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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鸭记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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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是当舅舅吧。”
  
  “……我只有一个哥。”
  
  “哎呀,反正就是强强怀小狗崽了,你准备好过一个月接生就行了。至于强强算你闺女还是妹妹,你自己看着办。”
  
  “……”我把电话挂了。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又打过去,“小妹,强强怀小狗崽了?!”
  
  “对啊。刚才电话怎么断了?你有空来一下吧,要不是它最近不肯吃东西,钱哥他们也发现不了呢。”钱哥是那里的兽医。
  
  “保护中心的公狗不是都太监了吗?”我愤怒,居然有漏阉之狗?!而且,强强那么厉害,不管什么狗都要欺负一下才行,哪只不要命了的公狗居然敢去追?
  
  呃,我之前有没有说强强的性别问题?如果没说的话,我补上。啥?谁说母狗就不能叫强强了?
  
  我赶到保护中心,仔细的看强强,因为强强的毛比较长,从肚子上都耷拉下去了,所以不摸摸的话,还真看不大出来是怀上了,还是长胖了。我最近又忙,每次都是看看强强就走了。
  
  强强不大有精神。我央了钱哥给强强做了个透视,结果没出来之前,我把保护中心的公狗挨个检查了一遍。我总得弄明白我家强强怀的谁的种吧。
  
  小妹却说,“小周,我们检查过了,咱们这里的公狗也就那么三只,都是绝育了的。没有问题。有可能是没看住的时候,来店里治病、打防疫针或者洗澡的时候勾搭上的。”
  
  “能确定是什么狗吗?”
  
  “看强强的肚子,应该都一个月了吧,哪里还查的着啊。”
  
  这时,钱哥抱着强强从治疗室出来了,“小周,不大好。”
  
  “怎么了?”
  
  “一般这种小型犬,一胎不超过四只,两三只的最多,五只也听说过。可是强强肚子里,估计得有六只。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怕是这狗体质差,有点抗不住了。”
  
  “那怎么办?能,不生吗?”
  
  “人当然好办,狗就麻烦了。它会愿意给它动手术?我看还是生,小狗崽能活几只算几只,强强没事就行了。”
  
  “啊?我正打算要回老家,”我又扯谎,“能带它上飞机,或者车吗?”
  
  “不能。这跟高龄体弱孕妇,又是安胎不稳的情况差不多,我怕它死在飞机或者火车上。你要不晚点回去,也就一个月就该生了吧。对了,强强这几天看不着你,晚上一直闹。值班的都睡不了觉。他们让我跟你说,看你能不能领回去养养。再说,这几天你喂东西它吃,别人喂,它都不大理的。胃口不好。而且,这里狗又多,我也怕它们打架,打出个好歹来。强强这几天更凶了。”
  
  我点点头。确实不适合把强强再放在这里了。
  
  “我晚上来接它。”
  
  回去跟房东商量,磨破了嘴皮子,答应他这个月房租翻倍,他都不肯。怕我万一看不住狗,咬了他家小丫头。又怕狗弄的院子、家具脏了臭了的。更怕我这先例一开,别人也都要养猫养狗了。
  
  我一狠心,“那我重新找地方住!”
  
  突然要换地方,房子不好找,我去找房屋交易中心,人家下班了。让我等明天。
  
  我想起来,火锅城的员工住的那片,好像有空房出租。又想起来杨兴好像是自己住,我大喜,给杨兴打电话:“杨哥,我想求你件事。”
  
  抱着强强,背着包就投奔过去了。
  
  杨兴也是外地人,但是他付了首付,供了套两居室。小区环境一般,但是优点在于离火锅城远,估计不会被邢照贺发现。应该也不会被老夏他们找到。我是打算好了的,等一个月,强强生了,一个月后小狗崽断奶了,找人领养走。我带着强强走。
  
  这两个月,我就不打算去别的地方了,就照顾强强了。
  
  而且,还能跟小杨帅哥住在一起,多大的荣幸啊!
  
