是颇为尴尬的。他长得好看、闻着有香气,都是因为修炼了《破蛹经》而已。
杨逸凤也挺喜欢云儿,经常会买些小玩意给他。印象中云儿性格可爱,聪颖机敏,简直挑不出一样错处,怎么现在……
杨逸凤头痛地扶着额头,满脑子都是云儿可爱的模样——秋意云那床上暴戾的模样突又浮上心头,教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双眼发涩:月兄弟,我真的对你不住!当日未能找到云儿,替你将他抚养成人。如今有幸重逢,又……又一言难尽,唉,反正愚兄是对你不住!
贺明见杨逸凤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便说:「杨兄你也莫要觉得愧疚。你看,秋公子现在一表人才、仪表堂堂,长得多端正。说不定孩子还是亲娘带着比较好。」
杨逸凤久闻秋夫人是个大变态,喜欢上的男人就要得到,得不到就要杀掉,得到了又厌倦了的也要杀掉,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勾搭谁谁没命,这样的亲娘哪里能养出正直的好孩子啊!
贺明大概对江湖事不了解,也不知道秋夫人的变态,更不知道秋意云如何成功的继承了母亲的变态,只是很自然地说:「老夫也与秋夫人有数面之缘,见她温柔可亲、知书达理,颇有贤妻良母的风范。又说那秋公子,更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
贤妻良母……正人君子……
杨逸凤斜眼看了看贺明,轻咳几声,说道:「那个云儿的伤势如何了?」这话一出口,杨逸凤自己就觉得惊讶,竟然这么自然地说出『云儿』二字。他是多久没这么说过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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