  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果然非常容易被美色冲昏头脑。
  
  当天住进杨兴家,第二天我就给杨兴打电话,“杨哥,我想吃火锅城的叉烧包,香港师傅拿手的那种,叫老娘叉烧包,还是老爹叉烧包的那种。你回家的时候给我捎一份啊。”
  
  此时我正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写请假条。我是这么写的:
  
  我因家中有事,需要回家,特请假两个月。
  
  我准备寄过去,不打算在那里露面。我是签了合同没错,可合同没说我不能请假,对吧?请假工资全扣,我认了。我签了多少年的合同,我就请多少的假。这合同也就等于没签。
  
  万一问我为什么请这么久的假,大不我就撒谎,说我准备上学。
  
  公民享有受教育权,哪怕鸭子也是。
  
  我心里这个美啊,为我想到这里这么好的主意,高兴的很。
  
  结果十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敲门声。奇怪杨兴怎么回来这么早,去开了门。
  
  结果外面站着邢照贺。对了,后面还跟着杨兴。
  
  杨兴显得很不好意思,“我开完会,把手机忘在老板办公室了……”
  
  “……”那接了我的电话的就是……
  
  死了。
  
  “旷工?”邢照贺眉毛一挑,扭头对杨兴说,“你回去上班,放心,我揍不死他。”
  
  我觉得杨兴更不放心了:“老板,他确实也是有事,他养的狗……”
  
  “借你家用用。”邢照贺把杨兴关在了门外。
  
  强强这时候跑了过来,凑在邢照贺脚下闻来闻去,估摸着不是好人,叫了两声,又跑回它在阳台自己的窝里闭目养神了。
  
  邢照贺就没正眼看强强。揪起来我就按在墙上。
  
  “学东西没兴趣,追起男人来挺有心的啊。给你台阶都不往上走!”
  
  “我是有事才请假的。我养的狗怀小狗崽了,一胎怀了六七只,兽医说让我盯着它点。怕闹出命来。”
  
  强强趴在阳台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和半大的肚子证实了我说的话。
  
  我的裤子又被扒下来了,“啪”的一声。
  
  我“哇”的就哭了。
  
  “你凭什么打我!我不就跟你签了张合同,又没有求着你管我!我学不学关你什么事?!我有事还不能请假了?!你是我爹还是我妈啊?!管这么多,你喝海水长大的?!”
  
  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我屁 股上。
  
  “我替严歌维管你!”
  
  我呆住。随即又挣扎起来:“你凭什么替他管我?!要管让他自己来!他一声不吭就跑了,凭什么还来管我?他算什么东西!”
  
  我本来已经挣出他的手里,因为最后一句话,又被他逮住压在沙发里,屁 股上“噼里啪啦”就响起来了。我一看,他用我的腰带抽!
  
  上次被打,我是被吓的没动弹,这次不一样,我使出来吃奶的劲,拼命反抗。
  
  导致了挨打的范围扩大了不少。
  
  最后,不是他打累了,也不是我终于推开他了。是强强一声不吭的窜到邢照贺后面,往他的小腿肚子上狠狠来了一口!
  
  而强强也被邢照贺一脚踢到墙角。强强哼叫了一声,我赶紧跑过去看,抱在怀里。
  
  扭头一看,邢照贺把他的裤腿卷了起来,那血,哗哗的流。
  
  我终于又吓傻了。
  
  邢照贺冲到了卫生间,拿水冲伤口。
  
  我却有点晕。
  
  摸摸强强好像没什么事。大概没被踢中肚子。
  
  “我晕血。你自己去打针吧。多少钱我赔你。”我说。
  
  杨兴还在外面敲门。这门关了还没五分钟吧。邢照贺进来以后,就把门给保险了。我去开了门,“杨哥,强强把他咬了。你陪他去医院吧。”
  
  我的裤子还半挂在膝盖上。
  
  杨兴好像也傻了,半天才顺着血迹往卫生间走。
  
  邢照贺出来,瞪了我一眼,走过来。
  
  我以为他要揍我,可他只是把我的裤子给提上了。
  
  后来他俩去了医院,我抱着强强看着屋里的血,发晕。
   

作者有话要说:被男朋友占着电脑打植物大战僵尸。。。所以到现在才能更……




11

11、“前夫” 。。。 
 
 
  
  第十一章 “前夫”
  
  强强想去舔地上的血,我赶紧把它抱起来,放在阳台上,忍着晕乎,把血迹收拾干净了。心在砰砰砰的跳,差点没跳出我的胸口。眼泪也直在眼眶里晃。可我不想哭,我才不想为他哭。
  
  将近两年了,我才又听到有人提严歌维的名字,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好像一记重拳,不但把我的胸口打疼了,还把我的淤血打撒了。
  
  严歌维觉得跟老夏他们是一个类型的纨绔,只是比他们大个几岁。我问过老夏,他说他知道严歌维,但是跟他不熟。我也一直觉得想要再见着他,我非得干出来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可。可我毕竟没干出来。所以我一直没见到他。
  
  我觉得我缺乏父爱。我爸从来都对我爱答不理的,后来证实,我搞不好跟老夏一样,认错爹了。
  
  离开家没几个月,我就一身石膏加纱布的木乃伊加铁拐李的造型住在了医院。那时候我见到了严歌维,他是来医院看人的。几乎是每天都来。
  
  我的病床就挨着窗户,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高级小车停在停车场,他从车里走下来,有点苍白的皮肤,穿着西装,抱着一大把花。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里,我就只注意到了他。不但车停在我的窗户下,探望病人的时候,还得从我的病房门口路过,眼睛就会从我这里瞟过,也许是从窗户上瞟过。路过不要紧,还时不时的跑到我病房外的楼道窗户边抽烟。
  
  两三次后,我也买了一包烟,看他来了,就也到窗户边抽烟等他。护士姐姐们路过的时候经常会把那些形容猥琐的大叔们赶走:“医院禁烟!”只有严歌维从来没被赶走过。
  
  他只要笑笑,护士姐姐们就也梦幻般的笑笑,于是,该去病房的去了值班室,该下班的又没魂般的晃进了病房。
  
  我那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看上去比猥琐大叔还恐怖,所以我前两次拿着烟等他的时候,都被护士姐姐给赶走了。但是我锲而不舍,直到一周后,我的脸消肿了,才终于搭讪到了他。那时我的那包烟就剩最后一根。我想这次还是遇不到他,我就不再等了。
  
  可我的烟吸完了,因为不舒服又咳嗽完了,依然没有见到他。
  
  我蹲下来,开始掉泪。
  
  那时他走过来,手上没有拿烟,顺顺我的头发,说,“我看你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哭?有点男子汉的样子行不行?”
  
  那会我就觉得,如果我爸是我亲爸的话,我小时候撒娇了、捣蛋了,他会不会也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摸我的头发?
  
  我没指望他能帮我什么,我就是想找个人哭哭,虽然潜意识里,这样的帅哥极其合我的胃口,但是人家是直是弯我还不知道。可是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掉的更急了。
  
  我把我最大的尴尬都说了出来,“我没钱交住院费了。”不但没钱交住院费了,今天我连饭钱都没有了。恐怕三个星期后也没钱拆石膏和复诊。连在这里搭讪他的工具:烟,都没了。
  
  他叹口气,“你父母呢?”
  
  “不是亲的。我从家里出来了。我哥……我没办法在家呆了。”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用袖子擦掉了我的眼泪,用力有点大,有点疼,可是我觉得特别的舒服,被人擦眼泪,跟自己擦,真的不是一个感觉。
  
  “我借给你吧。”他用着商量的口气跟我说,“你的伤不严重吧,等能出院了,住到我那里吧。家务活会干吗?”
  
  我摇头,“我干不好,而且我也不能住你家,我是gay。”我那时都不知道我这话怎么说出来了的,好像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要么他嫌弃我,丢我在那里,以后再没任何关系。要么……
  
  可是他笑了,还是那么温柔,父亲一样,“是吗?我也是gay呢。你有男朋友吗?”
  
  我摇头,他说,“我也没有。”他又笑,“我注意你很久了。”
  
  我脸红,“我前几天都鼻青脸肿的。”
  
  “可是眼睛很清。还有这里,”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看上去就觉得很柔又很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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